序章 夏娃的苹果(下)H(1 / 1)

序章 夏娃的苹果(下)H

老师,是不是很奇怪?

少女细软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内响起。

陈雯琳才睁开了眼睛。

狭小的房间里,眼前的景象直白的展露在了在她的面前。

她的学生半褪下裤子坐在她的床上。

室内的灯光照着她雪白细腻的长腿,她微微撩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光洁平滑的小腹。

还有,小腹下,对她完全袒露的下体一根粉嫩的肉物软软的垂在了她充满女性特征的腿间。

矛盾又冲突,无比真实,亲眼所见。

陈雯琳甚至还看到了上面几条青色的脉络和头冠上细细的褶皱。

而拥有着诡异身体的少女她亲近的学生,看着自己的下体,对她轻声问道。

是不是很丑?

陈雯琳看到这一幕,目光都呆滞了,克制不住露出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那画面太过愕然,太具冲突,她都辨不清这身体是否色情。

听到她开口说话,才猛地从震惊中醒了过来,赶紧把视线移开,抬起头看向她。

即便已经没有再看了,但脑海里却好像牢牢刻印下了那一幕,让她不禁又失神了片刻,才说道:不是,梓毓,你有去

你有去医院看过吗?

在她的理智里,在正常人的理智里,这句话张口就想说出来,但她说到一半又立马兀自停下。

不,不能这样讲,这样讲会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怪物一样。

她想。

尽管她就是与常人有异的身体,但她的父母肯定是知道情况的。

少女眸光湿润的看着她,令人心软的泫然欲泣模样,她低低抽泣了起来:老师,我妈妈说我已经成年了,所以下个月要带我去做手术

她抬起了脸庞,泪痕沾湿在她往日稍显青涩又娇俏的脸上,明净清澈的眼里却是说不出的怯弱。

会不会痛?老师我,我其实有点害怕

她说完,又抑制不住自己小声哭泣。

她就像打开魔盒的潘多拉一样,拥有着人畜无害的迷惑外表,来掩盖她肉体难以想象的复杂和缺陷。

让陈雯琳分不清她的举动到底是无心之失还是有意为之。

但她用一种低微的姿态狡黠的展露了自己的全部,把这些矛盾都汇聚在了她单薄的身体上。

然后要她全都接受。

手术肯定会痛的吧。

她无暇去怀疑她的举动,对少女的话只能够下意识地心想,又恍然记起上周是她的18岁生日。

她只是一个刚刚成人的女孩,她也不想这样的吧她有什么错呢?

陈雯琳还是不禁在心里为她辩解。

老师宋梓毓又支支吾吾地问道,是不是很丑?

反复这样问,她似乎很想要这个问题的答案,仿佛得到她的肯定就是认可了她的身体一样。

陈雯琳再扫了一眼她的下体。

软软的肉根不大也不小,垂在她的腿心,上面是淡淡柔卷稀疏的耻毛。

其实看习惯了也还好。

她心想。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尽管她没有直接见过男人的阴茎,但少女的这个奇怪的器官大概真的算不上太丑陋。

还没回答,面前的女孩柔弱地看着她,又问道:是不是不做手术,我就没法嫁人了呢?

大概吧有哪个男的会想娶一个下面有多余器官的女人呢?

陈雯琳心想。

不做手术大概真的不行,尽管她有着好看的皮囊,到底不是谁都能接受她的内里。

说起来可笑,今晚前面她还在抗拒着父母让她嫁人的事情,如今却在担心她的学生除了身体的缺陷外都很美好的少女,会不会无人愿娶。

但她还是不忍看到她脆弱的表情,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像一个年长者、像一个老师应该做的那样,安慰她道:没事的,梓毓,没有人是完美的,就算不做手术,爱你的人都会接受你的全部。

这话实在太温柔了,少女听后眼中明显亮起了希翼的光芒,她慢慢凑过身,依赖的小心翼翼的靠近她,然后把头轻轻枕在了她的肩上:谢谢老师我爸妈也是这么说的,他们说我永远都是他们最宝贝的女儿不嫁人也没有关系,无论怎样,他们会永远陪在我的身边。

真好啊。

陈雯琳心想。

就算有着这样难以让人接受的身体,她的家庭都给予了她温暖的爱。

尽管她也是这样安慰她的,可却无端的感到了妒嫉。

而我的父母呢?

她心想。

她事事顺着他们的意,努力的工作支持自己的家庭,但在他们心中却仿佛一文不值。他们只是觉得她随便找个男人嫁了都行,毕竟她现在还年轻,还有着好看的皮囊,赶紧先攀附个有钱人。嫁掉女儿然后更多的钱给家里和任由她工作相比,实在是一个很合算的买卖。

毫无疑问,就算下周她回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事,要么就是相亲见人,要么就是在家如同保姆一样任劳任怨。

想到这,她的心里已经在冷笑,表情却仍然温柔的看着女孩枕在她肩上天生就颜色偏浅的头发。

老师一直对我很好,我知道老师懂我的少女倚在她的身上,接着说道,没事的,我有爱我的父母,还有老师,就算动手术我也不怕了。

陈雯琳回过了神来,默然地俯视着她的头顶。

女孩软软的身体是全心的信任和依赖,可她却觉得她的话好像在炫耀一样。

与她露出的温柔表情截然相反,她的心里冷了下来。

我能反抗我的父母吗?

她心想。

大概是不行的。

很可悲,就算再不情愿,她还是会顶不住他们的念叨,她还是会回家的

也许不久,她就会嫁人了。

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是深远的,就算知识教给她反抗的思想,她的身体依旧忍不住顺应的本能,任由他们榨取她身上所有的价值

所以她才会如此绝望。

他们根本不爱她,对她不管不顾,利用她,就好像她在路上随便被一个男人操了都行。

看着靠在肩上的女孩,那妒嫉仿佛在煽风点火一样,让长久积攒的不甘和怒火都在她的心中爆发了,她的表情终于控制不住暗沉了下来。

他们到底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呢?那样的逼我、消耗我

我还不如先把自己毁了,还不如现在自己就坏掉了

这样他们就什么都无法从我身上得到。

她的心像冒着气泡的沼泽一样,不断冒出歇斯底里的疯狂想法。

反正我怎样他们都是无所谓的。

恶魔朝她伸出了手。

面前就有个很好的选择不是吗?

她自甘堕落的可悲和丑陋与眼前的少女异形的下体多配啊。

她什么都有,却还要从我的身上汲取温暖,还要我的包容和安慰。

她心想。

而她什么都没有,只能够自我摧毁。

宋梓毓,你不是一直很仰慕我、很想要我的认可吗?

那就陪我。

与我一起坠落吧。

你也心甘情愿的,对吗?

你知道你身体的这个部分是怎么用的吗?陈雯琳忽然说道。

宋梓毓听后忍不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支吾着:医生说和男孩子是一样的。

那你自己有做过吗?她扭头看她。

什么?少女呆住了,不知道她具体在问的是什么。

你都还没有完全的了解它吧?陈雯琳笑了一下,然后推了推她窄瘦的肩膀,呆愣的少女就躺倒在床上了。

把衣服脱了吧,老师来教你。

那些无人跟你说过的事情。

老师宋梓毓眼神涣散地看着压在身上的人对着她的肉具径直坐了下去,然后她勃起的宛如小树一样的肉根就骤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狭窄的暖腔里面,那内里的花肉柔嫩绵软,紧紧的裹着她,湿润紧窒到不可思议,吸着她的肉柱,简直舒服到了极致。

她们同时发出了呻吟,只是陈雯琳是痛苦的喘息。

太舒服了。

宋梓毓心想。

那是完全陌生的感受,那细窄的幽径内壁上是娇嫩的软肉,勒着她一颤一颤地缩合,像小嘴在密密麻麻地嘬着她的肉物,又吸又咬,简直让她头皮发麻,下体无法克制得越发变硬变胀。

她们的私处就像镶嵌在一起了一样,紧紧连着,亲密无间。

宋梓毓看着开始在自己的下身起伏的女人,头都眩晕着,心却是忍不住热了起来。

她无法思考老师为什么要这样,但毫无疑问她们在做爱。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心里清楚的知道她们在做什么,这是她那根肉物第一次插入别人的身体里面,还是自己的老师,是自己倾慕已久的人。

她把她的肉柱裹进自己的阴穴里,不停地起伏身体吞食着她,夹着绞着她,那深处的嫩肉紧紧地巴在她的肉棒上,像是吸附在上面一样,每次拔出都恋恋不舍的与她分离,而老师通红的脸上放纵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席卷着她的理智消亡、沉溺。

哈,哈宋梓毓不由得贪婪地看着她的脸,任由她用自己的性器抚慰下体,和她一起喘息。

呃啊哈啊哈啊陈雯琳在那根滚烫灼热的肉具上晃动着身体呻吟,刚刚猛地开苞的痛苦感渐渐没那么明显了,硬邦邦的肉物带着炙热的温度熨她的内壁,上面触感分明的血管和青筋划过她穴壁而摩擦升腾的热度,每一次进出带着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她的尾椎都要酥麻了,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

那原本明明不大不小的肉根勃起起来却顽强硬挺得不可思议,而且极易受刺激,往复了几十下,她就感觉到每一次进入她的阴穴里都越加的刺激了那肉物,已经完全不似刚开始的尺寸了,而是在她的阴道里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像茁壮成长的小树一样,撑开挤开她阴室里的痒肉,抵开她内壁的每一个褶皱,微翘的肥硕龟头带着兴致勃勃的情欲,顶在她内里的肉壁上。那种感觉又撑又满,甚至让她有了一种窒息的错觉。

湿软又紧致的肉缝扣着肉棒缩合绞紧,简直一阵紧过一阵,摩挲撩拨着她的龟头,太过陌生的快感拼命积攒,让宋梓毓的太阳穴都突突直跳。

呃一道白光突然划过她混沌的脑袋,后腰过了电一般的酥麻,少年人根本抵挡不住第一次性爱的快感,血脉喷张的冲动就让她不禁喷涌而出,又多又浓的热液从颤抖的龟头射了出来,洒进那漩涡一般裹夹着她的甬道里。

射精的陌生感顿时席卷了宋梓毓的脑袋,让她的眼神都涣散了。

而坐在她跨上的人却停下了动作,然后宋梓毓就感觉到小腹上滴落了星星点点的滚烫水珠。

她的手撑在她的腰腹上,微垂着头,她仍注意到她的眼泪一点一点掉了下来。

老师哭了。

宋梓毓还能存着一丝理智心想。

老师为什么在哭呢?是不是会痛很辛苦呢?可老师真的好温暖好舒服

陈雯琳微微抬起了自己的下身,那混杂了丝丝血色的白液顿时从她们交合的缝隙流出,潺潺粘腻的液体濡湿了少女的耻毛。

真够恶心的狼狈。

她心想。

擦了一下脸上无意流出的泪水,却有种解放的痛快感受。

谁都无法再从她的身上夺走什么了。

老师

宋梓毓实在忍不住起身拥住她,把这个脸上都是泪痕的女人搂进自己不甚宽敞的怀抱里。

她用手轻轻抹掉了她脸上的眼泪:老师,不哭了,不要怕

她这么用力的在她的身上起伏,她们流出爱液里甚至都混杂了血丝,肯定很痛吧?她也是第一次啊,为什么不轻一点呢?为什么这样折磨自己呢

她心中想,一边握住了她撑在自己小腹上的手:老师,让我来好吗?

她揽住了她的身体,然后慢慢压在了床上。

刚刚释放过的分身仍然精神抖擞,紧实地塞在那小穴里,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又硬又烫,宛如鲜活的粗壮血管在轻跳,那陌生又汹涌的渴望指引着她接下来该做的事情。

宋梓毓不甚熟练收紧自己的腰臀,抽出已经勃起成粗硕尺寸的肉物,那穴里的软肉顿时争先恐后地挤压上来,蠕动吸吮着她的棒身,在她的冠沟上收缩绞紧。

她咬着牙,龟头退至卡在那殷红的阴唇口,然后再缓慢地挺了进去,如同棒槌一般的性器一点一点的嵌进销魂的肉缝中央,挤开紧密压迫着的穴肉,强势的不容反抗的插了进去。

深吸了一口气,她开始匀速的抽送,抱紧了身下白嫩的大腿,生疏的在她的腿心慢慢挺动。

哈啊陈雯琳忍不住抓紧了她的肩膀,仰起头发出诱人的轻吟。

热滚滚的肉柱剐蹭着她的花肉,每次进出都是紧密的摩擦,然后顶扣在她的穴壁上,碾着她深处的嫩肉,把她的阴道都磨蹭得瘙痒起来。

她闭着眼喘息,感觉到了少女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体,往复捅入她的深处,用自己滚烫的温度点燃她的下体,塞满她的每一个角落,引起陌生的颤栗和絮乱的呼吸。

这样也好。

陈雯琳辛苦的承受着她越发充满热情的抽撞,被她顶得下体酥麻,眼神都不由得失焦,仍是心想道。

这样也好,干我吧,把你的精液射到我的身体里面。

如果我怀了一个女人的孩子,他们会怎么想呢?

这突然浮现的大逆不道想法却她愈加兴奋了,愈加把自己的身体全部交给身上不断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的人,发出动情又肆意的呻吟:哈啊嗯嗯啊

宋梓毓完全沉迷在那温软湿润的巢穴中,那里暖得不可思议,也紧得不可思议,滑腻腻的蜜液都淌到了她的阴毛上,软濡绵嫩的穴肉蠕动着吞吐着她的粗长的肉根,越收越紧地吮吸着她,每一次抽插都爽到极致,纠缠舐咬着她的棒身。

老师黑色的长发上迷人的馨香绕着她,让她仿佛周身都沉浸在老师的体内,越加痴迷的不停甩动自己的腰腹挺进娇美的花苞中,不知疲倦。

老师太美了。绯红的脸庞上都是情动的柔媚,婉转嘤咛,让她不禁渴望又贪婪盯着她的脸,怕漏过她的每一个妩媚的眼神和好听的呻吟。

可老师的神情却很矛盾。她明明沉沦在她给她带来的快感中,眼泪却不停地流下。

她快乐又难过,但她需要我,我的身体在给予她抚慰。

宋梓毓心想。

动作就忍不住急切了起来,年轻的身体又急又猛,越来越无法克制,抱着女人玉体横陈的大腿开始狂抽猛送,纤瘦细白的腰臀紧紧绷着,动作鲁莽地叩击着柔嫩的花芯,狠狠地撞击红肿湿软的小穴,那力道撞得她身下的娇软的人身体震颤,抖动不已。

她仿佛已经被她的下体完全支配,沉溺在无边的欲望中,窈窕的青涩身体香汗淋漓,热汗都将她秀软的发丝黏在了额前,痴情的脸上面色酡红,动作却如同机器般蛮横套弄,腰腹甩动的速度又快又狠,急抽猛插,不停地干进那娇嫩的小肉穴中。

紧紧地压在身下柔软妩媚的身体上,晃动挺动,用最硬的地方狠狠鞭挞着那纠缠舐咬着她的湿软肉腔。宋梓毓的意识混沌,好像连身下的娇吟都听不大清了,只剩下肉棒抽插的啪啪声和蜜穴咕叽咕叽的水声。

肏了有近百下,一股热液突然猛地冲了出来,兜头浇在了她茎头的铃口上。突然的刺激让她不禁浑身一颤,疯狂摆动的腰臀一滞,肉棒都愈加充血,柱身发烫,头脑里骤然宛如烟花一般炸开,热滚滚的浓精就抑制不住地从微颤的冠头嗤一声猛地喷出。

呃啊老师!她忍不住呻吟出声,高潮中波浪般的快感电流密密麻麻的传导到了她的全身,她的眼泪却不禁流了下来。

梓毓,你不是什么怪物,相信爸爸妈妈,我们会让你的身体和其他人都一样的。

梓毓,但这是你的秘密,不能够随便告诉别人,知道吗?

梓毓,你永远都是爸爸妈妈的宝贝。

她从小就知道,父母爱着她,却不包括她身体的那一部分,幼时的她还很懵懂,但也隐约知道那部分是不被接受的。

那是秘密,是被人拒之门外的秘密,所以她一直保密着,但总是没什么实感。

尽管那部分是温热的、鲜活的,会晨勃、会长大,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

作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和她一起成长。

在青春的好奇年纪,她当然也偷偷搜过关于自己身体的秘密,为了了解那个代表着异性的器官,她看过AV、黄书

但男的女的,没有人和她的身体是一样的,所以她除了一开始看到性爱的激动外,对自己也疑惑了,只是越来越漠视那部分,潜意识里认为未来的某一天那是会离开她的,她还是会和正常人一样的。

可身体的复杂依旧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她,让她的心也逐渐复杂。

在和美温馨的家庭里,她却学会了如何伪装自己,如何利用自己的皮囊去获得别人的喜欢,认同和爱慕。

但人从降生的那一刻开始,生命就已经有了完整的独立的意义。

而这一刻,所有的伪装全都消失了。

因为那一直都没有的实感回来了。

她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自己那部分存在着,传递给了她快感。

她们的交合就像花火,在那蚀骨的高潮里,点亮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可她就要失去这一部分了,在接下来的某一天,那部分就要死去,再也消失不见。

因为那是不被接受的,是不被期待的,是没有人留念和认同的。

所以她哭了出来,当她终于意识到就要被剥夺掉身体的一个部分,难免会变得脆弱。

是老师带她领会了那部分的存在。

包裹了她,容纳了她。

与她偷尝禁果,让她迷恋这种滋味。

灵魂深处的快感仿佛麻痹了她的每一寸神经,体内灼热浓稠的精液却喷涌而出,带着十八年来积蓄的热情与欲望,尽数射入了那阴道里面。

看着在自己的身下因为高潮而痉挛的女人,她忍不住浑身颤栗着说道。

老师

老师,我不想失去了。

你是我的老师啊,你会接受我的对吗?

接受我的病态,我病态的身体,我病态的渴望。

你会认同我的对吗?

老师,你知道吗?没有人这样对我过

你把我的墙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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