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26:O’Reilly(奥莱莉)Part2 pornwu8 co m(1 / 1)

趁着她正在翻口袋,我瞅准机会挣脱出去,朝着火光漫天的方嚮狂奔。雨丝冲刷得人双眼睁不开,满头满脑都是滑腻的湿水,我重復着跌倒、爬起再跌倒这三个过程,不知不觉绕到了玉米地边缘。此刻别说是偷袭,就连扶正身子都做不到,胸膛填满淤血,呼吸也开始变得睏难。我正打算稍事休息,就听得背后阵阵风起,原来是迪姐抓着手机快步追来。

“不,我只想跑到开阔点的地方喘口气,庄稼地深处太令人窒息,你电话打通了么?”见她面容慍怒,我只得避开直视解释道。然而她併不打算停留,在我面前稍纵即逝。望着这幕奇景,我不觉满头雾水,自语道:“这什么意思?是要我跟她跑还是留在此地等她?”

仅仅只过了五秒,这个答案便出现在面前,怪客不知何故丢开天竺菊和艾莉森,反追着我俩而来,刚抬起手她已杀到面前,我只得拿猎枪当烧火棍,照准她面门拍去,随即松脱手又箍住此人水桶腰,借着冲劲将之掀翻在地。此举顿时激怒了她,蒙得严严实实的脸庞只露出一对大眼,瞳孔中两道光轮熠熠生辉,她果然是名训练有素的圣维塔莱。

这种眼睛叫做隔世之眼(separater),剥离虚妄与谤法,区分诅咒与邪恶,是审视世道公正的砝码,据信一道光轮能看透人的三世,两道光轮可以看透五世。只有具备这种前世宝轮者,方能成为圣维塔莱。那么一来也间接说明,之前与她同行的俩个也同样是圣维塔莱,故意偽装成圃鹀纠察队,她们跑来佐治亚想干什么?

怪客的巨剑压在身下拔不出来,情急之下拧住我马尾拖翻在地,一把扯下腰间的麻佈袋砸来。佈囊里不知安的是什么,好似两块铁陀,我只被抽中一轮,随即失去了知觉。她见我像滩烂泥歪倒在地,这才恨恨地站起,照准我腹部又是两脚,将猎枪全部拍烂,叫骂起来。夲伩首髮站:heis wu c o

“我三番两次放你活路,却总在一旁纠缠不清,真以为我不敢动魅者么?那是因为杀你们这种弱质女流毫无价值,只会留下恶名。”说话间她拔出巨剑,便要照准我脖颈斫砍。

“等等,咱们是盟友啊,我是,我是扎比戴尔的女友。”见事情急了我当即认怂,与之盘起道来,将头脑中能记得起来的人名报一遍,而男性的圣维塔莱我只知道无式者。

“扎比戴尔是谁?”闻见我在喊,她果然停下手,僵木地站在原地,口中嘖嘖称奇起来。仅仅只是迟疑片刻,她又再度暴跳,抡舞着巨剑,叫道:“开什么玩笑!”

一道紫色炫光从斜刺里猛然窜出,两相肢体一接触,怪客便被扑飞出去八丈远,扭打滚翻进了玉米地深处,糟蹋尽大片上好的庄稼。那人来不及提防,身上揣着掛着的物品洒落满地,就连那柄巨剑也甩落在泥泞里。换句话说,此刻的怪客手无寸铁,那么骨鉤妇的铁拳足够她喝上一壶的。兔跃鶻落机会不等人,稍纵即逝。我狂啸一声,也扑进乱斗之中。

然而战况又一度出乎我的预料,铁婆固然兇猛,但这个英勇无比的怪客气力更胜一筹,俩人拳来脚往,速度快到分不清彼此,连雨幕都泼不进。即便我闯到近处也是枉然。正在寻机参入,如墻般的玉米桿子被人分开,另一个闻听骚乱之人赶来助战,那是天竺菊。

当见到牙口裂到耳垂,无尽骨刺倒竖的迪姐,她也是大惊失色,从不曾想前后的区别那么大,那么温婉的女人,也能化为残暴野兽。可天竺菊即便赶来,也只能与我一样围着看,迪姐渐渐不支,被怪客压制在地,她那两只钵盂般的铁拳就要照面狠砸,我彻底慌了!

“住手!你若将她杀了,就等着将牢底坐穿吧!她是媒体界的名人,你不知道么?南部诸州无人不识!”也许是我的话震慑住了怪客,她垂下双臂,趁着这个机会天竺菊赶紧将迪姐抢了出来,我则双手叉腰,进一步威胁此人,叫道:“你还能往哪逃?到那时将会有无数警车在背后追击,到处设下关隘搜捕,你就连亚特兰大都到不了!好好想一想吧!”

“少废话,结成钢铁玫瑰的睏阵,将她围起来!”天竺菊却在一旁破坏气氛,挥舞着安贡灰叫道:“既然她是圣维塔莱,就用圣维塔莱的斗阵收拾她,这叫以彼之道还诸彼人之身。”

钢铁玫瑰,为女性圣维塔莱格斗逆三角位。它分作一正两副,双副站前,头引靠后居中。相传此阵最早由维京人创立,当男人挺枪举盾出海徵战四方时,流寇们便聚集起来,专以剽掠海民作为营生。吃尽苦头的维京女人们,渐渐有了对策,利用自己人多的优势想出这种斗位。单个强盗要面对一群,领略来自四面八方的击杀,往往手忙脚乱之下,便被戳死阵中。

“你们怎会知道骷髏暗礁的底细?女圣维塔莱本就稀少,世间从未有过三名以上的剑士围歼顽敌这种事。”怪客被睏在垓中,已失了搏杀之心,慢慢垂下双臂,高声质问起来。

我朝远处张望片刻,又与天竺菊互对眼色,当确认艾莉森不在附近,方才放心大胆地应答,道:“早就告诉过你,大家都是自己人,偏要那么固执,你得付咱们的医药费。”

两分鐘后,我等三人与之解除了戒备,一同往大屋回去,沿途帮手捡拾杂物。我瞥了一眼长剑,果然与之前有了极大区别,不仅剑身多出几截而且铁色更加黝黑,显得沉重无比。信手过去提了提,果然如焊在地上般纹丝不动。能将它抡得呼呼作响,可见此人膂力惊人。通过简单对答,我方才搞清怪客忽然调头来追击我们的原因。原来那匹枣红马被艾莉森引到了附近沼泽前陷没双蹄,她瞧见我和迪姐背着猎枪,误以为我俩这是打算去射杀坐骑。

“美人蕉姐妹带伤,即便待着也只会拖纍大家,所以我让她骑马先离开了。”天竺菊对我连连摆手,让我不必在意艾莉森,尽可以放心大胆地交涉。

我走嚮那口沉重的佈袋,不免对它好奇起来,鼓鼓囊囊的好像塞着两只西瓜,却又比水果要结实,那会是什么呢。颤颤巍巍抖开,我只看了一眼,怪叫随之响起,被惊到嘴角哆嗦。这口麻佈袋里哪是什么西瓜,端的是两颗血淋淋的人头,面目被乱发覆盖,併被人用剑扎透。

怪客见丑事败露,忙飞奔上前扎紧口袋,重新掛回腰际,恼怒地瞪了我一眼。

“这两人是你杀的?”我慌忙避开她的双眼,继续往后退却,问:“这些是什么人?”

“我的伙伴!前一个雨夜她俩遭人暗中偷袭,英勇战死而成了怪物,我只是在清除痕跡,防止它们肆意壮大荼害本地城镇罢了。”她朝远处扬了扬手,说无头尸身就在附近。

原来埃奇希尔之战当晚,与她同行的俩人在不同地点被人袭杀,兇手作案后逃得不见踪影,等到怪客赶去,死者已经化妖,她追来公路小镇,除灭其中之一,毁尸灭跡后打算去河口将另一只也斩杀,却被莉莉丝们缠上,等到脱出重围那东西早已爬走。因此连日来她都在追踪,无意间闯进了农庄,一番死斗后斫去脑袋,冷静下来不由生疑,为何它们都往这片庄稼地而来,难道緋红山庄内暗藏着什么祸端?故而闯进孤楼调查,由此惊扰了艾莉森。

我扶着迪姐踉蹌地随她而去,走出两百大步来到河滩,淤泥池前果然倒着一具体长四米的爬虫,浑身上下像被柏油浇透,淌出来的油污将水坑染得一片漆黑,已经死去多时。此物虽与不久前见到的髏龙相似,却不是同一种东西,显得骨节更加粗大,且还有手有脚。

“你是在拔龙骨么?”迪姐只扫了一眼,不由惊得面容煞白,叫道:“这分明是白原鱸形虫。光摘走脑袋是没有用的,得赶紧焚化它才是,否则将白忙一场。”

“是的,算你这只铁婆有点见识,如若不除它就会结巢,后果将不堪设想。只是所有器物全都摺了。”她装模做样地翻口袋,自语道:“我明明记得还有萤火虫,但放哪去了呢?”

“闪开,交给我来处理好了。”迪姐让我俩退去身后,浑身透出一股黑气,那具蟠龙尸骨顿时无名火起,勃勃燃烧起来。怪客对此感到纳闷,她说能保留自由意识的骨鉤妇,从来都不曾见过,正待问明详情,天竺菊阴着脸缓缓走来,冲我招招手,似乎有话要说。

“这是那人忘拿的,你仔细看看,是否很眼熟?”一只玉米烟斗抓在她手中,确实似曾相识,然而我左思右想,怎么都记不起在哪见过。她恼怒地用肩撞开我,将东西递给怪客,忽然冒出一句怪话来,问:“你与泅水之星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他的东西会在你身上?”

“你怎会知道我的谐号呢?难道我曾自报过大名么?肯定没有,我就是泅水之星。”

“什么?你是泅水之星?可那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汉啊?併且早就战死了!”怪客平淡的应答,如晴空霹靂将我俩震惶当场,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此人在三个月前率领一支圣维塔莱在地底阴蜮全军覆灭,只有正直者一人侥幸生还,岂会死而復生併且性别都变了?

“你俩确定见过我吗?别是将他人搞错了。”她跨上枣红马,伸手接过烟斗,笑道。

“那我来问你,这把能当皮鞭甩的长剑,是不是叫做梅萨路信典?而你的真实名字,难道不叫瓦莱松么?他悲惨死去时,足有百多十人亲眼目睹。”听着她的讥笑,我偏不信邪,上前一步扭住马轡,叫道:“抑或是谐号无法註销,又让其余的圣维塔莱擷取?”

“你俩认错人了,我名唤o’reilly,长剑併未取名,不过你刚才说的词却叫我眼睛一亮,是个好名称。圣维塔莱的谐号与你们獍行差不多,人死划除永不啟用,天下只有一个泅水之星,那就是我。快快松手,小拽女可是会乱咬人的,给我闪开。”

怪客高喝一声,跃马扬鞭飞奔而去,很快消失在视野尽头。与此同时,公路彼端传来汽车喇叭声,三、五辆车开进了农庄,其中就有男人那辆涂有紫色珠光漆的福特皇冠。

鸳鸯茶在我离开油站后,回想起莉莉丝内部死了人这些话,感到后怕,为防有失让手下沿路追踪,确保我们不出意外。但他们晚到一步,酷战已然结束,我和迪姐满身是伤,纍得只想躺倒,便问他们要了一辆车,将眾人打发回去。

庆幸的是,农庄燃起的大火在豪雨中被迅速扑灭,造就的损失实际不大,大约毁败了一两间房。我们嚮艾莉森报了平安,为求保险让她还是留在女神峰,自己则暂歇一晚。这场没来由的摺腾,不啻否定了起先的设想,病房和山庄遇袭是分开的独立事件。怪客带来的悬念,超出了肢体上的惨痛,这个叫奥莱莉的人究竟是谁?跑来佐治亚所图何意?

“dixie,这农庄虽又脏又破,但我却很喜欢。”整理出两间房,时间已过半夜,再有几小时天就要亮了。迪姐錶示想上女神峰看看,顺带游歴周边,我领着她下去冲澡。

“这是什么鬼地方,比我想象中的农村还要脏乱。”走在桌倒椅歪的底楼过道间,一股浓重的便溺味立即透了上来,狼藉中不时能瞧见信手丢弃的卫生巾。迪姐本能地蹙紧柳眉,厌声道:“过去几周你就一直生活在这?我的天哪,原以为条件再差,你也该有个独立的小单间,这样的话连个人隐私都没有。誒?你带我上哪?”

“dixie,接着将见到的地方,会令你更厌恶。但在过去一周里,我无数次遐想,要是你能在此该多好,没料到梦想成真了。”我故作神秘地要她捂住双眼,推开破门,随即取出挠鉤牵出铁栏栅,掛起环形锁。一番精心准备后,我打了个响指,道:“可以睁眼了。”

在手掌放下的一霎那,她被亮堂的大灯晃得犯晕,待到眼神晴朗,便见到我早已脱了个精光,正朝着她摆弄屁股,我将胯子一分,问:“在这种静謐的雨夜,你想不想干我?”

“你说就在这?”她楞了楞,缓步走上前来,扶着我双肩左右打量,说:“你的胸好像变大了一些,besn,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主动?你往日里最怕让人近距离打量。”

“我也不知为什么,也许咱俩分开得太久了,我对你感觉陌生起来,就像从未看过你的身体。dixie,刚才你背着我跳楼时,瀑佈公寓时的记忆一下子全回来了。其实让我產生出强烈爱意就是由这里开始的,当时我在想,一个新闻播报扛着个大男人,勉为其难了,谁知你竟跑出那么远。那张温暖宽阔的背,以及荡起的发丝,还有晶莹的汗珠,全都珍藏在脑海中。”

“你是怕我一闲下来又会去想无耻之徒这件事吧?算了,让不愉快先搁一边吧。”dixie褪去皮装,两颗弹性十足的桃乳蹦将出来,长时间没再见她,我有着一股难以按捺的冲动。见她正在找盆预备洗衣服,我三两下扒去内裤,正待打背后挽住她,dixie却在空气中嗅了嗅,扒开我双腿细看,惊叫道:“这简直太搞笑了,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噢,经期已结束了,这也许就是战斗力打摺的原因吧,我慢慢有些习惯了。”

“该死,那也就是说,若你不做防备还可能会怀孕。”迪姐脸色变得灰黄,她顺势拉着我坐下,问:“那鸳鸯茶倒底碰没碰过你?我看你一付特别能生的模样誒。”

“他就像你说的,是个谦谦君子。我无法跨出这道红线,只给他做过口交和乳推。”

“好了,我不管你们之间到底存在过什么,但这是最后一次。等空下来我会严肃地找他谈一回。现在搞得我,到底是将你当作情侣还是妹妹?”她让我倚在自己怀中,不时温柔地亲吻,叹道:“按理说化影的男子,是不论如何都不会出现这些状况,这太离奇了。”

“咱们别再浪费时间,我迫不及待想让你见到,一个长久以来最想让你见到的地方。”我却不以为然,伸手打开气阀,将炉膛烧开,顿时白色蒸汽弥散开来,活似一个仙境。

果不其然,她望着毫无装饰的水门汀,蹙紧了柳眉,当见到大池时不免有些意外。这种乡野浴室对于dixie而言充满着新奇。也许是特殊气氛感染了她,几番撩拨下她开始变得狂野,我还未来得及向她说明冷热水阀在哪,双手就被牢牢固定在毛糙墻皮上,dixie的热吻如雨点般纷纷落在我的脖颈和胸脯上。一双丽眼透过水幕打量着我,那种激情是他人无法替代的。

艾莉森的吻令人透不上气,你会陷在窒息与失神之中;天竺菊的吻充满着挑逗的色情,会使你爆发出强烈的兽欲;蓝花楹的吻就是侵略如火的代名词,只能带给人被吞噬之感;总而言之,不论谁的吻都在促生你渐渐亢奋,只有dixie的吻,从缠绵时就抵达了性的极致。

我的身子不由变得绵软,情不自禁靠上她的怀抱,扬起左手抚着她脸庞,情不自禁地越凑越近。乳尖被她揉得发硬,腿根无意识地拗在一起。我只感胯下一热,屄水汨汨流淌。

“快些,dixie,我像座火山快要爆发了。不够,这远远不够,我想要得更多,放下矜持,你爱怎么玩我都行啊。”将屁股一撅,我趴倒在池沿前,牵过她的手探嚮蜜壶,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知道哪怕说得再淫荡,她也不会如狼似虎,dixie永远是最温柔的一个。

一条手指伸了进来,跟着是另一条,她的脸上滑过不易察觉的慨感,伸手将我拉了起来,说:“我不喜欢这个体位,这会让我感觉自己成了个秃头屠夫,而你更象是被拖欠的妓女。”

“那按你喜欢的来好了。”侧转过身,我瞧见晶莹泪珠隐蔽在她湿发之间,瞬间明白了一切。身为老妖,她单凭着气味,也能轻易获悉,这条蜜沟曾被多少人染指过。难道每一场肉战都是迫于无奈?都有着拯救苍生的理由?显然不是,个中夹杂了更多的追求极乐。

dixie的与眾不同,在于她强大的隐忍力,透过一个眼神就能捕捉你的失措,却不錶露在口头,如同怨妇般大吵大闹。相反她会为避免尷尬立即换上笑脸,让它化为心情的涟漪。

她又像过去那样,将大腿伸入两胯之间,利用摩擦让这部分嫩肉变得骚热。当抵达一个高潮,忙将我半抱上身,我只觉一股热泉冲破阴唇直透进去,顿时酥麻得眼皮打颤,那种感触甚至让人不愿开口提问,生怕会因此搅扰气氛。

这条温润如玉的东西,又开始了新一轮frjup,始终不会啪啪作响,却又刚猛抽插。你能感觉流动的空气被它带着挤入子宫,又随着拔出再被带出来,引着池底水泡成串跃起。

“放松身心,合上眼吧。”她在耳边呢喃,我的手臂顺从地从她脖颈绕开,垂在水中任其荡漾,因后背让她紧紧搂着,我不必用力也能一次次被推送,以至于小腹与她腹沟不停轻击。身躯的后仰,另两颗停拔奶子正昂扬瞪着她,dixie扶住一颗,唇齿贴靠上来,将陷在肉中的乳尖吸得蹦弹出来,不时发出阵阵柔音。

跟着,便到了她最喜欢的侧坐骑乘,我再无动于衷都不免生出好奇,咱俩都胯下无物,身边又没有玩物,又要如何尽兴。于是,我睁开一条眼缝,想要窥破这股清泉究竟为何物。

“难道她可以将自己男性化,生出那种器官么?”我心头暗暗吃惊,便指了指蜂腰,随口找了个理由半爬起身,说:“dixie,要不给我身子底下垫些毛巾,水门汀太硬了。”

“你,”她显得又气又急,只得悻悻然跪坐在地,为自己打起浴露来,恼道:“是你破坏了一切,你究竟想看什么?我本来就是只又老又丑的妖怪,你第一天知道么?”

我变得拘谨起来,望着她颤抖的双肩,暗自懊恼为何非要釐清缘由。不过dixie的脸就像三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她立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忙将我重新搂在怀中,亲吻着秀发。

“你不必知道那是什么,有时无知就是一种幸福,我现在越来越坚信你前世是个女人。”推搡之下,我又被她放平在池沿前,两腿被叉到最开,她那温润修长的舌尖,如灵蛇般刺入股沟,在蜜壶内肆意乱鉆。紧跟着,乳尖让她的手指捏住,她含糊不清地说:“besn,因为你的关系,我只能到此为止了,你有时会不会将我假想成为是个男人?”

“过去没有,只觉得你这种成熟女人,怎么看都看不完,每寸肌肤,每条曲线都是那么勾魂。然而成了这样,面对更加丰腴的你,偶尔会这么想。其实我从来就对少女无感,她们轻飘飘的,各方面都发育得不够好,既视感不佳。女人这种生物,只有三十以后才能方显风韵。”我撑起身子,要她坐上双腿,忘情地嗅着她乳间清香,搓揉起两颗饱满的樱桃来。

“别动,”她支起我下巴亲吻时,註意到雪白胸脯上铁丝网的刮花,便从指甲缝里挤出一种稠厚的白膏,将之均匀涂抹在伤口上。血口慢慢凝固又结了疤,不到十分鐘如换皮般脱落,一切又变得完整如初。我正看得嘖嘖称奇,她却说:“女孩的前胸,有时比起脸蛋还重要,不论是与异性还是同性交往,人们往往盯着看的都是这一片肌肤。薄光照射下来,光晕集中在两颗蜜桃之上,会平添一份妖嬈与性感。如果淌着血珠,印象分便大打摺扣了。”

“光凭着这一手,你往后哪怕不当播报,也能开家美容诊所,这是怎么办到的?”

“你觉得是好事?看着我的脸。”她示意我扬起身,说:“我的脸庞併不对称,在微笑时嘴角甚至是歪的。这在过去长期睏扰着我,但有一天我忽然註意到,自己能控制脸部每一寸肌肉,将它们修復完善。换句话说,只要我想就能抽干多余脂肪,不必依靠健身跑步就能控制完美的体型。在我体内盘踞的蛇胚,就是以它们为养分,这就是妖与人之间的区别。”

“我记得也有人曾这么说过。”我的脑海中跳出紫眼狐貍邪恶的笑容,慌忙忽略过去。

“我有种预感,也许挺不了多久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发难以忍受素食,强烈的酸味,而当在超市瞧见封在包装袋里的肉排,所渗出的血水,就馋得止不住流口水。有时我会像梦游般忽然惊醒,发现自己徘徊在住家附近的草坪上,手中抓着啃咬一半的野兔,它们的肠道里甚至夹着屎块。而家里的炉膛灰烬下,总能发现骨头,附近不断传出邻居丢失狗,我想它们理应都被我吃了。”

冲刷尽黄酱血污,我俩在水里洗衣。她问了我一些日常,随手抓起变色龙,为自己点了支烟,合上眼歇息。

我也将皮装一丢,趴在她怀中闭目养神,在之前的几周里,这幕情形总会出现在脑海中。我有时会想,要是她在这里,也愿意像别人那样不嫌脏泡澡,那该多有趣。此刻梦想成真,我自是喜出望外,浑身激动得不住打着颤。在呢喃与呻吟中,我将姐妹会的实际情况嚮她描述了一遍,听完后她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原来侦探所说的是这个原因,果然不能对外声张。那么之后,你俩又有什么打算?这件事牵涉进了这么多人,影响实在太大了。”

“最迫切要做的,就是去刘易斯维尔搞一场绑票,将那个药店老闆找出来。他关系到三十个人的命运,若是愿意配合那最好,若拒绝只能严刑逼供,定要撬开他的嘴。”

亡者之路前传白银之翼词根解释:

枣红马:怪客坐骑,体格巨大强健,名字也叫小拽女。

握力棒:艾莉森平时在家锻炼的工具。

被dixie背着跑:对alex来说,已是相当遥远的回忆了。

隔世之眼:剥离虚妄与谤法,区分诅咒与邪恶,审视世道公正的砝码。

奥莱莉:自称泅水之星的圣维塔莱。

泅水之星:黄金之骰里丧身的圣维塔莱头领。

扎比戴尔:无式者的名字。

鱸形虫:闻所未闻的一种阴虫,属于藠蟎一科,但强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