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 婚纱 戒指(1 / 1)
游轮上的床很柔软,江幸陷在被子里面,软舌被时意含着吮吸,身上的衣服被脱下来。
接吻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时意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裙子,按着江幸的手一点点穿了进去。
早些时候就打了预防针,现在看到这条白色的裙子江幸也没觉得很惊讶,他抬起身纵容着时意给他穿。
江幸的骨架小,裙子穿在身上没有一点违和感,薄薄的腰勾勒出柔美的线条,握在手上手感很好。
“乖乖,果然很适合你。”
时意的双手撑在江幸两侧,眼睛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江幸被他看的脸红,侧开一点避开他的注视,又被疯狂的吻追上来。
唇舌纠缠,软舌被含在嘴里吮吸出一点甘甜,时意抱起江幸,往一边的衣帽间走去。
“做什么?”
脚步在一面大镜子前停下,江幸楞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裙子和下午见过的不一样,长长的裙摆拖到地面,绸缎一般的布料在灯光下映出光亮。
“你……”
江幸猛然想到时意去参加婚礼那天,抱着他在沙发上问他愿不愿意嫁给他,说看别人穿婚纱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关于他的脑补。
“你不会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计划了吧。”
时意从一边取出头纱,动作轻柔的给江幸戴好。
“嗯,当天连夜定制的。”
他从前在学校的时候,就是看到什么好的东西都想着江幸,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一间房的礼物,现在在一起了就更是,什么都想往江幸跟前送。
只要他能拥有的,他会全部都送到江幸眼前。
灯光温和,洁白的洒在江幸身上,比外面的波光还要闪耀,四海之大,时意眼里,也只能容得下一个江幸。
“那个时候就在想,你穿上可能很好看。”时意的手握着江幸的腰,“不过我的脑补能力不怎么强,现在的你比我想象的好看一万倍。”
游轮开的很稳,纵然外面波浪连连,他们也感觉不到一点。
时意单膝跪地,从身上拿出一个黑丝绒的小盒子。
白玉对戒的线条很简约,双股交缠,让人一眼便见之忘俗。
“江幸,在夜里写下那一封又一封的书信的时候,我无数次想过这一刻,但又无数次否定这一刻的来临。”
“我曾以为我们再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这对戒指也会一直藏在柜子里面。”
“当命运的齿轮再次启动,我无比感谢天意让我们能拥有那一晚的相见,但也怪自己没有早点了解到你的经历。”
“我太迫切的想要确定我们彼此余生的位置,所以想了很久,在一起之后,我有很多个时候都有冲动要把这些话对你说,把这枚戒指戴在你手上。”
江幸一向认为自己不是一个会被爱溺死的人,可真到了心里那个人把全世界都捧到面前的时候,他又想不到别的了,只眼眶红红的,蓄起一片泪水,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
时意看着他的眼睛,少年也红了眼尾,声音带着一点颤抖。
“江幸,以十八九岁去许诺一生,听起来好像有点鲁莽,但我却时常遗憾,没有和你相识于更年少时,拥有更多的记忆,江幸,我想和你一起走以后的路,请你相信,以上的话,全都出自于真心。”
“乖乖,嫁给我,你愿意吗?”
少年微微发颤的手拿出一枚戒指,动作间露出了手腕上的手表,江幸看到了,是当年他借着送生日回礼,给时意挑的生日礼物。
它看起来被保管的很好,在银白的灯光下泛出月照波光一样的颜色。
回应时意的是灯光下江幸晶莹的眼泪,还有颤抖着伸出的手。
少年人的心动如荒原乍遇烈火,有了一点星光,就能顷刻燎原。
白玉戒指圈住手指,纤细的手指同上好的暖玉相得益彰,两只手牵在一处,两个少年在沧海的某一个角落忘情拥吻,那些誓言郑重,在两个人的心里发芽。
他们会一起走的很远,带着重新燃起的对生活的期待。
纤细修长的指节挤进去一截,惹得江幸发出难耐的嘤咛,他被按在衣帽间的墙上,一条腿被高高抬起。
白玉戒指跟着闯进穴内,双股的玉器刺激着敏感的嫩穴,棱角在肉壁上摩擦,所过之处都带起一阵爽利。
“唔嗯……”
头纱戴在江幸头上,垂在他的锁骨处,纯白与圣洁交融,时意眼底的暗涌更深。
“乖乖,老婆。”
江幸浑身一颤,红潮瞬间蔓上脸颊,白色的头纱,白色的皮肤和软红的脸颊、嫩红的吻痕交织,所有画面的语言都聚在时意滚烫的心口还有……
“你……”
硬挺的昂扬阴茎树立在江幸小腹间,他躲也躲不开,只能被他顶着。
“老婆。”
“唔……”
手指整根没入,牵连出一点银丝,冰凉的白玉被穴内的温度含成温热的。
“嗯啊……”
三根手指一通进入,江幸抓着时意的手臂为自己支撑,“你……别……”
两人紧密相贴,身体在一处摩擦起伏,肉棒随着动物顶撞着江幸,身后的手指似忍无可忍一般,在时意逐渐粗重的呼吸中,一下一下来的粗莽又迅速。
“嗯啊……哈啊——”
手指自然不如阴茎粗长,花心偶尔会被猛烈的攻势触碰到一点,更多的时候还是擦过内壁,冷落了花心。
时意的吻在江幸脸颊处、耳朵处、脖颈处流连,画面淫色不已。
江幸被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要法戳的软了腰,他仰着脑袋喘息,甜腻的声音传进时意耳朵里。
“嗯……不要……要,进来……”
手指撑开小穴,退出时,红穴还张着小口。
时意抓着江幸的手脱去自己的衣物,又带着他的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去对准那个小口。
“乖乖,答应了我的求婚,称呼也该换一换了。”
“呃——”
粗圆的龟头狠狠往里一顶,但卡在中央不肯再往里。
“唔……”江幸扭动着腰肢要去迎合体内的肉棒,但时意握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
“唔……嗯……”
阴茎幅度很小的上下顶弄,始终不肯往里。
内壁的软肉着急的吸附过来,两人的呼吸都陡然粗重。
“嗯啊——”江幸受不了的睁着水雾雾的眼睛看着时意,透出一些求饶的意味,他开口尝试了几次,还是觉得羞赧。
“乖乖,我想听。”
少年的声音沾着无尽的欲色,或许是这句我想听过于犯规,也或许是身下的折磨实在太甚,江幸松开咬着的唇,声音小小的。
“老公……老公啊——”
硬物在臀缝中极速抽插来回,方才被堵住的穴液都被肏了出来,一部分挂在肉棒上,将粗长的硬物沾湿,一部分顺着白嫩的腿根流了下去,慢慢流过小腿、脚踝,滴在地上。
长长的柱身一挺而入,龟头喂饱了花心,江幸的呻吟陡然失控,,手臂和长腿都崩出好看的线条,身体在不断的肏弄里起伏耸动,即使船在海里开的很稳,他也觉得像遇到了风暴一般。
“嗯……太深……唔……呜啊……老公,老公,好快……”
臀肉相撞的声音回响在不大不小的衣帽间,生理眼泪掉下来,江幸看清了镜子里的自己。
红红的眼眶,脸上交错的泪痕,还有脸颊上的潮红。
一具健壮的身体挡在自己身前,白色的婚纱被掀起,劲腰猛挺,少年要在他的身体里打上烙印。
“嗯,嗯嗯,老公,哥哥,好深……不行了……”
听到哥哥,时意顿了一下,前端在深处的媚肉上碾过,“乖乖,再叫一遍。”
欲火把江幸的理智都烧完了,他抱着时意,镜子中,他的手细嫩白皙,和时意锻炼过的硬朗健康肌肤形成对比。
江幸突然想起来曾经听过的一句话。
他看起来能让他生十个孩子。
“唔……哥哥……老公……还要……”
少年凭着自己的欲望去扭动身体,迎合着身前人的蹂躏,嘴巴里哥哥老公的乱叫一通。
一次过后,婚纱就已经皱的不能看了,江幸浑身无力的靠在时意怀里,穴里的大家伙还在吐着精液。
微热的精液打在最柔嫩的软肉上,莫名的舒爽毒药一般穿过全身。
江幸被强烈的性爱弄的懵懵懂懂,他握着时意的手覆在自己有凸起的小腹上。
“像是怀了宝宝。”
少年的呼吸一窒,随即挺身狠狠一顶。
“老婆给我生,嗯?”
江幸就笑着勾着他的脖子,此情此景,纵是纯洁的笑也添上了几分魅惑。
“好啊,我给你生。”
时意被他的笑晃了眼,侧头低低深呼吸了一次,骤然托着江幸的屁股抱着他往卧室走。
肉棍还插在臀眼里,没有半点要软的势头,小穴被撑开,红团子被紫红色填满,腿根处一片泥泞。
时意把江幸放在床上,没有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挺着腰就抽送起来,小穴被他开拓的淋漓尽致,春水蓄的满满的,一抽插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江幸的唇瓣被他含的红肿,但他还是吃不够一般,叼着软嫩的唇肉吮吸。
时意一句句念着江幸的名字,咬字清晰又缱绻,他身下的动作毫无章法,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粗暴。
阴茎在穴内不要命的捣弄,捣出银汁,捣出江幸一声一声的呻吟。
有人说在床上说的话都不算数,不要听男人在床上许的誓言,但两个少年却不一样。
他们把爱剥开细讲,用语言,用动作,誓言绵长,钻进心里,顷刻就能打上烙印。
少年的情话说的婉转又动听,在床笫之间回旋,在天地之间回旋。
窗外的浪花拍打在游轮上,屋外是一片的人声鼎沸,但他们只能听见对方的声音,也只想听见对方的声音。
身体在床上摇晃,汁液在床单上留下痕迹,等把这张床弄脏了,他们就又转战次房的那张水床。
江幸被撞的晃晃悠悠,仿佛置身于一张小竹筏上,被浪花击打。
时意的手在他的身体各处留下温热的痕迹,江幸搂紧时意的被,呻吟又软又媚,让他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是在他嘴里发出来的。
婚纱被扯开,被冷落了两个回合的乳头早就不知不觉的硬挺起来,可怜巴巴的等待人来摘取。
“嗯……哈啊……”
双腿大开着,肉茎在穴中驰骋,早就酸软酥麻的穴被抽插的觉出一点夹杂着灼痛的快感出来,欲望占尽上风,江幸被肏的高潮了好几次,此刻一点都不觉得疼。
射进里面的精液又被强劲的抽送捣了出来,穴口处一片淫靡,两人的律动跟着水床摇晃。
时意把江幸射出来的精液涂在他脸上,头纱凌乱,少年脸色一片潮红,上面的精液更是成了点睛之笔,时意眼色微暗,顿时一股热胀的冲动涌向小腹。
江幸整个人侧着身子,他一条腿被架起来,这样的姿势让肉棍能进的更深,裙子随意铺在床上,七零八碎的,同江幸的呻吟一般。
海上的日出是世间难得的盛景,又刚巧这日是个大晴天,朝霞漫天,比在青山高处看,更胜一筹。
疯玩了一个晚上,船上的游客只有少部分起来了看日出。
江幸感觉身后火辣辣的疼,虽然涂了药,还是有些不适,昨天做的实在太过火了,就是现在,穴中都还有被填满过的余韵。
“疼吗?”
少年的声音一贯温柔,不过在床下是怜惜的温柔,在床上,是沾满欲望,裹着锐利的温柔。
江幸瘪了瘪嘴:“疼啊。”
少年就给他不轻不重的揉着腰,两人坐在甲板上看日出于沧海,眼里都是朝霞的金光。
“老公错了。”
他话说的真挚,江幸却还听出些调笑。
他眼珠子一转,凑过去软软的亲了时意一口,手迅速在他胯下揉了一把:“老公亲亲~”
这是江幸鱼坐在沙发上的,一张是两个人握着手的婚戒,最后一张,是产权变更和公司股权转让的公证书。
一时间,评论蹭蹭蹭的往上涨,知道时意心里的人是江幸的,见过江幸的都在祝福,没见过的都在求见面。
同时,把江幸做服务生的照片放出来引起舆论的方荔,算盘彻底打空了。
她确实很久没有认真看过自己的这个儿子了,昔日满脸冷漠,一副什么事都无所谓的孩子,已经不受她掌控了。
少年的圈子已经不是她所知道的那样单薄了,她们都已经老了,商业的传承,最终都要靠时意那一圈留言里的少年。
这边,时意按灭了手机。
这段时间,关于江幸是他包养的情儿这件事越传越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江幸不是他的附庸,不是他所谓一时的身边人。
江幸是他一眼就望到的余生,是他在低谷时期往上爬的动力,在江幸之前,他甚至以为自己没有了爱人的气力。
阳光,少年,前程,一切都恰到好处,在未来的日子里,江幸会和他一起,一步步站到京都的顶峰。
他们会一同穿过风霜,一同度过春夏,从本就圆满的圆满,走向更加富足的圆满。
从海上回来之后,江幸一直住在医院里,呦呦小朋友马上要做手术了,江幸心里还是不放心。
小朋友和叶医生已经完全混熟了,晚上睡觉都要抱着叶医生给的玩偶睡觉,在叶舜的安慰下,她对这次手术没有什么恐惧,反倒是很期待。
期待能吃汉堡薯条,能和哥哥、时哥哥、叶哥哥一起去游乐园玩。
专家一起讨论了很久,才最终确定好怎么治疗,医疗团队很靠谱,但妹妹被推进手术室,江幸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时意在他身边陪着他,揽着他的肩膀轻轻拍着。
“不怕,医生说了,成功的几率是80%,以后复发的可能很小。”
江幸神情凝重的看着手术室关上的门,点了点头。
手术时间很长,五个小时后,指示灯由红转绿。
手术很成功。
江幸狠狠的松了口气。
回想起当初江悠突然晕倒住院的时候,往事历历在目,生活的脚步却已经悄然向前了。
“需要再住院观察两个月,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叶舜俨然已经把江悠当自家妹妹看了,看着病房里逐渐恢复正常的各项数据,他也是打心底里高兴。
看护呦呦的阿姨也是,大家坐在病房里,脸上都是喜色。
一天后,江悠小朋友悠悠转醒,知道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好起来了,以后就能和别的小朋友一样了,她也很积极的配合吃药打针。
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
林下小院,江幸把自己的小包收拾好,录取通知书,还有身份证件。
等车子到了京都大学的门口,江幸突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没想到我还能来上大学。”
时意揉了揉他的头发:“谁敢让状元上不了大学。”
要是在两个月前,江幸是不会相信的,短短的两个月,竟然能改变一个人一生的轨迹。
时意的公司发展的很好,江幸也逐步开始进入公司,时爷爷时奶奶常夸他脑子灵活,天生就是做大事的,只是需要一个进入商业的契机而已。
当年江幸选择文科而不是理科,是因为文科的分数相对来说起伏不会太大,家里为了求稳,能考上一个好大学,所以还是让他选了文。
进入公司之后,江幸充分发挥了他的智商优势,拿下了一个大项目。
一个人能一直在学校位列前茅,不是虚假的本事,智商在江山在,这就是江幸最大的优势。
学校报名的流程走的很快,进入了校园,两个少年褪去了社会上一切身份地位,他们在学校后街寻找美食,偶尔也会起个大早,去尝尝以前时意说的在巷子里的早餐。
一切都步入了正轨,林下小院,江幸买了很多花,还有很多多肉,院里的景观变得更加绚烂,不再是从前单调的样子。
崽崽和小章鱼成天在草坪上你追我赶,两个小崽子玩得疯吃的也多,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身体。
开学之前,时意请了好几次客,把江幸介绍给了他的朋友们。
时意的朋友自然不是普通的酒肉朋友,他们里面,很多都已经开始接手自家的产业了。
一行人都是十八九岁的少年,喝几次酒,吃几次饭就能混熟,一开始见面还正正经经的穿西装衬衫,吃五星酒店,到后来已经能直接穿着休闲的t恤,坐在大排档吃饭了。
圈子里,大多都看过方荔弄出来的那些照片,听过传出来的谣言,可都是心机里泡大的,亲眼看着时意和江幸的相处,还有什么不清楚。
人家是两情相悦,什么夜店,不过是生活所迫,况且人家就待了一天,有什么好大做文章的。
要说富家少爷天生对什么样的人有好感,那就应该是成绩好的人,更别提江幸的成绩是京都鱼睡觉,左一个右一个,画面特别和谐。
小朋友还要下一个季度才能入学,所以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待着,在林下小院住一会,又要去叶舜家住一会,小朋友还跟着叶舜去医院。
听叶医生说,呦呦小朋友在医院很受欢迎,每次他去查房,病人都要问她,那个很可爱的小女娃今天有没有来。
江幸便也放心的让她出去。
京都大学的课业不重,而且江幸和时意一样学的是金融学,两个人掌握的知识已经很全面了,学校里的课程他们完全跟得上,吃的透。
两人就过上了去学校,去公司,回家这样三点一线的生活。
但是放假的时候还是会去解锁很多鱼之后,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时意的生日要到了,他要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送的生日礼物。
公司的进项有很大一笔,江幸每次和时意出去玩,也都会买一些礼物送给对方,所以代表特殊意义的礼物已经不多了。
江幸在网上发了个帖子询问,不过一时半会还没有回复。
他不想要说能必过时意送他的礼物,毕竟那一房间的心意很难超越,但至少要让对方印象深刻。
吃过饭,两人开车出了门。
想到要去的地方,江幸还有点羞赧。
不知道在床上被磨了多少次,他才最终同意和时意重回一次高中。
回学校故地重游不是什么难事,最主要的是时意总在他耳边给他讲他做的那些梦。
什么讲台,什么座位,都让人脸红心跳,时意还美其名曰这是睡前故事,他敢讲江幸都不敢听。
周末,高中没有什么人,只是还有三三两两住校不回家的学生。
其中有些人大概是认出江幸来了,毕竟他的照片常年挂在学校光荣榜上。
不过这些学生很有礼貌,大多是远远的和江幸打个招呼就跑开了。
时意带着江幸走过篮球场,就和他讲当初发生的糗事。
“那时候以为我经常去打球,说不定你能看到,没想到你下课都不怎么离开教室。”
“温怀他们来教室找我去打球,每次叫我声音都喊的很响,我就忍不住去看你的反应,结果你在做试卷。”
“那时间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没想到有一天我会羡慕一张试卷。”
江幸就跟着他笑:“我听到了的,忍着不去看你而已。”
“而且我路过篮球场,都会偷偷看你在不在,十次大概能看到你三次。”
江幸指着前面的一个楼梯:“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有一次抱着作业去交,然后上课铃响了,你从这里上去,我刚好下来,旁边还有很多赶着回教室的人,我们的视线短暂的交汇了一下,那一下,让我心动了好久。”
时意的笑容都快要翘到耳后根去了,心里跟糖水划开了一样,甜滋滋的。
就知道带江幸回学校不会有错。
他们的青春在每一刻都曾经有过交汇,只是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心里在想什么而已。
“如果穿越回到高中的时候,我就去答应你的表白。”江幸看着熟悉的教室,叹道。
“或许在平行时空,你就是这样的,”时意说着又不满的啧了一声,“那这样我就会很羡慕平行时空的我自己,他可以和你早恋,我却不行。”
江幸去捏了捏他的手:“我们现在也还算校园早恋啊。”
时意这段时间看的很多,主要是为了看怎么诱骗老婆答应瑟瑟,看的都是绿茶攻的,这会学会学以致用了。
“可是我还是错过了那三年,”时意装模作样的叹气,“如果当初我们在一起的话,我写的每一封情书,当天就可以交给你,说不定还能一起上学放学。”
江幸果然被他骗到了:“当时我要是再勇敢一点就好了。”
话题不知道怎么东拐八拐,拐到最后江幸今天提前解除了时意的禁欲令。
……
怎么好像有种掉进了坑里的感觉。
坐在学校旁边的小混沌店里,点上一晚热腾腾的混沌,外面阳光穿过树叶,斑驳的洒在地面,就好像时间又回到了高中。
这一天,江幸的心被一幕幕熟悉的场景软化,晚上纵容了时意好多次。
次日,江幸没能下床,时意去煮粥,他拿过枕头下的手机,发现昨天发的帖子已经有一些回复了。
江幸一点进去就被评论区的裤子给绊倒了。
……
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江幸没有采纳具体意见,不过思路确实有了。
距离时意的生日还有一周,江幸这一周都在做一件事。
瞒着时意布置房间。
时间很快到了时意生日这一天,时家的孩子,生日宴是盛大的,京都大酒店,盛装出席的时爷爷时奶奶笑容满面,来赴宴的世家子弟和父辈也都是挂着笑意。
他们不吝表达对时家有为少年的欣赏,一是因为他们的势力足够强大,觉得时意的生意影响不到他们,二是都说缺什么就想要什么,他们的孩子资质平庸,自然就爱看别人家的聪明孩子。
时阔和方荔没有收到邀请,时隔几年,两个人再次见面,还是一同被保安给请了出来。
这些年,他们仗着所谓的父母亲缘的羁绊对时意不闻不问,他们心底里是有自信会被原谅的,可惜时意渐渐长成了他们拿捏不住的样子。
既莫名的骄傲,又生气。
相比于一个资质聪慧,让他们颜面扫地的儿子,他们更想要的是一个离不开父母,依附于父母的孩子。
时意的生日宴会举办的很隆重,江幸站在他身边,两个人都是这场宴会的主人。
时意不好酒,有人来交谈也会少量喝一点,喝到最后也有一点醉。
宴会的尾音,宾客陆续散场,时意送了爷爷奶奶回来,却没看到江幸。
正想要找个人问,一个服务生就走过来给了他房间号。
时意仔细确认了一下,确实是江幸的笔迹。
想到什么,他的喉咙滚动了下。
京都大酒店,十七楼。
熟悉的楼层。
甚至连开门声时意都觉得熟悉。
时间与银夜那一晚重合,仿在时空中交叠。
时意停下脚步。
周遭的环境竟然被布置成了教室的样子,最中央的床上,江幸穿着高中时浅绿色的校服,上衣堪堪盖到腿根。
他被绑在床上,黑色的绳子和他全身的气质形成反差。
时意的呼吸陡然粗重。
“江幸。”
时意走到他面前,抱住他。
“今天我不会像上次一样给你解开。”
江幸埋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微微点了点头。
“嗯。”
针落可闻的房间里,时意的手指插在江幸的头发里。
窄小的口腔容纳不了一整根粗长的肉茎,江幸只含进一个龟头,生涩的转动舌尖围绕着柱身舔舐,他不知不觉的动作把时意弄出一身火,扣住他的后脑勺就挺动了起来。
“唔……”
少年的生理泪水留下来,嘴巴被操的红艳艳的,时意看着他含着自己的那物,心中竟然升起一点类似凌虐的快感。
江幸脸上懵懂的单纯和性爱的妹色交织在一起,洁白和淫靡共存,让人停不下动作。
他明明已经含不住了,却还努力的张着嘴巴收起牙齿怕伤到时意,时意只感觉小腹一阵汹涌的热意。
不知道抽送了多少下,江幸的口腔都酸痛了,时意才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精液打在江幸脸上,挂在他嘴角处,少年还在喘着气。
他身上还穿着校服,身下却未着一缕,时意实在忍无可忍,把他压在了床上。
舌尖触碰到穴眼的那一刻,江幸全身都僵硬了一下。
“唔……不要……别,怪……”
他的手死死抓住被单,身下,时意伸着蛇要往里去探,引的江幸一阵酥麻,他难耐的嗓音顷刻涌了出来。
腿根被掐住,双手被束缚在床上不能太大的动作,整个人都袒露在时意眼前。
江幸整个人臊的像沸腾的白开水,劲白的腿都被弄得痉挛。
小穴被含的湿淋淋的,时意抬起头,肉棒就代替着舌尖迅速抵在了穴口。
“乖乖,”时意俯下身,“这个生日礼物,我特别喜欢。”
性器没有一点点顶进去,而是快速破开穴道,直抵花心。
江幸被这一下操坏,仰着脑袋舒缓,喉间的呻吟断了线一样散落。
肉茎全进全出,完全没有给喘息的时间,肉洞还没闭合就又被操开,江幸被他这样的操法吓到,蹬着腿就想往后退,却被时意按着腿根拖了回来。
时意压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送,江幸被他掐着腰操弄,眼里蓄起一片水雾。
他的速度越快,江幸的身体就越敏感,他的臀肉收缩,又恰恰刺激到了正挺送着腰的时意,如此又是一个循环。
“嗯,嗯嗯啊——受不了了……老公……慢唔……慢点啊……”
本来时意就有些醉酒,如今更是已经沉浸在欲望里,他选择性的只听到了江幸的呻吟,听不清他具体在说什么。
穴口的细嫩褶皱完全被操开,江幸白嫩的腿挂在时意腰上,都险些要跟不上他的动作。
没一会江幸就被操的精神恍惚,明明他没有喝酒,最终却搞得像喝了酒一般醉了。
硬的可怕的阴茎在穴里进进出出,时意似乎还觉得江幸的腿张的不够开,又压着他的腿根往外去,将小穴展露在自己的视线里。
“唔……唔嗯……”
颈侧被咬出一个齿痕,时意的欲望全部扑向江幸,意识都被抛到脑后,只剩下了本能的顶撞和抽送。
粗暴的肉茎捅进柔嫩的红穴,又重重的抽出来再顶进去,江幸的身体上蒙上一层浅浅的汗珠,仅仅是一回,他就已经有点承受不住,更别说他布置的这个场景里,还有时意经常念叨的讲台和座位。
“哈啊——轻点……疼……唔……不要……”
红嫩的肠肉被一回回抽送带出来一点,花心流出来的汁液也被带出,身下的床单被染湿,腿根处也湿淋淋一片。
江幸被猛烈的抽插撞出去一点,就又被时意按着腰拖回来一寸,时意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却始终不去堵住他的唇。
他爱听江幸发出的甜腻又难耐的声音,对方发出一声,他身体里就窜过一股热流。
“乖乖,江幸,老婆。”
时意像一条大型犬一样埋在江幸颈窝里,仿佛患了皮肤饥渴症,只想和江幸贴在一起,融化在一起。
穴内的热流一波接着一波,两个人都动了情,大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枕头掉在地上,被子也凌乱的很,后穴肿了,乳尖也红肿的不像样。
江幸被按在欲海里沉浮,全身心都交给了时意。
性器直顶到他体内的最深处,狠狠的凿着他的肉穴,一阵阵灭顶的快感把他淹没。
随着一声短促的吟叫,时意凶悍的在穴里冲刺,极速抽插了数十下,一股股精液才终于拍打在肉壁上。
江幸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他就听到了锁被打开的声音。
江幸被抱着趴着讲台上,阴茎微微撤出,穴水流在了地下,少年软糯的娇喘还在继续,时意眸色里的深意也没有退去。
“乖乖,梦里的你不如现在的千万分之一。”
肉棍长驱直入,还在不应期的小穴感官被一下调动,突如其来的闯入让江幸招架不住,前端又哆哆嗦嗦的射出了一点点液体。
他都快要趴不住,嘴里只知道嗯嗯啊啊的说些不知不觉就刺激时意性欲的话。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的。
时意压着江幸在讲台上做到对方双腿战战,又抱着他去座位上要了一回。
江幸的场景布置的很认真,桌子上有他的作业本,还有文具,好像真是他高中的桌子一般。
“乖乖,我爱你。”
“乖乖,江幸。”
“江幸,我爱你。”
时意抱着江幸说了一堆话,大多都是情不自禁的呢喃,包含了无数深意的短句,别人听不懂,但江幸能听懂。
生日礼物送的好,往后三天没烦恼。
江幸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完全恢复力气,那一晚上做的实在是太狠了,可以用惨无人道来形容。
如果让江幸再选一遍,他想穿越回去高中和时意谈恋爱,这样对方心里的遗憾变少执念变少,才不会在某一天把他做的三天下不了床。
腰腹还是一片酸软,江幸把粥喝了,又去逗崽崽和小章鱼。
时意今天被他赶去了公司,但江幸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时意的朋友圈。
从前三年也不见得发两条朋友圈的人,如今隔一天就要发一条。
今天的是趁江幸睡着时拍的十指紧扣,还有上午时意煲的粥。
两人手上的银戒亮晶晶的,这是除了场景礼物,江幸送给时意的另一个生日礼物。
玉戒贵重易碎,不能随时都戴着,所以江幸挑了这一对。
他送完之后才知道时意也买了一对,所以他们现在一共有三对戒指。
江幸脸上洋溢起浅笑。
院子里的多肉和花卉都长得很好,生机勃勃的,一如两个小少年的前路。
在公司签下了下一个千万大单时,时意带着江幸去了g国。
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在这里买了一栋房子,并且转了国籍。
领证也许是人们骨子里的执念,但对于时意来说不只是因为这个。
只是他能想到的东西,他都想要给江幸。
时意一直奉行一个理念,这个世界上有的,他能给的,就一定要给。
红本子只是一个载体,有道是千金易得,有情人难求,他们要的不是载体,是里面的真心。
领完证出来的那一刻,万事万物都忽然有种尘埃落定的寂静,g国的街道没有人声喧嚷,没有车辆鸣笛,大家都在自己轨道上行走着,阳光洒在这座城市,似乎都带着简单的祝福。
时意和江幸在路上走走逛逛。
这一天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但又好像哪里都有点不同。
阳光没什么不同,爱人的笑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
新婚之夜。
江幸又穿上了婚纱,开始和时意解锁新的鱼。”
江幸把被逼到花架上的小章鱼给抱下来,拍了拍一边的崽崽,“乖一点,不能咬,不然没有罐罐吃了。”
卡擦一声响,阳光下的少年和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狗崽子、俨然不服气的小猫被定格了下来。
听见声音,江幸失笑道:“相册都要装不下啦,照这个速度,一天就能装满一本。”
时意把相机放在一边,走过去把小崽崽捞了起来拍了拍脑袋:“我拍满一柜子,等以后一张一张回看。”
“现在都不止一柜子啦。”
“一天看不完,我们就看两天,”时意抱着江幸坐在秋千上,小崽崽一逃离大人的掌控,又又去追小章鱼。
“崽崽那么小,还爱去欺负小章鱼。”江幸叹道,“小章鱼也是,白长这么大个了。”
两个人正讲着话,一阵清风吹过来,江幸恨恨的扭了扭腰:“你收回去。”
“收不回去,乖乖,已经禁欲好多天了。”
他这话说的委屈,可江幸可没忘了上次过火的那会:“那还不是因为你。”
“我检讨,写一封检讨书好不好。”
“写一本都没用。”
禁欲还是要继续禁欲,江幸把清心的中药又熬了起来,免得到时候解禁了又要几天下不来床。
至幸文化。
公司持股最多的就是江幸,第二才是时意,自从股份转让之后,全公司的人可以说是对江幸好奇至极。
本来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理,结果莫名就磕到了这对总裁cp。
京都状元和公司总裁的故事,谁看了不说一声般配。
少年时的爱慕太容易打动人心了,更别提公司的名字都是以心上人的名字命名的。
至幸的员工心里的这个认知在江幸正式进入至幸的时候,更是高涨了一波热情。
无他,两人的颜值太般配了,体型差也是。
大家的工作增添了乐趣,没谁不爱凑热闹的。
“今天是小江总没来公司的第五天了,第五天啊!”
茶水间,八卦的同事们聚在一起叭叭。
“我k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时总的公狗腰,还有小江总的小细腰啊。”
“不是吧你连想象都这么克制?我脑袋里黄色废料可多了。”
“诶诶诶,你说他们有没有在办公室里……”
“我觉得肯定是有的,没人会在这种正经的环境里看到自己的爱人还无动于衷的。”
“上次王秘去送文件,不就没敲开门,嘿嘿。”
……
江幸一来公司,就听了一波自己的八卦。
几个小姑娘看着一个比一个单纯,但讲的话却一句比一句炸裂。
但是上次……
江幸揉了揉自己的脸。
他们也没说错就是了。
那天时意明明说没工作的。
公司的业务发展的很好,平时不算太忙,但是室内的空调吹多了就容易困,今天江幸又睡着了。
他睁开眼就先习惯性抿嘴,因为每次都不知道时意有没有偷偷把他的嘴唇吻红肿。
今天又是。
江幸在心里笑了笑,看来真是禁欲狠了。
今天工作处理的很快,睡醒也才一点钟,午后两点钟才到上班时间,江幸想了想,给时意发了个消息。
[ck]:链接:一胎三宝:她是他的秘书,却在办公室做这件事。
时意的手机在外面响了一下,他的消息回的很快。
[y]:醒了?饿不饿?
没等江幸打字过去,门就被打开了。
“饿了吗?”
早餐吃的有点晚,江幸现在不饿。
“嗯,饿了。”
他一伸出手臂,时意就会意的走过去任他抱着。
“想吃什么?还是寿司?”
江幸这段时间痴迷于吃寿司,已经连续吃了好几天了。
“不是。”江幸笑的狡黠,像只小狐狸,他勾着时意的脖子往下,声音乖软又魅惑,“是,吃一个时总。”
江幸很少表现出主动的一面,再加上最近禁欲还没解除,时意显然有点呆呆的。
“什么?”
话音未落,唇就被江幸封住了。
江幸翻身把时意压在床上,亲的还算温柔,但很快就被时意反客为主。
舌尖在口腔里游走,时意吮吸着江幸舌头的甘甜,久久不肯分开。
“乖乖,你是不是在考验我。”
“什么?”
“引诱我破禁,然后趁机加禁欲的天数。”
时总真的被禁欲弄怕了,江幸埋在他怀里笑:“如果是呢。”
他的手伸下去玩弄那根早就勃起的肉茎。
“那我的考验就失败了。”
时意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幸,不像盯着猎物,像盯着心尖上的小甜点。
江幸凑到他耳边去,故意把话说的慢慢的:“不是考验,是我真的想吃你。”
话音落下,粗重的呼吸就升起。
时意深呼吸了一口气,确认自己没听错。
床陷下去一点,时意双手撑在江幸的两侧,眼神炽烈的看着他,而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阵窸窸窣窣,两人的衣物都掉落在了床底,衣服和床上的人一样,交叠在一起。
时意压在江幸身上,一路舔舐,一路留下吻痕。
因为要上班,要出门,所以江幸很少让他在脖子上留下印记,但每次他出门之后都会在脖子上发现鲜红的吻痕,次数一多也就不在意了。
“唔……”
腰部被枕头垫起,肠肉被一寸寸撑开,长长的柱体朝着花心顶进去。
久未被柔嫩的腔室包裹,时意被汹涌的快感激的喘了一声粗气,他沉溺的样子落入江幸眼中,少年坏心思的夹了一下内壁,换来时意条件反射的一记深顶。
“嗯——”
内里的花心喷洒出花汁,进出变得容易,时意埋在江幸身上,身下的动作带着禁欲许久的不满,囊袋把臀肉撞得啪啪响。
虽然知道办公室的隔音很好,但江幸还是没来由的紧张,肉壁夹的紧紧的。
他收缩的紧,时意的动作就越是凶狠。
殷红的小口可怜兮兮的吞吐着巨物,时不时吐出一点花汁。
时意腰腹发力,每一下都大开大合,全进全出,阴茎沉沉的埋进去,又迅速的抽出来。
高强度的抽插连带着失控的呻吟在室内回响,小穴被肏的湿软,咕叽咕叽的水声连连。
穴口被摩擦操弄成熟透的红色,时意低头去含江幸胸前的红团,舌尖把红樱挑逗的硬挺挺的。
啪啪啪的声音又快又急,体内攒了几天的欲望一下被激发出来,时意已经放弃了所有技巧,只管狠狠的往里面顶,往花心里研磨,整根整根的浸在小肉穴。
肉茎一捅进去就被死死绞紧咬住,他每肏一下,身下的人儿就发出一声受不住的绵长泣音,听的时意心里酥痒痒的一片,热流全都涌到小腹上,化成了一记又一记的重顶。
江幸被肏的上了好几次高潮,身前的玉器射的精都粘在了时意的腹肌上,画面看起来色气的很。
肉茎裹着一层湿淋淋的液体在江幸体内来回讨伐,湿红的小穴被撞的靡软不堪,花心更是被磨的酥麻。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味道,少年的软吟刺激着时意的每一个感官,他忍不住含着小红豆咬了一口,复又只起身掐着江幸的腰低喘一声,用力的死死往里面顶。
“乖乖,好不好吃。”
声音被摇晃成碎片,江幸嗯嗯啊啊的呻吟里面勉强能凑出一句整话。
他说:“老公,不饿了。”
时意的眸色暗了暗,狠狠的撞进湿红的穴里,按着他的腿根俯身去咬他的耳垂。
“老公还饿着。”
事情跟江幸预想的当然不一样。
他原本想的是公司两点上班,做一次一个小时,再起来工作。
可刚解除禁欲的时意哪里肯放过他,他根本不让江幸说话,不说话就是不拒绝。
于是床上床下卫生间,江幸被压着做到快下班,昏昏欲睡之前,他突然想到公司女生的八卦。
这会江幸没话反驳了。
他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