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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见雪说着,朝谢琅的方向挪了挪。

谢琅道:“那地名叫莲都,用来关押犯了大错之人。”

监狱?懂了。

但温见雪不明白,为什么监狱里还有众多药材。他有所不明白,便直接问谢琅。

谢琅道:“这就不清楚了,或许莲都是什么福址。”

“既是福址,那些押送犯人的人为什么不进入其中,采收药材?莫非莲都,进了便出不来?”温见雪说到这里,自问自答,“想来应是进去出不来,若不然,也不会不要这些药材。”

谢琅不冷不淡嗯了声。

温见雪得到答案,揉了揉眼睛,卷着被子想缩到床最里边,然而被子被谢琅压死,卷不动。

温见雪看向谢琅,道:“我要睡觉,你压着被子了,抬手。””你抱它。”谢琅垂着视线。

温见雪睡意朦胧,迷糊道:“什么?”

谢琅重复道:“你抱它。”

温见雪听清了,他骤然变得十分清醒,抓住被角,心虚且紧张道:“没抱,不信你闻。”

温见雪觉得脱了衣服给谢琅亲腰太羞耻,见谢琅半天没有回来,就去洗了澡,熏了香,这样一来,便是谢琅也闻不出来了。

谢琅挺直腰背,他坐在床边,低头擦头髮,皮笑肉不笑,道:“等会我闻闻。”

“好哦。”温见雪抓着被子,盖到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谢琅。他先前尚未完全清醒,因而没有察觉谢琅左手缠了白纱,现在方才察觉。

谢琅注意到他的视线,在他开口关切询问前,开口解释道:“与大长老过了两招,不小心伤到手,没事,已经上药包扎好,过两日便好了。”

温见雪闻言,放心了,他静静看着谢琅擦头髮。

谢琅很快就把头髮擦干,他把毛巾挂在一边,拿出发带,道:“不介意我用发带吧?”

“束头髮?你束就是了。”温见雪有些奇怪。

谢琅用发带随意绑起头髮,盘坐在床上,朝温见雪张开手臂,道:“过来,我闻闻。”

房间内贴了暖符,可还有些冷意,温见雪舍不得离开被子,于是披着被子爬起,扑到谢琅怀里。“你闻闻。”

谢琅连带着被子一起搂住,低头嗅向温见雪脖间。

“是不是没有。”挺拔鼻尖抵着脖颈皮肤,灼热的气息打到脖颈,温见雪绷紧了背脊,笑容浮到脸上,“我根本没抱吞金。”

谢琅松开他,扒下被子,低头嗅向温见雪胸口。

被子被趴下,上半身瞬间失去庇护,凉意袭向温见雪,温见雪扯着被子就想把自己盖住。“都说了没有抱——”

声音戛然而止。

谢琅露出尖尖的犬牙,隔着薄薄的雪白寝衣,咬了他胸口一下。

“你干嘛咬人!”温见雪嘶了一声,谢琅这一口虽未咬破皮,却也让温见雪感觉到痛意。

温见雪抬手就想推开谢琅,谢琅掀走被子,将他推倒在床,斜坐在他大腿上,伸出右手,指尖捻了捻被自己咬后,有些湿润的薄薄布料。

“温郎君,是这样的,我确实没在你身上闻到吞金的味道。”

谢琅嘴角含着笑意,那笑意很淡,不达眼底。他居高临下看着温见雪,锥形银耳坠与尖尖的犬牙在灯火下出现冷光。

“但我进门时,就在吞金身上闻到了你的味道。你若是想瞒我,做事要做干净,不要留尾巴。”

温见雪眼睛微微睁大,他看向谢琅,没料到谢琅早已发现。

“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如果抱吞金,就脱光衣服亲你腰?”

谢琅松开湿润的布料,顺着温见雪胸膛而下,挑开上衣衣带。

“看来你很想被我脱光衣服亲腰,早说啊,何必弄得如此麻烦。”

温见雪:“……”

“其实我也很想,怕你觉得我满脑子都是不正常的事,所以一直没敢逾矩。”

谢琅看似极其愉悦地弯起眼睛,他直接拨开温见雪上衣。

凉意毫无顾忌地落到温见雪肌肉铅薄雪白的胸膛,温见雪又羞又臊。

淡淡的红从他耳根漫出,来到脸颊,来到脖颈,蜿蜒出极其艳丽的画面。修长纤细的手指抬起,温见雪抓住谢琅的手腕。

“不是,我没想抱它,抱它是因为它想袭击兽医,而且我隔着袋子抱的,之后回去的路上,它只是……”

“嗯嗯嗯嗯。”

谢琅毫不在意地点头,他拿开温见雪的抓住他的手腕的手,转而坐到被褥上,直接拔了温见雪身上剩下的遮掩物。视线毫不客气地落在他身上,从头看到尾。

温见雪觉得自己就像一尾不幸被网捞起的鱼,被厨师按在案板上。

“谢琅!”温见雪雪白皮肤因为羞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色,他掐诀,扯过被子就想扯住一……丝不、挂的身体。

谢琅封住温见雪灵力,单手捏住温见雪双手,反裁到他头顶,扯下束发的发带,慢条斯理绑住温见雪双手。

温见雪:“?”

你刚才问我介不介意用发带,是这个意思?是为了绑我?

难怪你束得那么随意!温见雪恍然大悟。

谢琅的发带是与宗袍配套的发带,非常结实,别说用来绑人,就是用来绑妖也绰绰有余。

温见雪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开,他抬头看向谢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