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就他了。”脸埋在兜帽卫衣下的女孩把最后一口汉堡咽下,舔舔手指上的千岛酱。
“嗯…年龄有点大了。不过屁股还挺翘的。不知道奶子大不大。”金发乱糟糟扑散在肩膀的‘导演’啃咬着车厘子红的指甲,扫视暗角里站着的人影,语气像是在点评超市里皮肤松弛僵冻泛白的促销全只鸡。
女孩咯咯笑了起来:“我保证他会是你想要的漂亮小婊子。”她揉碎手里的包装纸,“而且还很便宜。”她看见过这站街的男人好几次了。同一件高领毛衣就没换过,人虽高壮但总缩在墙边,男人女人alphabetaoga散客团伙,来者不拒。好像只要给他顿饭钱,他便沉默地跟着客人走了。不过他生意看上去不是很好。半晌也无人问津。
“那我去问问。”导演总算放过了自己坑坑洼洼的指甲。“你也过来。”
“嗯哼。”讨价还价时多带个仲裁者可以减少价格歧视…?
“包你一天要多少钱?”
“嗯…?”男人一惊向后缩了缩,看见来人是两位女性立在原地,身体还绷紧着。
声音倒不难听,人看上去却不怎么机灵。
“要看情况。是…什么样的。”他灰蒙蒙的眼睛略微抬起又躲闪开。脸皮意外地薄。是怎样的?把你彻底操坏呗。
“言语羞辱,轻量殴打,对不同规格的假阴茎肛交和口交,拳交,不会挡脸,录像并售卖。”导演贴在他耳边报了个数,他嘴唇抿成一条线。沙漠中渴水之人看到骆驼尿的矜持。
一季的住所房租,半年的吃穿用度。
“和谁…?安全措施…?”馅饼到嘴边反而谨小慎微。
“和我啦。至少拍摄中是这样的。”她从包里拿出叠得整整齐齐的性病检测单。刷啦抖开。售卖身体的人才会随身携带这玩意。以及约炮成瘾的。
男人的视线转了过来。然后他眼睛瞪得老大,木然的表情凝结成呆滞。如同目视神迹。或者活见鬼了。
“可以。我答应。”他干脆地点头,上下颚咬合咔嚓一声为今晚定了调。
“你才是我漂亮的小家伙。”导演笑得开花,盛赞她摧枯拉朽般的魅力。上次,上上次,她扳着指头数她的出面达成过几次划算交易,噼里啪啦言辞浮夸,一时间她不知自己是被比作了红蜘蛛还是月桂树。
“想吃这个么?”男人急切地点头,把汉堡接过去。导演想单独拍摄她和男人的虚假交易过程。“要显出那种廉价的感觉。”她便再买了两个汉堡,假装这点吃的就赚来男人多汁的屁股。“完美!”导演把dv机合上。示意身后两人跟着她往正式拍摄的酒店走去。还好没叫男人在街边给她咬。
她从男人怀里夺了个牛肉堡,拆封,咬下。肉汁迸溅满口腔。多不多汁她可不管。别老是让她动就行。“吃吧。等会可是体力活哦。”她抬抬下巴,示意他吃掉。男人抬眼,局促地摇头。她发现他的瞳孔带点蓝色。“你吃。”
“吃掉。我可不想操到一半时你晕掉。”
他粗重地喘了口气。在她漫不经心的注视下颤抖着手指撕开包装。
她半阖着眼任由穿机车夹克的化妆师拿笔细描。挑高眉峰,上扬眼尾,刷珠光粉,贴小亮片。她皱皱鼻头。工业香精浓重的劣质alpha香。“忍着。”化妆师敲下她的额头,把她的喷嚏生生弹了回去。“我过敏啦…”她吸吸鼻子。“小屁孩。”化妆师翻了个白眼,拿出橘红的漆光唇釉。“我女友的那对混账爹妈这两天非要过来看她。操。两个oga搞在一起把他们屁股搓起火还是怎么样。窜来窜去大呼小叫跟两个炮仗似的。操。她只得改口又找了个alpha。不过好在他们两个beta鼻子不怎么灵光。好骗。低头。”她歪脖干笑一声,感到冰冷的手指把她头发撩起。
“真是个怪人。当alpha有什么不好的。我是你做梦都笑醒。”
化妆师嘟囔着把前一片信息素贴片撕掉。燃烧的岩兰草甘香如烟般窜出。
“这次剂量麻烦大一点呀。”
“操你不早说。算了给你贴两片成吗?”
“嗯嗯。”
“行了,滚吧。”化妆师给她补喷了些阻隔剂,一巴掌轻拍在她后脑勺上。
“过来。”化妆师斜睨躲在旁边的男人一眼。他拢拢浴袍,头发还湿润着,犹疑地坐在凳子边沿。
侮辱;物化;污名;发黑的烙印;
摧折。践踏。撕裂。凛冬的暴雪。
她睁眼。
●rec。
“过来。”她坐在床边,黄靴在地上点点。男人识时务地跪伏在地上,双膝着地向她一步步爬过来。她挑眉,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这只乖巧熟练的小母狗。
“今天我要在你身上试试我新买的好东西。”她拿靴尖蹭蹭男人的脸,他凑上去亲吻着她的鞋面。“我有叫你舔么?”她一脚把他身体踢得半歪,红痕迅速浮肿在他脸颊上。“被玩过这么多次还这么不懂规矩。看来之前的客人们把你宠坏了,嗯?””对不起,主人。”他僵直住,保持歪倒的姿势。“衣服脱掉。全部。”她盯着枫叶红的指甲出神,俯瞰着他脱下上衣。他的肤色泛棕且非常均匀,身体线条紧实肌理分明。但男人也不像是有钱常晒日光浴和去健身房的人。他有些回避她审度的眼神,抿唇解开了皮带。她伸手。男人把抽出的皮带递给她,把裤子褪到膝盖。“真是个可爱的小笼子。”她抬脚挑上金属的贞操锁,男人屏息。“谁给你戴上的?”他一时语塞。嗯…当然男人自己啦。钥匙还在导演那里。真是弱智脚本。“是是之前的主人。”他瑟缩了下,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行,至少这人还挺会演。
“真是可怜的小狗狗。如果是我的话,可不会钥匙都不给就把你踢出来。”她顿了顿,“还会把你打扮的更漂亮。”她鞋尖从他被禁锢的软垂阴茎滑到被网状裤袜包裹的结实大腿。“是的,主人。”
“我不是很喜欢别人使用过的垃圾贱货。”皮带绕过男人的脖颈,“不过,这次我要试试我的新玩具们。所以,我不介意把你操坏。”勒紧。她站起,扯动缰绳:“爬上来。”
“是的,主人。”男人急切地把裤子蹬掉,摆好姿势。
“停。”导演指使灯光把裤子捡走。“继续。”
多一条裤子又不会让对着黄片自慰的人萎掉。女孩勉强控制住脸颊肌肉的抽动。嗯…不过也许有这个可能。
她拉开床头的抽屉,各式样假阴茎在男人面前一字排开琳琅满目,长度粗细均呈倍数为2的等差数列,最长的一根堪比大象的鼻子。字面意义上把你操坏。她吐吐舌头,突然意识到不符人设。还好没再被喊停。
“想被我操么?”她低头挑了个最不凶残的一个。没有倒刺,没有凸点,大小适中。ok。她把它装配上腿间的阳具带。
“是的,主人。”
“再说一遍。”嗯…暂时有点滑脱装不上。
“是的,主人。”
“再说。”太久没有用过假的,该摆在什么位置来着?
“是的,主人,求你操我!”
“给我口交。”拖延点时间好调整。
她单膝跪坐在床上,把男人拉高把一整个假阴茎塞到他嘴里。他居然很顺利地一次吞到了底,上下摆头把它吞进吞出。她拽住他的头发挺腰耸动,发出貌似享受的呻吟声。男人的确很在行,很多专业干这个的口交时喉咙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也许能带动部分人的性癖,但她觉得听起来像是呕吐。男人即使被呛到也是无声的,只是眼睛溢满了水汽,像是起雾的阴天。“你真的很擅长这个。”她不容置喙地重重顶到更深,男人的鼻尖都碰到她的小腹,逼出点噎住的哽咽。她整个抽出。被异物插得眼圈发红的男人很好地压下了呛咳声。
“弯腰趴好。我要操你了。”
“谢谢你,主人。”
她后颈有些发热。光滑的柱身上沾满男人的唾液。她圈住最底下,拿假阴茎的头部拍打着男人的屁股。摄影拉近拍摄男人的尻穴。褐色,但颜色不算很深,提前灌肠后稍微有点张开。龟头抵住入口,她试图一寸寸地硬凿进去。男人发出苦闷的喘息。
“停。”
她好不容易才嵌了大半进入男人的身体里。
“怎么啦?”
“他太干了,给他弄点润滑。”
“……”她深呼吸把生理期间的躁动压下去。啵地一声整个抽出。男人轻哼出声,腰连着抖了几下。“润滑的过程要拍么?”
“这次不拍,进第三四根时如果他不够湿,你再加点。那个时候拍。”
“好吧好吧。”她把管口插到跪趴的男人穴内,一下挤了半管进去。在他因为冷发抖前送了三根温热的手指进去,剪刀状张开合上把他的小洞撑开。
她刚拔出一个指节:“不要把润滑剂带太多出来。要不然太明显。”
女孩鼓鼓脸颊。“我要加个项圈,带链条的。或者皮带,够长就行。”
“性窒息可没有加到我和他说的条款里。”
“我没说想要掐他脖子。他这样光溜溜的我操起来不称手。”她手不停,在男人肠壁里摸索。
“我可以。”一直安静的男人发话了。气氛突然安静下来。“我是指,这个不用加钱。”他慌忙补充,言语中甚至带了些急切。
“嗯哼?”女孩持宠而娇眉毛上挑唇角上翘,偏橘红的妆容让她看上去像只尾巴高翘上下摇摆的小狐狸。她手指也投桃报李地往男人小腹侧弯曲揉捏,他后背肌肉立刻绷紧。里面已经开始在吸她了。
“…那就可以。床头柜里就有个。”
“以及我还要打他屁股。”
“我…”
“那个条款里有说。”导演没好气地截胡男人,“别忘了还有拳交。”
“好的!”她滑出手指,两指并拢张开拉出透明粘稠的丝,“继续?他已经够湿了。”比他本应有的更湿。
“继续。”
她收紧锁链,把被捅趴下的男人再度扯起。他憋得满脸通红,额头沁满汗珠,张开嘴神情恍惚。呻吟一旦被操了出来就再也止不住,破碎的词句如断线的珍珠项链般滚了一地,大大小小高高低低,不知是在感谢赐予还是在请求怜悯。但神充耳不闻。她动得又狠又急,拔出三分之二再全根没入,髋部不停摆动撞在男人的尾椎处。把他顶弄得像一只在暴风雨里于海面颠簸的扁舟。感谢核心力量训练。阿门。
“我操得你怎么样?我的小婊子?”
“很好,主人,呃,谢谢你,主人。”他的身体被拉得更高,腰扭曲成一个痛苦的弧度。
“你个花言巧语的小骗子。”她贴着他的耳朵。这个姿势本可以一直顶弄着他的前列腺把他操到床垫里,但她就是不想让他如意:“我是不会让你爽的,明白吗?”
“明白,主人。”不过他的确被她操得绵暖又柔软。全身泛着熟透的粉红,屁股还不自觉地划圈蹭她的腿根。
“或者…你是被这样对待都能爽上天的小浪货。即使戴了个假鸡鸡,我都能感觉你水淋淋的淫洞在吸我。真难想象如果你有个真屌可以吃它会馋成什么样子。”她重重地把他按回去,快速操他。“但你太脏了。我对二手货不感兴趣。你只配和一堆塑胶玩具一起玩。做一只不能射精的小母狗。”
“是…唔!…是的,主人。”
“转身躺着。把腿抱起来。”她拔出。一掌拍在男人屁股上。嗯…手感不错。男人笨拙地翻转过身,脖子还被女孩勒着,两手握住自己脚踝,把发着抖的小腿举高,是一只伶俐地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狗了。
她撇下男人没管。“什么事?”
导演终于会打手势了。有进步。
“你戴的这个会振动和放电。”
“你不早说…”她发现个隐蔽的小开关。按一下,嗡嗡嗡。再按一下,滋滋滋。哇哦。她圆溜溜的棕色眼睛上下滚动一圈。“嘿。”女孩狡黠地眯起眼睛,露出半颗小尖牙:“你想试试吗?”她甩甩腿间的玩意儿。
“好的,主…”他突然意识到在“戏”外,尴尬地颔首,耳朵尖都泛红了。
“其他的呢?有什么功能?”
“没了。除了特别涨和特别扎人的。”说得好像你试过一样……
“继续?”
她这次是对男人说的。
“……”
“开拍。”
她打开振动。假阴茎辗转按压过肠壁,终于抵在自开干起就被忽视的g点上。男人从床上弹起有落下,“呃!啊…嗯…咿…”这个姿势并不好动,龟头便一直顶在前列腺上。男人的呻吟声也愈发甜腻。她给他垫枕头的时候,他腰还半悬空,就已经扭动着蹭了上来。“主人好会操…啊…把奴隶操得好爽…”他锁在笼子里的阴茎也的确有抬头的趋势。“我让你爽了吗,嗯?”“爽了…不,没有,主人没有允许…”他被操成浆糊的脑子总算恢复了些理智,但是还是情不自禁地摆臀追逐极乐的源泉。她一掌拍在男人抬高的半个屁股上。“看来你的前主人更了解你。”她声音冷脆如冰晶,“我以为你会求他给你钥匙…但是看来你被锁住才更爽。因为你是个用屁股就可以高潮的发情小母猫。没有点东西管住你就可以叫整个晚上。”她抵住前列腺不停苟责,“也许你并不适合当奴隶。”女孩把自身重量压在他抽搐的腿上,把他整个对折起来,“你只是个公共肉便器,我的一次性玩具。”她打开了电击开关。
“咿呜呜呜呜呜!”他全身痉挛乱颤,牙关上下打架,勉强可以听到“救,饶,原谅”等含糊不清的字眼。他被压紧的腿一开始还胡乱蹬着,后来变成无力的划拉。瞪大的眼睛瞳孔扩散,最后干脆上翻成白眼。她起初仍摁着他,但听着听着便觉男人喘得不对劲,像是哭嚎的野狗或者老旧的风箱。她鼻翼抽动两下,眉头皱起。把他腿一拉开,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马眼淌落到腹股沟,透明的尿道球腺液也顺流而下滴滴答答。得。不仅把人操晕了,还把人给操尿了。嗯…向敬业精神致敬。她等到男人呼吸平稳下来,也不关上开关,继续挺腰操他。“嗷呜…嗯啊…咿哈…唔…”男人眉头紧皱还在昏迷中,被电舔舐击打的肠壁紧缩缠裹住假阴茎,要废很大的劲才能推进拔出。有趣的是男人在被钉在床上的腿根仍无意识地抖动,插进时大腿张开拔出时小腿夹紧,如同被破坏大脑后戳刺其脊髓背根仍能进行反射活动的青蛙。
她听见摄影的呼吸变得粗重,暗自腹诽这人不专业。她玩了个花样,转着圈退行浅浅戳刺,然后直直插到最深。男人徒然挣扎,喉咙里嗬嗬作响,肌肉蓄力绷紧。像濒死却不甘被钉到解剖台或标本架上的小动物。不出几次,男人就被逼得醒转了。
“醒了?”那灰蓝色的眼睛茫然地盯着他,晦暗不明。他像是把她当做了什么人的影子。惊愕,恐惧,憎恨,眷恋,珍爱,悲哀如走马灯般在他脸上过了个遍,最终收敛在顺从木然的面具下。他眼神聚焦。那幻影似乎已然消逝了。
她堪称轻柔地退了出来。
“我觉得我们需要休息会。”女孩灵巧地溜下床,抓来大毛巾和浴袍搭在男人身上。
“行。打扫一下。中场休息十五分钟。”导演准许了,一时房间里好几人在走动。
“有吃的吗,姐姐?”她讨好地眨眼鼓嘴,活像乞食的小仓鼠。
“你怎么这么能吃…那边那边。”导演被她如蝴蝶翅膀扑棱扑棱的长睫毛晃得眼晕,“想吃多少随便你拿。”
女孩朝她小小比了个v,整整端了两盘炸鸡三杯可乐,加上叉子吸管番茄酱纸巾,像举了座小山。
“给我留点…!”
“这个给你。”她分了一盘一杯给她,不忘顺走最大的鸡腿。把番茄酱拆开淋好可乐插上吸管,另一盘一杯摆在床头柜上,“这个是你的。”她也没看被肏到腿软的男人,咬着手里剩下一杯可乐的吸管离开了。
她回来的时候脖子上又多了块小膏药。
“是不是有点明显?”她注意到导演的目光。
“还好…没什么大碍。”但说话的人嘴角都下撇了。
“你带了抑制剂注射管吧,借我用一下嘛。”
“你不是过敏吗?”
“就这一次没关系。这次情况特殊你是准备一次拍完的吧?那就没办法啦。”
她接过药剂,直接把针头扎在大腿根,推平,注射完毕。
“操…你不疼的?我前几次用胳膊动都不能动。”
“我两边手都还要留着用呀。”她爬上床,调整腿部的束带。男人瞥见她白皙腿根上扩散的青淤,被哽住般半晌才吐出嘴里的漱口水。“这样就看不见了,放心好了。”她把脖子上的膏药撕下来盖住紫黑的针孔,把超短裙放下。“带刺的,拳头,和大号的。顺序对吗?”
“是的。直接从上次切的地方开始。换下一根。”
“你准备好了吗?要不要再补一些润滑剂?”女孩轻啄下被她拉起的大腿,小声询问。
他恍然地盯着她关切的眼神。私下里,她一定会是个礼貌体贴的好情人。
“不用。可以了。”她点点头,眼睛低垂,鼓励地看着他,她的浅笑看上去也如此真情实意。
“我们准备好了。”
“好的。开始。”
她抬眼。
“真是个不经操的便宜货。”她一巴掌重重抽在他还放松的屁股上。“背对我趴好。”预料之外的疼痛让他大口喘气,“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您使用我。”她又掌掴了他绷紧的左臀,拖回他前缩的腰,“我不仅会使用你,还会滥用你。”她抄起皮拍子,左右开弓。她没有给他适应的余裕,每一下击打都又重又狠,好在只是最先痛得厉害,后来便只是麻木的钝痛。他配合地调动声律不一的痛呼和呻吟,翘高屁股方便接近的摄影师录像,镜头里肉浪翻滚红痕遍布,“我会把你这个连正常排泄都不会的垃圾废物操成破损的塑料管。”她突然揉面般搓捏他肿高发紫的臀瓣,麻痒疼痛漫上如万虫啮咬,他轻哼出声。喊痛是没有用的,讨好地呜汪反而更得垂怜。她收了手,掰开他的股沟向摄影机展示他水淋淋的小洞,“让你下个星期,每次要坐下时,都会想起我”她咯咯笑起来,皮拍戳戳他鼓胀的两颗卵蛋:“或者,每次你在每个电线杆下尿尿的时候,都会饱尝酸胀疼痛的滋味!”“不要…不要…啊!”他痛得弯下腰去,脆弱的阴囊上多了条血痕。“哈?我抓住你最脆弱的地方了,不是吗?”她捏住那被贞操锁漏在外面的双球,手指收紧,“求我。”“饶了我…主人…”他痛得直抽气,声音低小如蚊子嗡嗡。“不对。你应该——求我虐待你。”他撞见双冷酷的眼睛。
他感到一阵眩晕。他预见了自己的悲惨结局。或者说,他意识到他将重蹈覆辙。这是命运。
“求…求您虐待我。求您滥用我。求您…摧毁我。”视野变得晃动而狭窄,边缘发亮皱缩且模糊。他恍惚间瞥见黑色沼泽浮上的气泡,嗅到它破碎时的臭气。男人把脑袋埋在手臂间,掩埋非哭非笑的表情。
“好孩子。”她语调宠溺,虽然她自己也只是个孩子,但是这话却不显滑稽。她垂眼,但没有真正在看。她只是在重申自己的所有权。不容置疑,她是他的主宰。一掌重重击上她捏住的要害之地。他压抑地憋住喉咙间的痛呼,一口浊气缓慢吐出。她会说到做到,从现在开始。
“来,和它打个招呼。”她拉动狗链,长满倒刺的可怖粗棍杵到他面前。“……”他驯服地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舐最平滑的顶端。“我说,和它打个招呼。字面意义上的。”他胆怯地向上看,她挑眉,拿假阴茎拍打他的脸颊。“真没礼貌。见到新朋友的时候,你该说什么?”
“你好。”他整张脸开始泛红。不知是被拍肿了还是他真的不习惯这个。
“欢迎光临…很高兴…你来操我。”
他没有收到下一步指令,声音颤抖些许:“感谢你到我的喉咙和屁眼里来做客…希望你操得开心,插得愉快。”
“淫荡的小婊子。”她明显被取悦了,拿假阴茎按住他的嘴唇。“张嘴。”
他试图把她纳入口腔。但她等不及,或者她不在意。她揪住他的头发,用力挺腰。
他被荆棘贯穿。
倒刺抵入舌根,突破喉咙口,戳住小舌,他听见自己嗓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分泌的唾液漫涌喉管遍布口腔。
然后她动了起来。
他不知道原来一分钟内她可以动这么多下。
他被扼住,被窒息,被彻底禁止说话和呼吸的权利。
“怎么嘴里也这么多的水?”她的声音似乎和假阴茎共振,在他的大脑里轰鸣啸叫,时而近时而远。他的喉咙里都是液体,他的眼睛里都是液体,他的鼻腔里都是液体。他是装满润滑液的物件,随着她每次的动作每个地方都渗出一点水来。即使是在被使用中的状态,他仍然是廉价,破损和易脏的。好在这样的东西通常不怎么需要维护并且非常容易被替代,就像胶带,创口贴和纱布,一旦被揭下使用者便迫不及待地将他丢弃。
“砰砰,砰砰。”他呼救他恳求。他尖叫。但她从未停止。是因为她没有听到,还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发出声响?
他眼前泛白。呼吸堵在胸腔滞闷如梦魇,他无力地抬手推了下施虐者的大腿根,但是她仍然继续。他手垂下。意识轻轻飘飘上升。
他是被腿间的异物感弄醒的。他疲惫而放松地起身去看她。对上一双冰霜永凝的眼睛。他一惊,狗链被带得哗哗响。原来还在拍摄中。何其漫长。
“亏本买卖。”
“这里倒还勉强能用。”她拿长刺的棒贴住他的大腿根,在柔软的阴囊下乱蹭。他被磨损得眼泪汪汪,腰筛糠似地抖。她轻笑一声,手掌捞起他的腰,向上顶弄。男人叫得很哀,如一只被陌生人踢打肚子的丧家之犬。他垂头丧气地呜咽,若有尾巴此时肯定都夹在屁股后面。女孩更觉得有趣,用力撞击,把他戴的小笼子摇得叮哐作响。
喉咙里不断发痒。他本以为只是因为窒息嗓子发涩,但腥甜随即一阵阵地涌上来。看来是粘膜被刮得破损。他既怕伤到喉管,又怕等下女孩进去后动得太狠弄坏里面,但他也只得受着。就像现在一样。他配合地发出吃痛的呜咽。
他真不明白腿缝有什么好搞的。润滑不够的快速摩擦刮得他生疼。不过即使是肏他的穴,估计女孩也不会让他舒服。
“你洞里的水都流出来了。”她刮了圈男人淌水的股沟,沾湿的手指在他发热红肿的腿间抹了一把。“这么想被我操,嗯?”
“是的。是的主人。”他迫不及待地分开腿。假阴茎终于从布满血印的腿缝里滑了出来。
女孩轻笑一声。他战战兢兢地僵住,不敢再造次。一只微凉的手掌却伸进他大腿根,隐蔽地盖住尚且滚烫的刮痕。像是微风,或是吐息。从摄像机的角度看来,更像是对从属物标记性的抚摸。他把头埋在手臂里,轻轻地哼哼,两瓣屁股夹紧又松开。他居然被安抚似的轻拂唤起了,勒住的下体紧得发痛。
“我要进来了。”她抓住他的大腿,掰开他浑圆的屁股,如逮住一只肥美的兔子。猎人拿小刀抵住它硕壮的下肢,然后噗呲一声——皮肉割裂,开膛破肚。
“嗷呃!”男人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内部的戳刺和翻绞让他怀疑屁股里被塞了根锯条,咯吱咯吱把他翻弄个稀烂,肠肉割碎鲜血淋漓——“湿得真厉害。”是血,是血吗,他在失血…他脸色发白,挣扎着起身。“闻闻你自己的骚味,小狗狗。”她捞了把从他穴里流出来的温热液体,凑到他眼前。
不是红的。而是透明的,粘稠的,混杂着一丝暧昧的气味。用在他身上的润滑剂本来没有味道…怎么可能…
他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此时女孩偏偏要把他逼到边缘:她把他上身扯高,然后一下一下挺腰把他钉在假阴茎上,软刺画着圈研磨肠壁,尖端扎进软肉里。是前列腺的位置。他眼前金星狂冒,张开嘴无声尖叫。“舔。”他表情呆滞,眼睛放空,异常乖顺地含住她被淫液滴满的手指。但是他明显被肏丢了神智,口腔也闭合不紧,任由她夹住软绵湿热的舌头玩弄,涎水从他不断哆嗦的嘴唇边淌下。他不仅面部失去了控制,身体也像短路的机械器件,被刺得跳起扎得抽动,仿佛都可以听到哔哩咔啦的电流泄漏声。不一会,他又被肏得漏了点尿,淅淅沥沥地随着抖动的阴茎洒在床单上。
“不要了,不要了…”他被扎得够呛,躯干随着每一次被刺穿而蹦起。她把他整个人摁在床垫里,沾湿的手指从他的口腔中抽出,牢牢把住他弹跳的腰。精准而机械地一下一下鞭策他的内里。淫妓的嘴里滴下的是蜜。他应被桦树枝抽打,为赎完他的罪,为涤尽他的恶。神会对他的啜泣充耳不闻,只对他的眼泪做出点评。
她抽了出来。男人趴伏着,过于安静,像是昏厥过去了。她拉高项圈,男人耷拉的头因被勒住而高高仰起。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眼睛仍然睁开,尽管低垂着。他的睫毛湿漉漉的,脸上的液体已经在动作中被蹭干净了。“看来你很快就习惯啦。”她仍拿长刺的软棒在他会阴处画着圈,光顾肛周和腿间。他本就苍白的脸颊逐渐被抽干血色,眼圈也逐渐发红。他没有开口,但她觉得他快要哭了。
“我该换个方式将你打得更开。”她歪头,“你有尝试过拳交吗?”
“…没有,主人。”
“这样啊…”她在入口边缘磨蹭着,作势要进去。软刺在皮肤上写字,嫩芽也能留下刮痕。
“我可以的!以前,试过。我可以的…”他簌簌发抖如遭风的残叶,奋力攥住梢头。倒显得可爱。
她给左手戴上黑色橡胶手套。刚涂的指甲泡久了容易被刮掉。她将手套提至手肘,意外地听见一声中空干瘪的吸气声。有趣。她不慌不忙地拿另一只过来,勾着卷边向上缓慢捋动,套在右手上。
“放松。”她拍拍身前紧绷的屁股。男人吊着的一口气总算被打断,他急促地喘了喘,才不至于憋死。
她给男人做扩张的时候是安静妥帖的。一根,两根,三根。不疾不徐,节奏甚至可以说温吞。四根手指团簇着滑进,褶皱被撑开,圈在指根,随着男人的呼吸吞咽着余下的部分。她逐渐展开没入的手掌,四指轻柔摆动,如随波的水草,月升的涨潮。男人轻浅地吐息,表情是溺水之人的空白。他睁着的眼并不眨动,鱼一般地圆睁着。嘴唇微张,舌头伸出抵着上牙龈,隐约可看见粉红的舌尖。她卷起四指,旋转指节。男人也蜷缩起身体,如回到初生海洋中的婴儿。只不过此刻,是她在他的身体里。
她把拇指包在掌心。指骨底,掌骨,钩骨。最终,男人的小洞紧紧咬住她纤细的手腕。他把她整个手掌吃进去了。
她低头,男人后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如山峦。她缓缓握拳,看见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背脊一路滚落。原来人的体内可以这么温暖。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隔着手套它们落在手腕的动脉上,咚咚,砰砰。
她一拳砸在肉壁上。
然后又是一拳。
她迅速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更重更深。
男人几近呕吐。尖头鞋撞上腰侧是锐利的突刺,拳头击中腹部是绵密的钝痛。但是直接被踢打肚子和从内部被捶殴是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前者只要忍耐就好,后者总会劈开夺去些什么。内脏被翻搅,窄口被挤开,她直接撞进,桡骨一寸寸塞到他的内部,他要被挤得破碎,胃里蝴蝶扑飞,酸液逆流到喉管,发苦的唾液在口腔里积聚。他可以感觉到她紧握的手,坚硬的拳头。她攥住他的心脏或者胃——两者都被挤压到皱缩,所以他也不能确定是哪一个。她肆意冲撞,如同飓风过境。而他是狂风暴雨摧折后残留的纪念品。
她停下。手臂渐渐抽出,湿滑的橡胶发出如石油流动般浓稠的声响。到尺骨茎突时她听见他喉咙里的咕噜声,像猫。她又猛地送进去,骤然进去半截。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抽噎。原来不是因为舒服。她复外挪。男人现在倒是很安静,尽管括约肌紧紧箍住她的手腕。只要她还没有完全出来,他就仍然神经紧绷。
啵地一声手掌滑出,成股的润滑液滴答滴答从不能闭合的深红小洞里流出,似井喷,或泉水淙淙。男人如释重负般松弛下来,然后他骤然蹦起,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她又闯了进来,整只手。手指与手指间在他的体内叽叽咕咕扑哧扑哧,“你听,你的里面在唱歌。”她俯身在以肉眼可见速度坍塌的男人耳边低语。
“啪!”她一掌掴在他缩紧的屁股上,甩下个通红的五指印。
“你也给我叫起来。婊子。”
她复捏起拳头。这是她的第二个三分钟。
“报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她无声地笑,如果情况允许,她甚至想吹口哨。进行到第几下她当然知道,但男人的呻吟和哭叫过于美好。他满脸通红尽力整理好自己来数数的样子也很曼妙。当然,她更想看他求饶。
于是女孩加速捣弄,像打一个异常耐揍的沙袋,踢一只肚皮尚且柔软的死狗。不会哭嚎的发泄品,磨合期止便是它的终结之日。尽管难找正趁手的第二个,但损坏也不足惜。
九十秒。
“痛,好痛,这会痛…”他实在是不体面。涕泗横流口水挂在嘴边。但他没有说不的权利,这是交易的一部分,互相知情,公平正义。
但是她灵光一闪想到更有趣的玩法,可加大戏剧的冲突性。
于是她停下。
一百八十秒。
“礼仪。”她只吐出两字。此刻在男人耳中却如钟鼓齐鸣管琴同响,威压直逼轰隆一下把他砸到泥土里。他缩起身,如蝼蚁被踩踏时的蜷紧。
“你原来的主人没有教过你这个?还是客人太多让你连最基本的东西都忘记了?”
“主人,好痛,求您停下…”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嗓音嘶哑声泪俱下。
真可爱。真可怜。
业余拳击有三场。
“你本来还有一个三分钟。”她干脆地抽出,“但我改变主意了。”
“谢谢您,主人!谢谢…”男人发白的嘴唇直哆嗦,嗫嚅呜咽吐词不清。他在她离开时彻底脱力,否则他会迫不及待感激涕零到跪下亲吻她的鞋尖。
“停。”她微笑着喊出这一句。
导演两根上挑的粗眉蹙在一起。她朝周边一圈喊了声停,就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女孩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扯到一边。男人不时瞅她几眼,整个身体都不自觉地朝向她们所在的角落,三角肌绷紧。俨然一只护崽不成的母猫了。女孩眼波流转,背手低头装被训样,转身和导演咬耳朵。导演听完,摆摆手,作势拍了下她的屁股,“你这家伙。老是要停!不准有下次听到没有。”
她笑着躲开,跌在床沿,“需要额外的扩张啦。”她吐吐舌头,“他太紧了嘛。”她摸上男人的肩膀揉捏,“放松。”
“……”他趴着,放任她作怪,由着她的手指从肩膀一路轻点到后腰,在腰窝上旋转揉捏。
“转过来,我们要赶快把你弄松点。”他僵了一下,翻过身,腿字张开,脸埋在臂弯里。
“把腿抱起来。”他肩膀颤抖着。但他实在没多少力气了。撑住自己的大腿根,把还被肏得大开还合不上的尻穴整个暴露出来。他闭眼,但刺眼的白光还是灼得他眼睑发热。
一块软绵绵的东西突然落在他脸上。他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是个枕头。他咬住棉布,把脸整个埋进去,掩耳盗铃般遮住四面八方若有若无的视线。
“我要进去啦?”
大白枕头上下扑扑动了两下。
两根,三根,四根。乳胶下手背的触感。
他条件反射般内脏都紧缩起来,泪囊口腔鼻腔逐渐充满液体。
她进去。但动得堪称缠绵缱绻。
眼睛里的热流似涌向小腹,他脚背绷紧,脚趾蜷缩,被烫得失了形。
男人像热刀下抖动的黄油,从推拒到包裹到滴落得满地都是。他逐渐化开。
她加了几次润滑液,却觉得自己加的是奶油和砂糖。男人被烘烤得蓬松绵软,闷在喉咙里的轻哼也甜腻着氤氲出蜜香。
“痛么?”她指节轻压上前列腺,整个手背细致地碾过一圈。他像下了热锅的棉花糖骤然缩成一团,紧实的大腿把她的手臂夹得死死的。他的肠肉却更湿热软滑,痴缠着她的手指吮吸。与其是锁紧,不如说是勾引。她撤回一节手掌,伸直手指沿着g点边缘轻抚,他抬腰,但她就是不直捣目的地,只是磨人地勾弄,就把男人指奸到出水。
她复屈起手指,在男人绷得更紧前突然松开,又回到隔靴搔痒的状态。反复几次,身下的屁股追逐无果抬起又跌下,吞着她的手又吃不进去,只得磨着床单止痒,淌泄出几滩湿粘透明的水渍。
女孩笑眼盈盈。
捕食者总是更有耐心。
男人又一次向她张开了腿。而且主动把屁股抱得更高,即使绵软的腰已经难以承受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