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放置极边缘冰块冷却(1 / 1)

林深一早起来,就听到充满憋闷情欲暧昧不清的声音,杂着铁笼的敲击声,从房间的另一头传来。

他掀开被子穿鞋下床,去看看他的老婆,也不知道经过一夜的放置,变成什么样呢。

温骤叉开双腿,腿中的一口蜜穴覆着一层水光,膝盖和脚踝都绑在了笼子的栏杆上,双手拉举在他的头顶,用写的温骤名字的绸布捆在笼子另一面的栏杆上。

经过一夜的放置,他此时失神的摇着头,口齿不清的小声呼唤着林深的名字,呼吸微微急促,身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的挣扎颤抖着,手腕上是红痕。

“林深…啊!…呜呜……”他触及到了什么敏感点,不受控的挺动着,随之手脚劳累酸软,头一歪,被束缚的身体瘫软下来,可又瘫不下来。

真是可怜又美丽的肉块啊,林深的眼睛浮上欣悦的神色,他没有压低自己的脚步声,但被情欲重度束缚的温骤根本不可能察觉得到他的到来。

他又开始试图在空气中获得舒缓了,一直不被允许释放的肉棒敏感得可怕,直挺挺艳红的肉棒对着空气打炮,但每一次都是无疾而终。只在每一次情欲硬压下来的时候,苦闷的哼叫两下以作反抗。

他好像感应到了什么,转头向林深,深色眼罩下覆盖着的眼睛像是看着林深,被人逐渐调教,直到逐渐心有灵犀。

林深挑了下眉,勾起嘴角走上前去。

“呜呜呜呜……”美人呜咽的更大声了。

他对着白里透红的胸肌抓下去,手下的肉块任他捏扁揉圆,满意的听着美人更加痛苦的呜咽。

心念一动:“夫君,东安坊的翠翠好像还在等你呢”语音是低低的笑意:“嗯?乖宝宝,想他吗?”

他的手指在他的菊花边缘戳刺:“现在你体会到做妓的滋味了,只不过是这么一个人的妓呢。”

他说着,就更加愉悦:“不不不,我怎么忘了呢?”

“你比他的滋味应该更加痛苦呀,但还是只能在这个牢笼里面努力习惯呢,不然呢?你能做什么吗?”

话没说完,指头就用扭转一下进了他的菊穴。

温骤猛的后仰,眯了眯眼睛,眼尾泛红,被剧烈快感袭击者的身体不停颤抖,眼神失焦,口水不断从嘴角流出来,又流了一遍泪,脸上是无法分辨的液体。

林深撇了他一眼,又低着头接着笑着说:“之后请努力体会快乐才行哦”

林深观察了会他的反应,淫荡的美人口水直流,溃不成兵。

他的另一只手转而摸上了他的乳头,指甲在上面狠狠刮了一下,又引得美人一颤,但并未过多停留但,用指甲又轻又缓的从胸膛滑到小腹,这种刮挠让本就敏感的身体生起了巨大的瘙痒,像是有一把燥热的火从身体中燃烧着。

他的小腹凹起弧度,被膀胱顶出来显得圆润饱满,林深手掌重重一按,手下皮肤丝滑柔软,手感很好,换来美人低沉的呜咽。

“想吗?”他戳戳小腹:“但不可以呢。”

“宝贝这样忍着也很难受吧,让夫人为你排忧解难一下。”他扯下温骤的眼罩,眼睛适应不好的溢出泪光:“看到手上这桶冰了吗?你也会觉得很不错的对吧?”

他用祈求认可的撒娇语气,但如果表情与其一致的话,那就会更完美了。

他用镊子夹了一块冰出来,给温骤看了一下,然后举到他的性器上方,在温骤惊恐的注视下,融化了的水挂在冰块上。

不,不要啊…温骤无声地流着眼泪,胸膛不规律的起伏着,他不想忍耐了很久的欲望,一次释放都没有得到,就要被强行平复,没有得到释放过的欲望,只是暂时的被平复下一次只会更猛烈的来。但奈何主人的控制欲实在太强,他也只能痛苦的期待着。

男人笑了一下,他也很享受这种折磨他老婆的过程,在水要滴落的时候拿纸巾擦掉,再接着举在温骤性器上面。

“不…不不,你不能这样…”温骤无助的摇头,泪水溢满了脸。

男人心情很好的:“嗯,我怎么不能?合着你现在是能反抗我还?”

说罢,伸手在他乳头上拧了半圈,冰水也被他一甩手砸在了他的铃口上。

冰冷的刺激瞬间让性器软了些,美人难耐的呜咽着,他一直期盼着的高潮啊…!

情欲在喷发的边缘极限,严重的小腹都在跳动着跳动,但是不被主人允许,他就只能乖乖的。生理、心理都被完全控制,生理上的情欲消退了一点,但没有射出来是没有意义的,下面的卵袋胀大的像两个小球,深色艳红,是一遍一遍寸止留下来的成果。

他的记着刚刚无法喷发的绝望和瘙痒,过了一会儿,违反人类本能的压制住的高潮又卷土重来,主人伸手捏住他艳红的性器揉弄,比上一次更猛烈的来到了高潮边缘,然后冰块毫不留情贴上去。

直到完全冷却,原本粉白的性器依然艳红,却只能在管束下软软的垂着。

美人浑身痉挛,已经晕过去了。

林深在他的性器根部打了个蝴蝶结,狠狠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