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湿红熟批里含着按摩棒还要站军姿:好像想尿了呜…(1 / 1)
虽然看不见,但喻霖敏感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威胁。他紧张地夹紧双腿,女穴穴口却开始分泌出黏滑的骚水,为迎接按摩棒的无情入侵做好了准备。
“乖,把腿分开。”岄轻声诱哄。
喻霖羞耻难当,在领带的遮蔽下眼睫乱颤,却还是听话地分开腿根,任凭按摩棒抵上了微微开合的软烂逼口,被岄旋转着往里推进。
“唔嗯……”
冰凉的按摩棒缓缓插入喻霖湿润的花穴,饱胀的感觉一寸寸袭来,粗长的柱身让喻霖感到逼肉恐怕已经被撑得毫无缝隙、紧紧绷在布满凸起颗粒的柱身上,肉腔内布满褶皱的软肉吃力地蠕动收缩,努力吞咽侵犯者。但在岄的狠心推入下,按摩棒还是整根没入,填满了满是淫水、早已渴望被狠狠侵占鞭挞的软烂肉穴。
按摩棒的尺寸与岄如出一辙,除了凸起寸寸摩擦敏感逼口和无助的穴肉所带来的恐怖感受,最要命的还是按摩棒顶端特殊设计的小芽,仿佛一根无法摆脱的手指,而“指腹”正好压在了喻霖熟红充血的肿胀阴蒂上。
岄并没有马上握着按摩棒抽插,而是突然打开了振动开关。
“啊……!”强烈的酥麻快感如电流一般从肉腔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喻霖忍不住惊喘出声,双腿猛地发软几乎站立不住。粗大的按摩棒填满骚贱饥渴的蜜壶,高频振动的小芽狠狠蹂躏着肿胀发硬的阴蒂,把可怜的蒂尖震得发热发麻,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双重刺激让喻霖立即软了腰,扶住岄的手臂才能勉强站立。
“舒服吗,宝贝?”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起来好像真的是一位务必体贴的爱人。
喻霖羞得面红耳赤,被震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下唇咬得发白,只能小幅度地点头,肉腔已经在让人发晕的刺激之下开始猛烈地蠕动收缩,在这过分的蹂躏下仿佛马上就会失去控制,失禁般喷溅出大股骚水。
“呜啊啊啊啊……!……呃嗯……”
就在喻霖绷着腰、喉中发出哀求似的呜咽,腿根肌肉一阵轻微抽搐、濒临高潮边缘时,岄的磨人命令再次传来:“宝贝,把手背到身后站好。”
喻霖颤抖着吐出一口气,努力夹紧双腿,强行忍耐被刺激肉核的尖锐瘙痒,后穴也因为这忍耐的动作一阵缩紧,如同小嘴一般把勒进臀缝的丁字裤细绳抿了进去。
颤抖着把手背到身后,极力挺直腰背,站成标准的军姿——他知道岄想看什么。
果然,岄轻声细语地在他耳边吐息、手不知不觉中捏住了他被夹在黑色蕾丝中间的肿大奶尖:“我亲爱的士兵,你会好好执行命令、忍耐考验的,对吧?”
粗大的按摩棒还在体内持续嗡鸣,把穴肉震得发麻,本来热情又骚浪的穴肉几乎失去力气吞咽,全靠按摩棒本身粗大、布满颗粒,才在紧箍与摩擦力的共同作用下还留在淫穴里。
按摩棒根部延伸出的额外小芽还在按着肉蒂一刻不停地震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不断传来,更深处的腔口一阵阵酸麻热痒,喻霖几乎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也升腾出了酸胀的尿意。
“呜……岄、长官、我站不住了…唔嗯……”
喻霖艰难地说,双腿已经抖得不行,嗡嗡嗡的震动声在腿间持续响起,岄的手指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动着充血的乳尖,每一次波动,上半身就受惊似的打个激灵,腰腹发紧,反而把深入体内的按摩棒夹得更紧,震动更加明显。
“你可以的,宝贝。”岄的声音轻缓,却丝毫不容拒绝。
喻霖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自己,但腿间的快感简直要把他逼疯,腿根肌肉绷紧、不受控制地想要完全合拢,仿佛这样就能反过来惩罚那根作恶的淫具,但又被震得酥麻松软,泄了力气。
就在这时,一种更强烈的震动从身下传来,是岄打开了按摩棒的扭动功能。
粗大的按摩棒现在不仅高频率振动,还在喻霖体内扭动翻转,特殊设计的小芽更是疯狂摩擦蹂躏着喻霖最敏感的阴蒂。
“啊、不要…太过了啊啊啊——”
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发抖,哭腔浓重,下身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刺激,他觉得自己就要在这种双重折磨下崩溃了,酸胀的尿意一阵一阵袭来,又形成了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折磨。
“马上就好了,我的……‘士兵’。”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温存笑意。
喻霖只能竭力站直身体,花穴痉挛吞吐着体内作乱的按摩棒,他知道自己濒临高潮,自己无法再支撑多久,甚至说不定会就这样抖着骚贱的肉屌失禁。
强烈的双重震动刺激让喻霖几乎站立不住,但他必须咬紧牙关挺直腰杆,忍受这无比激烈的折磨。
粗大的按摩棒在体内胡乱翻搅,恣意操弄着他最脆弱敏感的骚心,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按摩棒上的凸起已经把肉腔磨得发烫,他只觉得自己淫荡的熟逼一阵阵发热。特殊设计的小芽更是紧贴阴蒂高速震动,酥麻尖锐的快感直冲头顶,让他双腿打颤。
“呜、啊…岄…我真的要受不了了……”喻霖泪眼迷离,花穴里泛滥的骚水已经打湿了大腿内侧,又被粗糙的按摩棒翻搅出白沫,奶油似的糊了一圈,让他整个熟红的阴阜看起来像是什么成熟后亟待被人品尝的果肉。
就在这时,一股激烈的快感在小腹汇聚,如同惊涛骇浪席卷全身,喻霖猛地仰起头,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双手前伸死死扒住岄的手臂。
“啊啊啊啊——!”
他失控地尖叫着,花穴剧烈收缩痉挛,一波一波热流喷射而出,浇在按摩棒和地板上,几乎把按摩棒冲得往外滑了一截;阴茎也抖动着吐出白浊的精液,溅落在两人小腹。
喻霖浑身痉挛,几乎要跪倒在地,还好岄及时搂住他的腰,让他可以斜靠在怀里,才没有整个人趴在地上的一片狼藉里。
但这或许也并不能说是幸运,喻霖还陷在高潮过后的虚弱中低低喘息着,软烂的逼口不住地收缩、紧紧吸附住布满颗粒凸起的粗壮柱体,岄却不知何时握住了按摩棒的底部,毫不留情地把刚刚被淫水冲出的一小节重新重重插了进去。
“啊!岄啊啊啊啊——!”喻霖惊叫出声,敏感的逼眼被捣地直发麻、猛地夹紧了棒身。
岄转动按摩棒,在湿热的甬道内快速抽插。嫣红的媚肉被带进带出,穴口翻出一圈粉嫩褶皱,发出黏腻的水声。
似乎在刻意调整角度,按摩棒的硕大龟头十次有八次都种种碾过膀胱的位置。
“不!那里……啊!”喻霖猛地仰头尖叫,阴茎在身后激烈甩动,茓眼痉挛般绞紧,大腿根部肌肉绷得厉害、满是刚刚潮吹出的淫荡骚水,湿淋淋一片泛着水光。
“我、要……啊——我要尿出来了、呜、岄!”喻霖惊恐地睁大了眼,但为时已晚。
随着岄最后一次重重的一顶,喻霖失控地扬起头颅,茓眼上方、阴蒂下面的细小尿孔猛然喷出一大股透明温热的液体,浇在岄的手上和地面上、蜜穴深处竟然也再次痉挛着一阵抽搐,也再次潮吹了。
“不、呜……啊!”他羞愧难当,眼圈在黑色领带的遮掩下整个发红,泛着让人忍不住想继续狠狠欺负的媚态与难堪,却无法控制这失禁般的高潮——确实也失禁了——只能哭叫着感受酸痛的茓眼深处涌出道道热流。
岄嘴角带着愉悦的笑意、缓缓抽出按摩棒,喻霖又是止不住地抽搐了几下,瘫软在地,领带松松地滑落到颈间、待在了它应当去的位置。本应俊秀儒雅的脸上满是高潮的红晕与眼泪,茓眼还在持续涌出淫液与失禁的温热液体,二者融为一片淫靡的水光。
喻霖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被岄温柔地扶起来,单手搂在怀里,半扶半抱地踉跄着坐进了浴缸里。他忍不住有些依赖地抓住了岄的手腕,抬眼看去。
岄任他抓着,正转头用另一只手艰难地去够花洒,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眉心舒展、眼神柔和,嘴角带着笑意,凑近吻了吻他浸着细汗的额头:“累了吧?”
和缓的水流洒在脖颈、肩头,温水淋过酸软的腰腹,喻霖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岄的手指抚过他的脖颈、锁骨,滑到胸口。就在这时,胯间猛地挺进,破开了喻霖刚合拢的嫣红肉唇,直插熟烂的茓口深处。
“嗯啊!”感到一阵过于充实的酸胀,喻霖睁开眼,发出一声惊呼。
但他已经虚弱到无力阻止岄的侵入,也并不想阻止。粗大的肉刃在喻霖柔软的花穴内来回抽插,岄的手还轻柔地替他清洗身上的水渍。这种温柔中带着侵犯的感受,让喻霖无法抗拒地沉迷其中。
“岄、哈啊……”
喻霖无助地呻吟着,但身体已经本能地迎合起岄的撞击。
岄低头吻上喻霖的嘴唇,舌尖探入,灵活地勾弄,与他的湿滑软舌交缠在一起,时不时舔舐敏感的上颚,带起一片酥麻。
下身也不断顶弄刚刚激烈高潮过的肉腔,几乎撞到了宫口,喻霖很快就再次达到了高潮,熟烂的茓口紧紧绞住了岄的肉刃、无力地抽搐着溅出淫水,又软软地挽留。
“明天要不要进游戏玩?”岄俯身抿住喻霖通红的耳垂,温热的吐息打在喻霖敏感的耳穴:“想和宝贝一起在游戏里……”
下身还埋在湿软柔顺的肉穴里,享受被松软包裹的舒适,岄一下一下地舔舐喻霖的耳垂,温声提议。
“好……什么都可以,岄,只要和你在一起。”喻霖的呻吟已经沙哑地不能听,只是顺从地回答道。
勇者和佣兵的区别是,除了会执行有酬劳的任务,他们还会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战。
屠龙是每一个勇者的终极梦想。
霖也不例外。
虽然出身于小小的海角星镇,但他战力强大,已经是兰德领知名的勇者,在整个赫尼大陆也略有薄名。
他可以独自对抗最强大的兽人而不落败。
外围森林中有巨龙盘踞的传说已经在兰德领流传许久,霖想去探查一番,如果可以——他将会屠杀巨龙,完成对于人类来说属于传说级别的宏愿。
除此之外,没有人会对巨龙娈藏的宝藏无动于衷。
虽然他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虽然拥有能够媲美兽人的顶尖人类战力,装备也极为精良,但相对于巨龙来说,好像还是太弱小了。
但巨龙这种生物,也不乏与其他物种的混血……混血的实力并不是人类无法战胜的,而他的心中也怀抱一丝侥幸。
不断深入森林,周围的可见度已经极低,但霖能够感知到周围的动静,行进不算太难。
“沙”“沙”
是脚踩在腐败的树叶上发出的沉闷微响,由于湿度较高,他的脚偶尔会深陷其中,但还好附近并没有沼泽,所以这并不能够成为对他的威胁。
身上还穿着盔甲,虽然由于赶路的考虑选择了较为轻便的那一套,但在从海角星镇出发、到目前为止长达几个小时的跋涉中,也不免有些疲惫。
他停下了脚步,靠在了某个粗壮的树干上。
这是一片几乎全是巨树所组成的深林,树冠遮天蔽日,光线从树叶缝隙间勉强挤进来,形成大大小小无数倾斜凌乱的光柱。
艰难地在昏暗环境里散射的光芒只能让霖看见最近四五米的植物,更远的地方可见度极低。
霖往四周看了看,耳朵也微微动了动,辨认周围的声响,戒备着有可能来自林中活物的威胁。
“沙”“沙”
…自己明明没有走动,那这种声音是……?
霖已经戒备了起来,本来靠在树干上的背挺了挺,握紧了手中的巨剑。
“!!”
脚腕被什么东西碰到了!!
霖极速跃起、退后数步,看到了自己站着的位置盘踞了几条细长的黑影,是蛇?!
黑影没有再动,霖就着昏暗的光线定睛打量:这好像是……藤蔓?怎么是活的??心脏怦怦直跳,他听说过一种会主动攻击动物的藤蔓……
杀人藤!
杀人藤一击不中,又无比迅捷地冲向了霖的脚腕,完全出乎意料,霖已经是非常优秀的战士,却在肢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藤蔓近身,两只脚腕瞬间被藤蔓死死缠住,完全挣脱不开。
这藤蔓不止一根,好像长了眼睛似的,下一瞬间就又缠住了他的双手束在头顶,几根一起,瞬间把他凌空举了起来。
霖惊呼一声,身体被藤蔓高高吊起,双脚离地。缠绕在手腕和脚腕上的藤蔓有如活物,紧紧勒住他的薄铠,让他难以动弹。
他试图挥舞巨剑,那藤蔓却好像会预判的,“嗖”地分了一支袭向他的手腕,刺进皮肤,一瞬间不知道注入了什么东西,手腕瞬间失去知觉,指尖无力地松开,制作精良的沉重巨剑从空中陷入湿软的腐烂树叶中,发出一声闷响,只留一根剑柄还露在外面。
霖勉力挣扎,但不同于受制于人类,藤蔓只会随着他的挣扎调整松紧,并且韧性极高,以他的力气竟然也完全挣不断。
杀人藤已经发现了他并没有抵抗自己的能力,几支藤蔓紧贴着铠甲,摩擦出簌簌声响、缠向了他的脖颈,不出意外,霖将会被藤蔓勒紧脖子窒息而死——鉴于藤蔓的机动性和刚刚突袭他所展示出的战力,更大的可能是直接把他的颈骨勒断,把他像木偶一样扭掉脖子,随后在暗处隐藏的主藤才会慢条斯理地钻出、饱食一餐血肉,留下铠甲空壳。
脖子上的藤蔓已经开始收紧,霖的脸颊涨红,有些呼吸困难。先是胸甲,然后是手臂、腿部,防护先后被灵活的藤蔓迅捷地卸下,杀人藤做着餐前准备,已经准备好享用猎物。
霖大张着嘴,发出濒死的“嗬嗬”喘息,在能够吸入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意识模糊之际,从头盔细细的一条横着的视野里,他隐约看见藤蔓在他面前凝聚成了一个人形。
只有上半身,下半身仍然是活物似的翠绿藤蔓。
眼前的人形植物轮廓越来越清晰——生物?——并没有变成人类应有的肤色,而是一种特属于植物的深绿。
它——从上半身的形态来看,或许可以称为他——他控制藤蔓,像撬开猎物的最后的最后一部分阻碍进食的硬壳一般,取下了霖的头盔。
霖的意识也已经恍惚了,此时视野扩大,看着“他”完全成型、除了肤色和人类别无二致的模样,只觉得脑海深处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熟悉。
这也是他的最后一个想法,随即霖就眼前发黑,阵阵窒息感淹没了他的脑海,完全失去了意识。
在霖昏过去之后,杀人藤本来紧紧勒住霖脖颈的几支藤蔓顿了顿、意料之外地松了松。
“他”微微向前凑近,藤蔓幻化出的鼻尖几乎触碰到了霖的。墨绿色的眼睛从霖的眉头、高挺的鼻子一直打量到他由于呼吸不畅而发紫的唇。
“他”在观察霖。
“他”本应立刻把霖吃掉的,就像他捕获的无数个弱小猎物那样,眼前的这个人类也不应该有什么特别,只是一团能为他提供养分的血肉。
他的每一条灵活的、足以刺穿任何猎物胸腔的藤蔓也正需要这样的血肉供养。
只是。
或许……
这个猎物,可以用来繁殖,容纳他的种子。
“他”的藤蔓顺着霖失去铠甲遮掩后露出的衣衫,向内钻去。
粗糙的藤蔓表皮对人类皮肤的质感并不陌生,柔软的、汁水充足的,只要用力一刺,就会释放美味的腥甜浆水。
但……
“他”歪了歪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猎物,能够提供另一种更加特别的浆水。作为种子养分的那种。
不知过了多久,当霖意识不太清醒地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吊成一个大字形,丝毫动弹不得。两根粗壮的藤蔓紧紧缚住霖的双手,提防着他有可能的一切反抗。
衣服已经被藤蔓撕开,从道道缝隙中可以窥探到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蜜色肌肤。霖吸了一口气,对自己还没有被杀人藤化作养分而感到些微侥幸。
但很快,他发现周围一圈藤蔓,仿佛正在注视着他、蠢蠢欲动。
……这是在做什么?霖有些不解。
难道是如同猫捉弄老鼠一样的嘲笑和玩弄?
“唔……”
一根藤蔓猛然动了,酥麻从胸前传来,霖倒抽一口冷气。低头一看,一根藤蔓钻进了衣服的撕裂缝隙中,在霖赤裸的胸膛上蜿蜒,透过薄薄的细麻里衣,能看到深色的细细影子在肉色肌肤上盘旋,缠绕上胸前的乳尖。它先是在乳晕上轻轻打转,然后缠住乳头,略微用力拉扯。
随后,两颗乳头被猛然从藤蔓尖展开的吸盘紧紧吸附,如同两张小嘴、时轻时重地吮吸拉扯着,吸盘中心甚至偶尔会猝不及防探出两个小刺一样的尖,刺激顶端细嫩的乳孔。
这些藤蔓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像是最淫猥的侵犯者,不顾乳头是不是充血发硬、进行无力的抵抗,紧密地缠贴上来。
“唔…!不要……”霖忍不住扭动起来,胸前传来的酥痒感让他羞耻又震惊。
“不喜欢吗?”一个低沉磁性、但语气冷酷的男声响起。霖抬头看见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在一旁浮空。
比起人类,他更像是什么非人种族,全身都是草木的质感,下半身并非人形,而是虬结的藤蔓,墨绿的眼眸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由于距离很近,霖能闻到一丝草木的清新气息。
“你、嗯、是什么?”霖让自己努力忽视心底隐隐约约的亲近感,忍耐胸前被藤蔓亵玩所带来的酥痒,压抑住轻微的喘息,警惕地问道。
“你可以叫我岄。”岄的声音很平静,“我需要你成为我的种子的母体。”
霖的乳头很快在藤蔓的玩弄下硬挺起来,在破损细麻布料的遮掩之下,胸前已然泛起淡淡的红晕。
没等霖理解“种子的母体”是什么意思,另有一根藤蔓已经钻进下摆,缠上他结实的腰身,用粗糙的表面摩擦着蜜色的肌肤,泛起阵阵酥痒。
更多粗糙的藤蔓则顺着线条流畅的腰线往下,轻轻沿着臀线抚弄,时不时横亘在臀肉上,往下勒出一条极富肉感的凹痕。有些甚至不经意似的勾画过他的胯下,激起一阵颤栗。
“呼……”霖的气息抖了一下,腰不自然地往后缩了缩。
好像每一条藤蔓都能够展开吸盘,吸盘紧密地吸附在微微颤抖着的肌肤上,覆盖住他已经肿胀发硬的乳尖、小腹,甚至大腿内侧最私密的部位。无数小口吸吮着富有弹性的紧致肌肤,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微痒酥麻。
大腿上的布料也已然破损,藤蔓探入其中,攀着肌肉紧实的腿根往中心钻去。
“住手!不要碰那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霖猛地挣扎,却被藤蔓束缚得严密,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像已经落入陷阱中的猎物。
“哈啊……”
藤蔓已经毫无阻碍地贴上了两瓣微微鼓起的细嫩软肉,连自己都鲜少触碰的隐秘部位传来的陌生刺激让他腰眼发软,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身体瞬间酥软无力,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提不起来。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口是心非,藤蔓变本加厉,不请自来地裹向最柔软脆弱的部位。一根粗糙的藤蔓尖撑开了两片幼嫩柔软的阴唇,完全暴露出隐藏在其中的艳红肉蒂。
“唔嗯!……”
它在阴唇上打着圈撩拨,仿佛天然地知道该怎么刺激这副本不应该长在男子身上的器官,时不时用藤蔓尖扫过阴蒂,让霖忍不住扭动着腰肢,不知是在迎合或是退却。
被迫突然展露于空气中的花蒂立刻硬挺了起来,宛若一颗等待采摘吞食的饱满肉豆。
一根细小的藤蔓立刻灵活地缠上了那肿大的花蒂,迅捷地用吸盘裹住最幼嫩的蒂尖,猛地吮吸、吸盘甚至拢在一起用力捻了一下。这不经人事的脆弱骚豆子本就极为敏感,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霖忍不住仰头呻吟、瞳孔扩散。
“唔!!不、不要……那里啊啊……”
霖克制不住地发出惊喘,音量得不到控制,在这无人的密林里传了老远。
藤蔓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吸盘继续裹挟着毫无防护的幼嫩花蒂,把它艳红的色泽全部拢在内里,用软滑的吸盘表面转着圈摩擦,又像亵渎乳孔的吸盘那样,竟然伸出了一根短短的小刺!
“啊啊啊——!”霖猛地睁大了眼睛,嘴巴控制不住的张开,分泌的唾液从嘴角落下一滴,拉出隐秘的银丝。
藤蔓故意对着顶端的小孔戳弄,在阴蒂上徘徊不去,极其尖锐的刺激让霖的花蒂更肿更硬、突突鼓动,又疼又爽,几乎弄得他眼冒金星、仿佛有蜜蜂在嗡鸣。
雌穴抽搐着剧烈蠕动、迅速湿润起来,快速翕张着分泌出骚水。
“唔……你这个、啊、可恶的淫藤呜………”霖咬着嘴唇,眼睫半阖、双腿不自觉夹紧,却只是把藤蔓固定在了腿心,丝毫也阻挡不了吸盘的吮吸戳刺,阴穴一抽一抽地吐水,把藤蔓表面浸得泛起湿滑水光。
正在此时,一根细小的藤条就钻进了两瓣肥腻软嫩的肉唇之间,试探地触碰到了濡湿幼嫩的茓口。
“别、碰那里、哈、哈啊……”
霖惊呼出声,腿心蜜穴传来的陌生触感让他全身一颤,湿软的茓口被打着圈轻滑、奇异的瘙痒感激得肉腔深处猛地一缩,往外突出一股透明粘稠的热液。
藤蔓对他的请求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开始时不时戳刺着软嫩又湿漉漉的入口,想要侵入这泛着肉泽的熟粉肥茓。
“好、好麻……呜嗯……”
在肿大骚浪的殷红花蒂承受着异样快感的同时,一根细小的藤蔓已经挤入了霖的蜜穴,在里面慢慢探索蠕动。藤条在狭窄而布满褶皱的腔肉里不断磨蹭,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引诱着茓肉不知羞耻地讨好含吮。
突如其来的入侵感让霖惊叫出声,穴肉条件反射般绞紧,却激起了更大的快感,忍不住泌出骚水。
这种被藤蔓支配,任其摆布的感觉,竟然带给霖一种隐秘、又熟悉的羞耻与兴奋。
岄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观察这名人类的反应。母体浆水的多少决定了种子是否能在母体内健康孕育,这个人类的汁水已经足够丰沛,但他对此却好像并不非常满意,潜意识觉得还能让这个敢于一个人踏入他的领地的勇者汁液四溅、分泌更多骚汁。
“呜、哈啊……岄、呜!”
霖出乎意料地非常自然地喊出了这位杀人藤先生的名字、俨然不像一位受害者,把这副罪恶的奸淫景象变成了愿打愿挨的和奸。
更多藤蔓覆上了霖胯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鼓胀的骚贱阴茎。这涨红的肉棒完全不给它的主人面子,随随便便就在侵犯者的亵玩之下兴奋起来,柱身一跳一跳的,刚被缠上就饥渴地想要射精。
柔软的藤条缠住茎身上下套弄,小吸盘吸附上敏感的龟头马眼,甚至与放荡的肿大奶头、殷红濡湿的花蒂如出一辙,这根藤蔓也完全不吝惜给予猎物充分的刺激,吸盘中心的小刺直直钻进细嫩脆弱的尿孔。
“唔嗯!!不、不要啊、嗯——”
两个性器同时受到刺激的感觉太过强烈,霖很快就软了腰,耳根通红地放声呻吟起来。突如其来的尖锐刺激对他来说过于陌生和强烈,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他的兴奋与放浪——花蒂愈发硬挺、完全变成了一颗捏不扁的骚豆子,阴穴也开始蠕动着持续往外吐水,等待着进一步的淫乱入侵。
“啊、不要……”霖扭动着腰肢,想躲开过分强烈的快感,可四肢都被紧紧缚住,无处可逃。细小的藤蔓在蜜穴里辗转抽送,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配合着其他藤蔓对全身各处的刺激,霖仿佛投身于一片虚空,脑内充斥着剧烈的酸痒快感,连反抗的话语也说不出口。
“咕叽”“咕叽”
逼眼内正在抽送的藤蔓一刻也不停,粗糙的表面剐蹭着布满谄媚褶皱的殷红软肉,带起一阵阵钻心的瘙痒热意。
“嗯、啊、别……呜!”
四肢都被藤蔓控制着悬空,穴内的那根胡乱冲撞,半点不怜惜第一次受到猥亵的紧窄嫩茓,把霖撞得在半空直晃荡,骚水“噗哧”“噗哧”地在茓口被肏出一圈白沫、又从半空往下飞溅、落进树叶堆。
“不行了、呜……岄啊啊啊——!!”
充血的敏感乳尖被吸盘边吸边挤、并不尖锐的小刺直直戳弄乳孔,让霖感觉这细嫩的小洞也成了一口淫器;遍布神经的骚浪阴蒂也被吸盘像张小嘴似的重重吮吸,蒂尖被小刺无情地一捣一捣,却被困在吸盘的围裹里根本难以逃脱,尖锐的刺痒酸麻激得他几乎落泪。
更不用说直流水的淫贱蜜穴还在被肏得一阵阵酸胀、肉屌冠部的脆弱尿孔也被毫不怜惜地刺入,四处极度敏感的蜜处同时被侵犯惩罚,霖的眼睛几乎泛白,腰眼发酸,腰胯不受控制地挺动着想要射精、被肏得噗嗤作响的肥茓也渴望着喷溅汹涌的蜜液。
就在霖即将达到高潮的边缘时,体内探索的细小藤蔓突然停止了动作,静静地留在蜜穴里。本来正被藤蔓蹂躏的阴蒂也失去了关键的刺激,霖忍不住呜咽出声,茓眼深处一片空虚,极度渴望被填满。
下身的空虚感出奇地强烈,如果不是还勉强记得自己是被杀人藤俘虏的勇者,霖恐怕已经开始呻吟着哀求、祈求体内停滞不动的藤蔓好好捣一捣。
杀人藤显然很懂得如何玩弄猎物,此刻正等待着猎物主动投降、进一步落入情欲的网中,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
即使还没有开始淫叫着渴求疼爱,但这个可怜的人类勇者也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劲瘦灵活的腰肢、摆动紧实挺翘的屁股,企图用淫贱骚浪、不停流水的肉唇张合着说服那根停止动作的细小藤蔓再次在他湿淋淋的蜜穴里抽送亵玩。
“唔、嗯……”
“呜……嗯啊……别停下来……”
淫荡的勇者并没有坚持多久,很快就在那种仿佛能顺着骨头缝钻进大脑中的瘙痒热意中溃败。
他喘息着哀求道,肉唇讨好又卑微地吸附着细细的藤蔓啜吻、请求,本来沉稳有力的声音已染上了一层情欲的哭腔、带着比承欢的皮肉工作者更加真诚的渴求。
——毕竟他一抽一抽饥渴蠕动着的淫穴,是全凭自愿、不掺水分地在渴求着杀人藤的淫邪枝蔓狠狠地捣进去鞭笞没有任何廉耻的穴肉。
但水分确实充足。
静静埋在艳红穴肉里的细小藤蔓仿佛被这充沛的骚汁所取悦,轻轻动了动,在霖绷了绷腿根肌肉、以为让他陷入极乐的疾风骤雨就要到来之时,藤蔓却只是戏谑地扭了扭,从顶端分泌了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粉色黏液。
霖的腿根抖了抖,温凉的液体让他有一种错觉。
——好像、好像被这位杀人藤内射了一样……
这个突如其来的联想让他情不自禁地呜咽了一声,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供这位杀人藤随时把玩的性奴。
一阵阵发痒的肉腔内壁迅速开始弥漫惊人的热意,仿佛有火在灼烧。
大脑的理智在被一步步瓦解。
——好热……好痒……想被狠狠地贯穿……
霖的腰肢扭动得越来越厉害,腿间黏答答的骚汁不断涌出,把勉力收缩、包裹住藤蔓的嫩肉润泽得一塌糊涂。
他已经在刚刚的淫乱亵玩中被弄得开始充血发热的的花唇收缩吮吸着,极力想从那冷漠的藤蔓上汲取一点慰藉,但只是徒劳无功,又流下了几滴散发着淫香的口水。
这个结果终于让他崩溃了。
“呜…给我……别这么对我……”
他已经顾不上羞耻和顶尖勇者的尊贵颜面,放荡地扭动腰肢,想从杀人藤这里得到任何惩罚或奖励。
岄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在眼前发浪、不停挣扎,墨绿色的瞳仁没有丝毫心软,看起来像一位冷酷的奴隶主,任凭可怜的奴隶怎么卑微地渴求他的垂怜,也无动于衷。
或者说,在意识深处,他清晰地意识到这位勇者渴望着更加残酷、也更加亲密的蹂躏与支配。
他的目光停留在勇者强健的身体上最脆弱的部位,仿佛正在进行某种苛刻的品评:
霖的阴蒂高高肿起,完全充血之后像是一个急切地等待授粉的雌蕊,积极主动地一跳一跳,失去藤蔓的亵玩几乎痒得让他想落泪。他想伸手去抚慰,但四肢都被藤蔓牢牢捆缚、只能无助地在空中挣扎。
仿佛有一根弦绷断了。
“嗯……啊……淫藤……求你……”理智完全消失,又或者是潜意识里想得到来自这位杀人藤先生更加深入的侵犯,他呻吟着渴求藤蔓的疼爱、尾音带着雌兽求欢一般的小勾子。
眼前的人类像是天生为他而生的雌兽,当他发出饥渴又放荡的呻吟、哀求来自自己的怜爱时,杀人藤先生并没有心跳的胸腔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引发、微微鼓动着。
他已经决定在这个冒冒失失的勇者身体深处的肉腔里产下种子,但他并不准备让这个人类以为自己很好说话。
只有足够乖顺,之后的蕴养才会顺利。
作为杀人藤的本能这么告诉他。
“人类,收缩你的淫穴。让我看看它是否足够合格、能蕴养我的种子。”
岄的声音像一个不容冒犯的主人在考察奴隶是否合格,冷酷地在耳边响起,藤蔓微微放松了对他腿部的压制,准许他动动腿,夹弄那朵绽放在腿心、花瓣肥嫩的艳红淫花。
霖紧咬下唇,眼里闪烁着渴求又耻辱的泪光。
这样的命令乍一听好像是某种仁慈的讯号,却好像把他当成了某种没有尊严的淫种容器,只有够淫贱、才能够获取一点点施舍似的欢愉。
霖被这句话激发了一点不多的抗拒,但此刻他也还没有什么拒绝命令的资格,只好羞耻地转过脸、却又被藤蔓固定住下巴转回来、被迫在对方面前展露所有痴态。
他只好无可奈何地控制自己的双腿,腿根收拢、努力夹紧,让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压着饱满粉嫩的肥嘟嘟肉唇。
先假装听话,等会儿找机会反抗。他这么想着。
“嗯、啊……”
敏感的花蒂和阴唇被按摩挤压,很快带来一波让人腰腿一齐发软的酥麻快感。蜜腔深处燥热难耐,蠕动着分泌出更多汁水。
——好痒……不够……
耻辱又饥渴地收缩着穴肉,布满褶皱的媚肉互相挤压,发出黏腻的水声。肉腔里那根纤细的藤蔓聊胜于无,一点痒都解不了。
在给自己找了“寻求机会反抗”的借口之后,连求欢都变成了一种自欺欺人的策略,无比容易说出口。
“求你……用藤蔓进入我……”霖哀求道,“穴好痒、好空……”
霖刻意顺从地企图诱惑杀人藤,让他失去戒备。
但连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在实行计划、还是正在不断发热的肉腔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心神,抑或是他本来就对这个正在侵犯自己、折辱自己的淫藤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
杀人藤先生不如人类表情灵活的脸上浮现了一丝难以分辨的笑意。
猎物彻底沦陷了。
“不行,你还没向我证明你的淫穴有能力当一个优秀的蕴养容器。”岄的声音冷酷无情。
霖只能继续兢兢业业地夹动腿腿根、努力收缩湿漉漉直流水的小嘴,想要证明自己汁水丰裕一般、努力地自我慰藉,用大腿和穴肉的挤压抚慰敏感的花蒂和开合的肉腔内发痒的媚肉,带去微不足道的快意。
“呜……”
由于被入侵的藤蔓涂抹了不知名的粘液,蜜腔在这样的煎熬之下已经又红又肿,粉嫩的穴口微微外翻,被摩擦得艳红欲滴。软烂的穴肉也有些充血,本来只是不情不愿互相贴合的媚肉此时层层叠叠,带动逼口在大腿的挤压下翕张。
花蒂也肿得硕大如肉枣,时不时从不断挤压着磨蹭的鼓胀阴唇中滑出,带来一阵酥软的战栗、渴望从更多的压迫中汲取快感。
逼眼深处分泌出的骚水颜色不知道产生了什么异变,呈现暧昧情色的浅粉,混合着被茓内肉壁挤弄出的细小泡沫,从不断开合的逼穴中流淌而出,顺着静静埋在穴内、往外一直延伸到岄下肢的藤蔓流动。
茓眼深处渴望被进入和填满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勇者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放浪,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顶尖勇者的威严。
“啊……嗯……”
蜜腔被挤压到几乎翻出媚肉,穴口和花蒂肿得通红,像一朵濒临绽放的艳丽花朵。
骚水顺着大腿根滴落,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奇异味道。
想要寻找时机逃脱的想法不翼而飞,此刻脑中最重要的事就是通过取悦这个冷酷又淫靡的杀人藤来让自己饥渴的淫荡女穴得到些微慰藉,即使要面临着被播种这样听起来有些难以想象的事情,也好过现在只能渴求地夹腿。
在茓眼深处热痒地让人发疯、霖濒临崩溃的边缘,似乎是满意于他丰沛的汁水,岄终于开口:“把穴里的藤蔓吞进去。”
话毕,细小的藤蔓终于蠕动了起来,竟然奇异地胀大了一些,宛如两根成年男人的手指并拢起来的粗细,但却是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往外收。
如果霖清醒时听到这样的话,或许马上就能分辨出这是可恶的淫藤对他的进一步调教。
但他此时已经顾不得多想,他扭动腰肢,用力想把那根往外抽的藤蔓吞入更深。穴口翕张,肉壁翻出一层层媚肉,紧紧缠住藤蔓吮吸,极力讨好,邀请它重新进入、不要残忍地留下这一腔淫肉。
藤蔓被他淫态取悦,终于深入了几分,但不论他如何用力、如何扭着腰往前送,那根藤蔓就是进得很慢,每次只允许他吞入可怜巴巴的一小节。霖忍不住哀声喘息呻吟,扭动的幅度更大,臀部几乎晃出蜜色的肉浪,烂红的茓眼淫水直流。
——呜……好想被完全贯穿……狠狠地肏进宫口……
就在他快要把藤蔓整根吞入时,岄却突然收回了那根藤蔓,连这些微的慰藉也不给,任凭霖空虚难耐的小穴翕张着,一片糜艳贪婪的嫣红肉瓣在空气中翻出,乞求着淫乱的鞭笞。
“不……给我……我要……”霖已经语无伦次,他用力扭动着胯部,想再次吞下那根折磨他的藤蔓。
杀人藤先生垂下眼眸,视线落在他淫靡外翻着的殷红穴肉上:“迫不及待想蕴养我的种子吗?”
虽然刚才还放浪地扭腰求欢,连嘴都合不拢、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滑落,但此刻被岄这样询问,霖突然找回了几分神智,顿时羞耻难当,脸颊绯红,喉头仿佛塞着一团棉花,呜咽着无法给出回答。
可是他的身体此刻正极度饥渴着,两颗乳头被玩弄到肿大变形,颜色艳红,乳尖几乎破皮;骚浪的阴蒂也被藤蔓顶部的吸盘吸吮地愈发肿大,颜色深红,高高翘起。
马眼在藤蔓的戳刺下红肿着吐出透明的前液,下贱的肉屌随时准备喷射浊白的浓稠液体;花穴翕张着,层层媚肉外翻,往外渗着淫水,所有地方都渴望着岄的藤蔓再次光临,给予抚慰。
看着霖难堪的表情,杀人藤先生的嘴角露出人性化的浅笑,终于缓缓开口,收割最后的成果:“为了让种子得到充足的养分,从今往后,我会每天亲自刺激你的身体、让你分泌足够多的浆水。你必须努力配合,能做到吗?”
霖紧紧抿着通红的唇,羞耻难当。
空气静默着。
见他迟迟不回应,藤蔓微微颤动、支撑着岄的身体靠近了一些,离霖只有半臂长。
“我可以先满足你现在的淫欲……你必须配合之后的浇灌。否则……”
明明是整个藤生都在密林里度过的杀人藤,岄却似乎天然地懂得人类的狡猾。
他语气平静,好像在说什么正经的事情:“否则,我不会把你的血肉吸收,而是把你的身体扔到林外。你也不想被其他人类发现一丝不挂、淫穴大敞着发情吧?”
说完,不等霖回应,藤蔓就再次覆上了他高高挺立的乳头和肿胀翘起的肉蒂。两颗乳头再次被卷入藤蔓之中揉搓拉扯,充血的肉蒂也被细小的藤条缠绕吸吮,连精口也遭到戏弄,渗出晶莹的前液。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霖忍不住惊呼。他被脑中自己全身光裸、任人观看辱骂淫穴的想象羞耻地头脑发晕、身体却在这席卷而来的刺激之下止不住舒爽地呻吟,只能哑着声音应道:“我……我、答应你……呜嗯……会配合的……啊!——……”
得到他的保证,杀人藤先生才似乎有些满意,不紧不慢地控制更多藤蔓缠上霖所有敏感之处,被藤类色情犯威胁的可怜勇者很快就在藤蔓的撩拨下再次软了腰肢,放荡的呻吟声回荡在树林间。
作为一个出色的勇者,霖无疑拥有强健而充满力量的身体。蜜色的、结实的胸肌与流畅的手臂线条显示出常年锻炼的成果,而英俊面容上也本应透出坚定与勇敢的气势。
——而非像现在这样被缚在半空中,双手双脚都被藤蔓紧紧捆着,整个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出来,花唇完全绽开,艳红的穴肉层层翻出,随着藤蔓的进出不断战栗。
骚浪的淫液顺着大腿根淌下,彰显着软烂的肉腔多么渴求被进入。
“呜、啊——”
女茓内的细小藤蔓狠狠碾过敏感点,霖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惊叫。
岄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贴住了霖的前胸,腿间粗硕的生殖蔓抵上霖娇嫩的花穴入口,寸寸挺进。
“嗯……啊……好深……”
霖的身体猛地绷紧,蜜腔猛地痉挛起来,紧紧夹住了里面的生殖蔓。冷酷的杀人藤先生没有什么犹豫与矜持,直接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软媚肿胀的殷红穴肉抽搐着吸附其上。
花蒂被突然降临的生殖蔓重重地蹭过,带起让人软着腿想要尖叫的酥麻。
岄感觉着生殖蔓被软肉夹弄的特殊触感,眼睛微眯,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蔓尖却往更深处顶了顶。
这个母体……非常优秀。
“啊!不、不行……要坏了、呜嗯……”
霖仰着头尖叫,下身传来了从未有过的酸麻感,本来就粗壮硕大的生殖蔓好像还在缓缓膨胀,肉腔被完全撑开,褶皱被一寸一寸熨平、俨然已经要坏掉了。
即使恐怖的撑涨感占据了脑海、让他想要摆脱这种危险的处境赶紧逃离。
但被不知名液体浇灌过的小腹深处好像有一股热流正在汇聚,还在期待着生殖蔓继续膨大、生长,最好……把最深处的宫腔也撑坏、让肚子像怀孕一样鼓起。
“哈、嗯————”
令霖感到更加恐惧的是,岄竟控制一根极细的小藤蔓往他花穴前的尿道口钻去。细小的藤蔓挤入霖蜜腔中的尿孔,缓缓侵入狭窄的通道。
那小口本就狭窄娇嫩,即使被光滑的细棒从内部撑开,恐怕也会刺激地头皮发麻,更不用说表面有些粗糙的藤条,这样被毫不留情、当做淫具一般地强势入侵让霖忍不住呜咽出声。
“嗯——!!”
好胀、呜啊——……
从未被进入过的尿道口被藤蔓慢慢撑开,酸胀的感觉让霖忍不住扭动腰肢。粉嫩的尿道口被撑成一个小洞,紧紧箍住藤蔓。
“不,别,那里不行……”
他惊恐地摇头,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颤抖,却无法阻止藤蔓的侵入。
那细小的藤条越戳越深,每戳一下都让霖感到尿意和酸胀,他羞耻难当,却只能啜泣着承受这淫邪的亵玩。
“啊……那里……呜呜……”
敏感脆弱的尿道被开拓的感觉太过强烈,霖全身颤抖,眼中涌出生理性泪水。
“轻、轻点……不要了……”
霖哭喊着,下身两处敏感都被细小藤蔓侵犯,蜜腔又受到生殖蔓的猛烈撞击,三重刺激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神志融化。
生殖蔓被痉挛抽搐的软肉反复挤压,杀人藤先生也体会到了陌生的快感。
原来和母体蕴养种子……是这么愉快的事情。
比吸食血肉更加轻快,冷酷的本能仿佛被母体充裕而温暖的浆水尽数同化,让他在想到之后在种子孕育完毕、处理母体时,也不准备按照原先的计划把这个莫名熟悉的人类吞噬掉,而是想用藤蔓筑茧、把这个鲁莽地自投罗网的勇者禁锢其中。
也不是不能偶尔让他出去透透风,只是,或许要在他的穴内放进可以感知方位、一离太远就会刺激母体分泌浆水的藤枝,让他只能回来、当自己被豢养的猎物。
“呜、啊、嗯不、哈啊……”
粗硕的生殖蔓重重地撞击、把勇者撞得只能随着节奏高声呻吟。由于全靠藤蔓支撑、身体本身没有任何倚靠,只能被撞得向后一晃一晃,又因为惯性弹回来、被生殖蔓狠狠地一遍遍贯穿。
粗大的藤蔓表面鼓动了几下,似乎有注射种子的前兆,杀人藤先生因此而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冲击。
生殖蔓快速在湿淋淋的肉腔里抽送,把淫红的媚肉带得外翻,又每一下都重重蹭过敏感脆弱的宫口。
“轻、呜、轻点呜……”
泪水布满了脸颊,本应威严稳重的勇者眼眶通红,完全被肏熟了,反抗之心尽数消退,只是充满哭腔、哀哀地祈求着侵犯者。
可就在这时,杀人藤先生似乎故意跟他作对,他话音刚落,生殖蔓就突然猛地撞进了蜜穴极深处,直接顶上了子宫口。
“啊——!”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叫。敏感脆弱的宫口被重重撞击,痛楚与快感同时袭来。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直接淹没了他的意识,大脑一片空白。
在失声几秒之后,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大口大口喘着气。
淫窍完完全全被打开。
“啊、用力、哈……求你、岄……深一点……”理智已经丢失,霖口齿不清地呻吟,浑身颤抖,女茓绞紧着讨好持续膨胀的生殖蔓、穴口被撑得发白。
“人类,分泌你的浆水。”岄的命令在耳边响起。
粗大的藤蔓一个深顶,霖失声尖叫,蜜穴深处喷涌而出大量温热的淫液,水龙头一般汹涌不断,溅得到处都是,岄下躯散开的藤蔓几乎全被淋了个遍。
“不、要……啊啊——”
快要被玩坏的顶尖勇者大张着腿,下身不断涌出清亮的淫液,恍若失禁。被刺激宫口潮吹的快感比被戳弄骚豆子还要强烈数倍,让他近乎崩溃。
骚贱的肉棒剧烈跳动,前端颤抖着吐出一股股白浊;肿胀的肉蒂也在高潮中颤巍巍地抖动,满满地浸润着汁液;花唇更是激烈翕张,层层媚肉夹着生殖蔓痉挛;穴口抽搐翻出深红的媚肉,深处一波一波痉挛着排出淫液,淋在作乱的藤蔓上。
“啊……好棒……嗯啊……”
霖仰着头,双眼失神,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蜜穴持续痉挛,无助地承受着身体内部尚未停止的猛烈撞击。
就在此时,在花蒂上盘踞、细蛇般的藤蔓突然动作,卷住雌蕊又狠狠一挤!
“啊——!”
蜜腔深处再次抽搐着涌出大量温热的花蜜,沿着藤蔓和大腿根部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土地。
被杀人藤先生肏干的感觉过于刺激,霖几乎忘了自己敏感细嫩的女穴尿口里,还停留着一根阴险的藤蔓。
直到此刻,它开始狡猾地钻动、试图突破一切阻碍,向上挤进霖的膀胱。
“不要……求你住手…………”过度的刺激让霖想逃离,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嗬嗬”声响,但四肢被紧紧绑着,根本无处可躲。
细小藤蔓继续在尿道口翻搅,攻略城池一般向更深处侵犯。
“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记深入的戳刺,霖尖叫一声,全身颤抖,已经要失去意识,只觉身体深处一阵失控的酸胀。
尿意汹涌而来。膀胱涨得难受,想要排尿来纾解这种酸胀,但尿液被残忍的藤蔓牢牢堵住,一滴都无法排出体外,反而往膀胱回流,让他的尿意更甚、恍惚间觉得这脆弱的器官要爆炸了。
“呜……让我尿出来……受不了了……”
他扭动着腰肢,花穴不住痉挛收缩,却无法排出哪怕一滴尿液。那种酸胀的感觉逐渐累积,让他忍不住呻吟求饶,意外地熟练:“岄、我要憋坏了……让我尿出来吧、嗯……不要、再堵着了……”
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花穴深处被撑开的感觉与尿意的刺激让他几欲崩溃,只能无助地扭动着,任由身体各处被藤蔓严密地控制。
“尿出来。”
终于,岄大发慈悲的命令在耳畔响起。藤蔓缓缓退出尿孔、带出一串水珠。
尿液先是小股小股地溢出,很快开始从茓眼前的小孔被藤蔓撑开的通道中艰难往外挤,与潮喷的骚水汇成一股,沿着大腿根淌下、淅淅沥沥从半空撒落在地面,像是给草叶下了一场雨,让他感到难以言喻的羞耻与隐隐的畅快。
“呜、别看……”他羞耻得全身发抖,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尿液淋漓地往下淌。
蜜色的躯体因为羞愧而漫起一片红晕,肌肉不自觉地收缩痉挛,脚尖也蜷曲着、诉说着极度的难堪。
失禁带来的快感和耻辱一起冲击着霖,他大口喘息,眼角滑下泪珠。
杀人藤先生好像完全不嫌弃自己被这位狼狈的勇者弄脏,软烂肉腔内的生殖蔓欣悦于霖因为羞耻而下意识紧缩的茓眼,开始鼓动着想要排出什么东西,把穴肉弄得一阵阵撑涨。
“啊……好胀……不要,会坏掉的……”
生殖蔓顶端开始蠕动着往外挤。
是一个圆圆的种子。
几乎有拳头大的种子毫不留情地挤开层层媚肉,压着屄眼深处的宫口往里面挤。敏感脆弱的宫口被巨大的压力撑开,带来令人发狂的酸胀和酥麻。
不知是否因为先前被藤蔓注入了奇异的液体,霖竟半点也不觉得疼痛。
“呜嗯——————”
霖仰头尖叫,花穴剧烈收缩,却只能更清晰地感受到种子的形状。坚硬凸起的表面摩擦着宫口细嫩的肉壁,每前进一分都让霖感到自己要被撑破了。到最后吞入最宽的地方时,整个宫口被撑成一个肉环,艰难包裹住了巨大的种子。
“呜……已、已经……装不下了……”
霖浑身颤抖,花穴深处传来一阵令人发狂的酸胀,那种子牢牢堵在脆弱的宫口,只要轻轻一动就让他眼冒金星。
岄注意到他的变化,伸出了藤蔓幻化出的修长双手,如同做过很多次一样,微凉的指尖捧住了霖由于一直张口呻吟、已经有些肌肉僵硬的脸颊:“放松,让我的种子融入你的身体。你会是一个完美的母体。”
“唔!——”
生殖蔓又往里撞了撞,硕大的种子彻底被撞进了宫腔。奇异的饱胀感几乎让霖有了自己怀孕的错觉。
播种完毕后,灵活的生殖蔓很快滑出霖的身体,带出一大波淫液。失去填充的蜜腔不满地翕张,穴口周围的嫩肉又红又肿,是刚经历过狂风骤雨的样子,汁水淋漓。
过了好一会儿,蜜腔的痉挛才逐渐平复,但仍时不时抽动几下。穴口被摩擦到有些红肿,里面一片湿软泥泞。
霖大口喘息着,蜜腔还在不知餍足地收缩,渴望再次被进入填满。
被藤蔓玩弄到高潮的快感依然萦绕在霖的全身,他虚弱地挂在藤蔓的束缚中。
或许是被侵犯之后的、对加害者的依赖,也或许是因为一开始就隐隐约约察觉到的亲密感,霖颤抖着闭上了眼睛,眼睫挂着晶莹的泪珠,身体前倾、温暖濡湿的唇瓣触碰到了杀人藤先生毫无人类体温的双唇。
残忍的杀人藤没有拒绝来自人类勇者的亲近,而是轻轻启唇,任由他湿软无力的舌尖滑入自己口中,然后反客为主,尽情地掠夺猎物的津液。
【直播间名称:主播陪你读好书】
画面里的男人上半身穿着白衬衫,衬衫下摆散开,下半身却穿着一条黑色的、只能勉强盖住大腿根部的短裙。
坐在椅子上的下半身在镜头中一晃而过,他扶住用来直播的便捷手机支架,调整角度,镜头画面上移,拍到了男人的脸部。
他戴着一个黑色口罩,只能看到一双在金丝眼镜遮掩下的温和黑眸。
环境很安静,只能听到主播正在缓声手中的书籍,语气温和,声线清朗。
一条弹幕飘过。
【主播穿的裙子这么短?屁股都盖不严吧,好骚啊。】
……这么说也太失礼了。
喻霖看到这条信息,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即使画面中只有自己的脸,还是抬手条件反射地轻轻挡了一下裙子中间的位置。
“谢谢你的弹幕。我是双性人,所以我的穿着可能有些不太一样,不过,请不要说这样的话……”
这是一个私密1v1直播间,当然只有被邀请的人可以进入观看。可既然观众需要被邀请才能进来,为什么两人却好像不认识的样子?
弹幕再次出现,内容更加过分。
【主播,你的裙子下面穿内裤了吗?】
看到新的弹幕,喻霖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隐秘的穴口因为这冒犯的话而受到了刺激,逼眼自己泛出一丝细微的酥痒,受惊似的蠕动收缩了一下。
他往下拽了拽短得可怜的裙摆,腿根有些紧张地并了并,温热的大腿内侧软肉互相摩擦,感觉有些奇异,好想他在夹腿……自慰一样。
“当然穿了内裤啊,我不会在直播里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这样啊……可是我没见过双性人】
【主播,你能掀起裙子,让我看看你的下体吗?】
【隔着内裤就行】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光滑的手机屏幕上轻快地敲出几行字,慢条斯理地点击了发送。
看到新的弹幕,喻霖不说话了,他的耳尖红得滴血,唯一漏在口罩外的温润双眼泛着羞恼、视线直直和便捷手机支架后的人对上。
是的,这个直播间的观众……正坐在喻霖的对面。
喻霖在书桌一边,而他——岄——就在另一边。
见喻霖抬眼看自己,岄的眼睛弯了弯,很阳光似的对他笑了笑,又低头打字。
很快,喻霖用以直播的手机屏幕最上方跳出一条聊天消息:“忘了你是我用钱换来的了吗,怎么不回答?”
几秒之后紧接着又是一条:“是想受罚吗。”
是的……自己只不过是个被包养的……“宠物”。
没有不听话的资格。
喻霖几乎能想象出男人带着温柔的笑意说出这句话的样子,但男人惩罚起来可不会像他的语气一样这么温柔,总是把他刺激地边尖叫边哭喊、完全失去内敛矜持的样子,然后痉挛着穴肉喷泉一般地潮吹。
在潮吹之后,总是还有更大的“潮吹专属奖励”。
他的指尖蜷了蜷,一手按住书页避免合上,一手去扶直播支架,把杆子往上调了调,让镜头俯瞰自己的下半身。
然后慢慢捏住裙边,轻轻掀起了裙摆。
肉粉色的蕾丝内裤逐渐露出真面目,随着裙摆被撩上去,整个阴部的轮廓显现出来,前面三角区的位置鼓起一个包,显然是他的阴茎。
此时的直播画面里只能看到穿着洁白衬衫的整洁上半身,和被撩起极短的裙摆、露出穿着女士蕾丝内裤的下体、白腻的大腿。
“这样……可以吗?”他的声音很轻,尾音微微发颤。
观众显然不是很满意。
【不是要为我展示下体吗?这样怎么够。】
【把内裤上提紧、勒住下体,我想看到你骚逼的轮廓。】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条消息提醒:“你要喊弹幕主人,忘了?”
粗俗的用词让喻霖脸颊一阵发烫,被男人肏熟的茓心条件反射地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缓缓流出。
虽然经常也被这位看似阳光的金主肏得神志不清、哭喊着叫着主人潮吹,但私下里和直播太不一样了……
明知观众只有他一个,还是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从屏幕那边盯着自己这样的淫荡姿态。
他犹豫着,一只手还按着桌子上摊开的书,撩着裙摆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动了动指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中指扯住了内裤的松紧边,慢慢往上提。
布料紧紧包裹着隐秘的部位,勒出下体的形状。粉嫩的阴茎鼓鼓地顶起一块,而另一处更为私密的花苞也在肉粉色的布料下若隐若现,会阴的位置出现一条被勒出来的小缝,透过布料能看到小缝中间隐隐有一个艳红色的尖尖没被勒下去。
透过薄薄的布料,两瓣形状饱满肥厚的肉唇形状一览无余。中间被勒出来的布料凹陷被濡湿了一片,显出一个桃核形状的水痕
“主人……这样、可以吗?”他轻声问道。在说“主人”两个字的时候,明显有些磕绊,很是难以启齿。
在桌子对面,岄看着他戏谑地笑了笑,嘴角勾出一个愉快的弧度,轻飘飘地在屏幕上打字,仿佛自己的确是一位随机点到这个直播间的观众:
【直接喊主人?这个直播这么刺激啊。】
【已经湿了?逼缝中间的那个点不会是骚阴蒂吧,也太大了,这样都能看出来】
喻霖紧紧抿着唇,耳尖红得滴血,扯着小内裤边的指尖发抖。
【主播有没有跳蛋,塞进去】
【然后穿好你湿哒哒的小内裤继续读书。】
“好……”
喻霖清润的声音有些颤抖。
回答弹幕的要求之后,他就伸着手,要拉开书桌的抽屉。
弹幕似乎很讶异:
【跳蛋就在书桌的抽屉里?这也太……】
【主播之前是不是就含着跳蛋读过书啊,阴蒂这么大,应该也是经常玩吧?】
脸颊红得一阵阵发烫,他着急似的拉开抽屉,想逃避越来越过分的弹幕。在里面摸索到一个椭球型的物体,他小小松了口气,拿出这枚被他无数次含进湿软嫩逼里的跳蛋。
弹幕立刻就有了新的指示。
【塞进你的骚逼里】
【把它和直播系统连上,让它一有弹幕就开始震】
喻霖只是犹豫了一下,担心自己会因为迟迟不动而收到更过分的要求,还是松开内裤边,转而把腿心位置已经被濡湿的布料拨到一边,单独露出了肥嫩的逼唇。
两瓣如同滑软蚌肉的大阴唇上竟然没有一丝毛发,若是凑近看,或许可以看到极其细微的毛茬痕迹,显然不是天生如此,而是后天刮掉的。
——实际上,正是为了今晚的直播而被对面的男人要求着、在他的注视下刮掉的。
【主播的逼好肥】
【是天生白虎逼吗】
唯一的观众今天好像是故意想要羞辱他,提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放肆、让人难堪。
“不是……”
浅色的唇抖了抖,回答的声音细听之下有些发颤。
镜头前正展露私处的主播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按住逼缝中心,压出两个软软的凹陷,轻轻向两边分开。因为刚刚逼穴已经不知羞耻地在观众的羞辱之下流了水,在肉唇分开时,拉出了一条短短的银丝。
腿间光线比较暗,在蝴蝶翅膀般皱巴巴的两片深红小阴唇之间,被遮掩的软嫩濡湿的逼口看起来神秘极了。
从屏幕上只能看见主播用两只修长的手指按住了肥软的逼唇,其间风景是一点也没拍到。
【屁股往前撅撅,脚抬起来踩住椅子扶手,把小逼正对着镜头】
喻霖难堪地往前面挪了挪,光裸的脚踩在了椅子扶手上,腿心对着镜头门户大开。
又被这种被视奸的耻辱感弄得屄里一酸一热,又冒出一小股水,被镜头拍得一清二楚。
坐在书桌对面唯一的观众似乎是觉得有趣,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他的声音好像比刚刚低了一些,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色。
指尖快速在屏幕上点动。
【被看逼这么爽?还是说主播天生骚水就多啊】
听到男人微微沙哑的声音,喻霖明白他也终于升起了兴致,终于按捺不下阳光温柔外表下的恶趣味。
等待自己的只有更过分的调教。
心底先弥漫上的好像是羞辱,但敞开着的骚贱肉穴对堪称极乐的折磨和调教早已食髓知味,脑子里光是闪过一会儿被亵玩的可能性,就一阵阵发酸发痒。
“我、主人……我天生水比较多……”
【好了,把跳蛋开关打开,塞进去】
喻霖别无选择,只能听从,就算要在镜头前露出高潮的淫态……
他打算先把跳蛋放在桌子上,用手机上的app打开开关。
就在此时,一只修长的手从对面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腕。喻霖抖了一下抬眼看他,男人的脸上还带着一点惯性的笑意,在他看过来时做口型:语音控制跳蛋打开。
心脏砰砰跳动。
喻霖张了张嘴,看着男人的目光有些哀求,看男人不为所动,他闭了闭眼,唤醒了手机的语音助手。
[主人,我能为你做什么?]
语音助手的声线偏偏是稚嫩的儿童音色,把接下来喻霖要说的话衬得有些下流。况且,助手叫自己主人,自己转头也要喊男人主人……
“……打开跳蛋……一级档位。”
因为过于羞耻,这句话的声音很轻,语音助手没有识别清楚。
[主人,你需要小c为你做什么?]
喻霖觉得对面恶趣味的男人一定能听到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声。
他有些难以忍受地提高声音,没忍住用开始泛起羞耻水色的眼睛快速看了一眼男人,同时手腕轻轻挣开男人本就没有用力的禁锢:“……打开跳蛋。”
[好的,主人,请问需要开启几级?]
“三级,和直播系统连接上,设定每接收一条弹幕就会震动三秒。”喻霖还没回答,对面的男人先说话了,语气轻松,只是音色有些沙哑。
这位表里不一、衣冠楚楚的金主的声纹也在喻霖的系统里录入过,语音助手立刻执行了指令。
[好的,主人。]
三、三级……太刺激了……
被掩盖在黑色口罩下的脸一阵阵发烫。
对他在羞耻之下隐秘的渴望似有所感的逼肉猛地蠕动了一下,却没有东西可吃,贴在一起孤独地互相挤压。
跳蛋此时看起来安安静静、乖巧得很,谁知道它待会儿会在被肏熟的骚浪逼肉里怎么折磨?
他紧了紧手指,指尖发白,捏住跳蛋缓缓地抵住湿软的穴口,待它陷入了一点,就换成用指腹推抵,湿润的花穴被一点点从内部撑开。
过了最紧致的逼口,跳蛋倏得一下被贪吃的茓眼一下子吞进去,进入了可以容纳巨物的肉腔内部,比提问稍凉的温度让他轻轻打了个颤。
指尖已经被刚刚咕嘟冒出穴口的一小股淫水打湿,离开逼口的时候难堪地挂了一指骚汁。
【舔干净】
一条弹幕出现,逼穴深处的的跳蛋猛然震动起来!
“唔啊!——”
被层叠的湿软穴肉严密包裹着讨好的球体猛地开始剧烈震颤,喻霖因为这猝不及防的刺激发出了一声突兀拔高的呻吟,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无比放荡。
什、什么……
逼肉被震的发麻,喻霖濡湿的指尖颤抖着,在三秒激烈的震动过去后急促地喘了一口气。
【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对面的观众安静地敲击屏幕,重复了一遍。
“呜嗯——……”
跳蛋又是一阵嗡嗡声,在女穴中毫不客气地开始震动震动。
“哈、啊……好、嗯……”
喻霖呻吟着忙不迭把战栗的指尖抬到嘴边,拉下了黑色的口罩,湿红的舌尖探出,舔上了湿淋淋的指腹。
蜜色的肌肤与湿红的舌尖相衬,显得格外淫靡。更别说手的主人此刻还敞开着湿漉漉的肥嫩肉逼正对着镜头,屏幕上把他的淫态和有些迷蒙的表情展示得一清二楚。
“嗯啊……呼……”
跳蛋停下了此次折磨,喻霖努力克制住喘息的声音,纤长的浓黑眼睫有些湿润。
【把内裤拉好,裙子放下去,坐好】
“唔……”
又是不受控制地一声闷叫,喻霖颤抖地放下本踩在椅子两边的双腿,新晋色情主播感受着体内尚未消逝的阵阵酥麻,有些紧张地调整姿势,重新坐正,拉好裙子遮住私处。
他深呼吸着,腰微微发颤,努力平复心情。
和直播系统连接之后,跳蛋带给他的羞耻更胜从前,根本无法预料坏心金主的弹幕什么时候到来。
【继续读书】
“嗯!——”
跳蛋猝不及防又随着弹幕的出现而急剧振动,被袭击的可怜主播猛地夹紧腿根,腰不受控制地微微拱起。
他的眸中已经浮上明显的水色,刚被自己舔干净淫水、重新按在书页上的手指有些发僵,缓了几秒,他试图平静地朗读书中的内容,就是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正经读书的。
【看着一本正经,主播的小嘴是不是都把内裤弄得湿透了?】
“嗡”“嗡”
“唔啊……”
读书的声音瞬间停止,换成了一声绵长而又克制的呻吟。
闪着水泽的眼眸看向屏幕,直白的问题也让喻霖羞耻地很,被震得发软的逼穴无助地缩了缩,深处确实有温热的爱液在持续分泌,把内裤中间的布料浸得湿淋淋。
不像正常内裤那样增厚布料的内裤中心位置隐隐约约能看见从肥嫩肉唇中冒头的肉蒂泛着熟红色泽。
“嗯、我……”
第一次直播的新手不知如何回答这个令人窘迫的问题。
【怎么不回答?】
肥软肉穴内的跳蛋又活跃起来,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腰软了下去,勉强支撑着身体颤声回答:“是、是的……有一点湿了……”
【把腿心对着镜头,让我看到你被内裤裹着的发骚嫩逼】
看到这越来越下流的要求,青涩的新手主播无措地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观众”。
咬着嘴唇,慢慢调整姿势,再次分开双腿面向镜头。他的腿心处已经完全湿透,被淫水浸泡的内裤紧贴花苞,清晰可见逼唇饱满肥硕的形状。
【继续读书】
“嗯啊、别……嗯——好……”
跳蛋剧震,逼穴深处一阵酸麻酥痒,他感觉自己就像坐在摇晃的小船上无助的木偶,一举一动都不受自己控制,全凭弹幕操纵,随时都可能被欲望的海浪打翻淹没、沉进淫欲的海底。
混着哭腔的轻声呻吟在房间内回荡,渴求得到观众认可的小主播还是努力睁开已经浸满生理性泪水的双眸,看向书本,艰难地遵守要求。
【主播好乖】
【喜欢主播读着书发骚的样子】
【继续读,不许停】
【声音大点】
“啊——不、等等——”
一连串弹幕铺满屏幕,喻霖只来得及扫过几句,就双目睁大、惊喘出声,骚穴里的软肉在接连不断的震颤下猛地剧烈蠕动,腰身瞬间瘫软在椅子上。
眼前几乎一片模糊,他大口喘息,试图在过分强烈的刺激下勉强支起身子继续艰难朗读。
“风、啊——草……偃呜啊————”
字词断断续续地念出,呻吟和喘息连成一片。汹涌而至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思考,手死死攥住,强烈的刺激弄得下体酥软酸麻,带着哭腔的声音偶尔猛地拔高,近乎尖叫。
“不、啊……我不行了……”
喻霖崩溃地哭喊出声,花穴一阵痉挛抽搐,骤然喷出一小股粘稠透明的淫液,直接从内裤紧紧裹着粉嫩肉逼的侧面缝隙溢出,打湿了椅面,顺着边缘滴落。
经历过一次小幅度的潮吹,喻霖整个人仿佛脱力一般瘫软在椅子上。
刚才潮吹时几乎屏住呼吸,胸口这时才得以喘息、不住起伏,两点殷红的奶尖透过薄薄的衬衫若隐若现。
洁白衬衫的下摆被掀了上去,露出平坦柔韧的小腹和人鱼线。细长的双腿无力地分开,露出中间早已被淫水浸湿的肉粉色蕾丝内裤。
透过半透明的薄蕾丝,隐约能看见下面肥厚的肉唇和细小的骚蒂在不受控制地随着呼吸鼓动。艳红的花核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将内裤中间顶起一个小小的尖。
喻霖的黑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他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面上还残留着高潮时的红晕,双唇微张,轻轻喘息着。
“对不起……主人,太刺激了……”
因为“意外”在镜头前展示了可耻的淫态,他的语气中满是无奈和战栗的耻意。
‘这么快就小高潮了啊’
脑海中还回响着那条轻蔑的弹幕,提醒着他刚才的骚贱。喻霖忍耐似的咬紧了下唇,花穴里残留的麻痒让他不自觉地又溢出一声轻吟。
【坐起来,把书放到桌子上,继续读】
“唔嗯——”
“好、我……再试一次。”
他勉强支起有些无力的手臂,重新拿起了掉在一旁的书本。修长的手指微微发颤,翻动书页的动作有些艰难。红肿不堪的花蒂在此时又受到了微弱的摩擦,鼓动着想要更深的蹂躏。
喻霖竭力平稳着声线,努力克制住细微的喘息,重新打开书本翻到上一页,思维逐渐清明:“君子之德……风,哈……小人之德草,草、嗯、草上之风必偃……”
【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
【大点声,不然就把档位再提高】
喻霖的身子猛地一僵,饱经跳蛋肆虐的肉腔猛地绞紧。他颤抖着唇,努力按下心头涌上的羞耻和难堪,甚至隐秘的渴求,尽力挺直了腰背,提高了声音继续朗读。
稍显虚弱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回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经受新一轮刺激,逼口在湿淋淋内裤的包裹下小心翼翼地翕张蠕动。
深处又涌出一小股淫水,打湿了本就像是被泡在水中的内裤。
他必须完成今天的读书直播……哪怕在唯一的观众坏心干扰下,已经显得像是什么情色游戏。
【我要同时看到你的脸和腿心同时出现在屏幕上】
“嗡……”
“嗯——啊、主播明白了……”
发白的指尖按住书页,他咬着唇,另一只手颤抖着去调整手机的支架,把角度慢慢下移,直到镜头同时框住他的脸和大开的赤裸双腿。
这种放荡的、好像在主动发骚求欢的姿态让他羞耻得整张脸都在发烫,他不敢看镜头,有些恍惚的眼睛紧紧盯着桌沿。
粉嫩的逼唇就这么暴露在镜头下,被濡湿的蕾丝内裤紧贴其上,隐约可见中间凸起的一点,是他肿大充血的骚豆子。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下巴和浮上薄汗的脖颈,锁骨处因为羞赧而泛起一层绯红。他抿着唇,长长的眼睫轻颤,目光移向书本,试图转移掉注意力,却一个字也没能看进去。
屏幕上的画面看起来格外淫靡,喻霖忍不住用手遮挡了一下大开的腿间,声音有些颤抖:“这样……这样可以吗?“
【手拿开,不要挡】
被包养的主播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格,只能听话地移开手,两腿大开着无力地摊在椅子边缘,被玩具折磨到殷红充血的逼眼在没什么实际作用的蕾丝内裤包裹下兀自张阖,仿若在渴求观众的品评。
他勉强提起精神继续朗读书本上的文字。注意力已经完全无法集中,全身心都被屈辱和快感占据,眼前只有一个个小方块。
喻霖勉力凭借记忆背诵,却恍惚看到屏幕顶部,一条让人羞耻的弹幕出现:
【啊,第一次看主播……主播的风格一直是这样吗?边读书边给观众看被内裤裹着的湿漉漉嫩逼?】
跳蛋再次作乱,喻霖的身子猛地一僵。
他知道这是对面的男人故意装作陌生人的口吻来羞辱自己。纵然难堪得满脸通红,饥渴骚贱的肉茓却在淫辱中更加兴奋,又涌出一小股淫水,本就抗洪形式严峻的蕾丝内裤颇为不满,从镂空的部分挤出几缕全当罢工。
“不……不是的……主人。”
“我……我平时不是这样,只是主人让我……我才会……”
喻霖说不下去了,脸颊滚烫,侧过脸去,难堪得快要落泪。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表面阳光体贴、却在这种事上有无数坏点子的男人调教成了一个随时可以暴露淫穴自慰的玩物。
但被当着镜头羞辱,还是让他难堪得无地自容,仿佛被无数人目睹了自己是如何低贱地服从着每一个指令。
他抿紧薄唇,羞耻地夹紧了腿,却因而把体内的跳蛋吸吮得更深,引出一声陡然拔高的呻吟、又颤颤巍巍、抖索着分开。
【隔着内裤也能看出来主播的阴唇很大,是你自己玩成这样的吗?】
“不是……啊——!“
逼穴里嗡嗡发麻,极具侮辱性的内容让他大脑一空,肉茓猛地一紧,激动地吞吃跳蛋。
公开的亵辱让喻霖难堪得头皮发炸,身子都在微微发颤,被玩惯了的肥逼深处却又涌出一小股淫水,险些又轻而易举地潮吹出来。
“我、没有……嗯——“
喻霖勉强否认,但肉腔深处传来的激烈快感已经让他无法正常言语,剩下的话都化作了破碎的呻吟。
大开的双腿间,被玩具折磨到红肿的逼唇确实肿大了一圈,透过浸湿的内裤清晰可见,更别说突破蚌肉阻碍的肥肿阴蒂还在试图彰显存在感、渴求凌虐。
“啊、嗯啊……”
一波接一波的酥痒快感从逼穴深处弥漫。
【主播一点都不诚实啊】
“嗡嗡”
狡辩的言语被吞回口中,说谎的可恶主播瞬间软了腰,呻吟几乎破音。大张着的腿根本合不拢,只能无助地扭着腰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
“不要……啊——!“
可怜的主播哭喊着、声音断断续续,想要解释,可是越着急身体里的快感越高涨。
敏感点迫于软肉不断蠕动挤压的淫威,不得不狠狠碾压每一寸敏感至极的逼肉,酸麻的痒意几乎冲到了胸口,双眼都有些翻白。
“呜——别看啊……!”
贪吃又受不得半点刺激的敏感茓肉剧烈收缩,一股淫水从深处喷涌而出,把薄薄的蕾丝冲得只能随波涌动,腿心湿淋淋一大片。
几缕骚水顺着椅面缓缓流动、扯出一条银丝,滑落在地。
【这是又用逼潮吹了?】
【新人不懂,这个主播可以随便命令吗】
【是,又乖又骚】
【主播把布料贴紧点,往两边扯让它勒出阴唇的形状给我看,然后用食指指腹摸一摸中间的缝】
喻霖已经难堪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还在对面盯着他的脸,变得完全不加掩饰的灼热视线近乎视奸。
他颤抖着用无名指挽起内裤的边缘,轻轻向上拉扯,让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阴部上。
本就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完全勾勒出了下面两片肥嫩如膏脂的两瓣滑腻肉唇,随着布料再次勒紧,中间的细缝一览无余。
呼吸都在颤抖,睫毛轻颤,短短的不到半个小时时间,他已经被迫两次让人隔着内裤审视自己特殊的下体。
他的指尖轻轻搭上了中间的细缝,隔着布料感受到下面热切的温度。喻霖羞赧地闭上眼,轻轻用指腹摩挲着中间的阴唇,感受着那柔软湿滑的触感。
“主、主人……不要这样……”他低声哀求着。
“不要偷懒。”
岄的声音低哑,他盯着屏幕上展示出的逼穴画面,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喻霖只能一手扯着薄薄的蕾丝内裤,展示自己濡湿的逼肉,压抑着声音继续进行“读书直播”。
“是闻也、唔、非达……夫达也者,质直……”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稍一提高声音,就会被观众发现暗含的呻吟。
修长的手指还在听从弹幕的指令,不住在轻抚两瓣蚌肉之间的细缝滑动,每一次经过兴奋地从中挺出的肉蒂,都让他敏感的身子一阵轻颤,神情中满是隐忍。
【摸摸你的肥阴蒂,告诉我是什么感觉】
“呜……”
手指还放在阴唇上,体内的激振弄得他动作猛地一顿。
也许是不能违抗指令,也许是早已经开始渴求,指腹缓缓移向艳红珍珠般的肉蒂,轻轻打圈揉了一下。
“不、可以……”
动作一旦开始,身体就回味起了被男人拧住阴蒂不断揉掐的恐怖又甘美的快感,于是忍不住隔着薄薄的内裤重重揉了几下。
“嗯……啊、哈……”
喻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酸胀麻痒的熟悉感受让他的逼肉猛地收缩,腿根也跟着绷紧。
【什么感觉?别忘了给观众讲解啊】
“感觉……很、嗯——舒服……又酸又麻……”
声音染上哭腔,喻霖的腰胯克制不住地扭动,阴蒂传来的快感犹如洪水般侵袭全身,淫贱的肉茓未经抚慰,就又吐出了一泡骚水。
【继续读】
明明自己的手指已经在遵照他的要求在亵玩骚豆子,画面没有哪怕一点像是读书直播间了,男人却像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似的、再次发出了指令。
喻霖心知他是故意,羞恼地红了眼眶,但还是抿着唇,抖索着声音一边继续朗读,一边忍受着体内几乎能把人逼疯的酸痒:“夫、呜——……闻也者,色、啊、取仁而行违……居之……不要……”
没有得到可以停下的许可,指尖还在不住揉弄着那肿大的花蒂,每一次控制不住力道的揉按都引得腰反射性地向上挺动。
“……主播受不了了……主人呜、饶了我吧……”
割裂的感觉让他近乎崩溃。
但他显然犯了错误,就在他求饶之后,男人就在弹幕栏接连发送数条文字,喻霖阴道里的跳蛋立刻激烈震动起来,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主播不会是想偷懒吧】
【连一段都没念完】
【敷衍观众的骚主播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啊——嗯啊……不要、主人、饶了我……”
敏感点被高频率地碾压刺激,剧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喻霖的身体和意识。他大声呻吟着,腰肢不住扭动,却根本摆脱不了体内源源不断的阵阵酸麻。
“嗯啊……哈、啊…不、慢一点啊——主播受不了了……”
眼角的水光终于凝聚落下,但是男人显然没有过多的同情心,丝毫不打算放过试图偷懒的可恶主播,更多的弹幕接踵而至,带来的就是更猛烈的酸麻。
“啊、要坏了……主人——主播要去了……”
跳蛋几乎一刻也没停,最大档的震动平时都不会开几次,这时候却因为弹幕控制跳蛋的机制而剧烈嗡鸣。
“吹、呜!要吹了啊啊啊啊——”
喻霖很快就哭叫着达到高潮,饥渴空虚的逼穴剧烈收缩痉挛,一股又一股温热的花液喷射而出,蕾丝内裤被水泡得接近透明,可以看到艳红的肉珍珠激动地跳动,几乎像是一颗小小的外置心脏。
哭喊着喷溅了大量汁水,喻霖整个人已然瘫软在椅子上。
泪水止不住地从红肿的眼角滑落,喘得像是刚刚得到呼吸机会的溺水之人。
透过朦胧的眼睛,喻霖只能看到对面模糊的人影。
折磨应该到此为止了吧?
【叫出来】
【我想听主播浪叫】
【用几把射给我看】
【继续摸你的小豆子】
但弹幕没有给他片刻休息时间,一连串的弹幕让连接着直播系统的跳蛋完全失控,它疯狂高频在喻霖体内震动,每出现一句弹幕就会猛地加快。
“啊……不要、太快了……嗯啊!“
敏感的阴蒂在手指下弹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弹动,完全失去了控制。毫无预兆被推上巅峰的恐惧和快感让喻霖几乎发狂。
“不要、求你……我、啊——真的不行了……”
花穴和身体彻底崩溃。
“隔着内裤揉骚阴蒂,用力点。”
新的命令出现,却不是通过弹幕。
“啊……啊——”
被深处的瘙痒和空虚逼得再也顾不得羞耻,用力到发白的指腹隔着内裤快速揉弄,放开了声音大声呻吟,蕾丝稍显粗糙的镂空之处此时立了大功,被指尖压迫着迅疾摩擦着肿胀敏感的肉蒂,带来一波又一波钻心的麻痒舒爽。
喻霖死死按压着蒂尖,可怜巴巴的骚豆子被压得近乎扁平,致命的酸麻酥痒不断在淫核聚集,他却不敢擅自潮吹。
“要到、到了……可以去吗……”
被折磨地心神恍惚的新手主播红着眼眶哀求道,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努力睁着眼睛看向对面。
看到残忍的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手失控地一拧,尖叫着达到了顶点,逼穴毫无保留地再次喷溅出一波又一波骚水。
再次潮吹过后,喻霖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就在这时,新的弹幕终于出现:
【主播的内裤真是兜住了一包淫水呢】
如影随形的震动到来,只是穴肉已经被震得失力,无法给出进一步的反应。
“不要说了……”
失控的生理性泪水沿着潮红的脸颊不断滑落。这句话还不如之前品鉴肥厚阴唇那句来得羞辱,却让喻霖羞耻到极点,只能低声求饶,希望能得到一点怜悯。
就坐在书桌对面的男人笑了一声:“过来。”
又要做什么呢……?
“求你、不要了……”
喻霖颤抖着走到他面前,表情羞愧难当,似是惊恐,但肉茓突然的反射性收缩却又更像是期待。
一片软烂的逼穴止不住痉挛颤抖,被调教到极致的身体已然敏感异常,丝毫经不起撩拨。
男人不顾他的哀求,一手掐着他的腰侧,另一只手不急不换地探向他的腿心,把内裤中间欲盖弥彰盖住肉唇的蕾丝布料拨到一边。
接着两指毫不怜惜地猛然重重插进被跳蛋震得软烂的逼口,在被跳蛋催熟的肉腔内搅弄搜寻两秒,猛地挖出了还在轻微震动的跳蛋,出来的时候把逼口一圈软肉撑紧,随即“咕叽”一声、带出一股骚水。
“啊……!”
突如其来被手指奸入取出跳蛋,瞬时之间到来的饱胀与随后的空虚感让喻霖惊喘出声,敏感的内壁猛地绞紧,仿佛在抗拒、又似乎在挽留什么。
敏感脆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调教出了依赖,稍稍空虚就难以承受。
“……主人……今晚放过我、好不好……”
他垂着眼睫,与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深沉眼眸对视:“主播今天有点累……”
“主播的骚逼明明饿得流口水,难道不想吃点东西吗?”
岄的声音不复直播开始时的轻快,低沉而沙哑,语气故意放软,好像很有些委屈似的。
他再次擒着喻霖的腰往前带近,喻霖被迫弯腰,站立不稳,两条胳膊撑在岄的身侧,乍一看好像是他把岄困在了椅子上。
男人腿间粗长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由于姿势变换,此时毫无阻碍地在喻霖由于濡湿遇了空气而微凉的逼唇间抵着,滚烫而硕大,仿佛随时都会破穴而入。
阴蒂被淫邪的柱身磨蹭着轻轻前后拨动、一阵酸痒,穴口被危险的硕大龟头抵住,虽然对方没有任何主动进攻的意思,却叫喻霖一阵站立不稳。
明白自己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喻霖无力地抬起胳膊、扶住男人的肩,慢慢分开双腿跨坐上来,用湿软的肉唇含住男人的肉刃顶端。
腿缓缓屈起往下坐,艳红的肥厚逼唇被慢慢撑开,紧致的穴口吞入了男人硕大的冠头。敏感肥软的湿泞花穴立刻紧紧咬住不放,想要将它吞入更深。
曾经不知人事的肥逼被肏得熟透,也从青涩怕羞变成了如今这个淫贱的饥渴模样。
“嗯、唔……好大……”
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逼唇被撑得满满当当,即使早已经习惯于被把着腰狠狠冲撞,但自己吞入的时候却平添了困难,有些胀痛。
他往后撅了撅屁股,寻找着最顺畅的角度,女逼艰难地往下一寸寸吞吃着男人的性器,细嫩烂红的湿软内壁被一点点破开,茎身与穴肉厮磨、几乎把每一处皱褶都熨平,让喻霖忍不住颤抖。
终于,男人的整根肉刃都没入了那湿热紧致的茓眼,弹软的臀尖也与男人的大腿完全接触。
紧绷着的大腿肌肉缓缓放松,任凭自己完全叉着腿、完全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喻霖紧闭着眼睛,感受体内被完全填满的酸胀感。
“全部、吃进去了……啊——“
腰腹不由自主地紧张着绷紧,蜜壶蠕动着吸吮着男人的肉棒,贪婪地汲取着温暖。
“主播刚刚还说什么太累了,结果很能吃嘛。”
男人笑了笑,双手各自握住喻霖的腰侧,从下向上缓缓挺动了一下。
“啊——嗯……”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喻霖惊喘出声,又很快抿住了嘴唇,试图把呻吟吞回去。
男人没有停顿,很快开始加速冲撞,力道很大,每一次都直插到肉腔最深处,一直说谎的主播也不再故作抵抗,格外熟练地配合,小幅度随着节奏摆动腰身。
“主人、慢一点……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哭腔,动作却一下也没停。
男人却不为所动,依旧用力挺动腰杆,喻霖被肏地向后晃,只好身体努力前倾,用双臂圈住男人的脖颈、维持平衡。
“唔……那里、太深了哈啊——“
潮红的眼角再次渗出水光,好像被逼迫到了绝境,逼口却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紧箍着不舍得让它离开。
岄的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一手按住喻霖的腰,一手抚上了他胸前硬挺的乳尖,用力一捏。
“啊……!”
充血挺立的奶尖被袭击,喻霖忍不住溢出一声惊喘,花穴也猛地一紧,痉挛着绞住男人的肉刃。
“主播好敏感啊。这样的身体也敢直播,不怕被玩透吗?”
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喻霖的花穴来。硕大粗长的温热肉棒快速进出,次次撞在青涩娇嫩的宫口,嘴上还不忘记自己是“观众”,恳切地进行善意的提醒。
“啊、岄……慢一点……不要!那、里……啊——”
再也无法扮演主播,大脑听从本能,他喊出了金主——他事实上的爱人的名字。
他被男人强劲有力的顶弄撞得上下颠簸,整个人无力地勉强挂在男人身上,维持着这个仿佛是他主动勾引的姿势。
肥嫩的逼眼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撞击,很快就酥软无力,却又一次次由于极为敏感的宫口被侵犯而反射性蠕动缩紧。
艳红的逼唇大开着,早已来不及合拢,只能任由侵犯者快速抽插,每一次深顶都会带出“咕叽”的黏腻水声。
“呜……里面、胀……要坏了……”
敏感脆弱的肉腔被撑得满满的,内壁紧紧咬住外来的入侵者,却也阻止不了男人恶狠狠的操弄。
“宝贝可以的。”
岄也再扮演不下去,柔软炙热的唇印在喻霖布满细汗的脖颈上,一下一下从下方猛烈进犯。
“岄……真的不行了……”
喻霖轻声哀求着,花穴已然酥麻到失去知觉,承受着男人越来越重的抽插。
浑身都泛着酸软,上半身无力地耷拉在男人怀里,只能用腰迎合着身前的撞击。
灼热的呼吸喷在喻霖柔软的耳垂和颈侧,时不时伸出灼热湿滑的舌尖画圈舔舐,又温柔的吮吻。敏感处被如此亵玩,让喻霖忍不住惊喘出声。
“嗯——那里、好痒……”
他浑身一个激灵,花穴猛地夹紧,险些使男人抵在宫口射出来。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一个用力,直接站起身、手往下把着喻霖的臀肉,将他按倒在书桌上,臀肉紧贴着坚硬的桌面。桌边的书被排挤、委屈地摔在地上。
这个姿势方便了侵犯者更深更重地进攻讨伐,次次都直捣宫口,又猛又重,几乎要冲破宫口。
“啊、太快了……岄、呜、要进去了——!“
喻霖惊叫出声,但腰肢已然软成一滩,任由男人在软烂泥泞的逼穴里横冲直撞。激动勃发的阴茎得不到照料,不满地随着男人的撞击在小腹上甩动发出“啪”“啪”的轻微拍击声,又痛又舒爽。
被侵犯到极致的茓眼早已泛滥不堪,艳红的阴唇被撞得外翻,嫣红的阴蒂也时不时被男人的胯骨狠狠撞上,激起喻霖一声声哭喘。
“啊……那里、别顶了、呜……”
喻霖的声音满含哭腔,却只能将腿分得更开,方便男人的侵犯。
敏感的逼眼一次次被肏到极深处,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汁水被肉刃的冠部随着抽插刮出,顺着大腿根流淌。
“呜、哈啊——太快了……啊、受不了……”
眼角的泪水不住滑落,喻霖仰着头,呻吟任凭如何努力也压抑不住。他的肉穴早已习惯了男人的粗暴对待,现在只觉得被肏到酸胀麻痒,紧紧咬住肉棒,不愿让它离开分毫。
“岄、岄、慢一点……嗯啊——!”
宫口被不断撞击,茓肉痉挛着死死绞紧男人的肉刃,贪婪地汲取着快感。
男人凑到喻霖的耳边,一边大力操弄着泥泞泛滥的软烂肉腔,一边低声耳语:“宝贝,还记不记得上次被操到失禁的感觉?”
喻霖心里一跳,茓肉也不自禁地收缩了几下,从深处泛出饥渴的酸麻。
“不要提那次……”
上次高潮来得太猛,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任凭逼穴深处和尿口涌出一波波淫乱的液体,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地上仿佛是被谁恶作剧地泼了一大瘫水。
即使嘴上似乎在抗拒,但放浪的肥软逼穴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绞紧,好像在期待着再次体会那般连尊严都失去的快感。
不知是否看出了他的骚浪渴求,岄轻笑一声,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更加用力侵犯着软烂的逼穴。
“嗯、啊、慢……岄、啊……”
敏感的身体在男人的撞击下软成一片。喻霖神色恍惚,嘴巴不受控制地微张,整个人躺在桌子上,只知道随着节奏溢出呻吟。
宫腔越来越酸软,即将在肏弄下再次达到高潮,喻霖却在某次狠狠的顶弄后难耐得微微皱眉,舌尖淫靡地微吐,隐约感觉小腹有些涨痛。
男人突然将他扶了起来,让喻霖背对着自己趴在书桌上,然后从后面再次插入了被驯服的乖顺软茓。
“啊……岄……”
突如其来的姿势变化和深顶,让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能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几乎要完全挤进宫腔,钻心的酸痒弄得头脑发蒙。
男人一手按着喻霖的后腰,一手掐着他的后颈,形成一个完全掌控的姿势,一个深顶,冠部破开狭小的最后阻碍、深深挺进柔软狭窄的腔口。
“不、那里……太深了……”
喻霖惊叫着,被操得不停前倾,却只能塌下腰背,迎合男人越来越快的操弄。膀胱的位置也因为角度带来的便利次次被顶到,喻霖惊慌失措,却无法阻止体内涌上的尿意。
“岄……我、想去、啊——卫生间……放过我吧……”
他断断续续地祈求,但骚贱的熟红逼穴铭记着上次被这样对待的极限快感,更加激动地蠕动痉挛。
男人像是故意似的,一边大开大合操弄着顺从的软茓,享受肉唇的次次热烈相迎,一边还用手按压他微微鼓胀的小腹。
肏干了一会儿,又把他扶起来面向书房门口,牢牢握住他的上臂,从后面一下一下狠狠地冲击。
“不要、那里……”
敏感的膀胱被不断顶弄,喻霖闷叫出声,小腹一阵酸胀与绞痛,尿意顿时更甚,他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只能任由男人从后面鞭笞着向卫生间勉强走动。
粗大的性器还在不断顶弄已经酥软的花穴,次次直击敏感点。喻霖受不住这两重刺激,踉踉跄跄像是醉酒一般,连走路都举步维艰。
“岄……我、真的要尿出来了……”
他带着哭腔求饶,却只能被攥着手臂、撅起屁股迎合身后用力的撞击。
男人对这样身口不一的请求置若罔闻,丝毫不减力道地操弄按压,铁了心要将喻霖再次弄到失禁。
“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尿意让喻霖猛地一颤,逼穴也跟着收紧抽搐,吸得男人没忍住一个深顶。
喻霖被顶弄地站立不稳,双腿彻底失力,脚一软想往前跪下,又被男人强行扶住站起来按在墙上。
他只能双手撑着墙,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墙面,承受着身后无穷无尽的撞击,膀胱饱胀地又酸又痛,终于在男人的逼迫顶撞下彻底失去控制,尿眼一张、泻了出来。
“啊——不要……”
他呻吟着,膀胱的尿意却丝毫没有减轻,依旧断断续续地流淌着。
男人依旧掐着他的腰狠狠抽插,次次直顶花心最深处。敏感脆弱的内壁被摩擦得又酥又痒,夹杂着尿意的刺激,让喻霖有种说不出的胀痛与快感。
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倾泻,沿着大腿和小腿蜿蜒流下,在地上聚集成一滩。
“岄、不要玩了……”
他哀求着,声音已染上哭腔。
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胯部把臀肉鞭挞地红肿,看起来既可怜又惹人更重地撞上去。
肉腔被撑得满满当当,艳红的逼唇已经有些充血肿胀,温热的尿液还在断断续续地流淌出来。
“不要了、呃、啊……”
无论如何求饶,身后的男人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次比一次更重地逼迫他站着尿出。
直到喻霖的膀胱彻底排空,这漫长的失禁才得以结束,岄抽出依然硬挺的肉刃,任喻霖滑坐在地,眼眸中欲色翻涌,注视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
喻霖脱力地跪在地上,黑发濡湿又凌乱,脸上满是泪痕。花穴还微张着不住地收缩,白浊、淫水、尿液混杂,把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指腹轻轻抹去喻霖脸上的泪水,又抚过他汗湿的发丝,岄俯身凑近,残酷却又柔软的薄唇印上了喻霖汗湿的额头。
他捏起爱人的下巴,语气温柔地轻哄:“宝贝乖,不哭了,一会儿我给你洗干净。”
被岄打横抱起,慢慢走到浴室,喻霖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像个完全无法反抗的可怜玩偶。
刚刚还像一个无情侵略者的男人把狼狈的主播动作轻柔地放进浴缸,又打开花洒为喻霖冲洗着身体。
热水冲去了肮脏的液体,也融化了喻霖身上的酸软,让他晕乎乎地想往岄身上靠,寻求爱人的拥抱。
男人此时好似又戴上了那层温柔阳光的面具,捧着他的脸吻上去。
一吻结束,说的话却还是半点也不给喻霖余地:“宝贝刚刚夹得好紧,真贪吃。”
总裁办公室。
把一份文件递给向来严肃的总裁后,岄在自己的桌前坐下。
最近公司业务繁忙,总裁自己都忙到很晚,他身为总裁秘书,自然也逃不过去骤然增加的工作量。昨晚又是跟总裁一直加班到很晚,早上来公司之后已经喝了两杯咖啡,勉强提神。
他翻阅着文件,微微有些失神地看向斜对面办公桌后埋头工作的喻霖。
喻霖作为公司总裁,应该说是非常称职的,员工福利一项不落下,也不要求员工加班,只是自己忙到深夜——但能准时下班的人不包括作为秘书的岄。
他正一丝不苟地检查着文书,时不时皱着眉头在文件上批注。
总裁的性格过于严肃了,虽然长相是那种攻击性不强的清俊,但在他强势又严厉的说话风格衬托下,大家平时根本无法去在意这一点。
说起来总裁倒是自己喜欢的长相类型……以至于在繁忙工作后的休息时间里偶尔会梦到。
只是性格不喜欢。自己喜欢更温和一点的。
如果要说的话,应该是喜欢和自己——自己所表现出来的这种温和——差不多的吧?
想到这里,岄微微怔了一下,随即轻轻摇了摇头。
我在想什么呢?这是上司,不是潜在伴侣。
忽然,放在桌边的手机屏幕闪烁了一下。指纹解锁后,他看到手机上正在显示app安装中。
……这是什么?
病毒软件?
app转瞬间就安装完成,图标是一个很简洁的粉色遥控器图案,下面写着“直通快感”几个字。
岄正准备长按删除,突然看见遥控器图标的右下角标注了两个小字:喻霖。
嗯……?上面怎么会有总裁的名字?
他下意识抬眼看了一眼正面无表情文件的总裁,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
删除的动作顿住,几秒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触了一下app图标。
app需要授权后才能使用。岄的指尖滞了滞,觉得病毒app应该还不至于可以精准生成总裁的名字,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所有权限。
同意权限后,app顶部立刻弹出了几条提示。
【直通快感app欢迎您的使用。】
【使用指南:本app已连通目标人物的各个身体部位,操作简便,功能齐全,请用户自行探索。】
【目前唯一连通人物:喻霖。】
消息自己收起之后,眼前便是一些功能选项。
首页就是一排滑块,标着[触感敏感度][快感反应级别][行为约束强度]等选项。
点开拓展的小三角,又有许多子选项,从[双腿]到[下体]等区域,每一项都有一个滑块可以调整。
岄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可以远程调控对方身体的app。
至于目标人物……
他没有抬眼,眼前却闪过喻霖那张明明温润、但却总是严肃到仿佛没有任何人类情绪的脸——啊,如果不算上皱眉不悦的神情的话。
要试试吗?
app已经装上了,试一试不会有任何损失,即使只是什么精确到有些吓人、怎么想也不合理的恶作剧,好像也不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目光落在“触感敏感度”上。
点击拓展的“?”号,眼前有三个选项:乳头,阴茎,阴蒂。
……?
阴蒂?
岄定定地盯着手机屏幕。
什么意思,app存在漏洞?还是说……
手指点上了某个滑块,缓缓移动,敏感度数值缓缓爬升到了50%的位置。他再次确认般地望了一眼埋头工作的喻霖,然后轻轻按下了[激活]。
几乎就在岄点击了[激活]的同时,喻霖似乎全身一抖,手上的笔“啪”的一声掉在了桌上。
他皱着眉头捡起笔,双腿不易察觉地动了动。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岄注意到他的脖颈处似乎泛起了红晕。
岄此时终于确认,手机上突然出现的app的确可以控制目标人物的身体。
呼吸停了一瞬,可供操作的空间太大,岄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怎么利用。
过了几秒,可能是下定决心,指尖再次滑动,“触感敏感度”的滑块再次往右拖了一截……直到80%。
平日里温和顺从的秘书静静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一开始,严肃冷静的总裁大人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还是神色严肃地审阅文件。
随着时间推移,在不知不觉间被人掌握了全身敏感度的总裁开始变换坐姿。
他原本端正地坐在老板椅上,刚刚却把一条腿屈起来、脚尖往后移了一点,似乎是仍然觉得不舒服,又换成两腿并拢,看上去有些焦虑。
一向严厉果决的喻总这样坐立难安的模样着实少见。
思绪划过的短短时间,喻霖便又换了个姿势,两腿紧闭,如果不知道他阴蒂的敏感度被自己调,看起来还挺……矜持的。
所以,每天都是一副冷脸、生人勿进的喻总,的确身下还长着另外一副器官吗?他划了两下屏幕,把总裁大人乳头和阴茎处的敏感度也先后激活。
岄还有空惬意地猜测,嘴角勾起了微小的弧度,但另一边的喻霖此时可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他只觉下身不知为何接连传来异样的触感,某个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部位突然变得格外敏感起来,在根本没有外部刺激、也完全没有进行触碰的情况下阵阵瘙痒。
从不曾被光顾过的茓眼甚至好像有液体从中缓缓流出,让他又惊又恼,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终于在越来越黏腻的触感中意识到这不是错觉。
整齐的西裤裆部迅速凸起不明的柱状轮廓、在内裤的严密控制下往上戳到了小腹;会阴位置看似平整一片,实际上却牢牢裹住了两瓣堪称肥嫩的蚌肉,被微微充血的肉唇挤压出一道细细的凹陷。
隐秘的茓心一片酸痒,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袭上心头。就连迟钝的乳尖,也突然受不了衬衫布料的一丁点摩擦,只是伸手拿个文件夹的动作,就蹭得胸口一阵酥痒、呼吸一滞,动作瞬间顿住。
秘书好像往这边看了一眼。
喻霖深吸一口气,平静地打开文件夹,试图继续手上的工作,
两瓣肥软的肉丘不知为何,突然变得经不得半点刺激,被热液打湿的丝薄内裤紧紧裹着,每一次移动间摩擦的触感如此清晰。西裤的布料紧贴着腿根,勾勒出紧绷着的肌肉线条。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突然…………
他不着痕迹地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想要避免腿心敏感区域被压迫的酥软感觉。
但是徒劳无功,翕动的花瓣互相挤得更紧了。小巧的阴蒂在意外肥厚的阴唇中胀大发硬,被紧绷的内裤布料挤压在两片阴唇之间,随着动作摩擦着阴唇内侧,腰眼一阵酸软。
喻霖只觉双腿间一片濡湿,透明粘稠的淫液已经迅速浸透了内裤和西裤,喻霖毫不怀疑就在这短短两分钟里,涌出的缕缕热液已经把皮质椅面染湿。
他竭力忍耐,面无表情地坐在位置上,手一动不动,仿佛陷入了沉思,但身下的反应已经完全失控,茓眼汩汩流水。
这时,向来温和体贴的秘书突然开口:“喻总,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喻霖腿根一颤,猛然抬头,勉强维持住一脸淡漠:“……没什么。”
“好的,喻总。要喝杯水吗?”
“嗯,谢谢。”
玻璃杯的底部“哒”地与桌面相碰,岄的目光在喻霖的脸上转了一圈,坐回位置,点亮屏幕,再次触碰滑块——下体敏感度:100%。
总裁大人猛地吸了一口气,双手在桌子上握成拳。
“唔……”他忍不住低吟出声,脸上浮起了潮红。
“喻总?”
“我没事。”喻霖的呼吸不稳,内心已然有些焦躁,但并不想把这种情绪传给一向体贴入微的秘书。
裤裆已经被骚水洇成了更深的颜色,如果自己站起来,只要秘书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像尿裤子的小孩一样湿了一片。
喻霖等待着秘书出去一趟,自己好赶紧去办公室的专属卫生间查看情况。
……
下身的穴眼止不住地分泌淫水,每一次轻微移动腿部,都会挤压逼唇和阴蒂,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源源不断的酸痒如电流般从淫核一路传导到茓心,让逼口止不住地流出骚汁。
秘书怎么还不出去……
喻霖竭力维持严肃的表情,以免露出一丝异样。
浸湿的布料紧贴着皮肤,黏滑的触感更加明显。
他终于还是忍耐到了极限。
该怎么办?……卫生巾吗?
水流得太快了、好像要把前半辈子没发过的骚都来一遍。要不然,还是堵住吧?
“岄,去买一些卫生棉条回来,放在公司卫生间,作为女性员工的免费用品。”总裁大人语气平静,看不出丝毫不对劲。
他知道这项要求很突兀。
岄几乎控制不住在心中轻笑一声,立刻猜到总裁的状况,他故作疑惑:“好的,喻总。我会转告给后勤的。不过,公司不是一直提供卫生巾吗?”
喻霖沉默了一下,几秒后开口:“……我们要尽量给员工最好的氛围,照顾不同的习惯。你去买吧,算是我个人给的福利。”
听起来是非常为员工着想的上司呢。
“我知道了,喻总。”
贴贴心的秘书终于站起身、走出了总裁办公室的门。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喻霖总觉得秘书刚刚与自己对视时眼神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几乎以为自己淫荡的下体被看穿了。
秘书离开办公室后,喻霖立刻起身,找出了办公室的备用衣物,换了一条西裤。
——如果连上半身也换就太明显了,秘书一定会觉得自己很奇怪吧。
先垫了一层层纸巾,动作僵硬地把果然染上椅面的淫水擦拭干净,喻霖强忍着下身没有止境的热流,努力克制并拢双腿、夹紧腿根缓解空虚的冲动。
等待岄回来的时间度日如年,看了眼时间,不过才五分钟,腿心的纸巾就几乎被浸透。
又酸又痒……怎么会这么多水?
岄很快就买来了卫生棉条。
喻霖拿到后,立即起身去了卫生间,哪怕再坐一秒,都觉得止不住的骚水会再次浸湿裤子。
但当他站在马桶前脱下裤子,指尖触到自己那处细嫩滑软的器官时,却陷入了迟疑——他从未探索过这里,对它完全不熟悉。
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了碰湿软的肉唇,喻霖瞬间打了个哆嗦,酥痒的感觉怪异极了。
棉条很细,还不如指头粗,应该很容易插进去吧?
喻总并不了解棉条,并不知道初用者不太容易掌握好使用的姿势和角度。
茓眼今天发骚好一会儿了,似乎足够湿滑,他便觉得应该没问题。
“唔!……”
两指捏着导管就往软嫩的蚌肉之间插去,肉缝过于滑腻,导管圆润的头部猛地一滑蹭过阴蒂,喻霖忍不住闷哼,腿根内侧肌肉紧绷,逼眼剧烈瑟缩了几下,急促地呼吸了几口。
导管头部磨磨蹭蹭,戳了两三下找准位置,微微使力就往里插。未经人事的茓眼被硬物戳弄,紧张地瑟缩,但那细小的入口并没有张开。
他忍耐着羞耻,抖着手在穴口处胡乱戳弄,导管倒是进去了一点点,但又被具有弧度的肉腔内壁阻碍,露着长长的“尾巴”在外面,看起来有点滑稽。
可是被上半身整齐的西装衬托,这硬物陷在肥软阴阜里的画面又出奇地情色,像是某种刻意为之的羞耻开发。
疏于探索自身的坏处此刻显现出来,带给他非同一般的阻碍。如果棉条插不进去,他又不能去女员工卫生间拿取卫生巾,那一个下午都要一遍遍用卫生纸解决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里戳,如同有意跟他作对,任他怎么调整,导管就是进不去,布满褶皱的逼穴肉壁被捣地发疼。
喻霖的手已经被汗水打湿——或许还有突然变得放荡的肉屄流的骚水,就在他少有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秘书一直以来都很温和的面容。
岄已经陪伴自己三年了,工作从来不出岔子,作为贴身秘书,甚至在生活的各种小事上也非常体贴,忘记吃饭时也都是他温柔提醒。
……秘书很可靠。
如果真的没办法。
如果真的没办法,那秘书应该是最可信的了吧?按秘书的处事风格,就算自己不要求,他也会保守秘密,处理好后续。
但要叫秘书来帮忙,这对一向生人勿进、禁欲压抑的他来说,无疑是难以启齿的事。
可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喻霖只能平复了一下语气,略微提高声音:“岄”。
“嗯?”岄在外面扬声回应。
“……进来一下。”喻霖尽力维持平静,把嫩逼里含吮着的导管拿出,先把西裤提了上去。
至少不要让秘书进来时入眼就是自己茓里插着东西的滑稽样子。
当岄推开卫生间的门走进来时,喻霖只觉得心跳都快要停止。接下来的话非常难以开口,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下面塞不进去棉条。岄……帮我一下。”
即使是岄,也没有想到自己被叫进来是因为总裁大人不会使用卫生棉条。
……呵。
岄几乎要笑出来,在某个瞬间,竟然觉得自己严厉的上司有那么一点坦诚的可爱之处。
更没有想到的是,总裁大人竟然会喊自己帮忙。他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利用这个秘密吗?
“塞棉条?”秘书的疑惑真情实感,带着让喻霖手指蜷缩的不解。
“……嗯。”淡色的薄唇张了数次,还是开不了口解释。
好在贴心的秘书也没有多问,保持了一直以来的可靠作风:“好的喻总,我这就帮您。”
“喻总,请脱掉裤子。”
“把腿分开。”
岄保持着温和平静的语气。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裁大人总觉得秘书的嘴边好像带着某种……若有若无的、愉悦的笑意。
喻霖的手有些发抖。自己把西裤褪到腿弯,邀请似的张开腿,体贴的秘书没有再不懂事地让总裁自己动手,而是看到喻霖在内裤包裹下怒张的肉柱轮廓,主动伸手勾住了内裤边。
涨红的性器一寸寸得见天日,到内裤底部与会阴分离时,特殊的器官才得以露面。
“这是……”仿佛非常惊讶似的,秘书迟疑地感慨了一句。
内裤都被淫水弄得跟肉唇贴到一起去了。薄软的内裤从湿粘的阴户上剥下来时,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黏腻水声。
“……不要说。帮我塞进去。”严厉又不近人情的总裁大人声音平静,只是怎么听都好像有些外厉内荏。
秘书非常顺从,他一手扶住了总裁大人兴奋挺立的阴茎,惹得自己的严厉上司腰部一颤、肉屌抖动了两下,一手捏着棉条导管,单膝跪地,仔细查看喻霖的下体。
粉嫩的阴唇间只有一道严密的肉缝,正不断渗出晶莹的淫液。只是过于羞涩,中间的风景被蚌肉盖得严严实实,只隐约能看见中间一点湿红。
“喻总,腿再分开一些。”
被观察着隐秘生涩的器官,对方的呼吸甚至喷洒在了细嫩的肉唇上,喻霖只感觉羞耻难当,几乎维持不住严肃地表情。但纵然他已经非常努力,耳根也已经红了个透彻。
他往两边岔了岔腿根,两瓣鼓鼓的肥厚肉丘毫无遮掩,由于从未见过天日,颜色是看起来很软嫩的肉粉。
眼前是一片亟待开发的濡湿蜜地。
岄深吸一口气,由于严肃的喻总腿心实在汁液淋漓,他几乎能闻见那种特殊的、带着微腥的奇异清爽气味。
听话的秘书轻轻拨开喻霖肥厚的肉唇。红肿的湿红宝珠失去两瓣温厚的蚌肉保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在两瓣红珊瑚似的小阴唇掩盖下已经开始发浪的湿红茓心一开一合,随着喻霖的呼吸往外吐着透明黏滑的淫水。
贴身秘书的眼神微暗,手指微抬,棉条导管的圆润头部在穴口滑动。
“唔——”被男人手持异物在逼口搅弄的感觉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硬硬的头部顶撞般戳弄着只有洗澡时才会被触碰的软嫩茓眼,酥麻感如同找到了可乘之机,一阵阵上涌。
喻霖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羞于见人的泥泞肉屄在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变得越发敏感,茓眼一缩,“咕嘟”涌出一股骚水。
总裁大人几乎被羞耻感淹没。秘书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放大他身体的畸形和淫荡——红肿翕张的穴口,挺立着渴望抚慰的阴蒂,正被一根塑料导管奸淫的嫩茓……所有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放松,我要把棉条放进去了。”岄轻声说道。
“嗯……”
导管如同某种检查口腔时使用的木棒,插进了另一张不常用的饥渴小嘴,轻轻转动着寻找角度检查“口腔”情况,时不时换个方向翘一下、把湿软的淫荡小嘴“啵”地撬开一点。
终于,它仿佛突破了某种阻碍,进入了更加广阔而柔软的肉腔,可靠的秘书抬眼看了看总裁大人——刚好和严厉的总裁此时似乎带着某种潮湿意味的眼神对上。
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就这么和喻霖对视着,食指指腹坚定地按住内导管,如同向那张濡湿的饥渴小嘴注射什么营养液一样,缓缓将棉条推入喻霖濡湿滚烫的甬道,只溜一根棉线提溜在阴蒂后面的位置,跟一条小尾巴似的。
棉条缓缓蹭着软嫩的肉壁被插入体内,阻挡一刻不停涌出的蜜水,肉腔深处奇异地泛起一点餮足的酥麻,喻霖喉间轻哼了一声,眼睫颤抖,避开了秘书直视的目光。
这种被人用没有生命的异物进入的感觉陌生又可耻,喻霖几乎不敢相信刚才大脑一瞬间浮现的想法:
好像……被秘书用棉条奸弄了女逼一样。
秘书妥善地抽离导管,扔进了垃圾桶,站了起来,甚至还动作自然地随手抽出纸巾给总裁擦了擦湿淋淋的肥逼,又为总裁提上了被淫水濡湿裆部的内裤,遮掩了一切的不体面。
淫水暂时不会再漏出来了。
总裁大人呼出了一口颤抖的气息。
“那我先出去了。”秘书的语气平静又温和,就像刚刚做的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卫生间的门打开又关上。
安安静静的卫生间里只剩喻霖一个人,他提上裤子,静默地整理好腰带,侧过半身,看着镜中的自己。
神色冷淡的脸上泛着红晕,眼睛似乎蒙上了似有若无的水色,不像雷厉风行的总裁,反倒更像刚经过一番疼爱的……
“……”
腿心的隐秘小口不习惯地缩了缩,明明棉条进去之后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却不由自主地关注这里的感觉,总好像自己完全被塞满了。
但不管怎么说,能够把棉条弄进去堵住洪水一样往外冲的骚水,还是让他心里一松。
可习惯于掌控全局的总裁大人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整个下午,自己还要忍受新的折磨。
一方面,丝薄的内裤依然紧贴着外面饱满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哪怕只是轻轻动动腿,细微的摩擦就能让喻霖时刻处于阴茎勃起的状态。稍有动作,都能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酥痒,茓心止不住地冒水。
午饭也是由贴心的秘书带回来的。帮忙塞棉条的时候敞着逼被秘书看光了阴蒂和女穴,肉棒当时还激动地在秘书温暖的手掌中直跳,细心的岄显然已经猜出总裁大人此时面临的窘境。
性器、骚穴和充血肉豆同时传来的摩擦酸痒让他几乎无法静心工作,一整个下午坐立难安。肥软蚌肉被裤缝隔着底裤摩擦的感觉越发明显,而塞在阴道里的棉条也在不停膨胀。
最大号的棉条对于他发育地不太舒展的逼穴来说有点勉强,在逐渐吸饱淫水之后,本应像它的职责一样毫无存在感完成吸收工作的棉条不断蹭弄着敏感脆弱的内壁。
是因为自己流的骚水太多了吗……
喻霖下颌肌肉紧绷,很显然在苦苦忍耐着。他一边努力集中精力审阅文件,一边在椅子上轻微调整姿势,试图减少下身传来的触感,姿势看起来很不自然。
随着时间流逝,喻霖感到自己的意志力正在一点点崩塌,瘙痒酸软的嫩逼深处似乎不满意于膨胀开的柔软棉条,在渴望什么更粗更硬的东西来填满。
岄安安静静地关注着自己的上司——也是自己唯一的“目标猎物”,没有说话。
直到喻霖因为突然变换的姿势狠狠挤压到充血膨胀的艳红淫核,近乎无法控制地闷哼了一声,身体发僵。
“总裁,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强忍着羞耻和异样的渴望,冷静的总裁紧了紧腿根的肌肉,脚趾在鞋内蜷起,体会着逼穴里越发难忍的撑涨感,少见地用略显暴躁的语气回道:“不需要!继续工作。”
秘书好像有点体贴过头了,连上司的私密之处也要这么关心。
心底某一瞬间有些不舒服,浮现出略显怪异的想法:只因为自己是上司,秘书就毫不介意地碰触自己的阴阜、上午的时候甚至毫无芥蒂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抬起、以观察隐秘的女穴。
工作值得他做到这个地步吗?还是说秘书对这种事非常熟悉。
一无所知的总裁大人恐怕永远也不会发现,在他眼中无比体贴的秘书在看似温柔地关心他时,指尖正巧触碰屏幕,轻轻把某个象征阴道敏感度的滑块再次上调。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喻霖再也按捺不住,匆匆走进卫生间,准备取出嫩逼里满涨的卫生棉条。
办公室内的独立卫生间空间不算大,喻霖正对着墙上的镜子。修长的手指略带焦急、解了两次才解开腰带。
西裤迅速褪到腿弯,黏腻的底裤被扯下,两腿往两边大大敞开,一直处于挺立状态的肉屌弹了弹,打在小腹上,镜子里可以看见在比正常尺寸稍小的囊带下方两瓣多出的肉丘,中间垂下一条细细的尾巴。
侧过头去不看镜中的自己,稍显粗糙的指腹摸索了两下寻到中间的棉线,弄了一指黏滑。
指节弯曲,勾住棉线打结的地方,缓缓用力往外拽。
然而,棉条吸饱了大量淫水后胀大变形,紧紧卡在一片湿软的穴道内,喻霖两条腿大张,被填充了一整天的骚浪屄眼好像舍不得似的紧紧吸附,怎么也拽不出来。
湿软的一团随着扯动一遍又一遍地不断从内部试图破开逼口,却屡屡失败,茓眼被撑得酸软,却没有丝毫放松。
喻霖忍耐了一整天的焦躁终于爆发,不悦地紧紧抿唇,狠心重重一扯。
“嗯——”
逼口被狠狠撑开一阵酸胀,喻霖心中绷紧的弦猛然断裂。
可能棉条也没想到自己会进入如此紧致的新手嫩逼,也有可能是棉线与主体的连接不太牢靠,线竟然被单独抽出来了。
这下可好,难道要一直含着这该死的棉条吗!
喻霖闭了闭眼,手都在抖,僵住的手带着控制不住的怒意把棉条扔进垃圾桶,两只手紧握成拳头撑在洗手台前,低着头,情绪有些失控。
今天一天没有哪怕一刻不被这突然开始作乱的淫荡逼穴牵引心神,秘书时不时投来的关切目光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个会在工作时间随时随地发情的淫兽。现在终于可以回家,棉条竟然还被迫留在里面。
或许刚刚听到了他的闷叫,秘书提高了一点声音,声音还是公事公办的那种温和:“喻总,你还好吗?”
非常不好。
“喻总?”岄又叫了一声,声音好像满是疑惑,嘴角却因为不会被人看到,带着点期待的恶劣笑意。
喻霖沉默了足足要有好几分钟,抬头看了看镜子,镜中的男人光着屁股,内裤褪在腿弯,很有些不堪入目。
尤其是肉屌还完全不顾主人尊严地一直挺立,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茓心仍在一阵一阵收缩,不知道到底是想干脆把棉条吞得再深点还是努力想把它挤出去。
想到秘书不带丝毫其它情绪、只有理解和顺从的神色,总裁大人有点自暴自弃了。
上午已经被秘书捏着导管插了一次,再来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岄,进来。”
总裁大人的声音有些低落沙哑。
办公室向来只有喻霖和岄两个人,上洗手间也不太锁门,岄拧动把手,进来之后就是一愣。
总裁大人这回连裤子都没有提上,光着屁股站在镜子前面。等他一进来,可能是怕他问点什么让自己感到耻辱的内容,总裁大人直接手一伸,握住了他的小臂把他拉近,手指随即陷入了一片柔软。
喻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似镇定,岄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一丝脆弱和颤意:“棉条卡在里面了,帮我取出来。”
岄一脸若有所思地让喻霖坐到洗手台上,两腿大开着对着自己。
喻霖只感觉羞耻至极,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赶快取出把里面蹭地又痒又涨的东西。
可靠的秘书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喻霖腿心处,看着那因为异物从内部撑开而微微外翻的嫣红穴口和水光潋滟的皱巴巴花瓣。
喻霖被他仿佛视奸的目光看得耳尖通红,肉腔深处也不争气地又涌出一波淫液、只是又被涨开的棉团吸收。秘书到底在想什么?
“快点,岄。”
喻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羞恼,声音压抑,音量很低。
在长时间的静默后,岄终于轻轻地伸出手去。食指和拇指一齐缓慢又小心地探入喻霖湿热的蜜穴,在里面勾动探寻。
指尖轻而易举触碰到一团软绵,岄顿了顿,却皱着眉说:“太深了,我很难取出来。”
可靠的秘书出奇缓慢得抽离手指,把总裁大人弄得浑身战栗,经受着摩擦带来的瘙痒。他语气真诚:“喻总,最好还是去医院让医生帮您取出来吧。”
“不行!”喻霖几乎是脱口而出地拒绝了,语调急促。让外人看到自己隐秘的器官,甚至要把东西伸进去查探,他简直不敢想象。
万一在检查的时候骚贱的肥逼开始发浪怎么办?让医生也知道自己是时刻流水还胡乱塞东西的人吗?简直是脸面尽失。
“那……我再试试看吧。”岄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温和地提议。
“拜托你了,我只相信你。”喻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很依赖跟自己只有工作关系的秘书似的。主动分开双腿,任凭秘书的手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触碰。
“好的,我一定会帮您取出来的。”岄微笑着说,手指再次探向那处娇嫩的花穴,轻轻搅弄摸索起来。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壁的蠕动吸吮着自己的手指。
总裁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在岄的动作下泛起一阵阵快感,那不太像在寻找异物,反而更像是在挑逗玩弄,还把吸水饱胀的棉条搅得在里面胡乱挪动,每一寸都被毫无保留地照顾到。
喻霖嘴唇紧抿,紧咬牙根,他也不确定岄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
“呃……你摸到了吗?”喻霖轻喘着,低声问道。
“嗯,快了,请您再忍耐一下。”岄的手指转了一个角度,恰到好处地按压过某一点。
“啊!”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又紧紧咬牙忍住。
“对不起,弄疼您了吗?”岄关切地询问。
“没、没有……你继续吧。”喻霖的脸颊已经满是潮红,出于对秘书的信任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求,他选择默默承受让他腿软的磨人酥痒。
欲火慢慢在下身聚集,穴腔最深处也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淫液。明明隐隐意识到秘书的行为好像越轨了,但某种隐秘的兴奋和期待让不近人情的总裁大人默默接受了秘书的玩弄。
喻霖坐在洗手台上轻喘,身后靠着的是冰凉的镜子,身体深处的酸软一阵接着一阵……
“唔……您这里好敏感,一碰就紧缩起来。”
岄的手指在布满柔软褶皱的肉壁上挑逗按压,拇指也时不时碾过穴口处肿胀的艳红肉蒂。
“您之前有开拓过这里吗,有点太紧了。”
“你……别乱说。”喻霖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转开视线,被秘书亵玩地湿软至极的逼口却条件反射一缩,紧紧箍住秘书的指根。
——想要更多,想要秘书的手指进入得更深……
岄的手指仍在喻霖湿热的蜜穴里搅弄,深埋其中,时不时在内壁上毫无规律地肆意按压,把内壁搅得沁水。喻霖的呼吸完全乱了节奏,眼前开始朦胧。
秘书突然想到了什么,空闲的另一只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喻总,棉条有点难抽,我搜索一下这种情况最好怎么处理。”
这当然是秘书的借口。
岄一只手还插在总裁的肥逼里,另一边打开直通快感app,将喻霖的敏感度再次上调至200%,然后微微移了移方向,对着洗手台上分开双腿、浑身潮红的总裁,拍下了他大开双腿、湿红软屄含着自己手指的淫荡模样。
照片里,喻霖面色绯红,眼神迷离,显然已经沉溺于情欲。
岄把手机熄屏、放回口袋。
“唔你快点”喻霖迷乱地呻吟着,没有发现自己贴身秘书的小动作。
“嗯。”秘书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手指熟练地按压搅弄着喻霖布满煽情褶皱的蜜穴,“我这就帮您取出来……”
“好。”
平日里严厉威严的喻霖总裁,此刻却意外地十分配合岄的动作。秘书的手指在湿热的花穴内不断搅弄抠挖,喻霖只是抬起了手臂,用手背贴住柔软的唇,试图阻止呻吟泄出。
总裁被威胁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呢?暗中操控总裁身体的秘书漫不经心地想着,手指一刻不停,时不时在软肉上故意用力一按。
“嗯啊………”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很快又紧紧抿住双唇。
身体已经在一整天的持续发情中变得过于敏感,贴身秘书手指的每一次捣弄都几乎要让他失控。
终于,岄的手指夹住了棉条的一端。被爱液浸润的棉条又软又滑,紧紧嵌在窄小的花穴内。岄必须用力才能一点点拽出它。
“我找到一点了,这就慢慢取出来。”岄的语气正经,仿佛在办什么公事。
手指小心翼翼地往外抽拉。膨胀地巨大、但无比柔软的棉条在喻霖紧致的甬道内艰难移动,蒙着一层网膜、相对来说过于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娇嫩的穴肉,喻霖忍不住仰起头呻吟。
甬道被磨人地撑开,棉条的每一点移动都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
“唔………快、快一点……”总裁对导致自己身体突然发骚的罪魁祸首一无所知,在秘书的刻意玩弄下忍耐着体内过分的酸胀。
“马上就好,喻总。请再忍耐一下。”岄故意放慢了速度,指身被软嫩濡湿的逼口不停啜吻,享受这紧致肉穴的挽留。
喻霖的腿微微颤抖着,肉茓不受控制地张阖吞吐。
粗大的异物从身体里抽出的过程漫长至极,饱受折磨的总裁紧握着洗手台的边缘,汗水沿着脖颈滑落。终于,在一股股淫水的润滑下,极限膨胀开的棉条啵的一声脱离了肉屄。
肿胀发红的小穴还无法闭合,正安静滴落着淫靡的透明骚水,把微微外翻的殷红肉唇弄得一片水光泛滥。
“……谢谢………”
喻霖脱力般倚在洗手台上喘息,严肃自持的模样荡然无存。
始作俑者轻笑了一下:“不客气,喻总,这是我应该做的。”
“今天需要我送您回家吗?”
“不用了。”
喻霖拒绝了秘书载自己回家的善意。
让岄先离开卫生间,他把一片狼藉的下半身穿戴整齐,虽然面上看似平静,但双腿还在不自觉地发软颤抖。
内裤紧紧绷住一直涨红着没有得到纾解的肉屌和饱满的蚌肉时,总裁大人的瞳孔涣散了一下,喉间掩没了一声闷喘。
西裤包裹下的双腿阵阵战栗,因为被暗中调高的敏感度,布料和腿心的任何触碰和摩擦都会带来让骚浪的贱茓忍不住流水的折磨。
喻霖不敢再次往里面塞棉条,只好趁西裤还没有被迫切往外涌的淫水打湿,脚步匆忙地离匆匆离开办公室。
秘书看着总裁大人焦急的步伐,掩在镜片后的目光一闪,
到地下停车场一上车,喻霖就乏力地靠在座位上。
旁边没了其他人,可怜的总裁大人终于能够稍微放松,头向后仰起,目光迷离,微张的唇中溢出不稳的喘息。
刚刚迈得太急,步伐间肿胀的肉蒂磨得几乎要发热。
半晌,他终于缓了过来,强撑着开车回了家,路上时,这该死的敏感身体终于行了好,没有刚刚在卫生间被手指侵犯亵玩时那么敏感,总算没有弄出什么意外。
指纹识别成功的提示响起,喻霖根本没有其他想法,径直走向卧室,重重倒在床上。
脸埋进柔软的夏被,鼻尖嗅着洗衣液的淡淡香气,紧绷的大脑终于得以放松。
另一边,岄早已到了家,换上围裙,正打开冰箱准备煮饭。
备好食材,等待水烧开时,他想起了什么,拿起了料理台边的手机,打开相册。
眸色逐渐变深,情绪被微垂的纤长眼睫掩下,好一会儿,水烧开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意识,他慢吞吞点击照片下面的选项,点击发送,编辑短信,给自己的上司发了过去。
又打开app看了一眼,指尖移了移,没有把在喻霖离开办公室时关闭的敏感度拉杆再调回去。
身体和心理的刺激……今天就先不让总裁大人同时承受了吧。
秘书一向是这么体贴。
喻霖闭着眼睛,蜷缩在床上,感受着体内逐渐平息下去的可耻欲望,焦躁的心绪慢慢平稳。下面那根东西还没有冷静,但他现在没心情伸手抚慰。
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再次那样……如果每天都来这么一遭,自己可能无法承受。
以防万一……叫个……的外送吧。明天上班之前就垫上。
棉条过于折磨,只能先这样了。顺便再定点吃的。
就在喻霖坐起身,打开外送软件的时候,秘书的短信从屏幕顶部弹出:[图片]。
目光闪了闪。今天和岄之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尴尬,他不是很想点开。
但岄一般不会在晚上发消息,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点开信息的一瞬间,屏幕上的三分之二都被不堪入目的画面占满。
喻霖的眼睛猛地睁大,手一抖,手机从指尖滑落到被子上。片刻后,颤抖的手又把它捡起。
照片上白皙的腿根向两边分开,粉嫩软腻的蚌肉被两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撑开,露出艳红的内侧软肉,充血的阴蒂大喇喇挺立着,仿佛在邀请目光的注视。
逼口没有流出任何液体,但从它顺利吞没粗大手指的画面来看,一定足够湿软。
逼穴上方竟然还长着一根肉屌,两者放在一起,显得有些畸形。
照片上没有脸部的画面,只有衬衫的一角和光裸的下半身,但喻霖不会看不出这是谁。
正是回来之前,自己躺在洗手台上大张双腿,被秘书指尖取出棉条的淫靡模样。
短信没有附带任何文字,却已经让喻霖开始心脏狂跳。
“扑通”“扑通”
突然剧烈起来的心跳声几乎能把耳膜震穿。
什么意思……岄怎么会发这种照片?他竟然拍了自己的照片?!
什么时候拍的……哦,他说用手机搜索一下怎么结局……
一时之间,喻霖的脑中一片混乱。
对方可能在等着他主动回复,隔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再次发来消息。
喻霖简直不敢相信,一向温和有礼的秘书怎么会做出这种过分的举动?
但更让他难以理解的是,自己对此紧张、焦躁、恐惧……唯独竟然没有太大的愤怒。
他的目光涣散,还是看着屏幕,却早已失神。
手机又响起了来电。是岄。
喻霖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接起,“喂?”
“总裁,您收到我的短信了吗?”岄的声音平和如常。他半点也没有提照片的内容。
“我……收到了。”喻霖勉强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严肃。
“那就好。我现在想和您视频通话,可以吗?”岄温和说。
“……我现在不太方便。”
“是吗?那真是遗憾。”岄的语气更加温柔了,微微带着叹息,“今天总裁做的事,可以说是对我的性骚扰吧,还拉着我的手摸你流水的肥逼。”
“……”
“你想做什么?”深吸了一口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喻霖自己都能感觉到声音中的干涩。
岄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喻总,在卫生间的感觉怎么样?”
“被我用手指弄的时候。”似乎是怕喻霖忘记,他补充到。
空气中一片寂静。
岄只能听到听筒里传来的细微呼吸声,他丝毫也不着急,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眼睫一抬,另一只手端着盘子,站起身走向厨房。
喻霖双唇紧闭,胸腔里躁动得让人心烦。
“喻总?”岄在那边唤到,平日里听起来客气有礼的称呼这时进了耳朵,平白有些耻辱,“如果您也不清楚的话,看来要用排除法确定呢。”
喻霖攥紧了手机,指节泛起青白,他听到秘书严谨地问:“疼吗?”
他没有回答,瞳孔颤了颤。
“不说疼的话,那就是不疼了。那,舒服吗?感觉里面激动地流了很多——”
“……别说了!”
被喻霖带着颤音的话打断,岄也不在意:“不想回答吗?如果喻总回答不出来,需不需要让人帮忙判断一下呢,比如公司的……”
“……你想要什么?”总裁问出了和刚刚一样的问题。
狡猾的秘书嘴角轻轻勾起:“您能付出什么?”对面再次陷入了沉默。
“不如我们一步一步来吧,喻总。”秘书的声音还是那么客气,“等会儿我会打过去视频电话,喻总记得接。现在的话……就先去洗漱吧?”
“……”
“嘟”
电话被秘书主动挂断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喻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
擦干身体,从浴室迈出,穿上睡衣,身体冷静地一如平常,让他有机会想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
干脆否认照片是自己?但拿不准秘书手上还有没有其它露脸的照片;和岄谈判?但秘书看起来不像求财;要屈服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喻霖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偏偏浮现今天岄语气温柔让他坐在洗手台上,微微低头、手指奸入软烂屄穴的画面。
刚被清理完黏腻残余的某处软茓倏地一缩。
默然坐到床边,岄的视频电话巧之又巧地打来了。
喻霖深吸一口气,眸色晦暗,手指微微颤抖着点了接听。
岄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画面一顿,接着,秘书的眼神在他还未擦干的头发和露出的锁骨上盯了两眼。
他当然见过喻霖居家的样子,但今天由于状况特殊,所以注意点又有所不同。
没有等喻霖主动开口的打算,秘书语气平静而温和地向总裁打了招呼:
“刚洗完澡吗?”
“……嗯。”
“现在在浴室?”
“卧室。”喻霖尽量让自己忽略秘书看似正经的目光。
“这样啊。”岄沉吟了一下,的问题突然换了一个方向:“总裁平时用电动牙刷刷牙吗?”
“用。”总裁大人惜字如金。
“那请到洗手间让我看看。”
喻霖顿住了,半晌,他机械地走到洗手间,站在洗手台前,拿起电动牙刷。
他已经隐隐猜到了岄的意图,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哆嗦。
电动牙刷是白色的,线条流畅,柄身光滑。刷柄的设计有点特别,并非直直的圆柱,而是从上到下逐渐加粗,粗略看去,比较像是一个缩小版的保龄球球瓶。
最细的地方无疑是刷头部分。
“喻总猜到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吧?”
喻霖一言不发。
“喻总自己自慰过吗?我是指……肉棒下面的小茓。”后面半句话的咬字有点特别,一字一顿的,声音刻意放轻,带着某种异样的暧昧。
“……没有。”总裁大人声音低沉,耳尖不知不觉间已经泛红。
如果不是秘书在总裁待得时间久,恐怕也无法分辨其中的颤抖与紧张。
“啊——”秘书挑了挑眉,这一动作打破了他的某种温和面具,莫名显现出某种不太正面的特质。
他沉默了几秒,笑着开口说:“那今天是您的第一次了。”
“请把睡裤脱掉,用刷头的光滑面贴在阴蒂上。”秘书微笑着提出请求。如果不考虑话语的内容,几乎会错认为他正在恭谨地汇报工作。
眼前的镜子清晰地映出总裁大人此时的模样。他还衣着完整,但马上,他的一切淫态都将映入其中。
“竟然已经硬了啊。”岄语气中的笑意变得明显起来。在关闭对总裁敏感度的暂时控制后,他并没有再次打开滑块,所以……
总裁是怎么硬起来的呢?
褪下睡裤,喻霖抿着下唇,手抖了几次才把牙刷摁进肉缝,贴在了那敏感的肉蒂上。即使刷头的背面光滑,但挤压着阴蒂,还是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站在洗手台前,一切都好像跟白天重合了,棉条换成了电动牙刷,西装换成了睡衣,除此之外,毫无区别。
……除了,从命令秘书帮忙,变成了被他命令着自慰。用那个,多出来的肉逼。
“总裁,打开开关吧。”岄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远。
喻霖闭上眼睛,按下了开关。强力的震动刺激让他猛地一震,牙刷差点脱手掉落。酥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他仰起头,露出隐忍而脆弱的表情。
太超过了,他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呻吟,却阻止不了身体本能的颤抖。
总是被藏在双丸下的器官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即使是白天,敏感至极的肉蒂被秘书有意无意地打圈碾磨,但也并非这么不给缓冲,突兀地就开始剧烈震颤。
“感觉还可以吗?”
屏幕中岄的声音再次传来,喻霖睁开眼,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但下面几乎把大脑瞬间清空的酸麻快感让他说不出任何话语。
强烈的震动让喻霖几乎站立不稳,他双腿发软,手机在洗手台上,他垂着头,一手紧握撑住台面,一只手握着电动牙刷紧紧贴住阴蒂,攥着柄身的手几乎暴起青筋。
肉粉色的两瓣肥嫩大阴唇中间,一小股热流瞬时溢出,滴滴拉拉垂下银丝。
“反应好快。”耳边传来一声朦胧的轻笑。
“很好,现在请慢慢打圈移动它,知道怎么拨弄那个小豆子吧?”
思绪如同一片浆糊,仿佛觉醒了某种潜意识中携带的本能,喻霖几乎是立刻就听从了男人的话,咬着嘴唇,用坚硬的光滑表面在那今日才被男人揉按开发的骚核上来回碾压。
“嗡嗡”的细微震动声一刻不停,洗手台前不得不听从指令的总裁忍不住弓起身体。
腿根不受控制地紧绷抽出,黏滑的透明热液一股股涌出,撑在台面上的拳头握紧,一向严肃沉稳的总裁大人耳朵红得几乎要燃烧,竭力忍耐喉中如同幼兽般的哀鸣。
岄的语气平和如常,仿佛只是在闲聊。
“如果别人知道,平时严厉不苟言笑的总裁大人,私下里会在自己秘书的要求下,用电动牙刷震自己的骚豆子,他们会怎么看您呢?”
蒙上朦胧水雾的墨色双眸猛地看向屏幕。喻霖浑身一颤,奇异的羞耻感混杂着隐秘的兴奋,让他差点当场高潮。他死死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却一个字也答不出来。
屏幕那端的岄却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反应。
但总裁大人光是克制丢脸的呜咽和呻吟就已经用尽全力。
“总裁,把牙刷的手柄放进去吧。”
岄的话突兀地打断了喻霖混乱的思绪,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把手柄放进花穴里面,让我看看。”岄重复道,语气平淡如讨论公务。
"不、不行……"喻霖断断续续、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手上的电动牙刷还停留在花蒂处,发出低频的嗡嗡声。总裁大人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声。
"总裁似乎又不听话了呢。"岄似乎有些无奈地感慨道,仿佛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要求。
喻霖咬紧下唇,眼神涣散。
半晌,他颤抖着挪动还在震动的牙刷,用手柄慢慢抵住湿润的肉逼。
"呜……"
今日才被秘书指奸开发过的甬道瞬间紧紧咬住入侵的异物,喻霖忍不住呜咽出声。更要命的是,牙刷传来的强烈震动,仿佛能够传达到肉腔的每一处,连穴心最脆弱的一点都受到影响。
即使腿瞬间发软失力,总裁大人却不敢停下动作。
“很刺激吧?”岄的声音似乎带着隐隐的笑意,“喻总,请尽情享受吧。”
轻而易举听懂了秘书无害建议下的暗示,喻霖不得不自己摸索着角度和力道,用电动牙刷折磨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渐渐地,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开始积聚,喻霖浑身颤抖,呼吸急促。
“不……”
总裁大人的声音颤栗,如同濒死一般,但岄只是眸色不明地盯着刷柄完全被湿红逼唇含吮的画面。
终于,一阵剧烈的快感袭来,喻霖仰起头,腰身不受控制地抖动。肉腔深处喷出一大股热液,小嘴吞咽不及,从布满褶皱的小阴唇与刷柄间溅出,冲上带着禁欲气质的……总裁的手。
高潮的巨大快感冲击让喻霖陷入了短暂的失神。
当他终于找回意识,眼前是岄依旧正经的脸。
“喻总,今天就视频到这里吧,您早点休息。”岄恭敬地说。
“您今晚没来得及吃饭吧?明早想吃什么?”
突如其来的、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正常语气,让总裁一时反应不过来。
“……都行。”总裁大人的声音低哑。
“好的,我知道了。那明早见。”贴心又正经的秘书微微一笑,便切断了视频通话。
“……”
总裁盯着镜中面色潮红、表情并非痛苦而是残留着愉悦的人,半晌,哆嗦着手把深深陷入肉屄中的刷柄拔出,扔在洗手池里。
手背逃避似的遮住了眼睛。
早上醒来,意识回笼,还没掀开被子,男人的嘴角就浮现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岄的心情不错。
昨晚总裁意识涣散、抖索着高潮时候的表情足够美味,夜深人静时,岄闭着眼睛,想象着挂完电话后、喻霖会怎么狼狈地解决未经抚慰就硬成紫红色的肉棒,克制地简单纾解了一下自己。
不知道严厉的总裁大人在受到威胁后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这种事情,只要他听了一次话,之后就再也无法反抗了。昨晚总裁咬着下唇把刷柄插进肥嫩逼口的样子,在岄的手机里完完整整地以图片形式留存了下来。
真要说起来,岄自己也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即使总裁的性格完全不合自己口味,可还是忍不住想逗弄他,让他变得……凄惨又漂亮。
难道自己只是渴望支配?但之前也并没有对其他人有过这种堪称恶劣的欲望。
岄并没有让自己思考更多,目前一切主动权都攥在自己手里,他有大把时间思考自己的想法。
迅速洗漱完毕,简单吃了早饭,在去公司的路上给落入掌中的总裁买了咖啡。
今天到得比较早,岄不紧不慢地整理东西,在总裁办公室门被打开、熟悉脚步声传来的一瞬间,岄唤醒了手机屏幕,滑动了拉杆。
……
昨晚挂完电话,喻霖花费许久才让还淫贱地挺立着的肉棒消下去。
“早安,喻总。”
喻霖如常来到公司,进了办公室后,发现秘书已经在他自己的位置。
“……早。”
秘书的声音很客气,喻霖却是一僵,顿了一下,才大步走到办公桌前,发现桌上摆着咖啡和早餐。
之前也没少让秘书帮忙带东西,但一想到昨晚秘书是在自己不得不用电动牙刷把嫩逼插得潮吹之后才问自己想吃什么,就难免心绪复杂。
晚上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就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喻霖不明白,为什么岄可以淡定自若地仿佛无事发生,而自己每一次都会不自主地被牵动。
臀肉接触到椅面,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忆起前一天那被严密包裹的器官是怎么在摩擦和挤压的折磨下疯狂流水。
不、不是错觉……
昨晚被刷柄撑开插弄的肉屄已经开始发热了。
怎么一进办公室就这样……还好来之前虽然犹豫、但还是谨慎地垫了卫生巾……
腿根无助地绷紧,总裁大人不禁担心这一天会再次被折磨得心神不宁。
这时,兢兢业业的秘书缓缓起身,把一沓纸张在桌面上磕了磕、敲打整齐。用余光注意着他的喻霖不由得心跳开始加速。
身影越来越近,得力助手把一小沓纸质材料轻轻放在喻霖的办公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喻总,十点钟有个会议。”
“嗯。”
喻霖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脑中不断闪回昨晚秘书是怎么语调客气地“请求”自己对着视频、像个听话的专属奴隶一样拿日常用品亵玩最隐秘的地方。
说完之后,秘书递文件的双手却没有收回去,而是撑住了厚重的木质桌面,缓缓俯身,带着和总裁同款咖啡气味的灼热呼吸几乎打在喻霖唇边。
“喻总,昨晚视频结束,您有没有继续用刷柄肏您的女逼呢?”
喻霖手一抖,差点把咖啡洒出来。他震惊地看向岄,后者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玩笑或逾越的意思。只是短短一个夜晚,岄就完全颠覆了自己对他的所有认知。
现在竟然还……大胆地在办公室就对上司“不敬”。
他无法忍耐似的闭了闭眼,盯着秘书近在咫尺的颈间,轻声呵斥:“这里是办公室,不要这……唔!”
一向稳重的总裁大人睁大了眼睛,瞳孔震颤。
唇上的触感柔软微凉,某种湿滑温软的事物撩过他的唇边,沿着线条分明的唇线描绘一圈,一阵酥麻瞬间从尾椎窜上来,逼穴几乎是立刻就剧烈收缩了几下,挤出几缕透明水液,腿心变得黏哒哒。
几秒之后,秘书站直了身体。
总裁大人脑中如同一团乱麻。
……被吻了。也流水了。
“喻总感觉怎么样?还是不停流水吗?”岄好整以暇地看着总裁大人,目光划过总裁瞬间漫上绯色的脖颈,微微一笑。
“今天也要……我帮你堵住吗?”显现出某种恶劣特质的秘书语气正经,只在最后带上了暧昧的尾音,明明棉条是正常的生活用品,他却好像是要用某种见不得人的东西……堵上总裁饥渴又湿软的嫩逼。
“不用了。”喻霖快速说完这句话,打断岄接下来可能会有的、更加过分的言语。
“嗯——”秘书拉长了声音,恍然大悟似的:“喻总已经想到解决方法了吗?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也要让秘书知道、有所准备吧?”
他弯了弯眼睛:“毕竟帮您处理问题是我的职责,所以……告诉我。”
面前的男人看似恭谨,但联想到两人目前的主导者,他的是不容反驳的。
喻霖张了张唇,想到昨晚他给自己发来的、自己双腿大开被奸穴的照片;夜晚不得不视频自慰时,不知道他在另一边有没有保存什么更加不堪入目的画面……
“我……我,垫了卫生巾。”总裁大人声音极低,非常屈辱似的。
“让我为您检查一下吧,万一它效果不好呢?”秘书尽职尽责地关怀着总裁大人,目光轻飘飘地看着坐在那里沉默的上司。
仿佛是某种交战中的对峙,而它以总裁大人的溃败而告终。
这该死的身体,在秘书分毫不让的注视下竟然开始发热,肉茓一缩一缩地,像是回忆起了被男人指尖到头皮发麻的酸痒快感。
他缓缓站起身,推开椅子,腿已经开始发软。
体贴的秘书这时才温柔地补充道:“您坐着就好了,我先去洗一下手。”
……什么?坐着?
难不成他还想在这里检查?
岄接下来的行为肯定了他的猜测。
秘书把他重新按回老板椅上,自己去卫生间洗过手,又拿了什么东西回来。
是棉条。他难道想……?他根本不是要“检查”!
总裁大人逼穴发软,嘴唇紧抿,看着一步一步靠近的下属。
男人很快近身到一个危险的范围,单膝跪地,“咔哒”一声解开了“高高在上”坐着的总裁大人的腰带。
坐姿不便,岄也没有把总裁的裤子完全褪下的意思,总算保留了在办公室还能穿裤子的体面。
拉链拉开,坏心的秘书这次甚至都不想使用导管,而是单独捏着光秃秃的棉条,探入了总裁大人垫着卫生巾的内裤。
大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紧贴着已然挺立的柱身蹭到下面,甚至淫猥地用空着的几根手指轻佻地颠了颠双丸,然后过分熟练地摸索到两瓣柔软的肉唇——“这么湿啊。的确需要双重保障呢。”
喻霖的腿根发僵,被秘书在办公桌前抚摸嫩逼,甚至还出言“羞辱”,他几乎有些难以承受。
但不知何时变得骚贱的身体完全不同意他的看法,开始兴奋泛粉的饱满逼唇如同宠物终于见到主人,谄媚地裹住了手指。
还未吸水的棉条有点硬,抵住了湿滑的屄口。男人的食指顶替了导管的职责,指腹按着平平的尾端往里推。
粗糙的棉条摩擦着敏感内壁,喻霖闷哼一声,仿若痛苦,但与之相反,肉茓深处实际上立刻就泛起空虚的酥痒。
秘书的指尖动作缓慢,很难说是刻意还是为了让他不至于一次性受到过大刺激。
腿间明明没有任何地方是裸露的,但喻霖只觉得秘书的目光把自己看得一干二净。
一切动作都被遮掩在内裤之下,裆部鼓鼓囊囊个一包,是因为有人把手伸了进去肆意妄为。
总裁大人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难以抑制地握紧又松开,在岄终于把手拿出的时候,喻霖不由自主无声长长舒了一口气。
拉链被始作俑者慢条斯理地拉上,腰带重新扣好,一切如常,只有喻霖知道,自己在衣物遮掩之下的下半身,已经埋入了将会让他备受折磨的小东西。
而他会收到的蹂躏多少,全部取决于他会流多少该死的骚水!
感受着深处弥漫的、没有落点的空虚酸痒,他觉得自己的情况很不乐观。
……
十点,会议准时开始。
喻霖坐在最靠近中央屏幕的位置,眉头微蹙看着展示出来的材料。
左手边没有人,岄就坐在他的右边。长长的会议桌两侧坐了十几个人,都在凝神听着产品研发经理的工作汇报,生产部门负责人时不时提出一点问题。
看起来一切正常,只是秘书在看着屏幕时,余光瞟到总裁大人的耳根和脖颈泛着一层不明显的红晕。
总裁大人当然不会让“区区一点”身体刺激影响到工作,只是,努力忽视下腹传来的阵阵饱胀和摩擦感实在困难,有那么几秒,岄几乎听到了总裁大人微乱的呼吸。
岄的右手还在记着什么东西,左手却静静地伸到桌下,轻轻地、缓缓搭到了总裁大人瞬间紧绷起来的腿根。
温热的手掌与富有弹性的腿根肌肉完全贴合,男人的大拇指缓缓摩挲,又五指张开,把玩似的抓了一下。
“……”
总裁大人似乎整个人都不知所措地僵住了,可能任他怎么做最坏的打算,也没有想到胆大包天的属下会在这十几双眼睛底下就敢摸自己的大腿,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往中间位置挪动。
岄能感觉到手下紧绷的肌肉在战栗,在他的食指指尖隔着两层布料的严密阻挠轻轻触碰到总裁大人腿心柔软的肉缝时,喻霖终于忍无可忍,耳垂红得如同胭脂。
被最亲近的属下在开会时骚扰猥亵的总裁大人转头投来了凌厉的一瞥。
但由于以下犯上的秘书非但不把手挪开,反而顺着细缝,用圆润的指甲从上往下迅速搔刮了一下,不知刮过了哪一点,总裁大人酸麻的茓眼一缩,严厉的眼神即刻溃败成一汪水色。
喻霖努力克制着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感觉到秘书的手指隔着内裤,轻柔地抚摸着他下身早已湿润的花唇。
即使有卫生巾和内裤的阻隔,秘书的动作还是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他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的反应外露,但敏感处被触碰的酥麻感却一波一波传来。
总裁大人悄悄夹紧了双腿,希望能减少些许快感,却反而让身体更加敏感。
秘书的手指搔刮逼穴入口处,指尖磨蹭着早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
隔靴搔痒般的撩拨让喻霖几乎呻吟出声,他赶紧咬住下唇,目光定格在会议屏幕上,努力让注意力集中在汇报内容。
就在他强行忍耐酥痒的战栗时,秘书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压下去——!!!
指腹恶意地重重摩擦过阴蒂,一阵剧烈的快感猛地袭来,喻霖猝不及防,一声呻吟差点泄出嘴边。
秘书的嘴边浮起不明显的笑意。
他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在总裁大人的双腿之间娴熟地撩拨。
喻霖颤抖地喘着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努力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却根本无法遏制体内汹涌的情欲。
在开会时被做出这种事,即使已经接受了自己不得不妥协的事实,但做得这么明目张胆,还是让他恨不得训斥这个不知检点的秘书,又担心一不小心会让这隐秘的淫行败露。
最重要的是,秘书手上有让他根本无法拒绝的把柄。
喻霖死死咬紧牙关,强忍着汹涌的快感,努力维持住镇定的表情。
秘书把他撩拨得流水就收手了,甚至表情一本正经开始做笔记,而喻霖只能紧咬牙关,强忍着那折磨人的痒意,和由于疯狂流水而膨胀的棉条带来撑涨感。
花穴深处的瘙痒感却越来越强烈。他时不时换个姿势,试图减轻臀部的压力,却也意外地让棉条摩擦到内里的敏感之处,好几次险些让他闷叫出声。
这场来自最亲密下属的“折磨”还远未结束。
过于漫长的会议终于结束。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会议室只剩下喻霖和岄两人。
结束后,喻霖腿软地站起来。他恼怒地瞪了岄一眼,却发现对方正轻笑着看向自己濡湿的椅子……
“总裁,刚才的会议您表现得很好。”岄笑着说,“不过,您里面一定早就湿透了吧?”
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不掩藏恶劣本性的秘书起身锁上会议室的门,然后走回到双拳紧握的喻霖面前:“喻总,请坐到桌子上吧。”
喻霖紧紧盯着秘书的眼睛,沉默半晌,却还是照做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故作镇定,尽管有棉条和卫生巾的双重保障,他还是有种淫水已经浸湿了裤子的错觉,忍不住拢了拢双腿。
秘书却似乎没听见他的问题,自顾自走到他跟前,然后双手抚上了他的大腿内侧。
“别!”喻霖猛地按住秘书的手,“这里是会议室,你疯了吗!”
“喻总,请放松。我只是想帮您检查一下刚才开会时是否出了情况。”秘书微笑着说。
“而且……不会有人来的。”这句话,秘书是贴近了说的,他的手按在桌边,身体前倾,把总裁大人逼得往后仰。
喻霖皱起眉头,却也无法拒绝。只怪自己托付了信任,却被反过来掣肘。
……又或许,他……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裁大人尽力放松了腿根,任由秘书的大手隔着裤子,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慢慢抚摸上去。
那双手越摸越高,很快就摸到了会阴部位。喻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不分场合发骚的淫核又开始肿胀起来。
“嗯……似乎果然出了点问题。”
秘书的手指隔着两层布料和一层额外的障碍,轻轻摁压他的花唇,“需要我帮您解决一下吗,喻总?”
总裁大人羞恼交加,却也不敢过激反抗。只能红着耳根别过头去,默认了秘书的无礼举动。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接下来秘书会如此过分。岄用会议室角落放着的备用支架、卡住手机,对准喻霖的下身,打开了摄像头。
“这样大家就能更清楚地看到总裁的反应了。”明明已经没有其他人,岄却故意这么说着,一边把手机连上了会议室的屏幕。
喻霖的身影立刻被投射到了大屏幕上,那张通红的侧脸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敞开的双腿一览无余。
“把裤子脱掉。”岄温声说道。
喻霖克制着内心弥漫的恐慌,声音干哑:“……会有人来的。”
“门已经锁上了,放心吧,我会让您舒服的。”“我来帮您把那东西取出来吧?”
岄很尊重他意见似的,拍了拍他的腿根外侧。
总裁大人动作迟缓,抖着手解开在开会前被秘书亲手扣上的腰带,轻轻抬臀,把裤子连带着内裤褪到腿弯,羞耻地分开双腿,等待着岄的“好心帮助”。
巨大的屏幕上,出现了喻霖两腿之间的画面。
筋脉鼓涨的挺立阴茎、饱满的双丸……随着总裁大人自觉地把这二者扶上去,肥嫩的肉唇在镜头下无处遁形,而神秘的肉缝处已经湿黏一片。
可恶的秘书挑了挑眉,也没有想到刚刚还无比抗拒的总裁大人会突然变得如此乖觉,但他并未多言,而是感慨似的:“看,果然已经很湿了吧?”
岄轻车熟路地抚上喻霖的大腿内侧,缓缓探入软嫩的蚌肉之间。
“嗯呃……”
屏幕上的人影猛地一颤,画面清晰地显示出秘书的手指如何在肉瓣上挑逗般滑动、上下撩拨。
白皙泛粉、让人无法想象它会恶劣到这种程度的指腹挑起一缕淫水,刻意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银丝。
“这么多水,看来刚才的会议总裁也兴奋得不得了呢。”
粗糙的指腹亵渎地按压着阴蒂、时而剜进穴口把玩似的摸一圈。
“唔、嗯——”
总裁大人无法忍受地闭上眼睛,下颌紧绷,想夹紧双腿,却被岄按住大开的膝盖,完全无法动弹。
“总裁要看着屏幕,不许闭眼。”岄的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
“……”
总裁大人只能睁大眼睛盯着屏幕上自己隐秘部位放大的画面。
画面中,粉嫩的穴口被玩弄到泛起水光,随着秘书手指的动作开合着。敏感的淫核正被秘书的手指不断抚弄,透明的骚水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
中间垂着一条打结的棉线。
“别太……”
他轻声警告、抑或是哀求,却引来秘书更玩味的轻笑。
“喻总这里已经这么湿了,不让我看怎么行?”岄的手勾起指尖轻佻地拨弄着喻霖红肿的骚豆子。
“啊……!”喻霖猛地惊喘一声,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
“腿张开,不许动。”这可恶的秘书毫不客气命令道,仿若他才是那个上位者。
被下属欺侮的总裁大人薄唇紧抿,细看之下有些发抖。
荧屏之上,大开的两腿之间,秘书的手指不断撩拨着红肿的阴蒂和湿软的蚌肉,又突然挤入穴口,刮搔着布满褶皱的敏感逼肉,让总裁大人猛地呻吟出声。
“叫得真下贱啊,喻总。”秘书温和地微笑道,“里面撑得很吧?我这就帮您把东西取出来。”
说完,两根手指撬开软烂的逼穴,夹住棉条的尾端,慢慢往外拉扯。
明明可以拉住棉线直接取出,他偏要把两根粗大的手指奸进去。
表面相对粗糙的棉条摩擦着脆弱的肉腔内壁,喻霖忍不住闷哼出声,骚浪的屄眼一阵收缩。
可恨的秘书夹着棉条恶意地在里面重重搅了搅。
“啊……!”喻霖失声尖叫,迅速咬住了手背。
“总裁,请放开声音,我需要确认您是否会感到不舒服。”秘书不紧不慢地说。
总裁大人手臂直抖,到了这种程度,也不能再违背秘书的要求,只能逃避似的转过脸,放开手,任凭呻吟从口中泄出。
“唔……哼、嗯……”
“好敏感呢,总裁。”
秘书一边往外缓缓抽动棉条,一边很关切似的询问,“这么舒服吗?里面都流水了。”
荧屏画面中,湿红的屄眼翕张着,一股清流顺着肥嫩的逼唇滑下,沿着大腿内侧滑落,蜿蜒出一条濡湿的水迹。
“闭、闭嘴……”被下属侵犯奸淫、一副狼狈模样的总裁大人艰难地试图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却在大屏幕里看到自己分明是爽到不行的模样。
“呜啊————”一声抑制不住的绵长呻吟。
被淫水浸泡发胀的棉条被整根抽出,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被秘书刻意塞进了总裁大人的西装口袋。
“……”
喻霖失神地喘息,目光涣散,岄的声音这时却在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阴蒂上猛然袭来的刺激:
“喻总,您能为您的秘书简单讲解一下屏幕上现在播放的这个‘项目’吗?”
他猛地回神,看着屏幕上淫靡的画面,声音因为过激的耻辱和让他恐惧的隐秘快意而颤抖。
“什么……?”
“喻总,您是我们公司的领导,对公司的每一个‘项目’都应该了如指掌才对。”
秘书粗糙的拇指指腹不断揉搓着肿大的蜜核,时不时用指甲搔刮,内里的手指恶意顶弄着喻霖体内的敏感点。
“请为您的秘书详细介绍一下眼前的这个项目。”
“……”
“您要认真对待员工的诉求呀。”岄的语气刻意变得严肃,但被肆意亵玩的总裁明白这只是又一轮淫辱。
“这……这是……”
润泽的双唇张张合合,艰涩地开口:“这个……项目……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具体一点,总裁。”邪恶秘书的食指挤入深处,坏心眼地碾过抠挖滑软的逼肉。
“啊……!”
喻霖猛地惊喘,“是我的……阴部……”
总裁大人眼角发红,羞耻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但大屏幕上的淫靡画面却仍旧如此清晰。
“……外面的两瓣是阴唇,中间的缝隙是……阴道口。”一向能在会议上冷静又简洁地讲解项目的总裁,此时声音已经细如蚊呐。
偏偏秘书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两指在逼穴里重重搅弄:“请继续讲解阴道口的功能。”
“那里是……连接外部和阴道内部的通道,平时闭合着,用于……”濒临崩溃边缘的总裁声音颤抖,“用于交、交配时让男性的阴茎进入……”
“很好,总裁讲解得很详细。”岄抬眼看了一眼喻霖湿润的双眸,眼带笑意:“那么现在我在揉的这块稍硬的区域是什么?“
“那、那里是……阴蒂。”喻霖紧咬嘴唇,被岄突然狠狠搓了一下蒂尖,几乎失声。
“总裁讲得很好,您的……阴蒂,是能带来快感的关键。”
秘书用手指轻轻搔刮着肿起的豆子,满意地看到屏幕上那殷红如肉红宝石的淫核突突直跳,湿淋淋的屄眼也跟着一缩一缩。
“不、啊——不要、再摸那里了……”
理智涣散的总裁大人浑身颤抖,小嘴却饿了似的,咕嘟吐出一泡淫液。
“不讲解一下项目进度吗?”
这话几乎把喻霖辱地想要就地昏厥,但一切都把控在秘书手中,毫无退路:“你……你正在摸我的阴唇、啊——……搓了一下阴蒂呜、哈……手指插进、了啊……!阴道……”
“用词不够通俗。”秘书哼笑了一声,指尖还在敏感高热的肉腔中挖弄:“准确地说,是我正在指奸你的女逼。”
喻霖沉默不语,受不了似的垂下头,浑身发抖。
“喻总,这个器官我已经了解得很透彻了。”
修长的手指停留在濡湿的逼穴中搅弄,“但我注意到,您的前面还有一根东西好像很激动。您对它未来的发展有什么展望吗?“
喻霖昏昏沉沉的大脑艰难地意识到岄指的是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
步步紧逼的过激淫语烧得他头晕目眩:“那个……是我的……”
“是我的……阴茎,是男性的……生殖器官。它可以射出……精液。平时保持垂软的状态,受到刺激时会勃起……”
“很好,喻总很专业呢。”“现在就让它射精试试看吧。”
喻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话地握住了从开始会议前就发浪充血的肉屌,又表情恍惚、机械地上下套弄。
“非常好,总裁。”“我相信在总裁英明的领导下,这个‘项目’也会蓬勃发展,并与其他项目互相配合,为公司创造更大的价值。”
总裁大人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一阵强过一阵的压抑喘息响在会议室内,由于手机的摄像与荧幕连接,这耻辱的淫荡呻吟甚至通过内置的音响扩大、荡出回声。
喻霖眸色涣散,涨起青筋的紫红肉屌突突直跳,高潮即将来临。
就在这时,岄突然出声制止,语气低沉:“不准射,会把会议室弄脏。”
手先于意识停住了动作,喻霖难受地止住,分身涨痛得厉害,他难过地弓着腰、紧紧并住了腿。
岄关闭了手机投屏,表情平静地仿佛刚刚提出淫辱要求的人不是他,只能从深沉的眼眸察觉浓浓的欲色。
似乎恢复正直的秘书体贴地为全身僵硬、细细战栗的总裁提上西裤,涨大的分身被内裤勒得生痛。
岄则一副恭谨的样子,跟在步伐机械的喻霖身后离开了会议室。到了总裁办公室,反锁上门,秘书即刻把总裁按进了宽大的椅子里,抽开了自己的腰带。
当岄散发着热气的肉屌弹出时,喻霖面露难堪,紧闭着唇,侧过脸不肯看。
岄也不介意,食指轻柔地撩了撩喻霖落在额间的一缕发丝,格外娴熟地裤子,将还在流水的湿软逼唇对准了自己的巨物。
那根肉屌又粗又长,青筋密布,如烙铁般将柔软紧窄的内壁寸寸熨平。紧窄的甬道被完全撑开,逼口的嫩肉被顶得往里陷。
总裁大人哆嗦着唇,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喉结不住滚动,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蜜腔被巨物碾开,榨取汁液,痛楚和快感交织,喻霖的眼睫颤动着上抬,眼眸大睁。
——好、好烫……
——好撑……
不懂客气为何物的秘书一手托着他的腰胯,摆腰挺动,泥泞泛滥的茓眼被摩擦到红肿翻出。
“啊……”喻霖失声尖叫。
秘书这时奇异地安静下来,只是重重地撞击、抽离,精准地往更深处开拓、蹂躏,仿佛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征服总裁这柔软的器官。
花心被反复碾压,快感如浪潮般袭来,秘书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克制的总裁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只能闷叫着承受秘书的狂风暴雨般的侵占,只余最后一丝神智,让他勉强没有在办公室淫乱地大声哭喊。
岄狠狠一个顶胯,将滚烫的精液尽数释放在喻霖体内。
喻霖浑身战栗,逼穴深处被烫得一缩,哭喘着达到高潮,肉腔抽搐痉挛着被碾榨出一股股蜜液。
“您是我的了。”
喻霖眼前一片朦胧,感觉自己就此要成为没有尊严的玩物,心底却有个声音顺从地附和——“……我是他的。”
“宝贝,今天玩点别的吧。”
岄站在喻霖身后,指尖向前轻抚喻霖潮红的面颊,这么说道。
“唔——好、嗯……”
喻霖双目湿润,腿间粗大肉棒滑出快要被肏穿的酸软后穴,带出一小股黏滑液体。
敏感至极的身体颤抖着,他趴伏在床单上,雪白臀部高高翘起。肥嫩臀肉被岄的撞击拍打得通红,双腿几乎摆成了内八字。
刚刚他就是这么趴在床尾,被岄按住腰狠狠肏得不停前倾,粗大肉棒插得他抽泣连连,想爬离又被拽回来继续挨肏,肿大的淫核被岄用指尖快速弹弄,还时不时用指腹夹住搓捻。
泥泞窄嫩的嫩逼里塞着几个高速震动的跳蛋,深处被震得又酸又麻,双腿止不住颤抖。
跳蛋被恶意开到最大档,现在他松软的烂红逼穴里,跳蛋还在嗡嗡直响,肉腔被震得一阵阵发麻发软,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见岄去找东西,喻霖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努力看去。
岄翻找了一下柜子最上面的抽屉,拿出了一捆红绳,他眼神扫过门把手,沉吟片刻便将绳子一端系在上面,每隔十来厘米打一个核桃大小的绳结。
红绳打完结才几米的长度,凸起的绳结却多得让人害怕。
“呜……”
喻霖已经明白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呜咽一声,湿淋淋的逼眼紧张缩了缩,从茓心窜起一阵酥痒,把跳蛋吸得更深。
怎么是走绳……之前只有惹岄生气时才会被这样罚。
尾端系在柜子把手,为了让绳子高度略微高于喻霖的腿心,岄特意抻了抻绳子。
喻霖泪眼朦胧,刚被浇灌过的滑润后穴还在一缩一合,卖力地试图合拢。岄走过来,拿出一个肛塞按摩着喻霖微肿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呜……好胀……”
喻霖呜咽一声,后穴被撑得酸胀,身体却兴奋地颤抖,被岄扶着走到卧室门后,战栗的腿根被握着抬起,跨到了绳子上。
“嗯啊——”
松软湿热的阴阜被红绳从下往上勒住,双腿无法闭合,大开的姿势让阴部完全无所遁形,囊袋摩擦在绳结上,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湿哒哒的蚌肉被绳子从中间无情地向两边剥开,还满满塞着几个嗡嗡震动的跳蛋的逼口摩擦着粗糙的绳子,细嫩敏感无比的蜜核只被蹭了一下,就充血发肿、一胀一胀地直跳。
岄抚摸着喻霖的脸,温声说:“宝贝,往前走吧。”
门把手的位置比柜子的把手要低,从这里往前走,绳子越来越高,会一点都不错地刚好勒开肉唇,把前前后后都照顾到,绳结也会越来越难以躲开。
喻霖平日里温和矜持的模样荡然无存,他臀瓣颤抖,缓缓向前迈步。
粗糙的绳结摩擦过湿漉漉的娇嫩阴蒂,喻霖忍不住仰头呻吟,肿胀起来的阴蒂在绳结的挤压下突突跳动,若这是阴茎,恐怕已经跳动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啊——岄、疼……”
喻霖轻声呜咽,大腿内侧紧绷,下意识往上踮起脚尖试图逃离,又羞又舒爽地全身泛着潮红。
绳子早已经勒进湿润的阴唇,将两片肥厚肉唇分得更开,内侧娇嫩的软肉被狠狠一蹭,轻轻翕张着、淫水直流的逼眼也被重重磨过。
最脆弱绵软的部位被绳子这么凌辱,喻霖羞耻难当地溢出一声低吟,又因为习惯了被岄这么调教而兴奋地逼穴一缩,肉唇间挤出一股淫液、打湿了一截绳子,含着肛塞的后穴也不自主地收缩着。
“继续走。”
踮起来的脚尖被岄捏着侧腰按回去,又往前走了一步,粗糙的绳子猛地勒进了娇嫩的阴唇,猛力将两片阴唇大大撑开,碾过中间细小的裂隙。
“啊——”
喻霖惊呼一声,双腿剧烈颤抖,过电似的快感从阴部炸开。绳结继续向上挤压,粗大的绳结狠狠碾过喻霖肿胀的阴蒂。
“嗯啊—!”
再也忍不住,他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腿几乎站立不住。红肿的阴蒂被粗糙绳结狠狠摩擦,让他双眼迷离,浑身颤栗不已。
“不、不要……呜——“
喻霖呜咽着摇头抽泣,软绵绵地求饶,却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和从小腹深处涌上的快感。
女穴深处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此时搅动得更加厉害,配合着被迫含吮粗粝绳结的逼唇经受的刺激,让逼穴忍不住剧烈翕张,绞紧这坏心的异物,往上吐了一股粘稠的骚水。
他腿软地就想往下坐,被岄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在赤裸微凉的腰间扶了一下。
“呜嗯……我走不动了……”
喻霖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忍不住低喘着哀求。
“……主、啊!主人……求你……”
想起岄爱听什么,他忍不住看向岄看似平静的眼眸、祈求结束这个突如其来的“惩罚”。
听到喻霖对自己的称呼,岄的眉头有些诧异地动了动。
主……人?
“呵……”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声线温和:“宝贝求饶的方式用错了。”
岄温柔地搂住他的腰强迫他在红绳上挪动了一小步。
绳结狠狠划过他胯间细嫩的阴唇,顿时一阵刺痛。他不禁呻吟出声,双腿也忍不住颤抖。
粗糙的绳结摩擦着阴唇,把两边都勒得微微外翻,中间嫣红的肉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最要命的是,绳结再次恶意地摩擦上他两瓣蚌肉间肥大艳红的阴蒂,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重,敏感娇嫩的小肉粒遭到这样的蹂躏,喻霖忍不住惊叫一声,腿根剧烈地颤抖着。
“不!……啊——”
他无法控制地呻吟,泣不成声。
粗粝的绳结狠狠蹭过阴蒂,强烈过头的刺激像电流般顺着脊椎传遍喻霖的全身,他腰肢酸软,双腿几乎站不住,只能往一旁扶住了岄的胸膛。
“呜、嗯…岄……不要这样……”
他哀叫着求饶,已经要魂飞魄散地哭出来,却因为在绳结的摩擦下头晕目眩,花穴哆嗦着又吐出一波淫水。
“宝贝,你的小穴很兴奋啊。”
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让喻霖心生惊惧、又隐秘地感到期待的笑意。
“不、没有……”
喻霖面红耳赤,声音支离破碎,越来越嘶哑。
后穴塞着肛塞,女穴绳结的摩擦与跳蛋的震动让他羞耻至极,但骚贱的逼眼却忍不住分泌出更多淫水。
当被岄轻轻推着后腰再次勉强挪动一小步后,他哭喘着从喉中发出受不住的闷叫,没有看到自己走过的那一段绳结上布满了晶莹的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水色。
那一截绳子已经被他的淫水浸湿,颜色深红。
但岄看到了。
与那一截红绳颜色一起变深的还有岄的眼神。看着布满黏滑骚水的绳结,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宝贝,绳子都被你弄脏了。”
细嫩软滑的肉唇被绳结完全勒开,细细的肉缝紧紧贴住粗糙的红绳。
“看来宝贝很喜欢。”
说完这句,岄,不由分说地半抱起喻霖,迫使他大幅度地迈开双腿,让绳结狠狠摩擦过他脆弱又敏感的器官。
“啊——”
喻霖猝不及防,高亢的呻吟从唇边溢出,双腿大开,脆弱敏感部位遭受粗糙绳结的碾压,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腿软到站不住,只能依靠岄的支撑才能勉强前行。
“啊……”
湿漉漉的两瓣蚌肉红肿不堪,更不用说狠狠磨蹭着红绳的骚肉豆。
他但凡艰难地向前移动一小步,绳结就会狠狠蹭过肿胀的肥大阴蒂和湿软无助的穴口,让喻霖忍不住仰起头,嘴唇微张,发出难以抑制的哀鸣。
而当绳结划过内陷又濡湿软烂的穴口,逼穴就会被迫张大、艰难地吞下绳结。强烈的侵入感让喻霖不住颤抖,穴口也不自主地收缩。
可恶的是,绳结只能卡在穴口,进又进不去,比整个进去还要撑涨,把逼口的一圈肉撑得发白。
“啊、不要……太大、了……”
喻霖仰头求饶,穴口却对这样的折磨蹂躏甘之如饴,在绳结的摩擦下分泌出更多黏滑骚水。
岄多半是故意使坏,不急不慢地伸手弹拨喻霖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也不急着按着他的腰让他往前踉跄移动了,转而去挤进红绳与阴阜之间,在狭窄的空间内拨弄着喻霖饱受摧残的肿胀湿红阴蒂。
在这样的蓄意侵袭下,喻霖全身打着哆嗦,腰身时不时不受控制地弓起,饱经热液浸润的逼口死死夹住绳结,淫核被弄得又酸又麻,硬地简直像是另一个缩小版的肉屌了。
“岄嗯……啊、别再往前了……”
被亵玩地身体不稳,弓着腰往前蹭了一下,习惯于残酷调教的肉茓再次溢出一股热流,喻霖已经被强烈的快感逼出眼泪,从湿红的眼角滑落。
他蹒跚着想要往前走,阴唇却被绳结一遍遍狠狠碾压,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让他双腿发软,只能向加害者求救,主动往后仰靠在岄怀里可怜地呻吟求饶。
岄微笑着,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请求,只是轻声说:“宝贝,踮起脚尖走可能会好一点。你想,只要不蹭到,就不会难受了,对不对?”
喻霖此刻理智全失,否则不会做出接下来的事情。
可能是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似的,他羞耻地咬着下唇,听话地踮起脚尖,颤抖着继续向前挪动身体。
但双腿早已不听使唤。
敏感的私处还是无法避免地与绳结摩擦,粗糙的绳结划过嫣红的穴口,又狠狠蹭过硬地突突直跳的肿胀阴蒂,敏感脆弱的部位一遍遍主动送上门被摧残的尖锐快感让他忍不住呜咽出声。
“呜……不要……”
过度的酸麻与屄穴深处炸开的酸痒让他抖如筛糠,浑身像过电一样酥软无力。
但在岄的紧密注视下,喻霖还是涨红着脸,勉力踮脚挺腰,挪动酸软的双腿,听话地向前挪动。
岄的话显然完全是在哄骗他,当他艰难地跨过一段距离后,又感觉到粗糙的绳结顺着私密肉缝入口往里挤,细嫩敏感的部位再次被迫张开,宛若被绳结轮流奸淫的公用淫器。
“唔!……”
骚浪的蜜核毫不意外被再度狠狠蹂躏,过电的酸痒快感让他脚尖一软。
“嗯啊————”
就在他腿软的一瞬间,身体重量让他猛地往下一沉,粗糙的绳结狠狠勒进了大开的双腿之间,强烈的摩擦让喻霖忍不住闷哼一声,逼穴内部软肉抽搐痉挛,受惊地不住收缩着。
发骚的逼穴深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酥痒,淫水不断涌出,打湿了绳结,整个人都坐在绳结上动弹不得。
“宝贝这么受不住刺激吗?竟然又吹了。”
始作俑者似乎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只求能给予他极致的淫乱折磨。
“唔……哈……”
喻霖羞耻难当,却根本无法起身,只能任由绳结摩擦娇嫩的私处,带来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感。
满脸通红,眼角含泪,双腿打着颤,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泪眼朦胧地看向岄,被快感侵占的脸上满是求饶的意味。
岄展现出某种猫逗老鼠一样的残忍,手段却更加隐蔽。他温柔地摸着喻霖潮湿的头发,轻声鼓励道:“宝贝,你马上就成功了,最后一步,用你的小穴把柜门的把手全部吞进去,就算完成了。好不好?”
被他温声安抚的人听后却是呜咽了一声,眼角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粗短的把手是一个球形,约鸡蛋大小。表面光滑,却比绳结大了两圈。
熟烂的肉屄也并非没有吞吃过这个大小的东西,岄的那根只粗不细。
但它的高度实在为难人,他即使再努力踮脚,恐怕也只是能堪堪碰到。
可,马上就能解脱了……而且岄想看……
他艰难地踮起脚尖,想要完成这最后的挑战。
双腿不住打颤,他闷叫着迈过最后一步,湿软的肉缝成功贴上了那个圆球。
被磨得通红的软烂肉唇抖索着磨蹭着冰凉的柜门把手,这凉意倒是缓解了被红绳过度摩擦而产生的高热,然而粗大、最重要是高度太勉强的柜门把手对于他细嫩的蜜穴来说还是难以吞食。
努力了好一会儿,无论他如何用力,也无法往上把把手含入已经骚浪不满地开始滴水的淫穴,让他忍不住呜咽出声。
“呜……岄,不行……”
平日里温雅又稳重的喻霖完全失态,泪眼婆娑地看向自己的爱人,全身的肌肤都早已满是红晕。
他的语调几乎是哀求:“我做不到……会坏的……”
敏感娇嫩的私处经受过多的摩擦,红肿不堪,双腿也失了力,哪里还能吞入冰凉的柜门把手。
岄好似正在等待这一刻,温柔地用手指帮他把散落在眼前的头发梳上额顶:“乖宝贝,要我帮忙吗?“
大张着腿、女茓绽开的另一半崩溃地满脸通红,眼角还噙着泪水,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已经顾不上什么矜持了,只想尽快结束这个折磨。
岄于是从背后扶住喻霖的侧腰,然后微微用力向上抬起,让他的熟烂女逼正对着柜门把手。
随后手臂用力,狠狠地把喻霖的腿心往把手上按去。
“呜……!”
喻霖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又高昂的惊叫。
球形的把手强行撑开了他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没入着。屄口剧烈收缩着,被迫吞入了冰凉的金属球体,含吮着后面更加贴进柜门的、稍细的位置。
敏感脆弱的部位突然遭受到如此粗暴对待,淋漓地落下泪来。
喻霖颤抖着双腿,努力放松身体以接纳异物。
整个球体都撑进了软烂的逼穴,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全凭岄从后面按着腰才把喻霖钉在上面。
“岄……进去了……我、吞进去了……”
喻霖呜咽着报告,眼周潮红。
“宝贝好棒。”
岄轻抚他的头发以示奖励,强有力的手托着喻霖柔软的腰身,确保他的体重全部落在吞入屄口中的柜门把手上,慢慢适应这个姿势。
整个身体重量都由穴内的把手支撑,敏感娇嫩的肉唇被完全撑开,冰冷的金属球没入肉腔,喻霖只感觉下身涨得难以呼吸,穴肉包裹着异物不住收缩。
之前走绳的感觉刺激过头,他几乎忘了穴里还埋着个没动静的跳蛋,直到此时,它和门把手在内里轻轻磕碰,传导给湿软的肉腔。
喻霖没空担忧跳蛋会不会带给自己格外的折磨。因为岄的一只手突然抓握住了他的大腿内侧,往上抬了抬。
“呜嗯——”淫贱的骚穴把把手吞得更深,两瓣肥软发红的肉唇已经贴上了柜门,可怜巴巴地被挤扁。
随后,岄的另一只手也迅速把住另一边一掰,把他贴着柜门摆成了接近青蛙的姿势,拇指和食指一捏,卡住了肛塞露在外面的底部,缓缓拔出。
“呃、啊……”
“啵”地一声,肛塞脱离,后穴入口跟张小嘴似的无措地剧烈收缩,好像很慌张似的。
只是两人都无从看到这个画面,而岄只是手指一松,任由肛塞咕噜噜砸到地上,腰胯一挺,某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松软的饥渴穴口。
喻霖倏地睁大了眼睛,岄是想——
“呜别、啊——”
滚烫的肉棒一寸寸侵入,被肛塞先扩张了半天的后穴已经不太能紧致地阻挡外物,被男人的性器无情楔进。
一时间,喻霖竟然发不出声音,嘴唇徒劳地张开,湿红的舌尖探出,看起来格外淫贱。
——都被撑开了……好满……
软烂的前穴含裹着跳蛋和另一个无情的球体,后穴被肉棒完全剖开,深深挺进。
就在他适应了一会儿这过分的入侵后,岄开始把着他的腿往上撞,迫使喻霖的淫穴不断吞吐起了柜门把手。
“呃、啊、啊、嗯……”
喻霖一下一下随着节奏惊叫。
由于姿势的原因,粗大的鸡巴并不能很好地顶撞到前列腺。
好在有女穴相助,被跳蛋和球形把手蹂躏的逼穴随着肉屌的鞭挞有节奏地上下吞吃,跳蛋被把手一遍遍往里磕,一下下隔着肉壁凿到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啊、不…呜嗯……”
被前后同时侵犯,双重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失控。他无助地扭着腰肢,想要躲开这过分激烈的刺激,却被岄牢牢禁锢在这个淫乱的姿势里。
任人欺侮的女穴里分泌的爱液把金属球吮得淫亮,发出煽情的水声。
“不要……岄、啊啊……”,
他带着哭腔求饶,可是岄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控制他的动作,让他的花穴在把手上起伏吞吐。
“宝贝做得很好,再坚持一会儿。”
温柔又残酷的爱人一手揉捏着他被迫软下去的大腿,腰胯不断耸动,把喻霖撞得直往前吞,承受这场狂风骤雨般的侵犯。
冰凉的柜门把手仿佛成了一个专门的玩具,不断操弄着他滑软的多汁肥逼。
敏感的屄穴被撑开到极致,冰凉的金属球反复展开肉腔的每一道褶皱,而屄眼深处的跳蛋也随之不断摩擦那要命的一点。
下身传来的燥热感不断累积,喻霖很快被过载一般的充实快感淹没,满是崩溃哭腔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穴肉紧紧夹住体内的三个异物,一波又一波地痉挛。
“呜、呜……要坏了…不、嗯呃…”
喻霖哭喊着,被调教地只知道发骚的女穴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淫液,被肥软的肉唇带着涂抹到柜门上,把光滑的表面弄得湿淋淋如同泼上了水。
“啊、要去了……岄啊啊啊——我、不行呜——”
放浪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理智已经彻底崩溃,他只能遵循最本能的欲望,一丝尊严都未能留存。
逼穴深处一阵剧烈的蠕动痉挛,浓稠的蜜液喷薄而出,打湿了一大片柜门。
可就在喻霖高潮的后,岄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依然掐着他的腿根狠狠操弄,有力的手指深深陷入软肉,令他的体重全部落在胯下那根柜门把手上,此时的喻霖看起来就像是被钉在了门把手上、毫无自主能力的玩偶一般。
白皙的双腿大开,嫣红欲滴的花核高高肿起;中间那朵内敛软嫩的肉花已经被摩擦得又红又肿,成熟绽放,细窄肉缝被完全撑开,穴口边缘翻出了嫣红的软肉,死死咬住冰凉的门把手。
“受、受不了了……呜……”
喻霖几乎要哭出声来,清俊的面容因快感而扭曲。
两口小穴被极致地侵犯玩弄,像要融化一般分泌出大量清亮的淫液,沿着柜门把手流下,再顺着大腿根滴落。
——不要……岄……
——感觉要死了……
“宝贝,你里面好热。”
岄仿佛存心要把他弄坏,一下比一下撞得更让他想哭叫着逃离,可在几乎持续一整天的淫乱亵玩下,他已经失去丝毫逃脱的可能。
“呜——岄、真的不、啊……要坏了……!”
喻霖微张着嘴,浸透水色的瞳仁迷乱地向上翻起,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他带着哭腔祈求,浑身颤抖,骚贱的女穴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液。
身体随着岄鞭挞的动作上下起伏,像是一个被主人全面控制的性爱娃娃。
“宝贝,就快了,再坚持一下,等我们一起。”
岄的喘息也越来越重,加快了侵略的速度,敏感软烂的后穴被炙热的肉屌鞭笞,带来一波又一波巅峰的快感。
喻霖再也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追逐着高潮,口中溢出难以抑制的放荡哀鸣。狼藉的身体在极乐的浪潮中不住扭动战栗,模样淫靡至极。
忽然,体内滚烫的巨物用力一顶,尽数释放在喻霖下面的小嘴。
“啊——”
液体的击打激得喻霖轻颤,他尖叫一声,绷直了身体,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花穴抽动着,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水,紧紧咬住柜门把手达到了顶峰。
热流直接从紧窒的肉穴里潮吹出来,淫水直喷在柜门上。
贪婪的后穴痉挛着压榨,依赖又谄媚地讨好进犯者。
岄这才轻轻把喻霖从门把手上扶了下来,抱在怀里。
突然失去填充的肉茓一时没有闭合,还在不断收缩着。
喻霖几乎要软成一滩春水,浑身酥软无力,向后靠在岄怀里,不自觉地磨蹭着肩头寻求慰藉。
恶劣又温柔的爱人抱起虚弱的他走到床边,让他躺下。
“宝贝刚刚好迷人。”岄轻柔地抚摸着他潮湿的头发。
喻霖无力地眼眸半阖,急促地喘息着,嗓音沙哑地呢喃:“太过分了……”
“我错了。”
爱人认错认得很快,但喻霖知道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宝贝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可恶又狡猾的爱人侧躺在一旁,亲昵得吻了吻他发烫的柔软耳垂:“下次想把宝贝……”
后面的字模模糊糊、险些听不清,只是喻霖脸一下晕得通红,无可奈何地用布满水光的眼眸盯了他一眼,声音几不可闻:“…嗯……”
“告诉我,总裁的职责是什么?”
喻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胸膛小幅度迅速起伏、平复着呼吸,听到岄的问题微微一愣。
“总裁的职责是……”
对爱人的恶趣味了如指掌的他涨红了脸,目光闪烁,羞于直白地说出来,却被男人捏住了下巴,温柔地抬起。
“说出来,这也是总裁应该具备的觉悟。”岄垂眸注视着喻霖弥漫水意的双眸,语气平静而不容拒绝,仔细听,却能辨认出些微戏谑。
椅子上软着身体、体内还含吮着男人巨物的喻霖羞耻难当,但还是顺从地开口:“总裁的职责是……取悦员工,满足他们的需求……”
“说具体一点。”岄进一步要求。
“总裁大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脸红得过分:“就是……用身体……满足员工的需求。无论员工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全然奉献……”
“很好,喻总不愧是出色的领导者。”岄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看来需要经常进行这种‘培训’,磨炼总裁的领导才能,你说是不是?”
喻霖早已赧然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点头,接受总爱作怪的恋人接下来的一切安排。
“向员工介绍一下你的身体,你能提供的服务。”
“我的身体……可以提供很多服务……”这道声音因为羞耻而颤抖着。
“讲清楚。”男人似是鼓励地用指尖摩挲了一下他的下巴。
“有两个……可以插入……满足员工的需求。”
“哪里?”
“一处是……下面的嫩逼,已经被调教得很柔软,不碰它都会流水……可以完全吃下员工的鸡巴……”
“还有呢?”
“还有屁股……也可以打开接纳员工……”
“嗯。”男人声音中的笑意逐渐明显,凑近亲昵地抵住了喻霖的额头,声音低柔,“这才两种呢。”
“我的嘴也可以……”喻霖的声音越来越小。
“手也可以,胸部可以……可以用来摩擦……”爱人一直用那种含蜜似的眼神尤其近地盯着他,他已经有点说不下去了,只觉得想仰脸吻上去。
“喻总真会说大话,您的奶子那么小,怎么能用呢。”岄闷笑着故意反驳。
“……员工可以尝……用手玩……”喻霖微恼地盯了爱人一眼,说到后面声音又轻了轻,刚刚高潮过的逼穴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倏然一缩。
岄的嘴角带笑:“好,喻总说得对。那,总裁的肉花被员工浇灌过多少次?”
“你……!我……我不记得具体次数了……”
“总裁对员工的付出应该记得一清二楚,这是责任心的体现。”
喻霖抿着唇,半晌,受不了地环住岄的后颈往前一带,让他顺着惯性趴到自己身上,只是又由于肉柱进得更深,闷哼了一声:“嗯啊……!应该……有几十次吧…被……被员工内射了很多次……”
“后面……后穴也被浇灌过……”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已经羞耻到极点。
但坏心的爱人只是催促似的轻轻顶了顶胯,听不够他的回答。
“啊、别唔!嘴、嘴里也……吞下了很多……”喻霖说不下去了,但岄似乎还不满意。
“喻总记性很差啊,看来需要更多实操才能牢记。”岄的手指探向了两人的连接处。
“很软嘛。向员工展示你被浇灌的肉花。”坏心的“秘书”退出软烂的肉茓,惹得喻霖一声闷哼。
毫无反抗之力的“总裁大人”抖着指尖掰开自己的肉唇,向面前唯一一位员工展示着被他侵犯过无数次的蜜地。
烂红软嫩的逼口还在不断吐着晶莹的蜜水,被使用过度的茓眼微微张开,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软肉。
“……”
“呵,小嘴都饿成这样了。”
大手重重抽打了一下两瓣肥软蚌肉,激得喻霖呜咽着狠狠一阵颤抖,猛地弓起腰,肉缝中瞬时喷出一小股骚水。
“想要员工为它提供养分吗?嗯?”
总裁被可恶秘书的巴掌和淫辱话语刺激得全身通红,羞耻却连带着快感席卷全身。
“不、别打……它没有饿……”喻霖嘴上还在否认,被肏熟的屄眼却因羞辱刺激而激动地分泌出骚水。
“骗人,这里明明正在渴求员工的养分。”岄的手指直接捅入了泥泞的软茓。
“啊……”尾音带着低沉软媚的哭腔。
“小嘴这么会吸,一看就很饿很饿。”无礼的侵犯者在软肉上翻飞戳弄。
“不、我没有……别说了……”被下属操控的总裁已经湿了个透彻,眼角噙着生理性的泪水,却还在艰难地否认自己的淫贱。
“骚狗,下面都发洪水了。”岄一顶腰胯,硕大的顶端再次抵住熟烂湿泞的穴口。
饥渴的逼穴不听主人使唤地涌出更多淫液,将入侵者的孽物浸湿。
“嗯、啊——……你、别乱说……”上面的嘴里还在羞愧地否认,下面那张却热情地迎接着满涨的入侵。
“呵。”可恶的员工一个挺身,整根肉柱直捣茓心。
“啊————”喻霖的否认立刻化为呻吟,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在撞击中哭叫。
“说,你是什么?”
“岄、不要这样……呜、啊——”
嘴硬的总裁大人被一个深顶撞得惊叫出声,本就摇摇欲坠的羞耻与理智全无,脱口而出:
“我是…呜、你的小骚狗……我错了、嗯啊……”
“宝贝好乖。”
狡诈的入侵者吻住了自愿落网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