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 占有()(1 / 1)

沈冰玉看着他愣了愣。

我是?是什么?

“是什么?”沈冰玉问。

左烽拉着他的手按到了自己胸口,沉默地看着他。

沈冰玉感到从掌心传来的有力而平稳的心跳,他自己的心跳却漏了一拍,猛地把手抽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沈冰玉也见过不少年纪轻轻就下海的男孩,但大多数都是乖巧懂事的类型,像左烽这种一看就长着反骨的人,他真没见过。

左烽看着他瞪大的双眼,浅浅勾了下唇角,似苦笑又似自嘲道:“放心,我定期体检,没带病。”

“我不是那个意思。”沈冰玉有点尴尬。他真没那个意思。

他就是觉得,这个人不适合烂在泥里,也许是因为他才十九岁,也许是因为他独特的气质,沈冰玉觉得他更适合辽阔的天空,去自由的生长。

但毕竟这才见了一面,他也不能但从长相断定他的人品,万一真不是什么好玩意呢,毕竟谁家好东西往垃圾桶边上扔呢。

沈冰玉的目光里带了些许审视,撞进左烽漆黑的眼瞳,他眸中的光像星火一样明亮,亮得纯粹,亮得刺痛了沈冰玉心底最柔软的一角。

左烽拽住了他的头发,用力往下压了压,将两人的唇覆在了一起,纠缠了一会儿,又将舌头探入他的口腔,仔仔细细地刮过每一处粘膜。

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喘。

算了。沈冰玉想,这种完美符合自己所有性幻想的男人一生能碰到几回啊?他吃了可能后悔一时,不吃那就是后悔一辈子!哪有错过的道理。

想通了之后沈冰玉也不矫情了,他下面早就硬得不行了,但提枪就干不符合沈少的做派,他在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重视前戏。

他抽掉自己腰间的浴带,雪白的浴袍瞬间散落,被他随意地扔在一旁,然后又将左烽的衣物也都三两下褪去,青年结实精壮的身体一览无余,尤其是胯下的那根,虽然还尚未完全抬起头,但也足够令人瞠目结舌,实在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尺寸,说是凶器也不为过。

沈冰玉眼里的欲望赤裸裸地燃烧,在左烽的胸上抓了两把,肌肉紧实饱满,手感极好,不是健身房练出来的那种花架子,而是常年运动锻炼出的天然肌肉。

“胸肌不错,专门练过?”沈冰玉简直摸得上了瘾,开口问道。

果然,左烽愣了下说:“没,我兼职很多,运动量大。”

他说话的时候胸腔连带着肌肉震动,加上他低音号一般的嗓音,眼神明亮,看着你言辞诚恳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

沈冰玉舔了舔嘴唇,忍不住低头在他的胸上舔了舔,青年大概有些意外,闷哼了一声,但并不抗拒,沈冰玉便索性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将人的乳珠含在嘴里,用舌尖绕着挑逗,用饱满的唇瓣吮吸,发出淫靡的啧啧声,边玩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还正经道:“都做过什么兼职?”

左烽眉头微微蹙起,眼睛半眯着,脖子上的青筋鼓起,显然被他舔的很有感觉,插在他发间的手都不自觉地多用了几分力度,声音更加沙哑:“送快递…工地搬砖,嗯…还当过保镖。”

他好不容易把话讲完了,忍着冲动眯眼瞧着沈冰玉,却发现沈冰玉看着他笑。

沈冰玉简直爱死了他这副强忍着欲望还要一板一眼地回答他的问题的样子,这种男人调教起来味道简直不要太好。

他跨坐在左烽身上,此时已经能感受到后腰上顶着的火热的硬物,青年显然已经被勾起了欲望,滚烫的手掌在他身上焦渴地抚摸,一路点燃欲火。

他刚想叫青年把腿分开些,就被一股强力掀翻在了床上,两人位置调换,面对着面,左烽跪在了他膝间。

他抬眸,仿佛野狼盯上猎物一样的目光烫得沈冰玉浑身一颤。

他感觉自己的下面又硬了几分,手指描摹着青年硬朗的面部线条,从下颌到眼尾,他喜欢这个隐忍着欲望的眼神。

左烽的上唇薄下唇厚,唇锋明显,他很期待他用这张漂亮的嘴含住自己的性器的样子,光是想想就硬得发疼。他摩挲着青年的嘴唇,暗示意味明显。

左烽读懂了他的暗示,扶着他的膝盖撑开双腿,低下头颅,将他高涨的性欲含入口中。

他一边用灵巧的舌头顺着柱身舔,一边用手按摩他的囊袋,另一只手握着沈冰玉的腰方便固定位置。

沈冰玉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温热的水汽,那里的味道也还不错,尺寸适中,他含起来压力不大,一边抬眸看着他的反应,一边慢慢含到了底。

“啊……”

性器被人含进温热潮湿的口腔,再加上左烽技巧娴熟的挑逗,爽得他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还不错,继续做。”

沈冰玉眼尾泛红,用手按着他的头,奖励般地刮了刮他的耳朵,对上青年上抬的眼眸,一下子刺激得他差点射出来。

左烽垂下眼,顺着他的节奏吞吐起来,沈冰玉也不压抑自己的欲望,爽得狠了就呻吟出声,差点意思就挺腰往里送,左烽在他呼吸逐渐急促的时候深喉到底,沈冰玉瞬间腰腹收紧,随后长叹了一声射在了他口中。

左烽看着还在粗喘的沈冰玉,将他的精液吐在手心里,然后去厕所漱了个口,回来的时候沈冰玉已经缓过来了,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左烽坐到床上,看了看他半挺的性器,问道:“还可以?”

沈冰玉一把将他拉到了身前,亲了亲他的嘴角,“非常可以,我还以为最后你会吐出来。”

他不经常被人口,也从没给别人做过,他这种有点洁癖的人,知道那玩意味道不太好,接受不了,所以刚才射在左烽嘴里的时候,他心里很满足地爽到了。

“没事,你味道不重。”左烽诚实道。

沈冰玉又亲了亲他的嘴唇。

他看左烽下面还硬着,问道:“你这里怎么办?”

“不用管我,一会就好了。”左烽说。

沈冰玉挑了挑眉:“我想管。”

左烽没说话,眼神有点飘忽,他被沈冰玉挑逗得有了感觉,显然忍得很辛苦,但他怎么好意思让人家帮他。

沈冰玉见他不说话,便十分劣性地伸长腿用脚趾去碰他的性器,左烽立刻就又硬了,马眼渗出了一些体液,沈冰玉就用脚把他的体液涂抹在他的柱身上。

左烽实在忍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腕,无奈道:“别玩了。”

沈冰玉知道不能再逗了,便笑了起来,本想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但看着左烽被欲望熏得通红的双眼,又有点心痒,把脚腕挂在他的肩头,晃了晃大长腿说:“都是你的东西,弄干净。”

他的腿又长又直,还很白,刚才在帮他口的时候左烽就很喜欢他的腿,摸了好几把,现在这人放荡地把腿伸过来,他实在有点忍不住。

他抓着沈冰玉的脚腕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把他的腿扛在肩上,从大腿根慢慢往下摸,沈冰玉的皮肤很紧,身材精瘦又不单薄,肌肉很有韧性,哪里都很漂亮,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保养的非常好。他摸到他的脚背,上面沾了透明的体液,淫靡至极。

沈冰玉看着他玩自己的腿,他们俩的肤色差很大,一黑一白,张力十足,本来是他开的头调戏人家,现在被他摸得自己却又有了感觉,但沈少面子大过天,死活也不肯把腿缩回来,手指暗暗抓紧了被单,咬紧了唇。

左烽用视线锁住他,然后一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脚趾,舌头从他的趾缝间游走,卷走了沾在上面的液体。

“呃嗯……”

沈冰玉被刺激的向后仰去,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不像话的声音,他连忙把手攥成拳挡在了嘴前,用牙齿难耐地咬自己的手背。

他从来没发现自己的脚这么敏感。这回玩他妈脱了。

他想把腿抽出来,左烽却抓着他的脚腕不让他抽,还拉开了他挡在脸前的手按在床上,看着他舔了舔嘴角:“我在帮您弄干净呢少爷,别乱动。”

“你……呃啊!”

沈冰玉刚开口就被他含住了脚趾,被刺激出声,下身又胀了起来,他想伸手去疏解,却被左烽用膝盖压住了手。

左烽声音低低道:“不行的少爷,一会儿又弄脏了。”

沈冰玉被他噎住了,无奈地任凭他舔弄,只剩下丝丝抽气的份。

左烽顺着他的脚趾往下舔,把他脚上和腿上的敏感点全找了个遍,不停地刺激他,还一直用眼睛看着他的反应,偏偏不碰他硬挺的性器,在羞耻心和性欲的狂轰乱炸下,硬是将他玩射了。

沈冰玉闭着眼睛急喘,出了一身汗,他真是没脸见人了。

左烽贴心地用纸给他擦身子,他全程沉默不言,但给他擦的干干净净,然后去厕所自己解决完,回到了房间。

“还可以?”他又是这句话。

“……”沈冰玉不知道说什么好,用手挡着眼睛,他的呼吸还没平复,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说什么都不对。

“刚才误会你了,抱歉。”左烽的声音从他边上传来。

沈冰玉此时早就消了气,放下手看了看他,左烽眉眼低沉,看着他的时候眼神很专注,有一种很在乎的感觉。

沈冰玉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真是拒绝不了这个人。

他抬手摸了摸他的狗头,说:“上床睡觉。”

左烽很明显地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很听话地上了床躺在了他身边,还帮他盖好了被,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柑橘的味道,渐渐静下心来,眼皮缓缓贴合。

等到左烽呼吸平缓,沈冰玉偏过头看着他的脸,他在睡梦中还微微拧着眉头,眉眼间满是不训。他越看越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他想占有这个人,想驯服他,让他的眼里只有自己,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他想完整的拥有他。

早上左烽醒来的时候,是听见了一阵音乐,他迷迷糊糊的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吵醒的,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窗帘拉着不知道天亮没亮,他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乐声断断续续的,像是人演奏出来的,听音色大概是小提琴。

他穿好衣服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乐声瞬间大了起来,看来这房子装修的时候隔音做的还不错。

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早上十点。

沈冰玉已经早早地换好了一身居家服,窝在一张单人沙发里拉着小提琴。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松松垮垮的棉裤,没有穿鞋,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小腿垂下来,整个人窝成了一个倒着的字母n。但是这样也不影响他拉琴,他闭着眼睛拉得挺陶醉,左烽还是,不落下任何一处。

沈冰玉被他弄得渐渐有了感觉,手跟着他的头颅下移,在他的背肌上滑动抚摸,像是无声地鼓励。

左烽的吻落到他胸前,一口含住他因寒冷而早就瑟瑟发抖的乳珠。

“哈…”沈冰玉抽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气太冷,让他的身体格外敏感,被人含了下乳珠就叫出声这种事还是让他稍微羞耻了一下。

左烽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羞耻,更加卖力地折腾起了他的胸部,温热的手掌在他平坦的胸部搓揉着,低头对着他两颗可怜的乳珠又吸又咬,粗粝滚烫的舌头卷着缠着舔弄,力度恰到好处,不会让他疼,又让他每一下都清晰地感到刺激。

左烽感觉到他下面慢慢勃起的东西,抬起头看着他笑了:“少爷,你这身体这么敏感,还是适合躺在下面享受。”

他这句话让沈冰玉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本意,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又被他带着走了,咬了咬牙,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你今晚别想耍赖,我不会让你蒙混过关的。”沈冰玉的视线锁住他,字字有力道。

左烽看了他一会儿,笑笑道:“沈哥,这事要是换了别人给多少我都不干,但是你要是特别想的话,我也不是不行。”

沈冰玉也笑了笑,说:“你怎么这样,做生意讲究诚信,怎么能差别对待呢。”

“你就说做不做吧?”左烽道。

“做。”沈冰玉犹豫都没犹豫的,眼都不眨一下地说:“你放心,沈哥不会亏待你的,事后定有重赏。”

左烽笑笑没说话。

沈冰玉兴奋劲上头了,一把就把他腰上本就松开了的浴巾扯掉了,低头在他身上又摸又咬好一顿,手瘾嘴瘾都可劲过了一把。他都馋这块肉这么久了,下手自然重了点,摸到人侧腰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左烽的肌肉缩了一下。

“怎么了?”沈冰玉疑惑地直起身体看着他。

“没…”左烽嘶地一声,皱着眉说:“下手轻点。”

沈冰玉更加疑惑了,他虽然刚才有点狂风骤雨,但绝对没重到左烽能觉得疼的地步,不至于吧……?

他又在他腰侧摸了一把,左烽又一抖。

这回沈冰玉停了下来,伸手把床头的一盏小夜灯按开了。

橘黄色的光线正好照亮了床铺,沈冰玉震惊地看着左烽赤裸的身体,好半天才开口道:“你…这伤怎么回事?”

左烽慢慢坐了起来,靠着床头,叹了口气说:“就是上回你看过的,轻一点的已经好了,特别重的还没好利索。”

沈冰玉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俩的“上回”,初见时左烽的那一身伤,青一块紫一块的,他又仔细在他身上看了一遍,还真是上回那些地方,他肤色深,关了灯离得远了看不太清,但只要注意到就很难不在意。

沈冰玉长这么大没受过什么皮肉伤,他看不出这些伤的门道来,只觉得触目惊心。

“这都过去半个月了,还没好?”沈冰玉皱着眉头在他的伤处轻轻摸过,倒是没有刀疤,这点让他松了口气,只是有很多难以忽视的大片淤青。

左烽无奈道:“我就是这样的体质,好的慢,没办法。”

沈冰玉的眉头深深拧着,说不上来是心疼还是别的什么。

“没关系,沈哥,这点伤不算什么,我已经不怎么疼了,刚才就是激着了。”左烽摸了摸他的脸,语气很温柔:“我皮糙肉厚的习惯了,别坏了你的兴致就好。”

沈冰玉盯着他看了半天,半响叹了口气,骂了一句:“你大爷的。”

他看了左烽的伤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的,他不能保证他一激动了不会碰到他的伤,而且那样收着做也没意思。

但是他现在已经硬了,挺久没做了真挺想放开了发泄一把,要是现在让他跟左烽贴在一块撸蘑菇属实是有些望梅止渴丧失人性了。

沈冰玉思索了良久,最终跟个大爷似的往床上一躺,用胳膊挡住眼睛,认命般说道:“我真是…你来吧,你来!”

左烽低头在他耳垂上亲了亲,声音里带着笑意道:“真的啊?我来?”

沈冰玉啧了一声:“你要不来你就趴下,我来,但我肯定会给你那伤雪上加霜,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左烽笑了笑:“那还是我来吧。”

他早就知道沈冰玉这人嘴硬心软,他刚才完全可以忽略自己的伤,本身已经感觉不痛不痒了,但为了让沈冰玉能乖乖躺下,他还是故意卖了个惨。

沈冰玉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开,接着一条腿被抬起扛在了肩上,一想到自己下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左烽面前,他都不好意思睁眼。

这段时间忙着搬家忙着编曲,他都没什么时间去健身,不知道他现在的身材还能不能入眼了,他之前洗澡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感觉肌肉掉了点,但整体的体型还算匀称。

但跟左烽这种算得上健美的身材比起来,他难免有些相形见绌。

“把灯关了吧。”他说。

“不。”左烽一口拒绝了他,在他腹肌上轻咬:“沈哥你身材这么好,不看多浪费。”

沈冰玉挡在眼睛上的手往下挪了挪,露出两条细长的眼睛半眯着看着他。

他看见左烽在他的双腿间低下了头,用手扒开他的臀肉,接着他就感觉到后穴处一凉。

左烽朝他的洞口吹了口气,他哪受过这种刺激,浑身都颤了一下,连带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也收缩了一下。

“干什么?”他哑声问道。

他的臀肉被左烽掐在手里,就算他想缩,下一秒就立刻被他继续掰开了,后穴紧张得一张一合,一种不可控的羞耻感慢慢在他全身上下蔓延开来。

“沈哥…”左烽顿了顿,声音也哑了些,盯着他那里轻声说:“你皮肤白,连这儿的颜色都浅了很多。”

沈冰玉不知道说什么,他自己又没看过,只闭着眼随便说了一句:“吹吧你就。”

“好。”左烽低下头,又朝他洞口吹了吹。

此吹非彼吹!

“哎!”沈冰玉惊叫了一声,简直无言以对了,感觉说什么都能让他钻了空子。

紧接着,他就感觉穴口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覆上来了,他一下就意识到是左烽在舔他那里,吓得直用手去推他的头,忙说:“别!不用舔,有润滑液。”

“我想舔。”左烽用头顶着他的手,固执地在他洞口舔弄,像在吃什么珍馐似的故意舔出水声,臊得沈冰玉全身都泛红了。

沈冰玉没眼看,推也推不动,干脆两眼一闭由他去了,可是眼睛闭上了身体就更敏感了,左烽舔得非常细致,还用手辅助在他穴口按压刺激,把穴口周围都舔湿了,滚烫的舌头又朝洞穴里面钻去。

“啊!”沈冰玉一下被刺激得抬了抬腰,双眸大睁,左烽顺势用手撑住了他的后腰,把他下半身都抬了起来,这下更方便他舔了,舌头也进到了更深的地方。

沈冰玉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弄过后面,又羞耻又兴奋,他咬着自己的手腕以免叫得太大声,脚掌贴在他宽厚的背上难耐地蹭动,每被刺激到一下他的脚趾都会蜷缩起来。

“嗯……”他后面被人刺激着,前面也慢慢立起来了,自己伸手去摸,左烽看见了,不知道从哪找到了一条毛巾,三下五除二地把他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压在头顶。

沈冰玉差点没反应过来,双手挣了挣,发现他这结打得很有技巧,又紧又牢,给他两只手一点活动空间都没留。

“这么熟练?没少干吧?”沈冰玉看着他。

左烽勾了勾嘴角道:“这才哪到哪,不能让你这么快射。”

沈冰玉挑了挑眉,腿搭在他肩上晃了晃,慵懒道:“那行吧,您继续。”

见左烽又要低下头去,他又慌了,连忙叫停:“哎,打住打住,不要舔了。”

左烽抬头看着他不解道:“我觉得你挺喜欢的啊。”

沈冰玉咬了咬牙,感觉自己脸上有些发热,无奈道:“你当我脸皮薄行不行?”

左烽笑了,手指在嘴角抹了一下,说:“真可惜,我还觉得挺好吃的。”

“……你口味挺特殊啊。”沈冰玉说。

左烽直起身子,把润滑液拿了过来挤了一些在手心里,润滑液温度很低,冰冰凉的,他在手心里捂了一会儿。

他半天没动静,沈冰玉半撑起身子看着他,问道:“你拿润滑液洗手呢?”

左烽搓了搓手里的润滑液,说:“太凉了,我怕弄进去你肚子疼。”

沈冰玉愣住了,说:“我以前都没注意过这种事。”

左烽笑着说:“你以前又不做下面的那个。”

沈冰玉抿唇不语,他再一次被左烽的细心取悦到了。

左烽把润滑液捂热了,手指上都沾满了温热的液体,把沈冰玉的腿抬起来,放了两根手指进去。

沈冰玉皱了皱眉,即使润滑液的温度正好,他也觉得有点不舒服,异物感让他本能地想逃避。

左烽用胳膊圈住他的大腿固定着他不让他跑,另一只手在他的后穴里试探着戳弄,在感觉到穴肉松软了一些之后又加了根手指进去。

沈冰玉虽然一声不吭,但表情看上去不是很好受,可能是太紧张了,身体一直紧绷着,他竟然感觉有点累。

左烽弄了半天,感觉他还是太紧了,这种程度手指动两下都是极限了,更别提他那个尺寸了,放进去肯定要出事,于是他抽出了手指,又挤了些润滑液,再次插了进去,这次他手指往里探索着,嘴上也没闲着,压在沈冰玉身上,在他耳垂,嘴唇,还有胸部的敏感点上反复挑逗,一边感受着他下面的变化,一边把手指往更深处进。

在中指的根部快要进去了的时候,他终于听见沈冰玉急促地喘了一声。

“这里?”他看着沈冰玉的眼睛,又在他后穴深处的敏感点上按了按。

“别!”沈冰玉的身体突然在床上弹了一下,挺立着的性器前端湿润了一些。

左烽呼了口气,这算是找对地方了。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往自己早就硬了的肉柱上淋了一堆润滑液,抵在他湿润的洞口处,他也忍了半天了,俯身压在沈冰玉身上,亲了亲他的嘴唇,哑声道:“沈哥,放松。”

沈冰玉看着他,双眸被水光浸润,眼神温柔而充满情欲,看上去格外令人心动,随后猛地仰起头吻住他的唇,两人火热的舌头很快纠缠在一起,像是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左烽双臂箍着他的肩,下身用力往里一挺,穴口就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再一挺腰,柱身就插进去了一半。

“啊…!”沈冰玉惊喘一声,腰抬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强烈胀痛让他有一瞬间地想要逃的念头,但是左烽紧紧地扣着他的双肩,让他无处可逃。

“沈哥……”左烽额角的汗珠滑了下来,声音沙哑,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沈冰玉能感觉到他也忍到极限了,不想让两个人都难受,于是咬咬牙说:“都进来,快点。”

左烽的唇在他侧颈上磨蹭,肌肤相贴,心跳声透过胸腔传到了自己的身上,沈冰玉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另一个人心脏的搏动,这因他而剧烈跳动的心脏,砸得他大脑一阵阵发晕。

他抬起腿圈住了左烽的腰,抵着他的额头说:“进来,我要你。”

左烽再也忍不了了,他的所有犹豫都抵不过沈冰玉主动缠上来的腿,握着他的腰狠狠一顶就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即使用了这么多润滑液,插进去的一瞬间肠壁还是紧紧地绞着他的肉柱,温热紧致的触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听见沈冰玉细碎的呻吟声在耳边泄了出来。

他抬眸看向他,沈冰玉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咬着自己的下唇,唇瓣都被他咬得发白。

他用手擦掉沈冰玉额头上的细汗,有些不忍心道:“沈哥,你还好吗?”

沈冰玉叹了口气,用牙把绑着自己双手的毛巾扯开了,一手向下摸去,在自己小腹处停了下来,按了按说:“感觉你都顶到这里了,真吓人。”

左烽在他前额上带有安抚意味地亲吻着,下面硬挺的一根插在他身体里,很明显又胀了几分,跟条大狗似的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沈冰玉推了推他,说:“干嘛呢。”

左烽的声音很轻,很低,在他耳边说:“沈哥,你是法地揉搓,嘴上念叨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憋着你了,上来就是一通生吞活剥,吓我一跳。”

左烽还是低声笑着,长腿一跨上了沙发,硬挤着在他身后坐下,沈冰玉只能被迫往前挪,好在沙发够宽够大,两个人叠在一起也坐的下,于是沈冰玉盘起腿舒舒服服地靠在了他怀里。

别说,背靠着这么一个暖呼呼的肉垫,比靠着沙发垫要舒服多了。

“我要看书了,你就在这坐着?”沈冰玉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平板问。

“嗯,你看你的。”左烽双臂交叉搂住他的腰。

“行,你要是无聊了就去收拾你的行李。”沈冰玉说。

左烽笑了笑:“是不是放那边碍眼啊,你们洁癖是不是受不了。”

“还好。”沈冰玉看了看他的行李箱:“别扔地上就行。”

沈冰玉点开平板,屏幕上干干净净,只有一个文件夹里面放着几本电子书,这是他专门用来看书和做笔记的平板。

虽然尹导的电影的配乐和主题曲的编曲工作都告一段落,但是在电影正式杀青前,所有的配乐相关工作他都要监督,即使有老k那个成熟的音乐团队打配合,也有很多事必须要他亲力亲为,比如审核每一版音乐小样,配乐与画面贴合的程度,这些都需要他有更扎实的电影配乐相关的知识。

他特意问老k要了一些国内着名的音乐影片和与之配套的学习资料来研究,用触屏笔在屏幕上翻过的每一页,上面都留下了他的痕迹,过几日电影的后期团队加工完成之后,完整的影片就会发给他来审核配乐部分,这是他回国后法的群殴。

这动静实在太大,想不被发现都难,很快就有夜总会的工作人员和保安赶了过来,废了老大劲把一群人分开,把浑身是血的左烽拽了出来。

乐队的人也把卯一拽了出来,大声道:“卯哥!别打了,咱们一会儿还得演出,今天好多老粉来看,咱不跟他计较了行吗!”

卯一被打得差点站不稳,被两个人架着着怒吼道:“什么叫我跟他计较!我计较你大爷!”

左烽啐了口嘴里的血沫,眼神狠戾,冷飕飕道:“没名没分的东西确实没资格跟我计较,先管好你自己吧。”

卯一听到之后又炸了,甩开身边的人怒道:“放开我!我今天非弄死这畜牲!”

“你浑身上下也就嘴皮子能动了吧?”左烽呛道。

“别打了别吵了!保安先把他拖出去!越远越好!”一旁的工作人员一个头两个大,忙指着左烽安排道。

好不容易让保安拉走了左烽,工作人员又连忙安抚卯一,好声好气道:“卯哥,卯爷,卯神,咱消消气哈,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啊?你看着打的,太不像话了,什么事这么急头白脸的,我帮你叫个车去医院啊?”

“不用!”卯一喊道。

“好好好,不用不用,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啊?演出就先取消了?”工作人员哭笑不得道。

卯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向白毛贝斯手,说:“东西。”

贝斯手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兔耳朵发箍。

卯一微微低头,让他把发箍给自己戴上了,甩开架着他的人,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回头跟工作人员说:“演出照常,你去忙吧。”

工作人员如释重负,长松了一口气,挤出一脸苦笑道:“哎行嘞,那我先去那边看看哈。”

卯一疲惫地摆摆手。

鼓手跟在他身侧,腆着脸笑道:“卯哥就是这点好哈,有格局,不耽误事!”

“别逼逼了,快看看我的形象是否一如既往的英俊。”卯一边嘶气边说。

贝斯手走到他前面对着他的脸像检查试卷似的认真看了一圈,随后点点头道:“哇塞,简直惨不忍睹!”

卯一呲了呲牙:“那今天就走战损风吧!”

贝斯手夹着嗓子尖叫了一声:“哇塞,战损兔,我好爱!”

一直沉默地跟在他身边准备随时扶人的键盘手叹了口气,扯了扯嘴角表示无奈。

左烽站在楼道里被领班上司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虽然是意料之内吧,但是听着也相当烦人。

耐着性子等他骂完之后,左烽不冷不热道:“不是什么大事,他不会再追究责任的。”

“那人家真追究怎么办?找你还是找我?”领班瞪着他。

“找我呗。”左烽说。

领班盯了他一会儿,气稍微消了一些,指了指他道:“行,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管了,有事你自己担着,你现在去厕所把脸洗一下,血乎呲拉的再吓着客人。”

“我申请去一趟医院。”左烽皱了皱眉说。

领班眉毛一挑,惊讶道:“什么?伤到骨头了?”

“嘶。有可能。”左烽捂着腹部做吃痛状。

“那你还不快去?等着我给你打车呢?”领班怒道。

“谢谢哥。”左烽话音刚落人就消失在了楼道里。

领班只感觉一道风吹了过去,心存疑惑这小子真的伤那么严重吗?不会是找个理由旷工吧。

算了。他现在最好别出现在店里,倒霉玩意,有多远滚多远。

左烽去厕所洗了把脸,检查了一下露在衣服外面的伤势,这种程度的话去医院都能做个伤情鉴定了,看起来触目惊心的,是挺吓人,但是据他的经验判断,没有骨折,只是看着严重而已。

卯一这次没抓到证据都能把他打成这样,要是抓到证据了说不定真会不择手段地逼他跟沈冰玉分手,这人太危险,留在沈冰玉身边就像个不安分的炸弹,说不定哪天就跟他爆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想办法让卯一无法插手他们的事,卯一他管不了,但是沈冰玉他能管啊。

想到这里,左烽迅速穿好衣服到了门口,给沈冰玉拨去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话筒里传来沈冰玉有些意外的声音。

“左烽?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听着沈冰玉干净好听的声音,他心里竟然升起了几分委屈,就像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回家找大人告状的孩子似的,声音发涩,可怜兮兮地开口:“沈哥,你在哪儿呢?你能来雀跃场门口接我吗?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