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5 沈哥怎么是你?(1 / 1)

跟家里彻底决裂之后,首要任务就是清点自己的财产,沈冰玉算了算,抛去这套老房子,他那些名贵的乐器,可动用的钱都存在卡里,大概有十来万,大部分是他演出赚来的费用,小部分是家里给的生活费,这些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吃喝肯定是不愁了,但他要想做点生意就不太容易了。

他本来想开个琴行,但是很显然他的钱不太够,而且他从来没做过生意,想法有了,具体要怎么开,他还真不太懂。

不过他有不少做生意的朋友,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问问人家专业的。

沈冰玉一个电话拨了出去,不等几秒就被接起来了,电话那头传来磁性又漫不经心的声音:“喂?哪位?”

沈冰玉玩笑道:“看来杨总没存我电话啊,感情淡了。”

电话那头明显顿了顿,他跟杨盛不像他跟卯一那么熟,他们是搞艺术的,杨盛是经商的,不是一个圈子,平时没什么大事也不经常联系,俩人认识还是在两家的慈善晚宴上,他出国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沈冰玉可以想象到杨盛诧异地扫了一眼手机屏幕的样子,他听到杨盛轻笑道:“沈少这话说的,难得见你联系我一回。”

沈冰玉道:“我有生意上的事想找你问问,有空出来见个面吗?”

杨盛那边响了一声关门声,周遭一下子安静下来,沈冰玉猜他应该是刚开完会,这会儿进办公室了。

“好说,你这事着急吗?我今晚有个饭局,正好尹导也在,他不是挺欣赏你的吗,一直想见一面,要不一块?”

尹导,尹一舟,沈冰玉虽然完全不关注娱乐圈,但还是略有耳闻,应该是杨盛跟他提过一次的那个文艺电影导演,在娱乐圈挺有地位的,他拍的电影剧情都很抽象,让人看了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但是美术风格和音乐都是一流的,也因此拿过几个颇有含金量的奖项。

既然要独立门户了,趁这个机会多认识些这样的人也没坏处,沈冰玉想了想,回道:“不着急,方便的话我就去。”

杨盛笑笑:“当然方便,那你给个地址,晚上我叫人去接你?”

沈冰玉并不想暴露自己现在的住址,婉拒道:“不用麻烦,你说地方,我自己过去就行。”

他这么说了,杨盛也就没坚持,他就顺嘴客气两句,谁现在不知道沈少逃婚跟家里闹掰了的事呢?人家的私事他管不着,别去瞎掺和讨人厌。

“行,那就今晚九点,雀跃城红珊瑚酒楼。”

“好。”

沈冰玉约好了杨盛,打开微信看了看,左烽已经走了好半天了,卯一都从他家里滚了,按理来说雀跃场离得也不远,人该到了啊,怎么还不通过他微信呢。

沈冰玉的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反复刷新了好几次,正准备把手机一扔躺沙发里看电视的时候,一条姗姗来迟的好友通过提示终于出现了。

——“沈哥,我是左烽,刚到店里,不好意思。”

沈冰玉看着这条老实巴交的消息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他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左烽低着头抿着唇打字的样子,刚才不耐烦的心情一扫而空。

他刚想回一句“没事”,转念一想不能这么草率,那话题不就嘎嘣结在这里吗?

他敲出几个字:“还以为你忘了呢。”

左烽秒回道:“不会忘的。”

——“吃早饭了吗?”

——“吃了,跟午饭一起吃的。”

沈冰玉笑笑,发了个竖着拇指比赞的小猫表情包过去。

左烽竟然没让他的表情包掉在地上,也发了一张表情包,是咧着嘴露出天使笑容的小白狗。

之后左烽没再说什么,沈冰玉却觉得心情美妙极了,这种句句有回应的感觉他很受用,更别说这人就是他的理想型,他心中酸酸甜甜的像咬到了一颗爆汁的梅子,上一次有这种春心萌动的感觉还是在高中的时候。

虽然卯一话里话外都是劝他离这人远点,但是感觉来了谁劝也不好使,他这次是真有点上心了。

晚上,沈冰玉如约而至,他提前了半小时,打车到了雀跃城红珊瑚酒楼,进了酒楼就有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将他带到了包厢,很显然杨盛已经打过招呼了。

推门进去,偌大的包厢已经坐了不少人,他一眼望去只认识杨盛一个。

不得不说,他跟杨盛什么多年没见,这回出来一见面,他倒是没什么变化,身穿正装也掩盖不了他身上那种风流的痞气,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辈子没受过气吃过苦的嚣张气质。

杨盛站起身帮他拉开身边的椅子,把桌上一圈人全都介绍了一遍。

都是一些有名的编剧导演,还有一些投资商,沈冰玉笑着挨个握了手。

“这是尹导,你俩可算见上面了,我也算是完成任务了。”杨盛介绍道,朝沈冰玉递了个眼色。

尹导站起身,满面红光,看起来挺和蔼的一个老头,端起酒杯道:“可不是嘛,还是杨总面子大,我们沈少是伯克利的高材生啊,一般人还真请不出来。”

尹导三番五次想见他,但都被沈冰玉婉拒了,那时候他心高气傲,也没想到有一天需要和这些人打交道,尹导估计是把他多次拒绝的事记住了,这会儿拿话揶揄他大牌呢,沈冰玉还是懂人情世故的,淡淡一笑,跟尹导碰了碰杯:“尹导说笑了,我学艺不精,还得跟您讨教。”

尹导哈哈大笑:“沈少太谦虚了,是我跟你讨教,有机会我们聊聊音乐。”

“行了行了。”杨盛拉住尹导,说:“你俩一会细聊,先吃饭,菜一会都凉了。”

一桌人乐呵呵地吃了顿饭,期间沈冰玉没少被敬酒,他听得出尹导话里的意思,是说他的新电影需要他帮忙做音乐,他有些犹豫,因为不太了解电影行业,所以没拒绝也没答应,两边一直在打太极。

但他哪上过酒桌,这几轮酒敬下来也喝了不少,他酒量一般,喝到后面就有点晕了,最后还是杨盛帮他把酒都拦下来了,张罗着一伙人去唱k。

因为都喝了酒,所以杨盛叫了他的司机来送他们,去唱k的路上沈冰玉跟杨盛进了一辆车,尹导和其他编剧投资商上了另外几辆车。

杨盛跟他坐在后排,帮他把车窗开了条缝,问道:“沈少身体还吃得消?”

沈冰玉除了有点晕没什么大问题,说:“还行。”

“尹导那边你怎么想的,我看他那架势是要定你了。”杨盛看着他说。

沈冰玉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他看中我什么了,我又没做过这个,没有经验,不敢轻易答应。”

杨盛笑笑,说:“他之前听过你的编曲,那时就惦记上你了,跟我提过好几次要见你,你要是帮他的话他估计能听你的,挺好说话的一老头,钱也给的爽快。”

“是么……”沈冰玉只着下巴看着窗外的夜景,灯红酒绿,车水马龙,跟他之前二十多年生活的世界一样,又不太一样,也许是因为那时做什么事都有家里给他兜底,现在他只有一个人了,心境不同了。

“那我去试试?”沈冰玉转过头。

杨盛想了想说:“先跟他聊聊,聊艺术就行,签合同的事你不用操心,我帮你。”

沈冰玉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杨盛已经帮他考虑周全了,谈艺术他不怕,谈合同他真不懂,杨盛跟他交情不深,却肯这么帮他,说实话他挺感激的。

“麻烦你了,杨总。”沈冰玉含笑点点头。

“不麻烦。”杨盛拍拍他的肩膀,“我就喜欢跟艺术家打交道。”

到了雀跃城最大的一家ktv,这里其实是酒吧和ktv一体的夜总会,有个响亮的名字:水晶宫,总共六层楼,每天晚上的流水都得七位数,这里他不陌生,以前总跟狐朋狗友来这瞎玩,但谈生意还是,不落下任何一处。

沈冰玉被他弄得渐渐有了感觉,手跟着他的头颅下移,在他的背肌上滑动抚摸,像是无声地鼓励。

左烽的吻落到他胸前,一口含住他因寒冷而早就瑟瑟发抖的乳珠。

“哈…”沈冰玉抽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气太冷,让他的身体格外敏感,被人含了下乳珠就叫出声这种事还是让他稍微羞耻了一下。

左烽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羞耻,更加卖力地折腾起了他的胸部,温热的手掌在他平坦的胸部搓揉着,低头对着他两颗可怜的乳珠又吸又咬,粗粝滚烫的舌头卷着缠着舔弄,力度恰到好处,不会让他疼,又让他每一下都清晰地感到刺激。

左烽感觉到他下面慢慢勃起的东西,抬起头看着他笑了:“少爷,你这身体这么敏感,还是适合躺在下面享受。”

他这句话让沈冰玉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本意,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又被他带着走了,咬了咬牙,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你今晚别想耍赖,我不会让你蒙混过关的。”沈冰玉的视线锁住他,字字有力道。

左烽看了他一会儿,笑笑道:“沈哥,这事要是换了别人给多少我都不干,但是你要是特别想的话,我也不是不行。”

沈冰玉也笑了笑,说:“你怎么这样,做生意讲究诚信,怎么能差别对待呢。”

“你就说做不做吧?”左烽道。

“做。”沈冰玉犹豫都没犹豫的,眼都不眨一下地说:“你放心,沈哥不会亏待你的,事后定有重赏。”

左烽笑笑没说话。

沈冰玉兴奋劲上头了,一把就把他腰上本就松开了的浴巾扯掉了,低头在他身上又摸又咬好一顿,手瘾嘴瘾都可劲过了一把。他都馋这块肉这么久了,下手自然重了点,摸到人侧腰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左烽的肌肉缩了一下。

“怎么了?”沈冰玉疑惑地直起身体看着他。

“没…”左烽嘶地一声,皱着眉说:“下手轻点。”

沈冰玉更加疑惑了,他虽然刚才有点狂风骤雨,但绝对没重到左烽能觉得疼的地步,不至于吧……?

他又在他腰侧摸了一把,左烽又一抖。

这回沈冰玉停了下来,伸手把床头的一盏小夜灯按开了。

橘黄色的光线正好照亮了床铺,沈冰玉震惊地看着左烽赤裸的身体,好半天才开口道:“你…这伤怎么回事?”

左烽慢慢坐了起来,靠着床头,叹了口气说:“就是上回你看过的,轻一点的已经好了,特别重的还没好利索。”

沈冰玉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俩的“上回”,初见时左烽的那一身伤,青一块紫一块的,他又仔细在他身上看了一遍,还真是上回那些地方,他肤色深,关了灯离得远了看不太清,但只要注意到就很难不在意。

沈冰玉长这么大没受过什么皮肉伤,他看不出这些伤的门道来,只觉得触目惊心。

“这都过去半个月了,还没好?”沈冰玉皱着眉头在他的伤处轻轻摸过,倒是没有刀疤,这点让他松了口气,只是有很多难以忽视的大片淤青。

左烽无奈道:“我就是这样的体质,好的慢,没办法。”

沈冰玉的眉头深深拧着,说不上来是心疼还是别的什么。

“没关系,沈哥,这点伤不算什么,我已经不怎么疼了,刚才就是激着了。”左烽摸了摸他的脸,语气很温柔:“我皮糙肉厚的习惯了,别坏了你的兴致就好。”

沈冰玉盯着他看了半天,半响叹了口气,骂了一句:“你大爷的。”

他看了左烽的伤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的,他不能保证他一激动了不会碰到他的伤,而且那样收着做也没意思。

但是他现在已经硬了,挺久没做了真挺想放开了发泄一把,要是现在让他跟左烽贴在一块撸蘑菇属实是有些望梅止渴丧失人性了。

沈冰玉思索了良久,最终跟个大爷似的往床上一躺,用胳膊挡住眼睛,认命般说道:“我真是…你来吧,你来!”

左烽低头在他耳垂上亲了亲,声音里带着笑意道:“真的啊?我来?”

沈冰玉啧了一声:“你要不来你就趴下,我来,但我肯定会给你那伤雪上加霜,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左烽笑了笑:“那还是我来吧。”

他早就知道沈冰玉这人嘴硬心软,他刚才完全可以忽略自己的伤,本身已经感觉不痛不痒了,但为了让沈冰玉能乖乖躺下,他还是故意卖了个惨。

沈冰玉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开,接着一条腿被抬起扛在了肩上,一想到自己下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左烽面前,他都不好意思睁眼。

这段时间忙着搬家忙着编曲,他都没什么时间去健身,不知道他现在的身材还能不能入眼了,他之前洗澡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感觉肌肉掉了点,但整体的体型还算匀称。

但跟左烽这种算得上健美的身材比起来,他难免有些相形见绌。

“把灯关了吧。”他说。

“不。”左烽一口拒绝了他,在他腹肌上轻咬:“沈哥你身材这么好,不看多浪费。”

沈冰玉挡在眼睛上的手往下挪了挪,露出两条细长的眼睛半眯着看着他。

他看见左烽在他的双腿间低下了头,用手扒开他的臀肉,接着他就感觉到后穴处一凉。

左烽朝他的洞口吹了口气,他哪受过这种刺激,浑身都颤了一下,连带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也收缩了一下。

“干什么?”他哑声问道。

他的臀肉被左烽掐在手里,就算他想缩,下一秒就立刻被他继续掰开了,后穴紧张得一张一合,一种不可控的羞耻感慢慢在他全身上下蔓延开来。

“沈哥…”左烽顿了顿,声音也哑了些,盯着他那里轻声说:“你皮肤白,连这儿的颜色都浅了很多。”

沈冰玉不知道说什么,他自己又没看过,只闭着眼随便说了一句:“吹吧你就。”

“好。”左烽低下头,又朝他洞口吹了吹。

此吹非彼吹!

“哎!”沈冰玉惊叫了一声,简直无言以对了,感觉说什么都能让他钻了空子。

紧接着,他就感觉穴口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覆上来了,他一下就意识到是左烽在舔他那里,吓得直用手去推他的头,忙说:“别!不用舔,有润滑液。”

“我想舔。”左烽用头顶着他的手,固执地在他洞口舔弄,像在吃什么珍馐似的故意舔出水声,臊得沈冰玉全身都泛红了。

沈冰玉没眼看,推也推不动,干脆两眼一闭由他去了,可是眼睛闭上了身体就更敏感了,左烽舔得非常细致,还用手辅助在他穴口按压刺激,把穴口周围都舔湿了,滚烫的舌头又朝洞穴里面钻去。

“啊!”沈冰玉一下被刺激得抬了抬腰,双眸大睁,左烽顺势用手撑住了他的后腰,把他下半身都抬了起来,这下更方便他舔了,舌头也进到了更深的地方。

沈冰玉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弄过后面,又羞耻又兴奋,他咬着自己的手腕以免叫得太大声,脚掌贴在他宽厚的背上难耐地蹭动,每被刺激到一下他的脚趾都会蜷缩起来。

“嗯……”他后面被人刺激着,前面也慢慢立起来了,自己伸手去摸,左烽看见了,不知道从哪找到了一条毛巾,三下五除二地把他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压在头顶。

沈冰玉差点没反应过来,双手挣了挣,发现他这结打得很有技巧,又紧又牢,给他两只手一点活动空间都没留。

“这么熟练?没少干吧?”沈冰玉看着他。

左烽勾了勾嘴角道:“这才哪到哪,不能让你这么快射。”

沈冰玉挑了挑眉,腿搭在他肩上晃了晃,慵懒道:“那行吧,您继续。”

见左烽又要低下头去,他又慌了,连忙叫停:“哎,打住打住,不要舔了。”

左烽抬头看着他不解道:“我觉得你挺喜欢的啊。”

沈冰玉咬了咬牙,感觉自己脸上有些发热,无奈道:“你当我脸皮薄行不行?”

左烽笑了,手指在嘴角抹了一下,说:“真可惜,我还觉得挺好吃的。”

“……你口味挺特殊啊。”沈冰玉说。

左烽直起身子,把润滑液拿了过来挤了一些在手心里,润滑液温度很低,冰冰凉的,他在手心里捂了一会儿。

他半天没动静,沈冰玉半撑起身子看着他,问道:“你拿润滑液洗手呢?”

左烽搓了搓手里的润滑液,说:“太凉了,我怕弄进去你肚子疼。”

沈冰玉愣住了,说:“我以前都没注意过这种事。”

左烽笑着说:“你以前又不做下面的那个。”

沈冰玉抿唇不语,他再一次被左烽的细心取悦到了。

左烽把润滑液捂热了,手指上都沾满了温热的液体,把沈冰玉的腿抬起来,放了两根手指进去。

沈冰玉皱了皱眉,即使润滑液的温度正好,他也觉得有点不舒服,异物感让他本能地想逃避。

左烽用胳膊圈住他的大腿固定着他不让他跑,另一只手在他的后穴里试探着戳弄,在感觉到穴肉松软了一些之后又加了根手指进去。

沈冰玉虽然一声不吭,但表情看上去不是很好受,可能是太紧张了,身体一直紧绷着,他竟然感觉有点累。

左烽弄了半天,感觉他还是太紧了,这种程度手指动两下都是极限了,更别提他那个尺寸了,放进去肯定要出事,于是他抽出了手指,又挤了些润滑液,再次插了进去,这次他手指往里探索着,嘴上也没闲着,压在沈冰玉身上,在他耳垂,嘴唇,还有胸部的敏感点上反复挑逗,一边感受着他下面的变化,一边把手指往更深处进。

在中指的根部快要进去了的时候,他终于听见沈冰玉急促地喘了一声。

“这里?”他看着沈冰玉的眼睛,又在他后穴深处的敏感点上按了按。

“别!”沈冰玉的身体突然在床上弹了一下,挺立着的性器前端湿润了一些。

左烽呼了口气,这算是找对地方了。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往自己早就硬了的肉柱上淋了一堆润滑液,抵在他湿润的洞口处,他也忍了半天了,俯身压在沈冰玉身上,亲了亲他的嘴唇,哑声道:“沈哥,放松。”

沈冰玉看着他,双眸被水光浸润,眼神温柔而充满情欲,看上去格外令人心动,随后猛地仰起头吻住他的唇,两人火热的舌头很快纠缠在一起,像是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左烽双臂箍着他的肩,下身用力往里一挺,穴口就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再一挺腰,柱身就插进去了一半。

“啊…!”沈冰玉惊喘一声,腰抬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强烈胀痛让他有一瞬间地想要逃的念头,但是左烽紧紧地扣着他的双肩,让他无处可逃。

“沈哥……”左烽额角的汗珠滑了下来,声音沙哑,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沈冰玉能感觉到他也忍到极限了,不想让两个人都难受,于是咬咬牙说:“都进来,快点。”

左烽的唇在他侧颈上磨蹭,肌肤相贴,心跳声透过胸腔传到了自己的身上,沈冰玉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另一个人心脏的搏动,这因他而剧烈跳动的心脏,砸得他大脑一阵阵发晕。

他抬起腿圈住了左烽的腰,抵着他的额头说:“进来,我要你。”

左烽再也忍不了了,他的所有犹豫都抵不过沈冰玉主动缠上来的腿,握着他的腰狠狠一顶就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即使用了这么多润滑液,插进去的一瞬间肠壁还是紧紧地绞着他的肉柱,温热紧致的触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听见沈冰玉细碎的呻吟声在耳边泄了出来。

他抬眸看向他,沈冰玉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咬着自己的下唇,唇瓣都被他咬得发白。

他用手擦掉沈冰玉额头上的细汗,有些不忍心道:“沈哥,你还好吗?”

沈冰玉叹了口气,用牙把绑着自己双手的毛巾扯开了,一手向下摸去,在自己小腹处停了下来,按了按说:“感觉你都顶到这里了,真吓人。”

左烽在他前额上带有安抚意味地亲吻着,下面硬挺的一根插在他身体里,很明显又胀了几分,跟条大狗似的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沈冰玉推了推他,说:“干嘛呢。”

左烽的声音很轻,很低,在他耳边说:“沈哥,你是法地揉搓,嘴上念叨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憋着你了,上来就是一通生吞活剥,吓我一跳。”

左烽还是低声笑着,长腿一跨上了沙发,硬挤着在他身后坐下,沈冰玉只能被迫往前挪,好在沙发够宽够大,两个人叠在一起也坐的下,于是沈冰玉盘起腿舒舒服服地靠在了他怀里。

别说,背靠着这么一个暖呼呼的肉垫,比靠着沙发垫要舒服多了。

“我要看书了,你就在这坐着?”沈冰玉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平板问。

“嗯,你看你的。”左烽双臂交叉搂住他的腰。

“行,你要是无聊了就去收拾你的行李。”沈冰玉说。

左烽笑了笑:“是不是放那边碍眼啊,你们洁癖是不是受不了。”

“还好。”沈冰玉看了看他的行李箱:“别扔地上就行。”

沈冰玉点开平板,屏幕上干干净净,只有一个文件夹里面放着几本电子书,这是他专门用来看书和做笔记的平板。

虽然尹导的电影的配乐和主题曲的编曲工作都告一段落,但是在电影正式杀青前,所有的配乐相关工作他都要监督,即使有老k那个成熟的音乐团队打配合,也有很多事必须要他亲力亲为,比如审核每一版音乐小样,配乐与画面贴合的程度,这些都需要他有更扎实的电影配乐相关的知识。

他特意问老k要了一些国内着名的音乐影片和与之配套的学习资料来研究,用触屏笔在屏幕上翻过的每一页,上面都留下了他的痕迹,过几日电影的后期团队加工完成之后,完整的影片就会发给他来审核配乐部分,这是他回国后法的群殴。

这动静实在太大,想不被发现都难,很快就有夜总会的工作人员和保安赶了过来,废了老大劲把一群人分开,把浑身是血的左烽拽了出来。

乐队的人也把卯一拽了出来,大声道:“卯哥!别打了,咱们一会儿还得演出,今天好多老粉来看,咱不跟他计较了行吗!”

卯一被打得差点站不稳,被两个人架着着怒吼道:“什么叫我跟他计较!我计较你大爷!”

左烽啐了口嘴里的血沫,眼神狠戾,冷飕飕道:“没名没分的东西确实没资格跟我计较,先管好你自己吧。”

卯一听到之后又炸了,甩开身边的人怒道:“放开我!我今天非弄死这畜牲!”

“你浑身上下也就嘴皮子能动了吧?”左烽呛道。

“别打了别吵了!保安先把他拖出去!越远越好!”一旁的工作人员一个头两个大,忙指着左烽安排道。

好不容易让保安拉走了左烽,工作人员又连忙安抚卯一,好声好气道:“卯哥,卯爷,卯神,咱消消气哈,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啊?你看着打的,太不像话了,什么事这么急头白脸的,我帮你叫个车去医院啊?”

“不用!”卯一喊道。

“好好好,不用不用,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啊?演出就先取消了?”工作人员哭笑不得道。

卯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向白毛贝斯手,说:“东西。”

贝斯手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兔耳朵发箍。

卯一微微低头,让他把发箍给自己戴上了,甩开架着他的人,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回头跟工作人员说:“演出照常,你去忙吧。”

工作人员如释重负,长松了一口气,挤出一脸苦笑道:“哎行嘞,那我先去那边看看哈。”

卯一疲惫地摆摆手。

鼓手跟在他身侧,腆着脸笑道:“卯哥就是这点好哈,有格局,不耽误事!”

“别逼逼了,快看看我的形象是否一如既往的英俊。”卯一边嘶气边说。

贝斯手走到他前面对着他的脸像检查试卷似的认真看了一圈,随后点点头道:“哇塞,简直惨不忍睹!”

卯一呲了呲牙:“那今天就走战损风吧!”

贝斯手夹着嗓子尖叫了一声:“哇塞,战损兔,我好爱!”

一直沉默地跟在他身边准备随时扶人的键盘手叹了口气,扯了扯嘴角表示无奈。

左烽站在楼道里被领班上司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虽然是意料之内吧,但是听着也相当烦人。

耐着性子等他骂完之后,左烽不冷不热道:“不是什么大事,他不会再追究责任的。”

“那人家真追究怎么办?找你还是找我?”领班瞪着他。

“找我呗。”左烽说。

领班盯了他一会儿,气稍微消了一些,指了指他道:“行,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管了,有事你自己担着,你现在去厕所把脸洗一下,血乎呲拉的再吓着客人。”

“我申请去一趟医院。”左烽皱了皱眉说。

领班眉毛一挑,惊讶道:“什么?伤到骨头了?”

“嘶。有可能。”左烽捂着腹部做吃痛状。

“那你还不快去?等着我给你打车呢?”领班怒道。

“谢谢哥。”左烽话音刚落人就消失在了楼道里。

领班只感觉一道风吹了过去,心存疑惑这小子真的伤那么严重吗?不会是找个理由旷工吧。

算了。他现在最好别出现在店里,倒霉玩意,有多远滚多远。

左烽去厕所洗了把脸,检查了一下露在衣服外面的伤势,这种程度的话去医院都能做个伤情鉴定了,看起来触目惊心的,是挺吓人,但是据他的经验判断,没有骨折,只是看着严重而已。

卯一这次没抓到证据都能把他打成这样,要是抓到证据了说不定真会不择手段地逼他跟沈冰玉分手,这人太危险,留在沈冰玉身边就像个不安分的炸弹,说不定哪天就跟他爆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想办法让卯一无法插手他们的事,卯一他管不了,但是沈冰玉他能管啊。

想到这里,左烽迅速穿好衣服到了门口,给沈冰玉拨去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话筒里传来沈冰玉有些意外的声音。

“左烽?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听着沈冰玉干净好听的声音,他心里竟然升起了几分委屈,就像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回家找大人告状的孩子似的,声音发涩,可怜兮兮地开口:“沈哥,你在哪儿呢?你能来雀跃场门口接我吗?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