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富贵村的孟鳏夫(1 / 1)
富贵村,村外河边,一群男人聚在一起,一边洗衣服一边闲聊。
“听说咱村旁的山里要建个矿?是不是真的?”一个中年汉子问道。
“是真的!”另一个年轻点的男人回道。
“真的假的,宝成。”
“当然是真的了,我婆娘给村长送腌鱼的时候问过了。”谈起自己家能和村长攀上关系,宝成脸上露出炫耀的神色。
一听他这么说,旁边人凑过来起来七嘴八舌起来。
“也没听说过咱这产金子产煤,能有什么矿?”
“你管它产什么,既然建矿厂,就得招工吧。宝成,村长有说过什么吗?”
宝成很享受这难得的时刻,慢悠悠的说:“招是招工,但是不是来咱们这招工,这事哪有准。不过村长专门有提醒我婆娘,听着点消息,如果招工可以去试一下,待遇应该不差。”
宝成环绕四周,看着周围男人们脸上的惊讶和开心,心里暗喜。他没说出口的是,其实矿里的招工名额不多,自己婆娘给村长送礼就是为了能占一个名额。
这时,他看到人群边缘一个有点突兀的身影,心中一盘算,故意高声说道:
“看看你们,还围着我问,我这也知道没多少啊。你看人家孟大哥,多淡定,说不定早就知道了。”
那男人身子僵了一下,端起放衣服的盆站了起来:“看你说的,我哪知道,只是这消息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洗好了,担心家里孩子们,先回去看看了。兄弟们你们慢慢洗。”站起来后,那男人本就高大的身板,更明显了。
说完,一个人往回村的方向走了。
“一个鳏夫,傲什么傲,就算之前家里有点臭钱,后来不也来投奔咱村了吗?”旁边人讨好的跟宝成说道,“当初要不是有王婆子收留他,他和他那两个野崽子,就算逃过兵乱,也得在前两年饥荒里饿死!”
宝成本就没有生气,现在那人走了,正好放开手脚聊:“我跟他计较什么,没了婆娘的男人,还不就是个苦命人?幸亏还有个女儿,算个盼头。不过饥荒后家家都不容易,也不知道他以后怎么带大这俩孩子。”
“还能靠什么?你以为他一个鳏夫没有婆娘可怜,其实人家偷偷给自己找了好几个婆娘呢。”那中年汉子笑着说道。
宝成听到这话题有点不好意思:“他怎么这么不知羞,还做这事呢。”接着又忍不住八卦的心,“李家大爷,你说,就孟鳏夫这身板,从背后看,长的跟个女人似的,还有女人能看上他?”
“宝成你刚成亲没两年,还年轻,不知道也正常。”李家大爷听完,笑的起了皱纹,意味深长的说,“他这种长的壮实的,在床上经得起女人折腾。那些要找点刺激的娘们,还就喜欢围着他这种人。”
说到这,李家大爷停了停,满意的看着话题中心从宝成身上又回来了:“当初那王婆子病死没多久,我就瞅见过!现在更是,动不动就被女人拽到地里去了。”
宝成惊讶的捂住嘴:“啊?跟谁啊?去地里干什么?”
李家大爷一拍大腿:“你说他一个外来人,无依无靠,怎么就能在富贵村安身?多想想,你猜都能猜到他跟谁,去做了什么了。”
旁边有人插嘴说道:“不知道他来这之前什么德性,说不定也不干净。你看到他那俩孩子,模样水平差的多大,没准都不是跟同一个女人生的。”
“没准就是因为身子壮,耐不住寂寞,偷人被赶了出来。生的是野种,没人认,就只能自己养了。”还有人津津有味的补充道。
李家大爷看了看旁边的宝成,敲打道:“宝成啊,你别看孟鳏夫名声已经臭了,可人家毕竟有个女儿。还养的不错,再过两年,没准也能在村里挺直腰板了。这男人,还是要生个女儿才行啊。”
李家大爷把自己跟那鳏夫比较,又戳了自己只生下一个儿子的痛处,宝成气了半天,只闷出一句:“我跟我婆娘早晚生出女儿,不用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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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若婡回到自己在富贵村的住处:一处墙壁粗糙的土房,木制的门窗能看出早些年建造时用过心,但多年下来早已布满裂痕。房子周围搭了一圈栅栏算是围了个院子,后来院子里养了只公鸡,女儿这才吃上了鸡蛋。
孟若婡进了院门,女儿跑过来:“爹!你回来了!我今天喂了鸡。”
“若瑶真乖。不是说了,这些活你不用管的,让小妱做就好。”说着,孟若婡有点不满意的看着后面怯生生的儿子。女儿虽然才八岁,不仅长的健康漂亮,而且机灵能干。小儿子虽然只晚生两年,瘦的像个小猴子,平时也不怎么说话。即使孟若婡没有明说,两个孩子也是知道自己在家中的地位的。
他拉着大女儿进了屋子,里面只有一间,进门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两把长凳。家里虽简陋但打扫的干干净净。
“你好好读书,才是正道。家里这些杂事不用你操心。”孟若婡爱抚这女儿的头,说道。
“爹,我会的。可是我已经不小了,我可以帮帮家里的,比如你出门,我可以陪你。”孟若瑶皱了皱眉头,犹豫的说道,“我不喜欢村里人,”
孟若婡知道这帮长舌的男人,在背后肯定会嘴自己。但他懒得管,也管不了。只养活自己的孩子,已经够他累的了:“没事的,不用喜欢他们,爹把你们拉扯这么大,总有些办法的。”
他将女儿抱在怀里,思绪却飘向远方。自落月山与负心女相别,已经整整过去十年。
最近不知为何,他又不时想起了那个人,甚至隐隐约约觉得女儿有点像她。
每当这种念头涌起,他便在心里唾弃自己:一个只相处了不到一天的登徒子,居然让自己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还幻想女儿是对方的种,真是贱。
说起来,当初自己只因对方一句戏言,就在家里苦苦等提亲,已经很贱了。
他整整等了一年,从满怀希望到绝望,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以至于他经常记不得这等待的一年自己做了什么。后来,孟若婡的肚子居然一天天大了起来。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吃胖了,还是爹先意识到他怀孕的事情。
明明守宫砂尚在,却怀孕了,还有比这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爹娘一起逼问孟若婡孩子的娘是谁,可他尚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孩子怎么来的。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妹妹又失踪了。一番寻找后,孟家俩老终于痛苦地接受宝贝女儿恐怕不在人世的事实。而此时,孟若婡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打不掉了。
爹娘于是封锁消息,将孟若婡秘密送往乡下的庄子里,对外说是王氏有孕,儿子去近身照顾。几个月后,孟若婡诞下一名女婴,取名孟若瑶。
是的,为了保全孟若婡的名声,也为了威远镖局仍有继承人。娘亲做主,瞒住孟若婡生下私生女的事情,对外宣告为王氏生了三小姐。就这样,自己的女儿,成了自己的妹妹。
连年战乱,娘、爹相继离世,威远镖局土崩瓦解。母亲生前为自己招了赘,结果战乱时,妻主只带着小侍逃了,留下家中几个夫孺等死。后来,他被母亲的旧部王大友带来富贵村。也就是这段时间,孟若婡让孟若瑶改了口,叫自己爹。
本来孟若婡已认命了,打算就这样过下去,可去年,王大友也因病离世了。只留下破房一间,薄田几分。
自此,日子更加难熬了。
孟若婡叹了口气,结束自己的思绪。起身来到床边,从床底某个松动的地砖下,拿出一个小包裹。包裹里是一支制作精美的银钗。
孟若瑶:“爹,你这是?”
“爹打算请赵秀才当你的老师,拿它作你的束修。”女儿已经到了读书的年纪,孟若婡自己虽然能教她一些字,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啊?!”孟若瑶吃惊,“这不是爹……我是说爷爷的遗物吗?”自小习惯了叫王氏爹,如今着急的时候还经常叫错。
“就我们爹仨,哪能守得住这东西。既然早晚要被人抢了去,还不如用来请先生。”孟若婡终于下定决心,将银钗仔细收在怀里。
孟若瑶:“爹,别把它当掉!我可以去县里武馆当学徒,等我学了好本领,就能挣钱养你和弟弟了。”
“当武馆的学徒哪有什么出息,还是读书有用。”孟若婡摇摇头,抚摸女儿的头,温柔的说道,“没关系的,等你长大出息了,才最能告慰奶奶爷爷的在天之灵。”
这世道,练武之人守不住家,读书就管用吗?孟若婡没敢细想这个问题。
“这世道,真是不让人好过!”孟素真一脸悲伤,从一个破屋里出来,一边说一边系着自己的裤带。
“孟姐你是真牛逼!别人逛窑子,出来都是讨论窑哥鸡巴大不大,伺候的温不温柔,就你,讨论世道!”
说话的这位是孟素真到周饶县后新交的朋友,本地人,祖祖辈辈生活在此。
而孟素真,据她说出身坤城,早几年时趁着战乱时南下闯荡。最近因为生意失败,怕被追债,又逃来北边。没有回老家,倒是来到了周饶县。
两人认识没多久,就成了铁姐们,甚至渐渐相约逛起了窑子。
“玩起来没劲?要不你去试试我刚才那个?小模样儿还不错。尤其是那名字,叫‘浪浪’。啧啧,真是人如其名!~”友人说的这里,开心地回味起滋味来。
“妹子啊,真不是老姐我败兴,实在是落差太大了。”孟素真无奈摇头,“想当初我阔的时候,哪看的上这些庸脂俗粉?我去的都是花楼!”
“那里面的花郎们,虽比不得南馆高雅,好得也会唱个小曲,帮你揉个肩膀。哪像这里的,都直接脱了躺在床上,跟块咸肉似的,哪有什么情趣!?”
“可叹我如今落魄………唉,也不怕妹子你笑话,如今我连这咸肉都吃不太起了,这才几天,已然囊中羞涩。我这能不感叹世道艰难吗!”
友人艳羡:“孟姐我知道你阔过,但没想到你这么阔啊!花楼都能去,还天天去!”
“我记得你说过,你当初是入赘了一家镖局后发的家,这哪家镖局啊,家底这么厚?唉!该不是那……威远镖局吧!可老有名了!唉?都这么大的家业了,姐你干嘛还去南边做生意啊?”
“嗨,有什么可提的。当初打仗打的凶,什么家底都保不住的。”孟素真含糊带过,似乎不想再多聊这个话题,“妹子你是本地的,吃的开,帮帮姐姐,有什么能挣钱的门路啊?”
“我们这小县城,能有什么挣钱……”说到一半,友人停了下,“别说,还真有个门路。不过……”
孟素真一听这话,立即精神起来:“什么门路?哎呀,好妹妹,你就告诉姐姐吧。”
友人:“告诉孟姐你没什么,就是能不能成,得看你……能不能舍得下重本!”
孟素真吃了一惊:“这杀人放火可不成啊!咱们这没什么背景的,一旦被抓,铁定死路一条!”
友人:“哎呀孟姐,你想哪去了。最近县里,不是在附近山里建了个矿厂吗?听说那可是官家和神国合作办的厂,工钱能低的了吗?”
孟素真皱眉:“去挖矿?这种苦差事也能叫挣钱门路?妹子你不是在开姐姐我玩笑吧?”
“做什么矿工啊!”友人摆手,“要做就做工头。活不累,只要能管的住手下的矿工就行。别小瞧这工头,待遇都赶得上大户人家的管家了!我当初听了,真是羡慕的不得了!”
“这么好!”孟素真听到这,先是惊喜,又接着低落下来,“这么好的机会,妹妹你是当地人都捞不着,我个外地的,在这边无亲无故,怎么可能落到我头上。”
“唉!这方面,孟姐你可比小妹我幸运,谁叫姐夫出落的如花似玉呢……”友人凑到孟素真近前,详细说起这般那般,只听得孟素真眼睛越瞪越大。
“这……这我哪能咽的下这口气!”听罢,孟素真气愤地说。
“别气别气。我就那么一说,姐你就这么一听。”友人看孟素真是真气着了,又安慰道,“不过姐,这威远镖局都没了好些年了,这公子还能叫公子吗?要我说,还不如趁着名头还响的时候,用一用,挣个能安身的营生,才是正道。”
“再说,等咱姐们当了工头,有了钱,还怕找不到干净公子么?唉呀,小妹我倒是想走这门路,奈何家里的黄脸汉不够格,别人看不上啊。”
这几句下来,孟素真似乎是真的听进去了,拳头越捏越紧:“这矿厂靠谱吗?该不会过几年就没了吧?”
“哪能啊!听说神国直接租了这块地整整100多年呢!没准你那位置都能传给你孙女干。”友人大笑。
“这还真可以……”孟素真越发有兴趣,就着这话题接着聊起来,“妹子你说,这得是什么矿?能让神国都想要,还花这么好的工钱,这得是多好的东西?”
友人:“嗨!想这做啥,那可是神国要的东西。之前这山不是竖在这好几百年了吗?也没人管,估计这东西就算给我们,我们也用不上。他们要就给他们呗,这不是还帮我们打仗吗?”
“我听茶馆说书的大娘提过,当时如果不是神国人帮我们,咱山海国没准……就要亡国了!你别不信!当初那些蛮子兵打过来时,县里的官大人们都跑光了,只剩我们这些老百姓等死!幸亏神国人来了,才击退了敌人。”
孟素真:“这么厉害?!这神国人什么样子,你见过吗?莫非真的跟庙里的神像一个样子?”
“这你可真是问对人了。妹妹我还真就见过!”说到这里,友人一脸得意。
那是大约一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某天中午,友人刚从面馆出来,在街上溜达着消食,突然见露天茶馆里人声鼎沸,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待她挤进人群,凑到近前,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是县里的恶霸崔大虫,正调戏某个桌上的客人。
她好奇地踮起脚朝那桌子旁的客人看去,顿时被那人的美貌震惊。
她想当然的认为被调戏的是个男子,只是作了女子打扮。还心说长成这样还没点数,居然自以为男扮女装就能独自出门。心里一边心疼美人要遭难,一边隐隐期待就在自己面前发生些什么。
结果美人一张口说话,她才发现,这人原来就是个女人。甚至等这人站起身来,那身量更是高的惊人,崔大虫在那人面前站着都变成“矮大虫”了。然而,已经成“矮大虫”的恶霸并没因此就打消念头。
唉,这世道,就算是女人,也不一定安全。甚至相比男人,还少了看客的同情。
奇怪的是,那小白脸儿并没有丝毫害怕。那人走到崔大虫跟前,抬手,看上去似乎是想扇崔大虫的巴掌。这透着爹味的行为,逗得崔大虫大笑。
接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手掌落下,一声脆响,崔大虫的身子没有动,脑袋被瞬间调了个个,扭转到看向背后。此时崔大虫的笑声还没落,笑容还没消,脖子已经扭断。然后身子歪倒在地面,血水已经从扭曲的脖颈上涌出。
周围一片寂静,几息以后,人群才渐渐惊慌四散,喊出好几声“杀人了!!”。而那小白脸,像是成功打死了烦人的蚊虫。回到桌前坐下,继续喝起茶来。
“那女人就是神国人?你怎么知道?她怎么杀的人?是法术吗?”孟素真听入了迷,不断追问。
友人:“我哪看得出来怎么杀的啊。但这小白脸儿肯定是神国人。”
孟素真:“这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当时周围人不少都吓跑了,但我可不怕,没走。没过一会儿,县令大人就带人赶来,连连给那人作揖道歉。
然后你猜我听到什么?那女人就是神国新派到矿厂的副厂长!没准等你进了矿厂,还能见到她呢!”友人越聊越兴奋。
“你这样说,我反而害怕了。”孟素真声音颤抖,“万一我在里面哪天惹了哪个神人,岂不是也要被一巴掌扇死?!”
“嗨!我这在现场的都不怕,姐你怕什么?”友人不仅不恐惧,还把话题引到了桃色的方向,“怪不得说神国人都有神容,身长而貌美。我之前因为那‘神国窑子’的事情,还觉得这说法是胡说八道。如今看来,此言不虚!”
孟素真:“‘神国窑子’?这又是哪一出?”
友人一拍大腿:“我的好姐姐,这么有趣的事情你居然都没听过?听说这段时间,附近新开了个窑子,不仅有咱山海国的男子,还有神国男子呢!可惜神神秘秘地,不对外接客,只允许神国人进出。所以大家就猜测这是专门只伺候神国人的窑子。”
孟素真听了觉得好笑:“既然是伺候神国人的,为什么叫窑子?我都嫌弃。不应该叫‘神国南馆’吗?”
友人解释道:“这是我们私下给的称呼,那地方真名叫‘陋室’。你听听,都简陋了,这名字起的就不高级!不仅如此,还陆陆续续买了好多花楼淘汰的小倌,甚至连窑子出来的也不嫌弃。那里面的神国男子我是不清楚,但这进去的本地男子的质量可真是堪忧。姐你评评理,叫‘神国窑子’,还委屈它了?”
孟素真拍手称笑:“还真是这个道理!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神国,睡的男人还是咱们不惜当要的。真好笑,哈哈哈。”
“说起这个,这男人贵有贵的好,便宜也有便宜乐趣。”说着拉着孟素真就要走,“走!孟姐,妹妹带你去一处有意思的地方。”
孟素真羞愧地说:“哎呦,去不得。我不是都说我囊中羞涩了吗?给姐姐留点脸面吧。”
友人猥琐一笑:“那地方只要几文钱而已,姐姐你要是真出不起,妹妹我请你一次也可以的。”
“什么窑子,能这么便宜?!别都是些歪瓜裂枣,那我还不如打壶酒回家寻你姐夫去呢。”孟素真摆手拒绝。
友人:“放心,你来就行了。哎呀!我请客总行了吧。”
见不用花钱,孟素真也真的好奇,就顺着友人去了那地。
等到地方一看,更是简陋,且只有一间屋子,门口还有几位排队的客人。孟素真见状回身想走,被友人拉住,带到屋子后面。屋后靠墙架了几个梯子,有几个高大的婆娘看守在那。见友人过来,讨好地笑笑,招呼两人爬梯子。孟素真跟着友人,也顺着梯子爬到屋顶。发现屋顶有几个小洞,友人又指着洞口让她往里看。虽然一头雾水,孟素真还是低头瞧了瞧。
这一瞧可不得了。
屋内的样子一览无余。屋内只有一座土炕,躺了一排的男人,描眉画眼万种风情。重要的是,一丝不挂!全都赤条条地躺在炕上,直接映入上方洞口人的眼底。环肥燕瘦,不同长短粗细,或黑或粉,都一并瞧的清楚。不时有龟婆子领着客人过来,从白花花的肉池中抽一个窑郎出来给人享用。客人一把便坐上去上下动作起来,一下下发狠地砸向身下的白肉。顿时喑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不要!疼!大娘,您轻点,你要弄死浊身了!”
“你这种肉床垫,就得这么坐,才过瘾!看我艹死你!”
“嗯啊……嗯……嗯哼……”
孟素真哪碰过这种直给的刺激,顿时大脑充血、下身湿润。
旁边梯子上的友人看孟素真这反应,哪能不知道她已经得了趣:“怎么样孟姐,咱周饶县自己的‘陋室’,也别有一番风味吧?”
“此处妙哉!妙哉!”
孟素真一边称赞,一边已经往梯子下爬,打算去排队了。
又是快活的一天。
这天,孟若婡来到周饶县的当铺,想当掉银钗给女儿作读书的束修。然而银钗能换取的银钱,远远不如孟若婡所想的多。当铺老板似乎看出他到了穷途末路,毫无忌惮地压低价格。
孟若婡情绪消沉。走出当铺时,被迎面而来的人狠狠撞了一下。
那人醉醺醺地,骂道:“真晦气!哪来的骚屌子,净往女人怀里钻。”
孟若婡抬头正想理论,却发现撞自己的是个熟人:正是入赘孟家后,战乱时把孟若婡撇下不顾,带着小侍跑路的妻主——孟素真。
孟若婡:“是你!”
“怎么是你!原来你还活着……”孟素真定睛一看,酒都醒了几分。
“我没死,是不是你觉得很可惜?!”孟若婡眼圈微红,“你知不知道我爹死的多惨!你知不知道我和孩子们,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亏得我娘当初收你作义女,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孟素真辩解,起先语气里透着心虚:“孟老娘是待我不薄,可她不还是为了威远镖局。后面几年战乱,镖局的营生,形同虚设,凭什么让我为了那么个空壳子卖命!?”后面越说越有底气,“你这骚货也是,年纪不小又长的又丑,要不是为了镖局,谁愿意娶!床上不会伺候人,肚子还不争气,跟了我几年也没留下个女儿!这点上你怎么不跟你爹多学学,让孟老娘临老又多抱了个大胖女儿。”
“你个没良心的!”他的肚皮争气得很,女儿是他自己生的!可是这话不敢跟妻主说,私生女的秘密还要一直瞒下去。
“懒得跟你这泼夫口舌。”孟素真抬腿就要走,结果被孟若婡一把拉住。
“你不准走,你凭什么走!我跟儿子你是真的不打算管了吗?还有我……我妹妹,她可是孟家最后的种,你想让我娘绝后不成?!”孟若婡不顾脸面大喊,周围的行人听见,开始驻足,朝这边指指点点。
“你这臭男人小声点!过来这边说!”孟素真被弄得尴尬,把孟若婡拉到角落,“你到底想怎样?!难不成还想着再跟我?”
孟若婡一把甩开:“呸!我又没被休,本来就该跟你,你有本事大声说出来给大家评评理!凭什么抛夫弃子!还弃尚年幼的恩人之女而不顾!”
“没说不让你跟!快别喊了!”孟素真上前捂住孟若婡的嘴,“艹,几年不见,你这男人怎么变成这种没脸没皮的样子?!”
孟若婡冷哼,他若不变得没脸没皮,哪能活到今天。
“咳咳,你想带着孩子们过来……也可以,我现在就住在周饶县某某巷口。”孟素真想起当初的义母,也终究怕被死者记恨、被周围人知道了戳脊梁骨,“不过你过来只能当小侍,我已经把瑛郎扶正了。而且你需要出去找点活计,我现在可没什么钱。”
“什么!我作小?那小浪蹄子当正夫?他什么出身,他不过是个被买来的贱侍!”孟素真提到的瑛郎,是当初孟若婡怀儿子小妱时,为表贤惠,给妻主买来的小侍。后来战乱时妻主卷了家里钱财逃难,没带他也没带孩子,居然只带了这个小侍,“还有你为什么没钱?!你抢了我们家那么多钱,都给花到哪去了?”
“抢什么抢!个臭男人!我当时是当家的,拿家里点钱怎么了。再说这几年这么乱,那点钱管个屁用!”提到钱,孟素真恼羞成怒,“我哪知道你后面是死是活,可不得找个继夫?!我就不信你这么多年下来,就能干净了,你还瞧不上瑛郎?!”
孟若婡被戳到了痛处,过往的腌臜从脑海涌起,泪水盈满眼眶。不想在孟素真面前哭泣,一把推开对方,逃也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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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的路上,孟若婡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心里发狠地盘算:让这没良心的女人去死吧,王大友好歹留了田地给他和孩子,省吃俭用点,就靠他自己也能把孩子们拉扯大!
因为和妻主孟素真发生口角,他比预想的回来得晚了些。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在夕阳的余晖下,乡间的小路上空空荡荡,只有远处的犬吠声传来。孟若婡心提了起来,加快了步伐。
突然,一阵口哨声打破了田野的宁静。只见一个壮婆娘,穿着破旧的衣裳,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满身酒气,从草丛中窜了出来。这婆娘名叫二狗,是富贵村里出了名的泼皮流氓,她身材魁梧,皮肤粗糙,一头乱发随风飘动。她朝孟若婡走来,嘴里叼着草茎,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轻浮与挑逗。
孟若婡小心翼翼走到小路的另一侧,想避开她。两人快要擦肩而过时,二狗故意撞了他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哟,这不是村里的孟鳏夫吗?怎么一个人走啊?不怕遇到坏人吗?”二狗调侃道,眼神在孟若婡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哎呦呦,这是哭过了吗?看着怪叫人心疼的。”
孟若婡被她的话吓得脸色一白,他紧张地后退了几步,想要避开二狗。
然而,二狗却不肯放过他,她伸手去拉孟若婡的衣袖,嘴里继续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别怕别怕,姐姐我会好好安慰你的。”二狗说着,手却越发不老实,开始在孟若婡身上乱摸。
孟若婡惊恐万分,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二狗的手,却无奈力气悬殊。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声音带着颤抖:“你放开我!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然而,二狗听罢却丝毫不以为意,哈哈大笑,仿佛觉得这是一种乐趣。她继续跟孟若婡拉扯,想把他强行带离小路,拉进路旁的荒地里。
现在天色渐暗,荒地里又杂草丛生,如果孟若婡真被这样拉过去,可就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孟若婡努力挣扎,高喊救命。他的力量可能比普通男子大一些,但碰上强壮的乡下女人,依旧逃不过衣衫被掀开,腰带被扯松的命运。最后连男根也被二狗狠狠握住,粗暴地揉搓起来。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就能目睹到昏暗的乡间小路边,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被公开玩弄。孟若婡紧张起来,既希望有村民路过自己能因此获救,又羞耻于自己不堪的样子要村民撞见。
这时,道路尽头,还真有了村民听到动静来查看。
是李家大爷!
然而,当李家大爷看到是二狗在欺负孟鳏夫时,立即掉头走人,不给自己惹麻烦。
“不要……回来……救我……救救我……”孟若婡下身被撸的生疼,呼救声都颤颤巍巍。
二狗也被弄的烦了,狠狠扇了孟若婡几巴掌,只打的他眼冒金星:“他爹的,你该庆幸刚刚来的是个糟老头子,要是哪家婆娘,信不信我叫她来一起轮奸你!”
孟若婡被打的晕头转向,随即失去了意识。二狗扛起孟鳏夫,朝草丛深处走去。
……
当孟若婡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阴暗的草丛中,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被扒光,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月光下。
他努力睁开眼睛,却看到二狗正蹲在他身边,手中拿着他之前当掉银钗所换得的银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孟鳏夫,你这些东西我就先收下了。”
“不要!”孟若婡挣扎起身,爬向二狗,求饶道,“二狗、二狗奶奶,您行行好,我这身子随您玩,把钱还我吧。那是我女儿读书的钱。”
“有你这个骚爹,还读个屁!老娘就是玩死你,你能拿老娘怎么的?艹,你有本事再叫啊,骚劲没处使……看谁愿意管你!”二狗说着,将银钱揣进怀里,然后站起身来,狞笑着扑倒在孟若婡的身上,打算继续奸淫孟若婡。
孟若婡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想要呼救,但想起刚刚昏迷前的一幕,喉咙里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眼中充满了泪水,他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二狗粗暴地艹着孟若婡的屌,不满孟若婡的沉默,狠狠揪起孟若婡的乳尖。
“疼!”孟若婡吃痛,叫出声来。
“艹生过孩子的就是带劲,奶头又骚又长,屌一碰就硬。而且还得是你这种比较壮实的公猪,吃得住婆娘的劲儿。”说着,故意粗暴地拨弄起孟若婡的两个乳尖,并狠狠往孟若婡身上坐,上下起伏,啪啪作响。
孟若婡痛苦呻吟:“啊……啊……哈……好痛……放过我吧。”双手无力地推阻,但依旧降低不了被蹂躏的频率。
“瞧你那骚样,保准受的住,我还不知道吗?嗝……来,香一个~”打完一个酒嗝,二狗俯下身就要和孟若婡亲嘴。
孟若婡别开头,拼命想躲开二狗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巴。
酒气上头的二狗被瞬间激怒:“你他爹的一个臭鳏夫,装什么烈男!”用力朝孟若婡的肚子揍去。
剧痛传来,孟若婡瞪大眼睛看向上方,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
二狗发泄完兽欲,满意地起身。
“把你这骚货放在村里真是可惜了。”二狗酒劲上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把自己这几天的盘算说了出来,“等我联系镇上的姐妹,就把你卖窑子里去。你那两个小崽子,都长得不错,找富贵的买主收了,这年头,漂亮小姑娘还卖的更贵呢!这样一来,那王婆子的地就是无主之田了。等我卖了赚他几日酒钱,和姐妹们痛饮,哈哈哈!!”
二狗拎起酒壶,大笑而去。
孟若婡留在原地,全身发冷。他清楚意识到,这些话虽是酒后之言,却实打实是这泼皮的打算。亏他今天还妄想靠自己把孩子养大,现在想来真是天真的要命。
顾不得满身的污痕,孟若婡哆哆嗦嗦穿上衣服,摸着月光走了两步。脚下一歪,被绊倒在地。
绊倒他的,是一把旧镰刀。
看着镰刀尚锋利的刀刃,孟若婡想,这大概是天意吧。
……
二狗路过一块田地时,一阵肚痛。
“看来我二狗的肥水,要便宜你家了。”脱裤蹲下大号。
就着月色,远处走来一个人影,正是刚刚被她艹过的孟鳏夫。
“你这小骚货,怎么还跟着姐姐我?是没喂饱你吗?”二狗出言调戏。
孟鳏夫的声音传来:“二狗姐姐,人家下面又硬了,你能帮帮我吗?”
“艹,真他爹骚。老娘还在拉屎,你过来,先给你摸几把爽爽。”二狗得意,看来自己把这小骚货给调教服了。她没有注意到,孟鳏夫的一只手一直背在身后。
孟若婡走近,月光从他背后照来,低头看向二狗,一把割开对方的喉咙。
鲜血在黑暗中喷射,二狗怒目圆睁,挣扎几下,最终死在自己刚拉的、还冒着热气的屎上。
看来自己还没把孟家刀法忘光,不知道娘知道自己用一把破镰刀使自家祖传刀法,会不会生气。
想到这里,孟若婡笑了起来。
他从死去的二狗身上摸出先前被抢的银钱,甚至还发现了额外的钱袋。里面钱不多,只有几文钱,大概都被二狗喝酒用掉了。孟若婡把这几文钱和失而复得的银钱收在一起,起身寻找处理尸体的地方。
幸好这里恰好离田边的粪池不远——村里种地的都沤肥,地比较多的,甚至会专门挖个粪池。孟若婡艰难地把二狗的尸体拖过去,一脚踹下去,那一摊死肉就从高处滚落进粪池。刚才还欺辱过自己的混蛋,渐渐没入粪水,逐渐消失,归为应有的去处。那把镰刀,也被孟若婡一并扔进了粪池。
孟若婡重新踏上回家的路。
小路上依旧一个人也没有。夜晚冷风吹来,吹凉了他刚刚热血上头的脑子,无数恐慌又涌上心头。
这种简陋的毁尸灭迹,能管用多久?
之前李家大爷看到二狗在欺辱自己,如果后面发现二狗被杀,会不会供出他?
二狗死了,钱也拿了回来,但以后的日子真的安生吗?难保会不会再来个三狗,四狗。自己和孩子们,就像丢在路边的肥肉,那条狗路过了看到都想咬一口。
富贵村还是不能久留!孟若婡心里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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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八岁的顾若瑶在自家小院里来回踱步,不时还向远处眺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六岁的孟小妱醒了,他哭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妱乖,不哭了,去睡觉,姐来等爹爹。”顾若瑶安慰着弟弟,但从她苍白的脸色上,能看出她也心里发慌。
父亲今早出门,早该回来了。整整一个晚上,顾若瑶和孟小妱都非常担忧孟若婡的安危。
“不……我想等爹爹,我怕……”孟小妱嘴巴含糊地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顾若瑶将孟小妱搂在怀里,不断安抚。孟小妱哭累了,又睡过去了。顾若瑶小心翼翼将孟小妱抱回房间盖上被子,又出来在院子里等起来。
就在顾若瑶在犹豫要不要去找村民求助时,孟若婡披着夜色,回来了。
顾若瑶惊喜万分,又怕把刚睡下的小妱吵醒,跑到孟若婡近前,才低声喊他:“爹!爹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我和弟弟都要吓死了……啊!爹的脸怎么伤了,你身上怎么都是血……”
孟若婡几乎已经筋疲力尽,勉强自己笑了笑:“没事,别把你弟弟吵醒,爹不打紧。”然后他强打精神,对女儿说道,“若瑶,你帮爹去水缸打些水来,爹路上身子脏了,要洗一洗。再把爹爹过年穿的那身衣裳拿出来。”
顾若瑶打来水,孟若婡缓慢而仔细地擦干净身体,换上这身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又把换下的带着血迹的衣服烧掉。父女三人生活拮据,这显然不是孟若婡平时会做的事情。
“爹……您今天不是去当铺了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见孟若婡似乎收拾妥当,顾若瑶终于按捺不住,问道。
孟若婡抬头,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露出复杂的表情:“爹……哥哥今天……碰到你嫂子了。”
顾若瑶露出困惑的神情:“爹你什么意思?我们又要做回兄妹吗?”
孟若婡苦笑:“是啊,又要委屈我们若瑶了。等下我们收拾行李,把小妱也叫起来,清晨就出发,去投奔你嫂子。”
“为什么?那女人当初抛弃我们,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我们还要去找她?!叫你爹还是叫你哥哥,我都无所谓,只要我们还是一家人。可是我不想认那虚伪的女人!”顾若瑶看着父亲凄惨的脸,问道,“莫非,爹你今天……是被那个女人打了吗?!”
“不是,爹只是回来路上摔了一跤……”泪水从孟若婡肿胀的眼角滑过,他自顾自地说着谎话,也不管顾若瑶会不会信,“世上还有多少好人?选伪君子……还是面对真小人呢?呵呵……”
“爹……你没事吧。”顾若瑶被孟若婡此时的神态吓到了。
孟若婡回过神来,抚摸女儿的脑袋以安慰她:“爹也讨厌孟素真……说恨她,也不为过。可是只靠爹,我们爹仨儿活不下去的。对不起,是爹没用……”
今日的种种,已让孟若婡彻底认清了现实。伪君子至少还能留你一条活路!虽然要跪着,但好歹能活。
顾若瑶一把保住父亲:“爹,你别这么说,都怪我太小了,还不能帮你……”
“若瑶已经很懂事了。”欣慰地看向女儿:“有些事,不该再瞒你了,否则……万一哪天我走了,就没人告诉你了。”
顾若瑶惊呼:“呸呸呸,爹你在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孟若婡则继续说道:“……前些年,咱们跟着王大友来富贵村这讨生活,为了说出去好听些,让你改口叫我爹、叫她娘。日子虽然苦……可是被你叫爹,我还是很开心的。因为……我确实是你亲爹……”
听到这里,顾若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孟若婡忍住羞耻,默默说起自己未婚先孕,生下私生女的事情。当初,孟家老两口为了镖局和自己的名声,将私生女的事情压下,改为对外宣布是王氏诞下三女儿。
这个秘密在今天之前,除了去世的孟家老两口,就只有孟若婡本人知道。
孟若婡仔细告诫顾若瑶,到孟素真那后,千万不要将此事泄露,甚至弟弟孟小妱也不要透露。
“若是真被她问起在富贵村这段时间你为什么跟着小妱喊我爹,就说是村里人乱传,我们懒得解释,就这样跟着乱叫了。”这种错事在外来投奔者的身上时常发生,也见怪不怪了。
顾若瑶听完久久不能平静,一个接一个问题从内心涌起,但她此时最关心的是:“那爹……我娘,到底是谁啊?”他自小以为,前威远镖局的总镖头孟老婆子是自己娘,直到今天听完孟若婡的讲述,才知道,那原来是自己的奶奶。
孟若婡露出自嘲的笑容,但眼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是啊,我的好女儿,爹也想知道,你娘到底是谁啊?”
山海国的风月场所,大抵可以分成三类:南馆、花楼和窑子。
窑子:最下层的一类,一般就是一两间破屋,接客的男人被称为窑哥或窑郎。光顾的大多是些底层女子,比如做苦力的、街边小贩什么的。
花楼:是有钱人去的,接客的男人被叫做花郎,甚至根据受欢迎程度,花郎还有了排名,第一名就是花魁。
南馆:三类中最高级、也是收费最贵的。只招待达官显贵,如果身份不够显赫,即使有钱也不能入内。
南馆的名字谐音为“男馆”,因此得名。
还有一种说法,南馆取自诗句“南馆新丰酒,东山小倌歌”。诗句本来只是描述美酒助兴、佳人献歌的场景,但几经岁月洗礼,已经变了味道。如今,“小倌儿”已经成为卖身男子的代称,因此南馆这个称呼的出现也就不足为奇了。甚至随着南馆遍地开花,小倌儿们还有了许多特殊的类别,例如清倌儿、乐倌儿和雅倌儿。
这些知识,是顾长青从张文瑾口中得知的。
张文瑾,弱冠之年二十岁,是周饶县有名的纨绔小姐。她不仅家境殷实,还是周饶县县令的小姑子,别的地方不敢说,至少在周饶县当地,她基本可以横着走。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在顾长青来到周饶县、任职矿厂副厂长后后,主动套近乎,多次邀请她出来玩。
一开始,顾长青不想搭理这人。尤其是张文瑾的身份让她想起自己之前在傲京山海国的首都任职时,碰到的那些官宦小姐们。都是些令人不快的回忆。
但时间久了,顾长青发现张文瑾这姑娘人性格还挺逗,而且还能通过她了解不少山海国不为人知的一面,两人的关系居然真的好了起来。
而对于张文瑾,她一开始接触顾长青,仅仅是为了完成嫂子的讨好神国大人的任务。
所谓“神国”,是山海国对于流芒国顾长青的国家的尊称。
流芒国凭借发达的科技和强大的超凡领域能力,成立了异世界探索局,多年来一直在探索异世界,其中也包括她们现在所处的“女尊世界”的山海国。
本来,按照惯例,流芒国都会避免与所在世界的国家接触,山海国也不例外。但令人惊讶的是,在这个异世界的国度,居然发现了大量珍贵矿产——“魂石”。为了获得稳定的开采环境,也为了降低开采成本,几年前,流芒国破天荒地开始与山海国接触。
至于在接触的过程中,帮助山海国免于北方国家的入侵、塑造了“神兵天降”的伟大形象不过是为了采矿而顺手做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形象塑造的太成功了,以至于流芒国直接在当地被称作“神国”,流芒国人也被称为“神国人”,在山海国获得了超国民、甚至近乎贵族的待遇。
之前茶馆事件后,县令就很怕因此恶了新来的神国大人,于是找来自己的的小姑子张文瑾,让她想办法邀请对方出来招待一下。总之,就是要让顾长青忘记之前的不愉快。
当时,张文瑾乍听完顾长青的事迹,一度怀疑嫂子是看自己不顺眼:“我的嫂子,你为什么要害死你乖巧的小姑子?跟我哥吵架了吗?”
“胡说什么!我跟阿菊关系好着呢!”周饶县县令刘秀英横眉瞪眼,“反正你整天也没什么正事,帮下家里怎么了?你要是不好好做,别怪嫂子断了你的月银!”
张文瑾委屈,奈何嫂子态度强硬,她就算找自家哥哥说情也没用,只得愁眉苦脸照做。
好在嫂子愿意为讨好神国人的花费买单,张文瑾便趁机多要零花钱。心想,反正钱自己花了,那神国人不来赴约不能怪她。不来,最后她也只能“代劳”享用了。
就在她以为能这样一直蹭钱蹭到嫂子发现时,顾长青居然同意来赴约了!这可真是……
太好了!
张文瑾一脸陶醉地欣赏着对面的神国女人的容颜。心想,明明是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好看?!怪不得被那崔大虫调戏。她今天可算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去买花娘了。
不过这些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毕竟崔大虫的悲惨遭遇摆在那,她可没觉得自己的脖子硬到哪里去。不仅不敢显露自己的花花肠子,还得恭恭敬敬地敬酒。
“长青姐姐……嘿嘿,妹妹厚脸皮叫你声姐姐,你能来,真是太给妹妹我面子了!妹妹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张文瑾看似豪迈地喝光了杯中酒,然后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悠闲的坐在上座的顾长青。见对方很给面子的也喝了酒,这才放下心来。
顾长青放下酒杯,身侧的小倌儿很有眼力价地帮顾长青斟上酒:“文瑾,你之前提到的清倌儿、乐倌儿、雅倌儿,分别是做什么的?”
张文瑾回神:“咳咳,乐倌儿擅长曲艺跳舞,雅倌儿擅长词赋对弈。这清倌儿嘛……”
“是擅长什么?莫非是手工、厨艺?”顾长青饶有兴趣地顺着猜了起来。
“哈哈哈,不是的,长青姐。清倌儿是指,还是处子之身的小倌儿。”张文瑾大笑。
“就这?只是因为是处男,就能跟前面两种拼才华的并列?”顾长青惊讶,“早知道你们看重贞洁,想不到玩小倌儿,也讲究这个。”
“何止,那些貌美的清倌儿,初夜甚至能被炒到天价!”说到这里,张文瑾不好意思地笑笑,“嗨!不怕姐你笑话,别看我这么说的这么热闹,其实我也没去过真正的南馆。且不说,那是像我嫂子那样的官府之人才能去的。就说这周饶县是乡下地方,咱们这两天来逛的兰香班,已经是这边最豪华的了,可也只够得上花楼。唉,招待不周,长青姐姐,你别介意。”
“怎么会,文瑾你太客气了。周饶县虽小,却也人杰地灵,不然我们也不会千里迢迢来这边开矿厂。”顾长青摆手,“而且,你别看我这样子,其实我就是个粗人,南馆那种高雅的表演我反而不感冒。”其实那南馆顾长青当初在傲京工作时也去过,格外无聊,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东道主性格的差异。
“太好了!我也是!”张文瑾哈哈大笑,放松不少,“比起那些高雅的,我啊,其实更喜欢调教好的肉倌儿。”
“肉倌儿?怎么又来了个新词?这种又是做什么的?”顾长青好奇。
“这肉倌儿虽然带着倌儿,但其实不属于南馆的称呼,而是被花楼叫起来的。其实就是可以弄些更刺激玩法的花郎。这肉倌儿的叫法是学的南馆的清倌,最下贱的花郎,却被叫倌儿,主打一个反差。”张文瑾眨眨眼,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
“既然说到这个,最近有个特别流行的肉戏,我来安排表演下,给长青姐助助兴。”说着,对手下耳语了几句。
顾长青还是没懂接下来要看的是什么表演,可再问,张文瑾便不愿透露了,只神秘兮兮的,让顾长青好好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就好。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是肉倌们来了。
一排穿着深色斗篷的男人低头走进屋,行礼后,在房间用于表演的空地上有序站好,每个人都还带着一面鼓,被摆放在肉倌儿们自己的脚边。
“小娘今儿可是请了贵客,你们这些小肉倌儿,都精神点。”敲打了几句后,张文瑾看向顾长青,见对方微笑点头,便放心下达了命令,“开始吧。”
乐师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在快节奏的鼓点声中,肉倌儿们一把将身上的斗篷扯下,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就暴露了出来。
肉倌儿们不着寸缕,却都穿着鞋,妆发齐全。且在每只手腕绑了一只小鼓,最奇怪的,在肚脐向下靠近鼠蹊的位置也绑了一只。
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全裸般,肉倌们笑容灿烂地开始舞蹈。
随着音乐的节奏,肉倌们轻轻地踩踏在地面上的地鼓上。肢体还会随着舞蹈,拍击手腕上手鼓。就这样,手鼓的清脆声,地鼓的低沉声,与音乐的节奏相互呼应,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感。
而肉倌儿们的指尖不时滑过自己因为舞蹈动作而上下翻飞的男根,嘴巴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呻吟:这些男人在一边跳舞一边自慰。
天啊,这舞蹈也太荒谬了,我到底在看的都是些什么,顾长青心想。
随着舞曲渐入高潮,肉倌儿们本来低垂的龟头,在众目睽睽下,逐渐抬头,于是肚脐下的小鼓也有了用处。舞蹈中自此添加了不少扭胯和挺胯的动作,而随着肉倌儿们每一次挺胯,硬挺的柱身被甩到上方,砸响了肚脐下的小鼓,伴随着一声声或痛或爽的低呼。
顾长青抿了抿嘴,压了压上翘的嘴角:为什么可以做着这么色情的事情却又这么搞笑。
鼓点逐渐加快,舞曲似乎也步入尾声。肉倌儿们离开了脚下的地鼓,呈跪姿,脸向内围成一圈。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随着节奏上下撸动。
当第一个肉倌儿喷出白浊时,舞曲的音调骤然拔高,其余肉倌儿也一个接一个,近乎同一时间喷射出来,从旁边看来,那一圈中间仿佛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小喷泉。
射精结束后,表演也结束了,音乐停止。肉倌儿们维持住了最后高潮时的动作。
“怎么样?长青姐,可还精彩。”张文瑾期待的看向顾长青。
“很独特的表演。”顾长青艰难地鼓起掌来,然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太好了,能合长青姐的口味。”张文瑾跟着鼓起掌来,满足又自豪:“赏!”
肉倌儿们这才起身谢赏,腿间依旧一片泥泞,张文瑾还顺便摸了好几把,引来好几声娇喘。
“这些肉倌儿可是咱兰香班最近的台柱子,可还能入姐姐的眼?”一边说着,张文瑾一边使眼色让肉倌儿们再主动一些,“如果长青姐姐有看得上的,今晚就让挑几个好好陪陪你。”
“不用不用。”顾长青抹了下笑出来的眼泪,摆手:“今儿的节目确实好笑,但我可没有睡的兴趣。”
张文瑾一脸挫败,挥退肉倌儿们:“唉,长青姐。这前两天高雅的你看不上,今天来点粗俗的你又只顾着笑……妹妹我真的没办法了。”莫非,这人喜欢女人?虽然自己不好此道,但也知道些地方。想到这里,她心里都觉得怪期待的。
“你有所不知,我们的风俗和你们不一样。在我们那,十八岁以下的男的还被看作是小孩子,酒都不可以喝,更不用说和女人睡觉了。”顾长青刚刚看完乐子,心情很好,耐心解释起来,“而且就我个人而言,也不喜欢这种过于瘦弱的。这些花郎们,看着不过十岁上下,瘦瘦小小,胯下的资本更是小的可怜,实在不符合我的审美。”
“我明白了!原来姐你是喜欢成熟丰腴的男子啊。”张文瑾嘿嘿笑起来,“年纪大点确实好,知冷知热。在床上也放的开。”她激动地拍着大腿,“太好了!我也是!”
真的吗?顾长青心想。毕竟刚看过鸡巴敲鼓的舞蹈,她很怀疑张文瑾的所谓的“我也是”。
“姐,真的,你听我解释。”张文瑾看出了顾长青怀疑的神色,“我们这有个说法,‘倌儿清,人夫浪’,讲的是两种最为反差的两种男人:这头一个,讲的就是刚才提到的清倌儿,后一个嘛,就是妹妹我最最喜欢的类型,骚浪人夫。”
顾长青心想,流芒国可是连婚姻都不存在,那还有人夫这一说。唉……就知道这姑娘的“我也是”不能信。
她刚要纠正张文瑾的误解,就听到对方说:
“这淫人夫可是个技术活,有时候真得仔细着。妹妹我前些日子,本来以为睡到的美貌人夫,是曾经坤城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公子,结果发现,闹了个好大的乌龙!”
坤城?威远镖局?听到这个,顾长青立即改了主意。
“文瑾,我对你说的美貌人夫和威远镖局的公子很有兴趣,你能跟我详细讲讲吗?”顾长青笑的格外真诚。
一听到顾长青对自己淫人夫的事情感兴趣,张文瑾坚信自己碰到同道之人,下决心要把这故事讲的足够香艳。
“哦~~长青姐,放心,我一定把这事讲的精彩。”
这个故事的男主人公,叫做瑛郎。
顾长青:“瑛郎?”难道搞错了?不是那人?
张文瑾:“对啊,这名字是不是很有风情!”
张文瑾第一次碰见瑛郎,是她路过他家门口时,看到他在送妻主出门。
真是个美人,她瞬间就走不动道了。
这并不是说瑛郎本身长的多么国色天香,毕竟张文瑾也是经常出入花楼享乐的,见过不少美人。
单看长相,瑛郎只能算清秀佳人,但他有纤细的腰身,楚楚可怜的眉眼,配合他的情态,就塑造了一种极为勾人的氛围。
“这是你说的威远镖局的公子?”顾长青奇怪,确实这跟记忆里的那人不一样,难道他还有兄弟?
“唉呀姐,别急,还没讲到呢!”张文瑾继续回忆起她对瑛郎的觊觎。
总之,瑛郎展露出的,是在黄花小子身上找不到的感觉,只有嫁人后知晓人事的人夫,才能透露出这种味道。
身边的手下人看出来了张文瑾的心思,主动帮忙去打听,得知此处住的,是一个孟素真的女人,据说是早年间入赘了威远镖局,去了南方谋生,后来生意失败,带着家人辗转来到周饶县。
哼,一个入赘的女人,而且现在已经差不多是穷光蛋了。有什么资格睡这么漂亮的小郎君。张文瑾心里不爽。
正在她在思考怎么把小郎君搞到手时,有人想通过她走关系,讨一份去矿厂的工作。
张文瑾正讲的兴奋,看到对面的顾长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把捂住嘴,暗叫不好:唉呀,说漏嘴了。
她心虚地解释:“唉呀,这不是在帮神国大人们物色些矿工吗?这些卖体力的下等人,都是些不守规矩的,可不能让他们冲撞了神国的大人们。当然,重要的位置我可不敢随便塞人。”
顾长青自然知道张文瑾话里的水分,只是懒得计较。
事实上,每个矿厂的附近的山海国官员们,都喜欢以各种方式捞点油水。而只要不耽误矿厂的产出,流芒国根本不在意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讽刺的是,因为底层的穷人过的太糟糕,即使被官员们层层盘剥,“神国”矿厂依旧是谋生活的极好选择。
而那个想通过给张文瑾行贿,换得去矿厂工作的,正是孟素真,那个小郎君的妻主。
于是,张文瑾趁机提出条件,要求孟素真把自己的正夫献出给她玩弄,才能给她安排去矿厂的工作。
而孟素真连犹豫都没犹豫,就同意了。
随后,找了个天气不错的日子,张文瑾去孟素真家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小郎君瑛郎。
“居然是登门?我还以为你会让孟素真把人带来。”顾长青调侃。
“嘿嘿,妹妹我在淫人夫这方面可是有心得的。”张文瑾笑笑:“这人夫,只有在他自家屋子、自家床上时,才是最有风情的。不过……”
不过事情并没她想的那么顺利。
张文瑾跟着孟素真,一路来到某房间,推门而入,打算美美的享受一把人夫的风情。
可房间里的人,却根本不是那日见到的小美人。
屋子里,分明坐了个又黑又粗的壮汉,那身量,张文瑾乍看还以为坐着个婆娘。
那汉子看到张文瑾先是惊慌失措,等从孟素真嘴里知道了事情原委后,则是表现的气愤至极。
“我才气呢!”张文瑾气呼呼地,“审了半天我才弄明白,我心心念念的小美人叫瑛郎,是孟素真的小侍,那丑汉子才是正夫。”
“我说怎么这人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想来,她依旧气不打一处来。
听到这里,顾长青也终于明白了威远镖局公子的下落。
顾长青:“那然后呢?你……碰了那正夫了吗?”
“当然没有!我哪下得去嘴。”张文瑾赶紧摆手,“但我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气的要命的张文瑾带着手下,狠狠地揍了孟素真一顿。
孟素真被打的哭爹喊娘,旁边那个正夫,仿佛跟他无关一样,只冷眼旁观。倒是瑛郎不断向张文瑾哭诉求饶。
“瑛郎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美人。不像那个正夫,自己妻主被打,他连眉头都不来皱的。”张文瑾评价。
顾长青无语,自己妻主都打算把自己送给别人玩弄了,他不上前跟着打就不错了吧。
总之,出了气的张文瑾,心情渐渐平复。
这会儿瞅着梨花带雨的瑛郎,越看心里越痒。一把搂在怀里亲了起来。
瑛郎只无力地推了她下,便温顺地任由她搓揉。孟素真在一旁不敢言语。
“所以说,男人都是淫荡的种,小瑛郎一开始还假装不愿意,后面~嘿嘿~就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叫个不停了。”张文瑾回味,“我再看孟素真那脸,都绿了,哈哈,活该!”
顾长青忍俊不禁:“你这是把人家妻主也当成乐子了?”
“那可不?”张文瑾笑的格外有成就感,“不过最后开干,我还是征用了孟素真的卧房。就在他自己的床上,可劲弄了那小浪蹄子一遭。嘿嘿,后面射的太厉害,那床褥都被他喷湿了。”
“你可真行。”顾长青被张文瑾的表情逗笑。
“不过,那孟素真也真是个软脚虾,我弄完瑛郎后,她居然还舔着个脸上前,问我矿厂的工作有没有指望。我呸!”张文瑾一脸鄙夷,“我就让她好好等着,想去矿厂?得把我伺候舒服了才行!”
“从那天起,我得着空了,就去她家,就在她自己的床上,把瑛郎好好疼爱一番~。那女人,还得乖乖在房门外等着,等我出来夸我勇猛。姐,你说可乐不可乐?!哈哈哈!”说是问顾长青,张文瑾自己乐的先笑了起来。
张文瑾:“怎么样?长青姐,这人夫的乐趣,是不是妙哉?”
“确实有趣。”顾长青笑的意味深长。
男孩儿情动时媚态从顾长青记忆里浮现。记得那时他才18岁,那青涩的举动和肉欲的身体,让她很是尽兴。
因为种种原因,顾长青多年之前,并没有带走男孩儿。她还以为再尝不到了,想不到,又碰上了。该不该说是缘分呢?
28岁的他,现在应该是熟的刚刚好的时节吧。
说起来,山海国平均寿命不过70岁,比起流芒国人普通人也有平均200岁的寿命,超凡者更长来说,男人的花期也更短,如果错过,即使能再找到,可能味道也变差了。
看来,自己在周饶县矿厂的工作,不会无聊。
一个计划,在顾长青心里成型。
顾长青:“我虽然不是很懂你们的婚姻到底有什么意义。但这人夫,确实有趣。”
“什么叫……不懂婚姻意义啊?”张文瑾疑惑,“女婚男嫁,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顾长青:“只是对于你们吧,至少在我所在的国家,就根本没有婚姻这东西。”
“唉??!那不乱套了吗?!”张文瑾她以为自己淫人夫就算够可以了,没想到神国的风俗更是惊世骇俗了。“男人都淫荡的很,没有管束,岂不是被人勾来勾去?”
“为什么要管?想跟谁就跟谁呗。”顾长青倒是平静,她也不是第一次被山海国人这样问,已经习惯了。
“这怎么行?!”张文瑾瞪大眼睛,还想到了更可怕的事情,“别到时候,养大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种都不知道。”
顾长青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看来文瑾你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神国啊。我们是,女,人,生,孩,子。既然是自己生,那孩子肯定是自己的种啊。”
“……”这短短几句话,让张文瑾彻底无言,不知如何反应。
过了很久,张文瑾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女人……怎么能生孩子呢?”
“所谓的不可能,很多时候只是因为没见过吧。”顾长青耸耸肩,“老实说,我也很好奇你们的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有机会真想观摩一下。”
张文瑾想了下女人生孩子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摇摇头把那种可怕的画面甩出脑袋外。
张文瑾正经历头脑风暴时,顾长青又给她投下了一枚炸弹:“我打算尝一下那个孟素真的正夫。”
而张文瑾听到后,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姐,我好像听错了,你……是不是想说那小侍?瑛郎是小侍。”
“我是说正夫。喏,就是那个威远镖局的公子。”顾长青依旧淡定的语气。
“不是??!为什么啊??!!!”接连超出认知,张文瑾不自觉地大声喊了出来,“姐你长这么好的模样,又是堂堂神国人,就算玩,什么样的找不到?为什么找那么丑的?!”
“吵死了!“顾长青拍桌,引来张文瑾一阵哆嗦,赶紧低头赔罪。
顾长青也不是真生气,皱眉说道:“虽然算不上顶好的程度,但也比这些天看到的骨瘦如柴的家伙好多了。”
确实,那壮汉何止是有肉,简直是太有肉了好吗?!张文瑾无语。
“其实我可以帮长青姐,找一些容貌姣好,同时又身材丰腴的男子的。”张文瑾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勇气把心里话直接说出口。
比起瘦猴,确实圆润的身材更好一点。但实际上,这两种都不是顾长青的喜好。
顾长青更正:“不是丰腴,而是结实。光有肉是不够的,要需要是肌肉,匀称又有弹性的肌肉!”
“姐,你的喜好真是……特别啊。”张文瑾委婉地感叹,心里嘀咕,一般不是男人喜欢结实的女人吗,怎么到她这里反过来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顾长青一眼就看出张文瑾的话里有话,“你不知道,不仅我们两个国家的男人长的不一样,而且女人们对男人的审美不一样。”
流芒国和山海国两个国家中的女人和男人,在身材上的差异,不仅受到生理因素的影响,也受到审美的影响。
流芒国人更高挑一些,即使肌肉结实也说不上粗壮。就比如顾长青自己,她如今已经是力量强大的c级超凡者,如果仅比较外表,放到山海国里只能是身材中等,根本够不上壮硕。
而山海国人,都更矮小粗壮,尤其是女人。说起审美,‘女尊世界’的人,居然对女人和男人,实行了两套审美。女人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却喜欢柔弱瘦小的。这点对顾长青来说简直匪夷所思。明明‘女尊世界’的人更容易锻炼出发达的肌肉,却因为审美,壮硕的女人比比皆是,壮硕的男人几乎绝迹。所谓的‘丰腴’型男子,身上的也大多是脂肪,而不是肌肉。
顾长青的说法,并不能真的说服张文瑾。粗壮的男人,这能好看吗?
不过张文瑾决定,不要尝试理解,就顺着神国大人的心思办事就好,“姐你看,哪天方便?是把人直接带上门?还是?”
“嗯……”顾长青思考了一下,“我觉得都不好。”
那是要怎样??!张文瑾在心里大喊。
张文瑾:“姐,你的意思是希望……?”
顾长青问:“我不想招孟素真来矿厂,还有没有方法,可以让她自愿把自己正夫拿来给我享用。不是享用几次,而是要长期?”
“这倒也简单,那孟素真没谋到矿厂的营生,缺钱缺的厉害,让她典夫,她肯定愿意。”张文瑾立即想到了一招。
“典夫?”顾长青第一次听说。
原来,山海国的穷人们为了补贴家里,会将自己的男人租出去给别人用。
这种事情非常常见,甚至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典夫’。
在租期内,男人虽然依旧属于自己的妻主,但要被承租的女人睡,如果生下的孩子,也是归承租者所有。
“那如果,我希望男人继续住在孟素真的家里,她也不能把典夫这事告诉这个男人,甚至不能告诉其他人。可以吗?”
“这也可以,在合约里加点要求就行。租金不要一次性给她,每月给一些,她为了下个月能继续领到钱,就必须守口如瓶,不敢违约。只是……为什么不让她说出去呢?”张文瑾感觉顾长青的每个要求,她都能听懂,但串在一起,就弄不明白顾长青的目的了。
“为了不让那男人知道真相。”顾长青尝试将一些词换成山海国的说法,“这样,在他看来,就不是被妻主租给了我,而是和我彼此看对眼而开始偷情。”
顾长青讲到这里笑了一下:“当然,‘看对眼’这一部分你不用操心。”
虽然多年未见,孟若婡已嫁作人夫,但顾长青依旧有自信可以让他重新爱上自己。更何况,他找的当地女土着,资质如此不堪。
“这是当然!”张文瑾心里暗暗吐槽,你都这样的样貌了,勾搭谁都不用操心吧。
顾长青继续说着:“而因为是偷情,那男人就得小心隐瞒妻主。所以得为他提供非常方便的偷情条件,让他能瞒得久一些,我也好玩的久一些。当然他的妻主不会发现,因为他本来就知道,就算发现了,也要乖乖假装不知道。否则打扰了我的兴致,我可饶不了她。这样讲……你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张文瑾激动地鼓起掌来,“主动偷人的人夫,才是真正的淫荡。假装不知道的妻主,才是真正的憋屈。会玩,姐你才是真的会玩!”
顾长青真的是为了这种原因?
那个男人面对自己时有多么淫荡,她早就知道了。再说了,自小到大,她碰到的男人哪个不淫荡?就算看着正经,等为她沦陷后也会露出淫荡的真面目。
至于那个女土着憋不憋屈,她根本不在意。她甚至也不是很懂,为什么这些女人做了妻主,就会为了一个自己都不在乎的男人感到屈辱。
但顾长青只微笑,没有向张文瑾解释自己的真正目的。
“过誉了。这还只是想法,能不能成,还需要文瑾帮我啊。”顾长青拍拍张文瑾的肩膀。
“长青姐你放心,妹妹我一定把事情给你办好!”张文瑾拍着胸脯保证。
“不好让你白忙活,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不仅是帮忙,和张文瑾的相处也令顾长青很愉快。
张文瑾摆手:“不用不用,这点小事。我哪好意思邀功。”
顾长青:“不用客气,说说看。虽然不敢说什么都可以,但我能做的也不少。”
“这……那小妹我就不客气了?”张文瑾搓搓手,小心的问道。
顾长青:“说吧,别扭捏了。”
“嘿嘿,其实……我想去‘陋室’见识一次。可不可以啊?”张文瑾期待地看着顾长青。
“去‘陋室’?”顾长青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以为‘陋室’是神国人嫖男人的地方吧?”
“嘿嘿……”张文瑾笑着笑着,突然意识到不对,“唉?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顾长青扶额。
‘陋室’其实是顾长青的前同事开的一间民宿,据同事说起,好像最初是为了帮助当地某些不幸男人们开的救济所。
顾长青解释:“那地方只是为我们神国自己人开的一间客栈。要带你进去参观一次也许可以,但你期待的事情是压根没有的。”
“怎么会这样……”张文瑾满脸溢出了失望,“真是这样吗?姐……你该不会是不想带我去吧。我会守规矩的,实在不行,就看看,不碰还不行吗?”
张文瑾她毕竟还年轻,一时着急,竟然怀疑是这是顾长青不肯带自己去找的理由,
“怎么可能骗你?!”顾长青也没跟她一般见识,“事实上,神国根本就没有花楼这种地方。不止花楼,南馆、窑子等等通通都没有。你要是有机会,跟你当地的朋友们辟辟谣。”
也不知道这谣言传的多广,会不会给同事带来什么麻烦。
张文瑾惊讶,“想不到你们的女人这样严格。那没有这种地方,这不得少好多乐趣。”
“笑死了。你们才奇怪呢。”这种迥然不同的思路,再次把顾长青逗笑,“要找男人快活,为什么一定要去专门的场所,甚至还需要为男人花钱?
只要你情我愿不就够了吗?我们神国的男人,只要看上你了,不用你出钱,去哪都可以啊。你说说看,到底是我们严格,还是你们严格?是你们乐趣多,还是我们乐趣多?”
张文瑾顺着顾长青的思路一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不瞒你说,长青姐,我之前想去‘陋室’,其实就是想尝尝,你们神国男子的滋味。”张文瑾小心翼翼观察了下顾长青的反应,发现对方好像并没不爽,继续说道,“有没有可能,姐你介绍个神国男人给我?”
顾长青皱眉:“介绍给你做什么?让你尝尝滋味?”
“不是那意思!我会正式娶他的。”张文瑾赶紧解释:“虽然我已成亲,可只要他愿意跟我,我可以把我现在的正夫降为小侍,立他为夫。”停夫再娶确实名声不好,但能娶到神国男人,至少嫂子一定会支持她的。
顾长青摇头:“你这想法,还不如尝尝滋味呢。”
“唉?”张文瑾傻眼。
“我们神国,应该没有男人愿意嫁到这边吧。”生来自由,到这边来被束缚?顾长青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而如果只是促成一段异国艳遇,还有希望。”
顾长青瞧了瞧对面的张文瑾,虽然长相普通,但好歹是20岁的年纪,正青春年少,再加上家里富贵,养尊处优的小姐样子。作为艳遇对象,倒也不算差。
再加上,张文瑾是山海国,一个女尊社会的女人,对国内某些男人来说,这反而是加分项。
那些男人,在国内不受欢迎,情路不顺。可当他们来到山海国,只要裤腰带足够松,就会勾引到足够多的女人愿意为他们献殷勤。再加上作为神国人,对山海国女人有一层特殊的征服滤镜,勾引起来更是容易。
反正他们又不是真的女尊国男子,做多少次也不怕生小孩儿,对方也不敢真拿他们怎样。等爽够了,拍拍屁股回国就好。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流芒国的男人来女尊世界的游客多了起来,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只是这样的人,大多生活在傲京那边。
如果张文瑾对“美人”的定义就是个足够瘦小又足够放荡的男人,帮她介绍一个,倒不算难。大不了自己帮忙把“美人”从傲京接来周饶县就好。
“艳遇?”是自己想的那意思吗,张文瑾嘀咕。
“就是谈谈情,最多上上床,但是娶回家就别想了。”顾长青依旧用山海国的风格解释。
“这样都可以?那可太好了!”可以只玩,不用负责,这是什么神仙好处啊,张文瑾心里感叹。自己只是帮了长青姐一点小忙,就拿这样大的好处,真的可以吗?
“哦对,美不美这件事,我不能保证。如何?如果觉得不行,要不要换个别的愿望?”虽然觉得可行,顾长青还是谨慎地降低了张文瑾的期待。
“太行了!姐!”张文瑾最终没逃过睡神国男人的诱惑,她心里盘算,就算丑,大不了熄了蜡烛搞,都一样!重要是这样一来,她就算是搞过神国男人了,可以出去和朋友们吹一波了。
“那我记录一下你的样子。如果有对你印象不错的,我就带来见你。”说着,顾长青操作智脑,扫描了一下张文瑾的外貌。
“这样就记录了?是什么仙法吗?太厉害了!”在张文瑾看来,顾长青对自己挥了一下手,就结束了。面对这样神秘的法力,她愈发觉得自己是占了大便宜,“姐,你对我可真好!”
顾长青有点莫名其妙,这就真好了?看来,自己在女尊世界也算工作了近十年,有时仍然搞不懂当地土着的想法。
张文瑾:“姐,我真的可以和对方上床吗?万一有小郎君愿意来见过,本来聊的挺好,但我一提那档子事,他不开心了怎么办?”
已经自动想象成小郎君了吗?也有可能是大郎君哦,顾长青觉得好笑。
看这架势,张文瑾为了自己肚脐下的那口井能打出水,是什么都愿意做。
“你殷勤点,好好哄,再花点小钱,四处转转。大概率都能弄上床。”看对方还是不放心,顾长青觉得好笑,“那这样,到时候你如果不知道怎么办,可以来问我,我帮你出谋划策。”
“真的?太好了!姐,你真是我亲姐!”张文瑾高兴坏了,只觉得这‘艳遇’势在必行,“姐,我再敬你一杯。”
顾长青开心地举杯同饮。
心说,居然还额外收获了一个乐子,真期待。
武馆内,喧闹之声此起彼伏。
孟若婡站在大门外,目光焦灼,不时向馆内张望,直到那熟悉的身影——孟若瑶,出现在视野之中,他的心头才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许。
孟若瑶小跑着来到孟若婡面前,眼中带着几分埋怨,轻声说道:“爹,你怎么又来了?万一被孟素真知道了,那可怎么办?”
孟若婡看着女儿健康而强壮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从怀中掏出几枚略显磨损的铜钱,递给孟若瑶:“这不是担心你吗?放心,她今早又出去喝酒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
孟若瑶看着孟若婡那双因劳作而显得粗糙的双手,心中一阵酸楚。
她深知这些钱定是父亲辛辛苦苦帮人洗衣缝补攒下的,摇了摇头,推拒道:“爹,你留着这些钱吧,我在武馆吃得饱穿得暖,你还要照顾弟弟呢。”
孟若婡闻言,眼圈微微泛红,他坚持将铜钱塞给女儿:“快收下吧,武馆里哪能吃得那么好,你还在长身体呢。都是我没用,不仅没让你读上书,还让你这么小就来武馆受苦。”
自从投奔了孟素真,孟若婡的生活并未有所改善,反而像是从一个狼窝跳入了另一个更深的狼窝。
孟素真虽然当初卷走了孟家不少家当,但如今却挥霍无度,家中几乎没什么积蓄。她时常流连于酒肆歌楼,连孟若婡当掉首饰的钱也被她抢走花光。家中男人孩子的温饱都成了问题,唯有对小侍瑛郎还算照顾。
为了维持生计,孟若婡不得不四处找活,帮人缝补洗衣,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而孟若瑶为了减轻父亲的负担,也主动去了镇上的武馆当了学徒。
“爹,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都是孟素真那个畜牲!”孟若瑶提起孟素真,便是一阵咬牙切齿,“我觉得练武也挺好,师傅还夸我是个练武的苗子呢。等过几年,我就狠狠揍她一顿,把爹和弟弟接出来,再也不受她的窝囊气!”
孟若瑶说着狠话,声音不觉大了起来。孟若婡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生怕被人听见。见无人注意,他才松了口气,劝道:“这里人多嘴杂,你还是叫我哥吧。我心里明白你的懂事。别担心我,你好好照顾自己就好。”
最终,孟若婡还是说服了女儿收下那些铜钱。父女俩又说了些贴心话,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
回家的路上,孟若婡的脚步沉重,心头压抑的担忧如乌云般笼罩。
孟若婡始终没有勇气跟女儿提起这段时间所遭遇的可怕经历。那些令人发指的细节,他宁愿独自承受。
他万万没想到,孟素真竟然会将他当作取悦他人的玩物,企图用他的身体来讨好一位名叫张大人的权贵,好像是县令的什么亲戚。
幸运的是,张大人出身富贵,根本看不上他这样的貌丑之人,最终选择了小侍瑛郎作为泄欲的对象。
孟素真因此遭到了一顿痛打,然而这并未阻止她继续向张大人索取赏钱。
更令人心寒的是,孟素真似乎将这次被打的仇恨转嫁到了孟若婡身上。每当她把从张大人那里要来的赏钱挥霍一空,就会回家找孟若婡要钱。孟若婡和儿子本就生活拮据,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财给她。一旦无法满足她的要求,或是她觉得钱不够多,孟素真便会毫不客气地对孟若婡施以毒打。
如果娘知道那个曾经受过她教导的义女,如今竟然将从她那里学来的招式用在了自己儿子身上,不知是否会在九泉之下难以瞑目。孟若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苦涩。
正当孟若婡沉浸在这份苦涩的回忆中时,一个高亢而谄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顾大人,您可来了!楼上雅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张大人已经在等您了,请随我来。”
张大人?莫非是……
孟若婡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门上挂着一块写着“兰香班”的门匾,这里是他曾经听孟素真提及过的周饶镇最有名的花楼。门口像是老鸨的男人,正在热情地招呼客人。
就在孟若婡驻足观望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这么多年了,她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变化,容貌甚至比当年还要卓越。若不是老鸨一声声地叫着“顾大人”,孟若婡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认错了人。
孟若婡站在远处,目光复杂地看着顾长青走进花楼。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有震惊、有自卑、也有一丝丝深藏已久的思念。他多想上前相认,但最终还是迈不开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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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孟若婡依旧魂不守舍,以至于他未能第一时间察觉站在主卧房门口,正瞪视着他的瑛郎。
“你去哪了?看那小崽子去了?还是偷女人去了?!”瑛郎衣衫不整,步履蹒跚,他一边朝着孟若婡走来,一边瞪着眼睛质问。
昨晚张大人又来玩弄瑛郎,这也是为何今日孟素真有钱去花天酒地。
“你真能胡说,我是去领工钱。要不这样我们平常吃什么?”孟若婡拿住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你洗衣服能挣几个破钱,妻主的酒钱可都是靠我!”瑛郎冷嘲热讽,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扭曲表情,“也是,你就算想挣这钱,就你那丑样,也没人要你!”
孟若婡没有理瑛郎,直接朝偏房走去。
瑛郎因身体不适,追赶不上,只能在他身后歇斯底里地咆哮:“看着我!你凭什么不回话!你以为你比我高贵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几年又干净到哪里!”
孟若婡疾步迈入偏房,把门死死关上,将瑛郎的怒骂与疯狂隔绝在门外。
屋子的角落里,儿子小妱正蜷缩着。
孟若婡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温柔地问道:“妱儿,爹给你留的饼吃了吗?”
小妱乖巧地点点头,轻声问道:“爹,你去看姐姐了吗?姐姐还好吗?”
“怎么又叫姐姐了!是小姑!怎么不长记性!”孟若婡低声吼道。
小妱被吓得委屈地抽泣起来。
看儿子哭了,孟若婡心中涌起一阵心疼:“哭什么哭……爹每天为了你快累死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就不怕被你娘听见,把你爹打死?!”
“呜呜……爹,对不起。”小妱擦着眼泪,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东西塞到孟若婡手里,“爹你别累,我也可以帮你。”
孟若婡张开手,发现是一颗碎银,他惊讶不已:“这……是从哪来的?”
“是阿姨给的,她亲了小妱……说小妱好看。”小妱的眼神还有些懵懂,但他说出的话却让孟若婡心头一紧。
“什么意思?哪个阿姨?”孟若婡急切地追问儿子,“她碰了你哪里?!”
孟小妱以为会得到夸奖,但孟若婡的反应让他意识到了不对:“就……就是那个跟着张大人的阿姨。她亲了小妱这里……和这里……”
孟若婡看到儿子指向胸口和两腿之前,连忙扯开儿子的衣服查看,只见两个粉嫩的乳头被嘬到红肿,娇小的生殖器湿哒哒的,哪还有什么守宫砂的踪迹。
那个天杀的丫鬟!
她是张大人的丫鬟,白天自己和妻主都不在家,瑛郎还下不了床,小孩子没人管,估计是趁着这段时间进来的。
真是禽兽不如!连个硬不起来的小孩子都不放过!
孟若婡又气又痛,愤怒之下打了儿子一巴掌:“不要脸,给点钱就随便让人碰?!我看你长大后有谁会要你!”
小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孟若婡知道自己是在迁怒,再也无法控制情绪,一把抱住儿子,父子俩抱头痛哭。
……
当夜,孟若婡在辗转反侧中渐渐入睡。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自己十八岁那年。
这一次,顾长青没有食言,登门向自己提亲。他嫁人了,在妻主的疼爱下,生下了女儿。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幸福中时,回头一看,妻主的脸竟然变成了孟素真。
孟素真恶狠狠地问他为什么守宫砂还在,但鸡巴却这样黑。
娘亲和爹爹也突然出现在眼前,指责他不要脸未婚先孕。
这时,远处传来儿子一声声的呼唤,责备他为什么不要小妱了。
孟若婡从梦中惊醒,满脸是泪,发现是身侧儿子在呼唤他。
顾长青,身为c级超凡者,自然掌握了不少实用的超凡技能。
其中,【隐匿】这一高级技能尤为出色,于她而言,堪称一大助力。
此技能乃是某超凡者前辈所赠,能隐匿身形、声音乃至部分触觉,使得顾长青即便置身于周饶镇热闹的市集之中,也不会被路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此刻,顾长青正悄然立于一摊位前,观察着孟若婡买米的过程。
孟若婡时而弯身细察稻米成色,面露不屑;摊主则自夸其稻谷饱满鲜亮,童叟无欺。
等聊到价格时,两人又为几文钱争执了许久,孟若婡即使面对摊主这么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也没落下下风。
这番唇枪舌战,看得顾长青暗自好笑。
终于,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孟若婡拿到了自己能接受的价格。他接过大米,数了一遍又一遍,确保没有数错后,才递给了摊主。
关于孟若婡如今生活的窘迫,顾长青早就料到了。
张文瑾帮她找孟素真谈妥了典夫的价钱:每月100文,如果搞怀孕了,怀孕期间加付50文说是这会影响他干活。
能谈成这么“物美价廉”的交易,足以窥见孟若婡如今的生活境况。
预料归预料,等真的见到本人,还是不禁感慨。
她对孟若婡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那个十八岁的稚嫩男孩儿,一时还没法将他和这个市侩的成年男子画上等号。
回想当年,那对兄妹衣着光鲜,哪里像是缺钱之人?如今孟若婡竟为了几文钱与摊主争执不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经历了什么。
不过这泼辣劲儿,还挺带感的。顾长青心里痒痒的。
……
买完米,孟若婡匆匆离开了市场,身影逐渐淹没在熙攘的人群中。
顾长青则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如同鬼魅般穿行于人群之中,直至行至一僻静小巷,方才解除了【隐匿】效果。
“孟若婡。”
她轻步上前,从后面轻声唤道:“还记得我吗?”
孟若婡闻声止步,脊背僵直,缓缓转身。
当看清顾长青的面容时,他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手中的米袋滑落,捂嘴颤抖,说不出话来。然后,他直接转身逃跑了,连他刚刚辛苦讲价得来的米袋都忘记了。
顾长青有猜测过孟若婡看到自己时的反应,或愤怒斥骂,或喜极而泣。哪怕是忘记自己,露出陌生的表情也可以理解。
然而,看着孟若婡落荒而逃的背影,顾长青表示这跟自己预想的可差太远了。
她拿起地上的米袋,身形一动,便轻盈地追上了孟若婡。
她一把拉住孟若婡的胳膊,语气中带着疑惑:“至于看见我这么害怕吗?我是能吃人?连米袋都不要了?”
孟若婡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他只得捂住脸,声音带着颤抖:“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孟若婡!”
这拙劣的谎言,顾长青会信才有鬼呢。
她强硬地捧起孟若婡地脸,低头额头碰额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哦?我认错了?那我可要再仔细端详一下。”
孟若婡终于意识到自己挣脱不了,质问:“你现在来找我有什么用?!已经晚了,你个混蛋,已经晚了!”
“混蛋”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端详了他良久,感叹:“你真是瘦了好多,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
孟若婡终于受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不一会,哭声渐渐转为抽泣:“别看我……求你了,别看我。我……老了好多。”
顾长青仔细打量着泪眼婆娑的孟若婡,相比流芒国,虽然女尊世界的土着寿命较短,但28岁的年纪,怎么也不至于到老的程度:他的脸并没有变化太多,只是更瘦更黑了些,那双曾经天真又朝气的眼睛如今充斥了疲惫和沧桑。
“哪有,还是很好看的。”顾长青把他轻轻搂在怀里安抚。
“长……长青,不可以的。”这动作显然超出了山海国女男之间的界限,孟若婡颤抖地说出拒绝的理由,“我已经……嫁人了,身子早就不是处了。”
他心下戚戚:甚至,孩子都生过了,还不止一个。
听到了熟悉的称呼,顾长青心中得意。她凝视对方,只看得孟若婡面红耳赤:“我不在意这些。我们好不容易重逢,我想再好好疼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她还故意拿起孟若婡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打我一巴掌。否则我就认为你答应了。”
面对这张回忆过无数次的绝色脸庞、和那双快要溺死人的双眸,孟若婡的心肝都酥了,哪里忍心打下去。他最终只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心理感叹,怨了这个负心女这么多年,结果临了,她要自己时,他依旧是无法拒绝。
看到孟若婡的反应,顾长青知道自己得逞了。
她附身吻住孟若婡,趁着他惊慌的一瞬,将灵活的舌头深入,在孟若婡的口腔内追逐缠绵,用舌尖轻刮他的上下牙膛。
孟若婡被这湿漉漉的吻引得浑身发软,口涎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眼神也逐渐迷朦起来。
顾长青隔着衣服找到了他敏感的乳头,反复拨弄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口腔和胸前一同涌起,又渗透到全身各处。孟若婡舒服地直哼哼。
趁着孟若婡沉溺情事,顾长青一把将孟若婡粗糙的上衣扯开,一对壮硕的男乳便露了出来。很快,她就在胸的边缘处,找到了那心心念念的小黑痣。
“刚才看你瘦了这么多,我还担心这里平了。想不到你胸还是这样色情。”顾长青满意地夸赞,“应该说不仅没小,还更大了,你这身子还真是会长。”
胸前的凉意让孟若婡从情欲中惊醒,连忙捂住胸口:“啊!长青不要!万一有人过来被看见怎么办!”
“不会有人来的。你看这么久,有人路过吗?”顾长青说着不走心的安慰。
孟若婡恳求:“求,求你……至少别在这里,我怕。”虽然此时小巷里没人,但到底是在外面,又是白天,露出身体对于孟若婡而言依旧太可怕了。
其实就算有人路过,也无所谓的。
顾长青在刚刚亲吻时,就重新施展【隐匿】,因为孟若婡和她接触,也成功纳入技能范围。所以,就算真有路人,在小巷里也发现不了顾长青和孟若婡的存在。
不过,顾长青不打算让孟若婡知道这点。毕竟,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
“连肚兜都不穿,还怕露吗?”顾长青笑着调侃,伸手大力揉捏起他的双乳。
“啊~~啊!不是这样的……嗯啊~啊~,别这样捏……呃啊!”孟若婡拼命摇头否认,却被快感折磨的溃不成军,话都说不完整。
他如今可穿的衣物本就不多,唯一的肚兜,早在投奔孟素真前,就已经葬身在流氓二狗的手中了。可这事情是万万不能让顾长青知道。
嫁了人的男人,就够倒女人胃口了,要是再被顾长青知道,自己还被人糟蹋过……孟若婡不敢想象后果。
“是吗?可你的身子却不是这样说的。”顾长青指了指孟若婡支起的小帐篷,“看来你觉得刺激远大于害怕呢。”
“怎么会这样……我竟然这样淫荡吗?”孟若婡惊恐地看着自己下身的反应,觉得自己肮脏又不知羞耻,一想到长青该怎么看自己,他的泪水就盈满眼眶。
“哎呀,男人都这样。怎么哭了?”顾长青吻掉孟若婡的泪水,“我就喜欢你淫荡的样子。不过……你这样恐怕不方便直接回家吧。”
“那怎么办,长青?”孟若婡向始作俑者求助。此时他血液集中在下身,智商不多。
“没事,我来处理。”顾长青嘴上冠冕堂皇,手上动作却流氓的很。她将孟若婡的裤带解开,一把握住早就兴奋变硬的阴茎。
胸还没遮起来,鸡巴却又露了出来,此时如果有人路过,就能看到一个不知廉耻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在巷子里发情。
孟若婡吓得厉害,却因为怕引来人,不敢大叫,只能小声求饶:“不行不行,长青你在做什么?!要被人看见我那还有脸活着!”
“不是说了吗,不会让人看见的。放心享受就好。”顾长青将孟若婡圈在怀里亲吻。
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反复揉搓,柱身上下颤抖,龟头流下激动的泪水。
至于另一只手,正不断在他的乳头旁画圈,不时掐一下乳尖,引来阵阵嘤咛。
“你的奶头……是不是也大了许多?”顾长青喃喃,在她记忆里,孟若婡的乳头是粉粉小小的,如今又黑又大,因为受到了刺激,高高挺起。看上去像两颗饱满的黑莓。
顾长青坏心思地想:这该不会,是被玩黑了吧。当初自己玩的那么努力,也没把这奶子玩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被多少人睡过。
“因为奶过孩子,所以就会变大一些。”听见顾长青的话,难堪和自卑涌上孟若婡的心头,尝试用手遮挡,“这种生过孩子的身子……有点恶心吧。”
原来是生育导致的啊,这个原因让顾长青觉得有点无趣。孟若婡对此的描述也让她无法理解,生育这种伟大的事情,怎么能说恶心?
然而,等听到说山海国的男人还能出奶,她顿时又觉得好奇起来:好想看孟若婡喷奶的样子啊,一定超色情。
顾长青贴在孟若婡耳旁倾吐:“可不要这样说,若婡你之前好看,现在的样子也好看,而且别有一番风味。”
湿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伴随女人的甜言蜜语,让孟若婡浑身瘫软:“真的……?”
“那当然,我这么喜欢你,还不能说明什么吗?”顾长青低头含住一颗“黑莓”品尝起来,“好了,别遮着。我来帮你吸的更大一些。”
因为听到顾长青说喜欢自己,孟若婡心中一阵荡漾,不再反抗,叫春声再也压抑不住:“啊~啊~好舒服。唔!长青,你要弄死我了。哈啊~”
顾长青放在阴茎上的手上也不闲着,将不断流出的先走液均匀涂满柱身,上下撸动时发出羞人的“啵啵”声。孟若婡的腰身因为一波波的快感而痉挛,直至双眼上翻,略微露出眼白。
“呵,你这方面真是一点儿没变,还是这么敏感。”顾长青被他的魅态感染,感觉自己下身也涌起一阵湿意,“我最喜欢骚骚的若婡了。”
“是,我是骚货……”孟若婡喃喃,抬头看向带给自己强烈快感的女人,她明亮的黑眸中映出的是自己的脸,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写满了欲望。
多么荒唐,这样风华绝代的女人,喜欢的,居然是他这样丑陋下贱的骚货。
他突然笑了出来。
随即,一个念头从他的脑海里划过:如果死死抓住她,就能从腐烂的生活中爬出来!
顾长青只觉得此时的孟若婡多了种说不出的味道,愈发性感,手上的动作也愈加激烈。
“不行了!啊~!要出来了,骚货要高了!射了!呃呃呃啊~~!”伴随尖声淫叫,孟若婡射了出来。
精液喷洒,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地上的米袋上。
“这是偏房吧?”顾长青说这话时,正在床上解孟若婡的衣带,“我看你妻主租的宅子不小,还有院子。怎么让你住这么小的房间?”
“说偏房都是抬举了,这里就是个下人房。”孟若婡自嘲,“我哪里算什么正夫,要不是怕被说闲话,她早就把我和孩子们赶出去了。”
“孩子们?你和那女人生了几个孩子?”
顾长青其实更想问,你们这的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即使知道了这世界是男人生子,却依旧觉得匪夷所思。
“我和妻主只生了一个儿子,另一个是我妹妹。”明明是正经成亲的事情,孟若婡的语气里却透着心虚,不断给自己找补,“我娘去世后,她就没碰过我。哼,不碰正好,她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她呢。”
“是那女人没品味。”顾长青抚过孟若婡褪下衣服后赤条条的腰身,略纤瘦,但仍能看出多年练武的痕迹。
“原来你又有了个妹妹。”
“又……”孟若婡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不是若华?你是不是打听过我,知道了她已经……”
“咳咳……”顾长青大脑急转,“我就是觉得,如果那姑娘还在,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会放任你妻主这样对你。”
“你猜的真准,那确实是我小妹妹,才八岁。”
“我大妹妹若华在我成亲前就失踪了。成亲后没几年,娘也去世了,那时小妹还小。那女人当初明明是入赘来的,却欺负我孟家没有成年女子。如果只有我自己,我死都不会再跟她。可还有两个孩子,我不能不管他们。”讲到伤心事,孟若婡的语气有点哽咽。
顾长青瞧了下外面:“你说的两个孩子,我进来时怎么没看见?”
“女……小妹在武馆当学徒,平时也住那边。儿子我白天一般托给隔壁街的邻里照顾。”孟若婡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家里没人,我又难免频繁出门,小男孩自己在家……还是太危险。”
“我说你怎么这样大胆,还敢直接将女人领回家。原来是趁着妻主不在家啊。”顾长青呵呵一笑。
“那说因为是长青你,其他女人我怎么会勾搭!”孟若婡慌忙辩解,“长青你不知道,我妻主坏死了,她整天在外喝花酒,从不管家里。没钱了,居然……”
“居然?”长青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算了,我不想说,嫌脏。”
“那就不说她。”顾长青笑着,用左手把人搂在怀里,“不过你有点说的不太对。”
“什么?”
“不仅是小男孩,小男人也不安全哦。”她说着,右手向下,往孟若婡的两腿间探去。
“你坏死了~”孟若婡娇羞地别开脸,却温顺地分开赤裸的双腿,方便顾长青动作,“你们女人怎么就想着这种事。”
顾长青低头将他吻住,长发散落在孟若婡脸颊旁,传来独有的清香,引的男人心头逐渐燥热。
她指尖灵巧地上下抚动,尤其照顾了圆润的龟头。
“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难道男人们就不想嘛?我看男人们才是最想的。”顾长青指着下面调笑到。
那这不知羞的阴茎,刚刚还在小巷里糟蹋了米袋,这会又不长记性地抬起头来。
孟若婡害羞地捂住脸:“人家都说了,是因为长青你~”
顾长青脱下裤子,将赤裸的女阴凑到孟若婡嘴边,示意他来舔:“可不能光我辛苦,你也来。用你嘴巴的骚水润一下,我之前有教过你的,还记得怎么做吗?”
孟若婡红着脸,点点头,埋头卖力地舔了起来。
他如今动作也说不上熟练,但好在比起年轻时候放的开,舔的时候也知道用舌头招待各个地方。
来不及舔的地方,他还会用手指照顾。
待阴蒂因为刺激肿胀挺起时,他便赶紧含住,边舔边轻轻吸吮。
“你这口技说不了上等,但比初见你的时候,是真的进步不少。”顾长青爽到了,没吝惜夸奖,“看来听了我的教导后,这些年没少练习。”
孟若婡委屈地抬头解释:“不是的,我只对长青你才这样的……”
顾长青压根没往心里去,心说如果只对我,你那儿子是从哪来的。
“以前我懒得管,今儿以后你就只准吃我的阴蒂了,这张骚嘴就归我了,知道了吗?”顾长青抚摸孟若婡的头顶。
“不止嘴,若婡从头到脚都是长青的!”孟若婡激动地表完忠心,然后又被顾长青按在腿间伺候。
顾长青一边享受,一边顺手搓揉孟若婡的乳头。
“嗯哼……啊……”孟若婡渐渐受不住,呻吟也耐不住,嘴上讨起饶来,“长青别,我下面要受不住了,快让我……伺候你吧。”
顾长青噗嗤一乐:“确实得赶紧,你这玩意着实算不上中用,再弄下去你又要先爽了。”
她将环绕在腰上、仿佛腰带般的避孕器打开,扶着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尤其是对于在异世界这种,不方便携带或处理安全套的情况。也正是因为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流芒国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
孟若婡怔愣地看着自己的男根,一点点隐没在女人下身的大口中:被紧紧包裹,仿佛全身都被吃掉。
不真实却又熟悉的感觉,十分矛盾。
好像这里就是他应该真正该奔赴的地方,他人生的归宿。
顾长青结实的腰身前后摇摆,换来身下男人一阵阵无助地震颤和呻吟:“啊……嗯啊……长青……长青……”
“我在。”她看着孟若婡一脸傻掉的样子,觉得好笑,“睁眼好好看着我,看我怎么艹你的。”
孟若婡一脸朝圣的表情,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和长青的第一次,终于来了。
“唔唔~啊哈~啊哈”羞耻的呻吟不断从孟若婡嘴里涌出。
他想捂住嘴巴,却被顾长青抓住手腕,按在脑袋两侧。
顾长青自己也兴奋了起来,快感从她的每次起伏和摇摆中产生,如电般的传导到身体各处。
“舒服吗?小骚货。”她看着身下明明没做什么,却已经汗淋淋的男人问道。
“别这样说我,长青。”孟若婡眼眶微红,“你快叫我名字。求你,叫我名字。啊!嗯啊~”
“若婡,若婡,若婡。”顾长青体贴地满足了男人地卑微愿望,“若婡你可真是个小骚货,是我最爱的小男表子。”
“真……真的吗?真的是最爱的吗?”他选择性地忽略其他称呼,只抓住了自己最看重的。
呵呵,真是可爱。
”顾长青笑着低头吻住他,轻声耳语,“当然是真的,最爱你了。”
话音刚落,顾长青只觉得下身包裹的阴茎顿时胀大一圈,怀里的男人一阵抽搐,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这没用的男人!
自己才刚爽一会!
顾长青忍不住一阵骂声出口:“艹……”
她把湿哒哒的下身坐在孟若婡脸上,让体内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流到他脸上,作为小小的报复。
至于等射精后失神的孟若婡缓过来,顶着满脸的脏污爬过来给顾长青口交赔罪,已经是后话了。
男人只靠口交也能射精。
这是早在很多年前,孟若婡就带给顾长青的特别认知。
而此刻,这个趴在她身下卖力舔弄的男人,已经禁不住偷偷在床褥蹭自己的下身。
“若婡,好吃吗?”
孟若婡的动作一顿,只轻微点头,没有好意思出声,然后继续吸吮起来。
明明看见对方了的动作了,顾长青依然问:“问你话呢,怎么不出声?”
“好……好吃的。”男人赤裸的背脊现出红晕。
顾长青觉得好笑。明明更夸张的事情都做了,居然说句骚话都受不了。
“怎么就顾着自己爽,床单都被你蹭皱了。唉呀,该不会又要射了吧。你这算不算早泄啊,这可是病,得治。”
山海国虽然也有早泄这一说法,但一般是指女人,并没有男人这种说法。而射的快,只是男人淫荡的另一种表现形式,甚至,还能作为女人床上功夫了得的证据。
于是,这话听在孟若婡耳里,只觉得顾长青是想炫耀自己,顺便暗示他放荡。
“我平常没有这样的!这在这样是因……因为,长青你真的好厉害……”他羞答答地称赞,同时悄悄伸手,要去掐自己随时会射精的阴茎。
“唉唉?干什么呢?它可是伺候我的,你可不能欺负。”顾长青笑着拦住孟若婡的手。
“对……对不起……我……”孟若婡为擅自欺负自己鸡巴而道歉。
“嗯……只靠你自己,确实有点困难。”顾长青思索了一下,“有个好东西,应该能帮到你。”
顾长青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环状物,套在了孟若婡的阴茎根部。
自此,快感之处被死死拴住,喷涌的欲望被硬生生拦下。
顾长青给他套上后,便开始玩弄顶端。纵使龟头怎么被欺负,阴茎也无法到达顶端。
“啊!这是什么?”下身的肿胀被阴茎环勒得更加明显,孟若婡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吓坏了的样子,“长青,好痛,会不会被勒坏?”
“不会,不会,你放心。”顾长青安慰着他,“这叫阴茎环,就是专门做些事用的。”
说完,只脱下自己裤子,将腰带上的避孕器打开,扶着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这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也正是靠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不错,我专门买的接近皮肤质感的,还真没有不适,这钱花的值。”顾长青夸奖。
阴茎被阴道紧紧包裹,情欲的动作渐渐加快。
随着顾长青上下的起伏,两具肉体不断碰撞,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声响。
孟若婡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努力上下摇动腰肢,想配合顾长青的节奏,插入更深。
“吸的好紧!我要到了!”孟若婡根本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就被顾长青的动作逼到了射精的边缘。
但因为被阴茎环狠狠箍住,近在眼前的高潮,被一次次从浪头拍下,又一次次被顾长青的动作掀起高潮的新曲。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不断切换,将孟若婡几乎要逼疯:“好痛!射不出来!求你!长青!求你让我射吧!我要死了!呜呜!”
“操!我还差点呢,忍着!”顾长青不想停下。
孟若婡的阴茎又硬又烫,在体内的不住颤动,这种感觉让顾长青很受用。
“不行!不行!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孟若婡的声音越来越大,想推开顾长青让其停下,但他无力的双手被顾长青轻易握住。
顾长青在孟若婡的身上愈发用力地发泄。
孟若婡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下身那处的疼痛和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声低吼。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顾长青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
等满足地享受完高潮的余韵,顾长青才放开孟若婡,松开阴茎环,让他射精。
松开阴茎环的一刹那,孟若婡的阴茎就像被挤烂的香蕉,精液不是喷射,而是汩汩流出,源源不断从龟头流出,淌满柱身。
从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上,一滩一滩的,如同是被倾倒出来的牛奶。
这种射精方式,解脱的快感伴随着通透精道的痛苦,仿佛凌迟。
孟若婡被折磨得没有力气,失声痛哭。他的双腿软得像棉花,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只能发出一声声呻吟。
顾长青看着孟若婡被欺负的可怜样子,有点心疼但不多,更多的还是征服欲带来的满足感。
耐心地等待孟若婡精液的溪流渐渐干涸,顾长青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孟若婡的阴茎,看着他的表情:“感觉怎样?我的小骚货。”
“哈啊……哈啊……还以为自己要被……要被弄死了。”孟若婡嘶哑的声音,眼睛里带着一丝恐惧。
“放心我有数,还能真把你日死在床上?”顾长青的手指在他的阴茎上轻轻一划,孟若婡的身体就像被电击一样,猛地抖了一下,双眼翻白,阴茎不甘地吐出一口近乎透明的精水。
顾长青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个小荡夫,还真是敏感。”
“啊……你……”孟若婡的脸红得像猴屁股,口水因呻吟从嘴角流下,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疯狂,“其实,就算真被长青弄死,也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永远被长青记在心里。”
“说什么呢,傻了吗?这是射多了把脑浆给射出来了?”顾长青笑着吐槽,但心里却很受用。
孟若婡心情逐渐平复,神态疲惫。床上的脏污,让他模糊的记忆和四散的理智回笼。
逐渐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淫荡下贱,孟若婡低头垂眸:“长青,别看不起我,我是贱……可我只跟你才这样。我真的很爱你,你别嫌弃我……”
说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哭,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因为我才失控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怎么会嫌弃你?乖,别瞎想。”
她心里盘算,这男人今天估计再榨不出什么精水了。虽然还没尽兴,但也只能停下了。可别一次玩坏了,得留着以后慢慢玩。
顾长青起身,简单擦了下下体,开始穿衣服。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红着眼睛问。
“是啊,再弄你?估计你要受不了的。”
“那……那你,还会来……找我吗?”孟若婡声音透着紧张。
“当然了!”顾长青爽快地给了答复。
听到这话,孟若婡顿时松了一口气。
“怎么,你不想我来?”顾长青明知故问。
“没…没有!”意识到声音太大,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怎么可能不希望见你……”
男人热情的表现让顾长青很满意。
她穿戴整齐后,从怀里拿出一小袋钱,放在孟若婡床头。
见到钱,孟若婡的脸瞬间煞白:“你……你为什么给我钱?拿回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唉?”顾长青诧异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她坐到孟若婡身旁,语气温柔的劝说:“若婡,你不要误会,我就是看你太瘦了,想让你多吃点饭。直接送吃的不方便,所以想着干脆留钱,你想买什么吃的都可以。”
“这……这这样吗?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孟若婡立即道了歉,“但这钱……总之,我收了不好,你还是拿回去吧。”
“不行,你必须收下。”顾长青强硬地把钱放在孟若婡的手里。
她对孟若婡说:“你也为我想想,我看见你生活这样辛苦,难道能无动于衷吗?”
“这样,你就当这钱是我给你妹妹和孩子留的。多为他们想想,他们还小,难道也要跟着你受苦?”
提到了孩子们,孟若婡被说动了。于是含着泪道谢,把钱收下了。
孟若婡正在过一种奇怪又割裂的生活。
昨晚,离家多日的孟素真回来了,醉醺醺的瘫倒在进门的地方。
当夜,照例是瑛郎照顾孟素真,孟若婡则在隔壁房间和儿子小妱睡。
第二天一大早,孟素真的房间就传出争吵和哭叫声,孟若婡没有理会,只给他和儿子两人做了早餐。
果然,他们早餐还没吃完,孟素真就骂骂咧咧拽着瑛郎出门了。
孟若婡知道,这两人是去找张大人了,往后至少一两天,这两人都不会回来的。
最近孟素真,已经等不及张大人上门了。
一旦缺钱,孟素真就会把瑛郎送过去,张大人居然也不腻,每次都能顺利换到赏钱。
孟素真拿到钱,就会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多天不着家。她也不管瑛郎,就把瑛郎扔在张大人那里伺候。
如果张大人心情好,就会在一两天后用一顶小轿把人送回家,但更多时候,是瑛郎自己一瘸一拐走回家的。此时孟素真还在外面逍遥,家里没有女人,只有三个男人。
刚回家的瑛郎,会在孟若婡面前炫耀自己在张大人那里如何受宠、得了什么银钱首饰,看孟若婡不理会自己,还会嘲笑孟若婡的丑陋不堪,或者干脆跑回主屋哭泣。
瑛郎的嘲讽,孟若婡只当做耳旁风:不跟他吵,也不稀罕他带回来的钱。
他只是在等待,等待孟素真再次花光赏钱回来,等待孟素真再次把瑛郎送去找张大人,等待瑛郎再次疯癫地炫耀。
仿佛像是一种无尽的轮回,令人作呕又无法打断。
好在,在这个轮回中,他还有一个小小的期待:在孟素真刚拿到赏钱、瑛郎还在伺候张大人没回来的那些天,他有机会和情娘见面以解相思。
自从那日,在小巷中和顾长青相认,又没羞没臊地做了那些事情,孟若婡就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每次前脚孟素真带着瑛郎出门,后脚他就把儿子小妱送到隔壁街的邻里照看,然后返回家中,将卧室和自己尽量收拾得干干净净。
20岁上下的年轻男人一般是不长胡须的。可到了奔三的年纪,这胡须就像杂草,一点点冒了出来。
大户人家的丈夫们,都会定期用昂贵的调粉敷面,软化胡须,再让家里的小厮们一根根拔掉,确保脸颊皮肤丝滑如少年。
孟若婡连买脂粉的钱也没有,只能用热水敷面,再自己对着镜子拔嘴角又冒出的胡须。痛也要忍着,只为等下见情娘时能更青春一些。
如果是以前,有人告诉他,他嫁人后会和别的女人偷情,他一定会认为那是对他男德的诽谤,对他家世的侮辱。
但如今,孟家已然凋零,自己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孟若婡。
当他真的带了心爱的女人回家时,羞耻归羞耻,但非常畅快,还带着一丝庆幸:生活已经像一段段噩梦,只有和顾长青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他真正快活的时候。
只是,他们的相遇和分别,都是那么突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那么不确定,那么不安定。
如果这件事情被捅破,他和孩子们是否还有容身之所?
可若是真能藏好秘密,又能怎样?长青会带自己走吗?
他不敢想,只能把这些念头压在心底。
……
平复好心情,孟若婡小心翼翼地拿出,由他偷偷藏起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盒状物体:
这是长青给他的,说是只要按住上面的机关,不管多远,都知道孟若婡在想自己,就会来和他相会。
孟若婡也弄不明白这小黑盒的门道,只是每次都乖乖按下机关,满心期待着心上人的到来。
顾长青的到来总是悄无声息的,等孟若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在情娘的怀里了。
温柔又浓烈的吻落到他的唇上,孟若婡的心跳加速,手不由自主地攀上顾长青的背,想要把她拉近。
“这么激动呢,等急了?”顾长青搂着他的腰笑着说道,“我可是接着你的信儿,立马就赶来了。”
具体说,是一得知张文瑾收到了“外卖”,顾长青就守着智脑等信儿了。
“长青你来的是快。可……人家好多天没看着你了……心里想你想的厉害。”在顾长青面前,孟若婡总是忍不住撒娇。
“你是心里想?还是身子想啊?”顾长青语调慢条斯理,手上动作却很灵活,一边解开他的衣带,一边探入在他的身上点起欲火。
“不是……我,哈啊,才不是那种饥渴的男人……我只是……心里……啊!”孟若婡满脸潮红,使得反驳听上去没什么说服力。
顾长青一边吻着他的脖颈,一边轻声安慰:“好好,我知道。我也想你。”尤其是想念这风骚的身子,她心里补充。
她吻过孟若婡的嘴唇、脸颊、喉结,最终集中在一侧的耳垂处。
小小的耳垂被反复舔舐,又不断被含在口中啜吸,直至被玩弄到红肿后。
顾长青用牙齿轻咬这里,换来孟若婡的一阵阵颤抖。
她心想,这小男人果然还是喜欢被弄这里。
“啊~~嗯啊~~~这里……好奇怪。”呻吟声不住从孟若婡嘴里溢出。
孟若婡第一次知道耳垂原来也可以这样被玩弄,心里悄悄地抱怨,为什么只舔弄一边,害的另一个耳垂只能可怜地等待。
“长青,你也……也亲这里太久了。”不好意思直接说,孟若婡扭动身子小声暗示。顾长青低笑,只把孟若婡笑得更羞。
顾长青没有继续戏弄,开始转战另一侧被冷落的耳垂,手上动作也不闲着,暧昧地抚摸起孟若婡的腰身。
“乖,把衣服脱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顾长青此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磁性,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
孟若婡点点头,褪下所有衣裙,赤裸的身躯呈现在顾长青眼前,害羞的低下头,等待顾长青的享用。
顾长青的手指在孟若婡的胸膛上游走,他的身体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探索得无处藏身。
胸膛上的小黑痣也随着他因情欲加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多日下来,他的硕大的黑色乳头,也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调教得敏感无比。
“我可以吸你的骚奶子吗?”顾长青故意用礼貌的语气问着下流的问题,一副衣冠禽兽的做派。
“讨厌……你要做什么做就是了,问人家这种问题干嘛。”孟若婡嗔怪地看了顾长青一眼。
“不问?意思是我以后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顾长青坏笑,低头将孟若婡的乳头含在口中开始吮吸。
“嗯~”孟若婡传出一声宛转的呻吟,嘴里喃喃道,“给你,都给你,都是你的。”
如同刚才对耳垂一样,顾长青不会厚此薄彼。含住一颗时,手指就开始拨弄另一颗。
孟若婡总是把持不住,稍作撩拨,便只能将精力放在呻吟上:“啊~奶子被吸的好舒服,长青,你再用力些。吸若婡的骚奶头。”
顾长青:“呵呵,我之前怕你受不了,没太放纵。看来,是我之前会错意了。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
“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顾长青说完,便放开手脚玩弄起来。
顾长青对孟若婡的这一对儿“黑莓”格外青睐,先是轻柔地抚弄,惹来他的一阵阵娇喘。
又趁他不备,双手坏心眼地攥住两颗,狠狠向上揪起。
孟若婡痛苦地尖叫,背向上拱起,徒劳的挣扎:“啊啊啊啊!!不要!奶头要被掐掉了!”
然而顾长青压根不为所动,一直等到孟若婡的乳头被揪得通红,她才放开。
顾长青用舌尖轻轻舔舐,让孟若婡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引得他全身震颤。
孟若婡的龟头流出透明的骚液,证明他在刚刚的折磨中,获得的不仅是痛苦。
“哈哈……长青……别这样粗暴,轻一点好不好。”孟若婡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已经有点涣散。
“这可不行,你的骚奶子已经归我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顾长青不留情面地拒绝。
她手指用力,再次将两颗乳头揪到变形,引发孟若婡又一轮惨叫。
顾长青得了乐趣,也不急着玩别处,就冲着孟若婡的乳头欺负。
没过一会儿,孟若婡已满脸泪水。
这下也不用顾长青用力了,轻轻拨弄就能换来孟若婡颤抖地求饶声:“不行,好痛,骚奶子要坏掉了。”
顾长青:“坏不了,你这对奶子经玩地很。”
那对可怜的“黑莓”因为疼痛和快感交互上演,逐渐肿胀成核桃大小,胸脯充血膨胀,将边缘的小黑痣衬得更加妖冶。
见孟若婡被虐乳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顾长青故意问道:“谁是第一个玩你骚奶子的人?”
“啊~哈啊~是长青,第一个给长青玩的!”孟若婡一边呻吟一边喊道。
“撒谎!你个荡夫,当初明明是先被那帮拜月教的当众玩过的。我可以亲眼看着的!”顾长青故意侮辱孟若婡,让他想起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自己被猥亵的事情。
“对……对不起,我说错了。”孟若婡哭着道歉:“我是荡夫,先被拜月教玩过,然后我才捞着给长青玩。呜呜……长青你别嫌弃我脏。”
“还有呢?我玩过之后呢?还有谁玩过?”顾长青还没玩够,继续问道,手上对乳头的揉捏动作也没有停下。
“啊~啊哈!奶子好痛好酸!”孟若婡摇着头喘息,“嫁……嫁人后,还被妻主玩过……”
顾长青满意点头。
本以为这就是所有答案,结果神志不清的孟若婡居然还在继续‘坦白’:“逃到富贵村后,还被……”
“被谁?”震惊之下,顾长青手没收着力,掐疼了孟若婡。
一阵凄厉的呻吟,孟若婡哆哆嗦嗦喷出一股精液,竟是只靠虐乳射了,然后便晕了过去。
等孟若婡再回过神来,顾长青正从上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真是越来越不经玩了,我还没享用主菜呢,玩玩奶子就爽成这样了。”
记忆模模糊糊在脑海闪过,他惊恐地捂住嘴巴:“我……我晕过去前说了什么?”
“啧啧,你喊着被妻主玩过,然后就射的晕过去了。”顾长青假装没有听到富贵村的事情,故作生气的样子:”我吃醋了,若婡你居然因为你那妻主射了。”
孟若婡松了口气,害羞地辩解:“我哪是因为那人,我是因为被长青你弄,才……才射的。你怎么总爱玩这些奇怪的花样,有点……欺负人了。”
“就我们俩私下玩,怕什么。再说,你不喜欢吗?”顾长青调笑道,指了指他两腿之间的白浊,“不是不喜欢,而是太喜欢了吧。伺候女人不行,自己倒先射了。怎么还这么没用?”
以为自己被讨厌了,孟若婡紧张地道歉:“对……对不起!我马上就硬起来,你别急。要不我先……给你舔一会儿?”
“行吧,给你机会练练口活。”顾长青大度同意。
她解开衣服,脱下裤子,赤条条坐在床头。叉开腿,点点两腿之间。孟若婡红着脸,熟练地爬过去给她口交。
顾长青拍了拍身侧的床板:“别趴在正中央,屁股往这边撅起来,我先玩玩你不中用的鸡巴。”
孟若婡扭扭捏捏调整了方向,突然意识到射的精液还留了些在腿间,抬头说道:“我射的脏东西还在,擦干净了你再玩吧。”
顾长青抬起孟若婡撅屁股那一侧的腿,腿抬起时,结实笔直的小腿划过孟若婡的脸颊。
她用脚踩住他的脑袋,又把他按了下去:“不用,你的骚水一直在流,擦不干净的,留着正好当个润滑剂。”
孟若婡乖巧地低下头,他依然能瞟到顾长青大腿上光滑的肌肤,闻到从她身下传来浓郁的女人香气,只觉得浑身又燥热了起来。
“你下面的屌不中用,好在上面的‘屌’虽然不大,但挺卖力气啊。”顾长青夸奖道,脚下的男人舔的愈发卖力。
顾长青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阴囊,一边低声感叹:“记得之前你身上都是粉嫩嫩的,如今不仅奶子,连鸡巴和卵蛋也又黑又大呢。”
孟若婡听了这话,顿时心里惴惴不安:“是不是……很丑?其,其实晚上烛火下看,没那么黑。”
烛火映衬下的孟若婡?听上去很美味,一定要想办法试一下,顾长青心里暗自盘算。
可惜孟若婡目前只能在白天把儿子托付给邻居,顾长青还没成功在孟若婡这里过夜。
“早e年爹爹还帮我找过药tai保养过,可没han么用……”孟若婡一边给顾长青舔穴,一边口齿不清地解释,生怕顾长青会因为他的身体变化而不再喜欢他,“要不,我下次gai身上涂些香粉,兴许能盖浅一e?”
“涂粉就算了,味道会变怪的……”意识到对话的方向走歪,顾长青赶紧解释道,“啊,不是,我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种变化有趣。”
“我既喜欢以前青涩的你,也喜欢现在你熟透了的样子。”她说完,颠了颠孟若婡的阴囊,又端详起黑黑的柱身,“我记得这里有颗小红痣来着,奇怪,怎么没了?”
忙着舔逼的孟若婡脸色一变:这又是什么意思……是嫌弃他下面的第一次没有给她吗?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己的身子又脏又丑,这是新鲜感消去后,顾长青开始嫌弃自己了。眼泪就止不住的留了下来,一滴滴落在顾长青的“鲍鱼”上。
听到腿间传来啜泣声,又感受到水滴的湿润感。
顾长青自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明白:嗯?我刚才好像是夸他啊,为什么哭了?唉,亏自己在女尊世界也待了不少年了,有时候还是不懂这地方的男人。
她拉起哭的梨花带雨的孟若婡:“不是舔的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孟若婡哽咽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当初明明是你不要我,我才不得不嫁给别人的!再说你都睡了我几次了,为什么又嫌弃我脏……呜呜……”
见他受伤的样子,顾长青先是一愣,才想起那阴茎上消失的“红痣”,其实是女尊世界给男人们点的守宫砂,是男性贞操的证明。
顾长青扶额,失误,忘记这茬了。
那边的孟若婡哭的越来越惨:“我本来一直盼着第一次跟你的……呜呜……是不是当时在落月山让长青你睡了,你就不会不要我了……”
“咳咳,我忘记那是‘守宫砂’了。光记得阴茎上有红红的小痣好性感,没了怪可惜的。”顾长青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
“你又哄我!哪有忘记这种常识的人?!”孟若婡哭的更厉害了。
“如今我年纪上来了,不仅脸,身上好多地方都丑死了。而长青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么多年下来,不仅一点不见老,还愈发俊美……”
说到这,孟若婡自卑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顾长青的眼睛:“当初我虽然不算美人,但好歹尚青春,还是完璧之身,可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留住你……”
顾长青犹豫了一下,问道:“呃……首先……如果我说‘守宫砂’对我来说根本不是常识呢?”
“什……么意思……?”孟若婡抽噎地问着。
“若婡……你知道神国吗?”顾长青问道。
孟若婡一边点头,一边呜咽着。
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在问:这事跟神国有什么关系?
顾长青:“我其实是神国人。”
如果是别的女人,在床上突然和男人说自己是神国人,孟若婡肯定觉得是哄骗男人的说辞。可这话是顾长青说的,一切顿时就合理的起来,甚至很多之前的疑惑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当年他娘动用人脉,在江湖上打听了许久,都找不到神秘的“顾大侠”?为什么多年下来,顾长青依然容颜不改?甚至当初没有来娶自己,也许,也是因为她来自神国……
想到这里,他在心里自嘲,这些日子光顾着风花雪月,连情娘的身份都不知道,看来自己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顾长青看了看沉默的孟若婡:“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问什么……难道问神女你何时下凡结束返回天庭?”孟若婡苦涩的说道。
“都找到我的牛郎了,我这位织婆,哪还舍得回天庭。”顾长青哪能听不出来孟若婡的酸话,赶紧哄道,“要不,我也给你留一份羽衣?”
顾长青用的典故是山海国的一个民间传说:牛婆织郎,只是被她将故事中的两个角色的性别变了。原本故事里讲的是:一个叫牛婆的凡间女人,偷藏了下凡的织郎的羽衣,逼的小仙男不得不留下来嫁给牛婆。
即使知道顾长青不过是在打趣,孟若婡听了后也脸色稍霁。犹豫了下,他终于问出了堵在心头多年的疑问:“长青你总说喜欢我,如今是,当初也是。可既然喜欢,当初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顾长青在心里回答,其实也找过,不过嘛……
她仔细斟酌了下语句:“你也知道故事里,织郎是偷偷下凡的,无法在人间久留,我当时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去。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再见面呢?”
顾长青想,这话不算骗人,那时流芒国确实不允许工作人员跟女尊世界的人透露身份,如果外派期结束,也确实无法在异世界久留了。
“果然是这样……”听到心上人是被迫放弃自己,孟若婡瞬间就相信了,从这一刻,顾长青不再是话本里玩弄男子感情的负心女,“那如今……”
“今时可不同往日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留下来。”顾长青搂过孟若婡,安抚道,“神国不仅是山海国的恩人,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合作。你知道周饶县里新建的矿厂吧,我现在在那工作。”
“你就在周饶县生活?居然离这么近,我居然都不知道你。”莫非是自己刚从村里搬到镇上的缘故?孟若婡猜测。
顾长青解释道:“这很正常,我之前在别的地方做事,是最近刚调到周饶县。”
“原来如此。”孟若婡感叹,“这么一说,我们能在周饶县重聚,可真是缘分。”
“是啊。”顾长青亲吻怀里的男人,“我现在啊,都无心工作,每天只想见你。”当然,最近工作清闲也是原因之一,顾长青心里补充。
“哼~你现在觉得新鲜,等过些日子,就算我厚着脸皮想跟你一起,恐怕你也不稀罕我了。”孟若婡自卑地抱怨,“想也知道会有多少漂亮男人往你怀里钻。”
“我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要。”顾长青嫌弃地摇头,尤其是这帮山海国的小豆芽菜们。
见孟若婡一脸困惑的样子,她愈发觉得要好好说道一下。这样孟若婡才能保持甚至发扬自己喜欢的风格。
“你既然喜欢我,就该知道神国女人、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而不是还把自己套在山海国奇葩规矩里。”
顾长青掰着手指一条条数着。
“首先,在床上你得放得开。其次,我不喜欢瘦弱的男人,好男人要健康,要有肌肉。对!就像刚认识你时那样。”
孟若婡笑着打断:“我当时那样壮,说亲都困难。你居然还喜欢?你就哄我吧!”
“哪能哄你?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喜欢的不得了。”顾长青品评起来,“当然,现在的你也不错,但还是太瘦了。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会慢慢把你的肉养回来的。”
“确实,年轻时候我还算鲜嫩,如今,恐怕我年老色衰,怎么养,都抓不住你的心的。”孟若婡缩到顾长青怀里,指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委屈地说道。
“当初你身上粉嫩嫩的,确实可爱。但如今黑色的乳头和鸡巴也很棒,因为看起来超~~淫乱的。”顾长青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孟若婡听下来羞的不行。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这。”顾长青点了点孟若婡的胸膛,“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你身上我最喜欢的地方,就在你鼓鼓的胸肌边缘,那颗小痣。”
“痣?”孟若婡低头查看,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胸上长了这个。如果长青不告诉他,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最吸引长青的,居然是这里。
“是啊,我刚才提到守宫砂,不是可惜你的处男之身,我只是单纯喜欢那颗‘红痣’。”
说到这里,顾长青不禁陷入回忆。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守宫砂时,还以为是颗朱砂痣,还长在鸡巴上,实在太色了。”
讲到这里,她笑了起来,笑的孟若婡的脸都红了。
“既然神国没有守宫砂,那男人们是怎么证明自己婚前的贞洁呢?”孟若婡好奇地问道。
顾长青心说,真是似曾相识的问题。
“为什么要证明贞洁?贞洁这东西真的存在吗?”顾长青耸耸肩,“再说,有没有这些东西,都不影响你跟我睡啊。”
孟若婡脸色一窒:“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把身子给你的。”
他心里难过,是啊,一个不守夫道的男人,不怪长青瞧不起自己。
“你当时没来找我,我都不想嫁人了,恨不得出家去当和尚。可家里人逼我,我没有办法……”
这些明明都是真话,他却觉得自己说的像借口,不敢细想顾长青看自己的眼神里有没有怀疑。
孟若婡擦了下眼泪,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苦衷。
“后来孩子生了,就更没办法了。我一个男人家,妻主又不做人:战乱时,撇下我们爷俩儿,带着小侍逃命了,还卷走了我孟家的家当!后来虽然又投奔了她,可我依旧无法原谅她!”
“逃难那些年,你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要不是因为只靠自己,实在活不下去,我早就离开了那混蛋了!如果只有我,死也就死了,可我不能不管孩子们。长青,求你,不要嫌弃我。呜呜……”
说着说着,孟若婡泪如雨下。
“我的老天奶,我随便说一句,怎么扯出这么多。”顾长青忍俊不禁,抹掉怀里小男人的眼泪,感叹这女尊世界的男的真爱哭,“我可没嫌弃你,别冤枉我。”
孟若婡:“真……真的?”
“当然了,那是你们山海国的风俗,别往我身上套。”
顾长青翻了个白眼,戳了戳孟若婡的阴茎。
“要我说,你们这里可真有意思。点颗假朱砂痣就能骗男人守贞,靠一纸婚书就要你给她当牛做马,这跟画地为牢有什么区别?结果你们个个都当真了,笑死了。”
这短短几句,在孟若婡心里掀起巨浪,一遍遍冲刷着他给自己雕刻的耻辱柱。
“那在神国,男人们是怎样的?”
“神国的男人,女男之事上,不仅没有这些教条限制,而且玩的花样可多了。不如……我带你感受一下神国男人的快乐?~”
顾长青在孟若婡耳边轻声说,仿佛恶魔的低语。
……
“嗯啊……长青……鸡巴好舒服……嗯哼……”孟若婡已度过不应期,双腿大开并抱住,呈字,供眼前的女人赏玩。
修长有力的手指,温柔地滑过湿哒哒的阴茎,不断挑弄龟头的边缘。被刺激的男人不时痉挛一下,龟头也随之吐出一口先导液。
“呵,可怜的小黑鸡巴,又哭了。”顾长青边玩边笑,见火候差不多了,停下了动作。
身下的快感被突然打住,孟若婡委屈难耐:“嗯……长青……人家还要……给我嘛……”
“别急,我找一下道具。”顾长青在随身的胶囊包裹里翻找,找出一瓶润滑液,几颗跳蛋,一对乳夹,还有……一根细长的金属小棒。
“这……这些是什么?”孟若婡傻傻地问。
“这些都是让你快活的神器。”顾长青拿起那对乳夹,涂抹了些润滑液体,为孟若婡戴上。
刚刚被掐到肿胀的乳头,没恢复多少,就被金属乳夹狠狠钳住。
“啊!胸好痛!”孟若婡眉头皱起,却没敢擅作主张地摘下。
“只有痛吗?”顾长青挑眉问道,“等下这里就开始麻,再就是痒,最后爽到你欲罢不能……”
伴随顾长青的话语,一股麻痒感真的升腾起来。
孟若婡疼痛能耐得住,这麻痒却消受不了,想伸手去挠,却被顾长青伸手拦住。
“唉!不准动,可不能自己玩!”顾长青心里嘀咕,这催情的润滑液,效果有这么好吗,搞的男人都不听话了。
“哈啊……好长青……快放我挠一挠,我受不住了……啊!”孟若婡被折磨的竟然开始反抗。
这点没有力气的反抗,在顾长青眼里什么也不算。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还有别的工具要安置,怕忙不过来,于是干脆伸手拿了脱下的衣物腰带等,将孟若婡双手绑住。
“好了,我们可以开始重头戏了。”顾长青举着刚刚拿出的小棒说道,“我啊,早就想跟你试一下马眼棒了。”
勃起的阴茎被女人握在手里,抹满了润滑液的马眼棒对准了龟头上不断吐水的小孔。
孟若婡看出了顾长青的打算,恐惧地问道:“长……长青,你该不会,要把这东西……戳进我里面吧?”
“什么叫‘这东西’,这学名叫尿道棒,不过我更喜欢叫它‘马眼棒’。”顾长青更正道。
孟若婡听了十分害怕:“不要!长青不要!我那里会坏掉的。求你了,我陪你玩别的,别用这个!”
“别怕,我有经验,慢慢来,绝不会伤到你的。说不定,等进去后,你还舍不得拿出来呢。”呵呵笑着,顾长青开始了动作。
柔嫩的软肉被硬棍挤开,长驱直入,从没被到访的通路,迎来了不速之客。
“疼!啊哈!真的疼!长青……长青……你饶了我吧……呜呜……”孟若婡被疼哭了。
“千万别乱动!我要是戳错了方向,你这根骚鸡巴可就真的不保了。”顾长青完全不慌,慢条斯理的操作着,“乖,忍一下,马上就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拿出去!呜呜呜。”孟若婡哭着可怜,可因为害怕,到底也没敢挣扎,只在疼的受不了时,颤抖了几下。
孟若婡的阴茎,相比流芒国的男人们,粗度尚可,但并不算长。也幸亏如此,尿道棒只前进了不远,便到了头。
顾长青停下阴茎上动作,转而抚摸挑逗孟若婡其它敏感点,直至孟若婡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
持续了一会,阴茎内的痛感终于消退,熟悉的麻痒感也在下体升起。
“嗯~”孟若婡一阵嘤咛,因为双手被绑住,只能晃动腰身和大腿,想要减缓瘙痒。
“感觉来了吧?我说什么来着。”顾长青得意地看着孟若婡,“别急,后面有你可享受的。”
重新扶住硬挺的阴茎,抓起马眼棒的顶端,顾长青先是轻微转动棒子,换来孟若婡一阵阵喘息和颤抖。
顾长青又调整了棒子前端的粗度。在孟若婡看不到的尿道深处,纤细的尿道棒,却在顶端扩大成一个小球,仿佛一个细长的火柴棍。
这引的孟若婡惊呼:“里面,感觉好奇怪……”
“如果单是个棍子,怎么能体现出是‘神器’~要知道……”顾长青指了指阴茎根部偏下的位置,“男人身体里,都有个藏的很深的骚点,叫前列腺。马眼棒单把头变粗变圆,就是为了帮你好好挠那处骚点。”
“什么……线?”乳头和阴茎一起被玩弄,孟若婡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算了,不用记,知道是你的骚点就行。”顾长青大度地说道。
顾长青开始拽动尿道棒,轻微抽插起来。那身体深处的浑圆‘火柴头’,随着顾长青的动作,一次次顶弄在孟若婡的尿道壁上,将力度传到敏感的前列腺上。
一种陌生又绵长的快感,从孟若婡身体深处蔓延开。
孟若婡能看到自己的阴茎,因为顾长青的每次动作而颤抖,自己的腰身和大腿,因为快感而无助地摆动。
“啊~~嗯啊~~~好奇怪~~啊!”呻吟再也止不住。
顾长青:“小骚货,舒服吗?”
“舒……舒服!啊~~~从没这……这么……嗯啊~~~~”
顾长青:“谁让你这么舒服的?”
“长……长青……啊……”
看男人似乎适应良好,顾长青又逐渐加大了力道,把男人弄的愈发爽快,呻吟不断。
顾长青:“让你这骚货爽成这样,该说什么?是不是该说谢谢?”
“谢……啊……谢谢……好爽……”
“哈,真可爱。都变成小傻屌了。”顾长青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跳蛋,“这么懂礼貌的小傻屌,我可得好好奖励。”
跳蛋被开启,凭借电器时代后才能拥有的颤动频率,不断发出‘嗡嗡’的声响。
孟若婡那被乳夹蹂躏到快失去知觉的乳头,被跳蛋重新唤醒:“啊!乳……啊……!”
“叫奶子!不懂规矩。”顾长青打断。
“唔!!奶……奶子……不……啊……行……嗯啊!!!”孟若婡尖叫,即使被绑住,也疯狂扭动上身。
“好吧,真娇气。”
跳蛋被拿开,孟若婡刚缓了口气。
然而某个坏心眼的女人,又开始用跳蛋不断触碰阴茎的柱身。
“不、不!啊~嗯啊~”因为上身被绑住,孟若婡只能尝试并拢双腿,却被坏女人强迫分开,接受折磨般的快感。
顾长青仔细观察着男人的神态,见孟若婡脸色逐渐狰狞,似乎是要高潮。便停下动作,揉搓他的大腿以舒缓身体。
待孟若婡稍稍从临界点回落,便又抽插起马眼棒,让男人爽的屁股直颤,又辅以跳蛋刺激,引发一阵阵尖叫和求饶声,直至又临近高潮。
如此几个回合,刚开始孟若婡还能哭着求饶。后面就仿若精神失常,口涎四溢,白眼直翻,像只待宰的公猪,只能哼哼。
顾长青也知道这人差不多到极限了,便不再折磨,取下乳夹,解开束缚,抱起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来到院子里。
“去……去哪……?”怀里的小公猪哼哼唧唧。
“到屋子外面就行。还不是怕把你的床褥弄脏,不用客气~”
顾长青将怀里男人的一条腿放在地上,孟若婡腿软的像棉花,根本站不住,实际主要还是靠顾长青抱着身子。
“接下来,带你领略‘神器’最后一个小功能……”在孟若婡迷茫的眼神中,顾长青开启了电击功能。
没有使用持续的电击,而是一下又一下触发,细小的电流,从马眼棒深入身体的那端流出,孟若婡高声尖叫,时不时打出一个激灵。
一边让孟若婡享受着电击的非人快感,一边缓缓将马眼棒被渐渐抽出。待只剩最后一指节的距离时,顾长青瞬间,将剩余的马眼棒拔出。
因为被折磨了相当一段时间,孟若婡只能无声的尖叫,身体不住痉挛,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孟若婡觉得自己七魂六魄都散了九成,便喘着粗气,瘫倒在顾长青的怀里:“哈……哈……”
虚弱的阴茎,被压榨出最后一滴精液,还没来得及变软,又被邪恶的手握住揉搓。
孟若婡发出如同小猫般的求饶声:“不……不行了……要死了……长……长青……”
顾长青低头和孟若婡湿吻,堵住了那孱弱的声音,手上动作不停,还开启了马眼棒的电击功能,持续蹂躏刚刚射过精的龟头。
那饱受非人折磨的阴茎,一阵颤动,潮喷了。
透明的液体,像小喷泉,伞状散射开,打湿了近前的一片土地。孟若婡也爽到白眼直翻,舌头垂在嘴外。
性感极了,顾长青想。
可惜,以及不出意外,孟若婡又晕了过去。
顾长青将像个破烂性爱娃娃一样的孟若婡,抱回床上,并做了下简单的清理。
收拾停当,顾长青看着昏迷的男人,自顾自说道:“不用客气~”
……
孟若婡苏醒过来,天色已渐晚。
情娘已经离去,只有自己躺在床上,心里多少有一些失落难过。
下体火辣辣的疼,提醒孟若婡之前发生的事情。
原来神国的男人也这么不容易,他心下感叹。
好在,自己的双腿间是干净的,床头又依旧留下一小袋银钱。
长青心里有他!
和之前那些禽兽般的女人不一样!
这样一想,孟若婡心里又觉得熨贴起来。
甚至开始反思,觉得自己这次表现实在不行,只自己爽了,都没好好伺候长青,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几日后,深夜,孟若婡僵硬地从茅房出来。
自从上次和顾长青做了出格的荒唐事,他的阴茎就一直火辣辣的疼痛,休息了几日,才略微转好,但如厕依旧是一种折磨。也正因如此,即使十分想念情娘,孟若婡也没敢再叫人过来幽会,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从茅房返回房间的途中,路过主卧,从屋里传出说话声,竟然隐隐约约提到了他的名字。
孟若婡一个激灵,放低身子,挪步蹲到屋外的窗下偷听。
“我绝对不会弄错!”
瑛郎的声音。
孟若婡将耳朵贴近窗口,可听到的话让他如坠冰窟。
“孟若婡那的走路姿势,一看是被女人弄的。那贱人在偷人!我绝对不会弄错!”
瑛郎讥讽地说。
“而且都没给他钱,他和他那个赔钱货,怎么还越活越圆润了?!肯定是去卖了!哈,你没靠他挣到钱,他自己倒把自己卖出去了。”
孟若婡听的冷汗都出来了。恐惧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结果被瑛郎看出来了!
怎,怎么办……自己和长青的事情要败露了?
怎么办?孟素真会不会打死自己?孩子们怎么办?长青会来救自己吗?
“你还睡不睡了?瞎吵吵什么?”是孟素真的训斥声。
“这可是大事啊!妻主你别不信,把他衣服扒了一检查便知。”
瑛郎恶狠狠地说着,那语气,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公堂的审判者。
“我早看出来了,说什么是孟家公子,整天装正经人,实则就是个破鞋!骚货!合该拆穿他的!拉他游街!浸他猪笼!把他带的两个野种卖给牙子!”
每一句声讨,都是一种残忍的未来,窗外的孟若婡听的两股战战。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然后是孟素真的声音。
“我说安静是话不好使了吗?!”
“是那贱人偷人,你打我作甚!”
“为什么打你?你没事找事,不打你打谁?!自己整天被搞的不会走路,看到个男人走路磕绊些,就觉得是被搞了。”
“你!你个没良心的!我……我那还不是被你逼的!呜呜……你当初说让我跟你……就是这样对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
接着便是瑛郎的啜泣声。
“别哭了,吵死了。”孟素真不耐烦的说,“你也不想想,就那丑八怪的样子,就他那样,别说花钱,白送都没人愿意玩。你就是纯属瞎想。”
这说法似乎说服了瑛郎:“也是啊……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瑛郎不知道,其实孟素真心里恨的要命。
孟素真心说,自己能看不出来那丑屌子被玩了吗?!自己又不是瞎了。瑛郎这傻屌,不知深重,可别坏了张大人的嘱托!
她心里哀叹,要不是为了钱,谁他爹的愿意受这窝囊气?!
明明只是典夫挣几个家用,现在却搞得像当王八,真是窝火,
这些有钱的姥姥们,究竟是什么奇葩,看上瑛郎也就罢了,居然还有看上那丑八怪的,不可理喻。
越想越气,孟素真干脆翻身坐起:“艹,你要是不想睡,就来伺候伺候你婆娘。别整天就知道给别人玩。”
借着,屋里就传出女人的叫骂声,下流的交合声音,以及断断续续男人的哭泣声。
在外的孟若婡,听到这里,总算松了口气。
心里庆幸,想不到自己的无盐长相,竟然还有这种好处。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他落入了一个熟悉的臂弯。
“你这是什么习惯?听你妻主的墙角?”居然是顾长青,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来到他身边。
“啊!”孟若婡反应过来前,已经吓得尖叫出声。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所在的位置,颤抖地抬头查看是否被主卧的人发现。
“别怕,只要你在我的‘领域’范围内,就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顾长青指了指主卧:“你看,刚才叫的那样大声,里面的人也照样听不见。”
这样停了一会,发现孟素真两人真的什么也没发现。孟若婡震惊:“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能力?”因为实在不敢相信,声音依然压的极轻。
“这是我的特殊能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顾长青又故意大声喊了几声,卧室里的人依然没有反应。
孟若婡感叹:“太难以置信了……”
顾长青呵呵笑着:“你口口声声叫我‘神女’,怎么就不相信我有神力呢?”
“信!我信的。你说什么我都信的。”孟若婡钻到心爱之人的怀里,“我只是不敢置信,有一天居然能这样不管不顾地和你见面……”
“刚才吓到你了吧,我本来也不想晚上突然过来来。可你这不是好多天没给我消息吗,我实在有点担心。”顾长青一脸深情。
“对……对不起!”孟若婡紧张地解释,“上次……之后,我下面一直……有点痛……所以……”
“好啊,自己下面不舒服,就不想见我?看来你每次见我,只是为了玩屌啊。”顾长青故意摆出委屈的样子。
“不……不是的!”孟若婡语气透着心虚,已经完全忘记,明明每次见面都是女方急于性事。
顾长青那边却‘得理不饶人’:“再说,下面不行,不能用嘴、用手吗?怎么就想着自己!唉,说起来,上次某人也是,只顾自己,直接爽晕了,都没管我。”
“长……长青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好好表现。”孟若婡红着眼睛道歉,心里埋怨自己自私。
顾长青:“何必下次?我都来了。”
“那……那去我那间……”
孟若婡想起身,却被顾长青拦住了:“不用,就在这就好。”
“在这?!”孟若婡震惊。
“不好吗?旁边还有难得的气氛组。”顾长青眼神示意了一下卧室,两人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两人的苟且声。
“而且,我听人说过,当着妻主的面做,格外刺激。”顾长青笑的意味深长。
从今夜起,【隐匿】在顾长青这里又有了新的不正经的用途。
……
顾长青将裤子脱到脚踝,下半身赤裸,坐在屋外的台阶上。
蹲在地上,埋首在她腿间舔的认真的,是明明只需要出张嘴,却被迫把衣服也脱光的孟若婡。
“必须光着身子,我才更容易有感觉啊。”刚才顾长青是这样说的,又指了指屋子,示意那交合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说道:“这样听觉、视觉、触觉就都有了。”
孟若婡扭扭捏捏,但依旧照做了。
刚开始舔的时候,孟若婡也觉得羞耻。
可舔了没一会,孟若婡也想开了。毕竟是被心爱之人玩弄,下体也渐渐抬了头。
他也知道孟素真看不见,但这背德且疯狂的行为,竟让他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意。
再加上,上方的女人,还时不时坏心眼的调笑:“访问一下,在妻主房外,光着身子给别的女人舔逼,你这做人夫的,感觉怎么样?”
“讨厌……”孟若婡一边湿哒哒地舔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这种事情还说出来,坏死了……哈啊……”
“艹,叫的跟个窑哥似的!”屋里的孟素真大吼。
这声音吓得孟若婡一个激灵,身下翘起的阴茎都软了些。莫非孟素真听见了?
这当然不可能,顾长青的【隐匿】能力已经很熟练,显然屋里孟素真那句是对着瑛郎吼的。
“哈……怪不得张大人舍不得你,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这样淫荡……”屋子里继续传出孟素真的声音。
瑛郎哭叫:“啊啊啊……我是贱!那窑哥只卖身养自己就行,我还得卖身养妻主。你怎么不日死我?别说舍不得我,怕不是是……啊啊……舍不得我的卖身钱!”
“艹,我当初以为卖的那个丑屌!”气喘吁吁的声音,来自孟素真,“这也要怪你自己!看张大人来了,就一副狐男眉子的样子。攀附权贵,不要脸!哈……叫你勾引女人……哈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的骚屌……”
顾长青吹了声口哨,调侃道:“啧啧,你妻主玩的也很激烈啊。”
孟若婡不禁同情地说道:“我还以为她对瑛郎还留有几分情面,想不到也只是当个玩意儿。自古以来,女子多薄幸,伤透男儿心……”
又期期艾艾地看着上方的情娘:“长青,你对我,是有情的吧……”
“当然了,我那么喜欢你。”顾长青揉了揉孟若婡的头。
男人感动的点点头,继续埋在女人的股间。
男人,大都是些淫荡之人,有时候哪怕在一些匪夷所思的情形下,也能被撩拨地一柱擎天。
可吊诡的是,有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那根鸡巴就死活不中用。
正如此时此刻的孟若婡。
刚刚还能硬着鸡巴给顾长青舔逼,被窗户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后,只听了会儿让他兔死狐悲的对话,就整个人情绪低落下来。连带黑鸡巴,也耷拉着脑袋。
虽说男人硬不硬,是不不影响顾长青享受口舌的伺候,但看下方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总觉得不够尽兴。她心想,看来要动用点科技了。
于是,顾长青从胶囊里取出一种针对男性的迷幻剂,趁孟若婡埋头苦舔时,喷洒在他的面部。
下方,孟若婡舔着舔着,只觉得一阵清香飘来,心情顿时荡漾了许多。
夜间的月色也似乎更加朦胧了。
屋里是曾抛弃过自己、又曾想将自己出卖的妻主,面前就是情娘的炙热的阴唇。
此刻,他仿佛是那胆大妄为的人夫,不仅偷婆娘,而且带着相好登堂入室,当着妻主的面,给对方戴绿帽。
男人倍觉解气,心情舒畅了不少:
哈,孟素真,叫你坑害我!
你不是嫌弃我吗?除了你,不仅有女人看得上我,还是这种百里挑一的女人喜欢我!
你不知道吧,你当初费尽心思入赘,最后娶的,却是我这样一个荡夫!
“哦?你怎么知道自己是荡夫的?”顾长青觉得有趣,故意问道。
原来孟若婡晕晕乎乎,竟然把自己想的说出口来。
“只有荡夫,才会婚前就……就脱……脱衣服勾搭女人,婚后也不安分,偷婆娘。”孟若婡嘿嘿笑着,一边舔逼一边说,“好在长青不嫌弃我这淫荡的身子。”
“何止不嫌弃,我喜欢死了。”顾长青幽幽地说道,见孟若婡已经上头,他故意问道:“老娘的逼好吃吗?”
孟若婡舔的口水四溢:“好……好好吃……长青的阴户好好吃……嗯啊……哼,孟素真,想不到吧!我大婚前就给女人口过。”
顾长青听着噗嗤一乐:“确实,你当时也很爱吃。”心说这迷幻剂是不是用的多了些,把人弄的有点傻了。
一些似真似假的片段,从孟若婡脑海中闪过。
“我……我好像,很久前,也这样……天天跟长青一起……后来……还……还生了个女儿。”
看来剂量是用大了,顾长青心想。
顾长青:“小傻屌,你糊涂了,你只生了个儿子。”
“才不是呢!是女儿!你不知道,当……当时,把娘和爹都吓坏了!不能说是我女儿,否则我怎么嫁人?所以必须是妹妹,是妹妹……但我只告诉你,其实,我生了个女儿!哈哈,我第一胎就是女儿呢!”孟若婡抬头大笑,那笑容看上去愈加痴痴傻傻,“明明还是处男,守宫砂还在,怎么就怀孕了呢?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哈哈……”
顾长青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如果只是幻想,会有这种处子之身怀孕的细节吗?莫非,真的是当初……
这怎么可能?!自己每次都用了避孕措施了!
况且,之前探索队有过调查,说他们两个世界的人,胚胎很难成型或落入任何一方的子宫,几乎相当于无法孕育后代。
所以,应该是说胡话吧。
最终,顾长青下了结论。
有了这插曲,顾长青对借屋里两个狗女男助兴也没了兴致,带着孟若婡回到他住的小房间。
待回到房间,床的里侧,躺着一个小男孩儿:长的瘦瘦小小,像一只幼猫,睡的很熟,蜷缩在角落。
顾长青猜测,这就是孟若婡提过的儿子。
他好奇这小孩子长的这样娇小,不知道将来个子能不能随他爹,不禁尝试从那张小脸儿上捕捉遗传自男人的痕迹。
等收回视线,才发现孟若婡这当爹的,全然不顾儿子在旁边,光着身子坐在床边,打开双腿,晃着腰,甩着屌,邀请顾长青继续。
看来这迷幻剂对这男人来说量太大了,顾长青心想,
床头的蜡烛被点燃,昏黄烛光洒在孟若婡赤裸的胴体上。原本略深的皮肤,此时仿佛涂了一层蜜,看上去诱人了不少。
顾长青也褪尽衣衫,仅在腰间系了避孕器,看上去像是一条腰链,将她结实的腰身线条衬的更加流畅好看。
孟若婡害羞的不敢直眼看,只用眼角去瞟,腿间的阴茎却早已直挺挺立在那里,昭告了男人淫荡的心思。
然而,正当他心猿意马,床角处,儿子小妱的睡颜又让他羞耻心骤起:“长……长青,小妱真的发现不了我们吗?万一他醒了怎么办。”
顾长青:“醒了怕什么,你这个当爹的正好教一教他男人怎么伺候女人。”
看到孟若婡惊慌的表情,顾长青呵呵一笑:“开玩笑啦,不会发现的。领域打开期间,就算他真醒了,也只会看到房间里只有他一人,然后奇怪你去哪了。”
晕晕乎乎的孟若婡立即被说服,便放下心来,任由顾长青玩弄:他的上半身被折叠,赤裸的双腿被掰开,露出阴茎,硬挺的根部依旧被阴茎环死死箍住。
“这个姿势好羞耻,而且腰好痛……”孟若婡皱眉,不仅是阴茎,连后庭都被看光,而且顾长青贴的这样近,女人的呼吸都能打到他私处的毛发上。
顾长青挑眉:“忘记这姿势了?没事,我以后会慢慢让你想起来这些知识的。”
她将身下男人的两腿弯曲抬起,搭在自己肩膀上,自己骑跨在孟若婡的屁股上,把急得流泪的阴茎吃下。
为方便用力,顾长青双手钳在孟若婡的肩膀上。随着下身每次用力,屁股和大腿不断碰撞,啪啪作响。
“啊~嗯啊~好舒服。”孟若婡满足地眯起眼睛。
顾长青催促着身下的男人:“骚屌子,别光顾着自己爽了,帮你女人揉揉阴蒂。”
“你坏死了~当人家儿子,做这种事~还叫人家骚……骚屌。哈啊~嗯啊~”孟若婡嘴巴抱怨,身体却很诚实,依旧殷勤地伺候起女人。
他将手指含在嘴里,用口水将手指舔湿,先在阴蒂周围轻轻打转,然后揉捻中间高高挺起的硬豆豆。
每次搓揉,带动身上的顾长青情动,收紧阴道,连带把孟若婡也抛向情欲的浪头。然后,又被阴茎环狠狠拽回深渊。
“呃呃呃啊~~太紧了,弄死我了,要被吸干了。”他愈发控制不住叫床声,已经忍不住将伺候阴蒂的双手收回一只,开始玩弄自己粗黑的乳头。
顾长青被孟若婡这骚样逗笑了,一把把他玩弄乳头的手打掉:“不好好伺候你女人,又在这偷偷自己爽呢。”
孟若婡艰难地道歉:“对,对不起,长青,我……嗯啊~嗯哼……我错了。”
这时,旁边熟睡的小妱呓语了一下,翻了个身,把孟若婡吓了一跳。
“长青,不行的,这样太羞耻了!啊~~啊~~”因为在亲生儿子旁边被奸淫,连迷幻剂也无法压制孟若婡爆棚的耻感。
然而奸他的女人丝毫不觉得同情:“太羞耻?是太刺激了吧。看你骚的那样,要不是我记得用阴茎环,你早喷了。”
“才……才不是……啊!嗯啊~不行了,太舒服了。”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和淫荡的叫床声交替出现。
“你这人夫,太不老实了,先当着妻主舔逼,又当着儿子被干,舒服成这样。”顾长青故意嘲笑他,“说你骚屌子,还冤枉你了?”
受迷幻剂影响,孟若婡本就不怎么清醒,此刻更是耽于情欲:“啊~嗯啊~不冤枉!不冤枉!我是骚屌,是属于长青的骚屌子。”
顾长青也被他骚浪的样子勾到,动作愈发粗暴,她还冲着身旁入睡的男孩儿努了下嘴:“当爹的骚成这样。你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是不是从小就跟着你学舔逼?”
“嗯~嗯啊~是……是的,我们父子俩都是骚货……都是舔女人逼的骚货。我的身子给长青玩!生的骚屌子,也都给长青玩!我还要给长青生更多的骚屌子!”孟若婡在情欲中愈发癫狂,喊出自己平时绝对说不出的淫词浪语。
可怜的小妱,平时面对父亲格外乖巧,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在女人身下时,是怎样的不堪。
待发泄完欲望,顾长青从孟若婡的身上起来。
孟若婡的鸡巴还被阴茎环束缚着,欲望不得疏解。
顾长青让孟若婡身体弯曲的更加厉害,近乎对折,直至紫红的阴茎快怼到男人自己的嘴里。因此,当阴茎环被解开时,孟若婡被自己口爆了,顶着满脸的白浊。
“你可得吃干净,洒床上的话,就要想想明天怎么跟你儿子解释。”顾长青坏心眼地提醒。
想到羞耻的事情可能败露,孟若婡就吓得大口吞咽起来。射精的疼痛,伴随嘴巴里腥骚的味道,让他的身子不住打颤。
孟若婡扶着额头,回想刚刚是怎么从院子回到屋子里的,记忆竟然不全。等他缓了些神,发现那无情的始作俑者已经穿戴整齐。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可怜兮兮地问。
“怎么,玩的太舒服了,舍不得我?”顾长青问道,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孟若婡羞答答地接过喝下,却不肯直接回答。谁叫他刚才的表现,太孟浪太下贱了。好像一碰到顾长青,就会不断刷新自己的底线。
“别担心,我还不想走。”顾长青笑了笑。
听到这话,孟若婡心里一喜。之前顾长青来找自己,总是来了就做,做完就穿衣服走人。这还是第一次,顾长青穿起衣服后,还愿意留下陪他。
而且,虽然顾长青在床事上玩的激烈,但总归会替他着想,结束后还知道体贴地给他倒水。
美滋滋地喝着水,心想,顾长青果然还是体贴他的。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说的小妹妹,她长的怎样,跟你像吗?”顾长青问道。
“她长的不像我,说起来,她长的标致、又高大,真不知她随家里谁。”想起女儿,孟若婡露出欣慰的神情。
“我记得她八岁了是吧。叫什么来着?”
“对,八岁多了。她叫若瑶,孟若瑶。”孟若婡回道。
顾长青盘算,从当初她和孟若婡分开起算,到如今差不多9年上下,如果算上怀孕,生下的孩子可不就是八岁多。这样一想,之前压下的怀疑,又升腾起来。
孟若婡见她沉默,问道:“怎……怎么了?”
“哦,没什么。只是盘算你们兄妹的年纪,居然相差了近20年,这在山海国,基本上是父女般的年纪差吧。该不会,其实是若婡你的女儿吧?”顾长青边说,边观察男人的神态。
孟若婡心虚地分辩:“说……说什么呢……怎么可能,那时候我还没成亲,怎么会生孩子。长青,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嗨,我就是随便聊聊,又不会说出去,你别这样较真。”见他不愿透露,顾长青不再追问,真的闲聊起来,“说起来,你的名字有婡,你儿子名字有妱,明明都是男的,为什么名字里却带个女?”
“长青你有所不知,我们这边,家里第一胎是女儿才是好兆头,代表以后女儿多,家族兴旺。可如果不幸第一胎生了男孩儿,据老话说,转世的女儿们会因为嫌弃老大是赔钱货,不愿投胎到这家……”讲到这里,孟若婡苦涩地笑笑,“不过,遇到这种情况,也有解法,只要给儿子起女名,就能骗来女儿投胎到这家了。为了吉利,还愿意选一些谐音‘来’、‘招’这种名字。这方法可灵了,你看,我取名‘婡’后没几年,家里就有后了。”
“原来如此,真是有趣。”顾长青听的津津有味,“所以小妱的妱,是要招个妹妹的意思啊。”
孟若婡依稀想起刚刚床上的对话,皱起眉头。
“长……长青,你觉得小妱模样怎么样?”孟若婡小心翼翼地询问。
顾长青心说,这么小的男孩儿,将来长得是好是坏还不知道呢。
但当着人家爹,还是刚刚睡过的男人,她还是愿意说点好话:“嗯?挺可爱啊。”
“如……如果你想要他,他现在还小,需要等他再大一些,才能让他跟你。”
孟若婡说完心里不是滋味。
当爹的,明明是该为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考虑。可自己都没能奢望的事情,若自己的儿子达成了,就会引发他心里一种难言的男疾男户。
听罢,顾长青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他才多大,我怎么会打他的主意?!”
“可你刚刚,在做的时候还……”那些孟浪的言语,孟若婡记得起来一些,却不好意思复述。
顾长青无语:“不过是些床上助兴的话,你怎么能当真?那种小孩子,我怎么会有兴……”
她说了一半停住了,原来是角落的小妱一阵呓语,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一根小小的阴茎,从开裆的亵裤中探头而出。
顾长青当然知道年轻的男孩儿在睡梦中是可能勃起的,但这时机实在太绝妙了,看到这一幕后,她禁不住直接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哈哈哈哈,该说真不愧是你的儿子吗?这么小就这么骚。”
那边露鸟的男孩儿还睡的淡定,这边一丝不挂的孟若婡却替儿子羞耻起来,起身想帮小妱盖上被子,却被顾长青使坏拦住了。
“盖什么盖啊,你儿子这是要给我验验货。”顾长青笑话他,“瞧瞧这小嫩鸡,让我找找他的小骚痣在哪……嗯?山海国的男孩儿不是自小就点守宫砂吗?怎么没看到。”
顾长青笑嘻嘻地调侃着,没等到回答,一瞧怀里的孟若婡,男人正脸色煞白。
她自然瞧出了不对劲:“怎么了?因为我说了守宫砂?”
“长青,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孟若婡眼圈红了,期期艾艾地说,“我一个男人家,每天还要做工挣钱。儿子还不省心,被个坏女人随随便便就欺负了,被……这下以后怎么嫁人,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
“他才多大,就被艹……”这信息量真是惊人,顾长青着实消化了一会儿,“哦~~怪不得你这当爹的,这么急切的想把儿子送给我,原来是被糟蹋过啊。”
“不是的!没被弄到最后。”孟若婡惊慌地解释,“他这么小,还硬不了。有些女人就是这么坏,看男的还小,玩不了,也要把守宫砂搞没,让你嫁不了人,毁你一辈子。”
这话顾长青倒是信了。也是,这么小,就算能硬,放身子里有感觉吗?
“就算没被艹过,那我也不能要啊。就一个小屁孩,要鸡巴没鸡巴,要奶子没奶子。”顾长青故意嫌弃地撇嘴。
孟若婡却当了真:“没事的,等过几年,养大一些,小妱的奶子和鸡巴就长起来了。在那之前,长青可……可以先玩我的……”男人羞得越说越小声,边说,边将自己的鸡巴上放到顾长青的手里,讨好地磨蹭,“长青,求你了,别嫌弃我们爷俩儿。”
顾长青被整笑了:“我玩不玩那小男表子,你不都得给我玩?”
说着,她掐了下手里淫荡的阴茎,换来男表子爹的一声惊呼:“好痛!”
“再说了,跟你讲过我不娶男人的,我们那儿没这讲究。”玩笑归玩笑,顾长青最后正色拒绝。
“我哪敢奢望你娶他……当小侍就行……”看到顾长青愈发难看的面色,孟若婡慌张地补充,“没有名分也可以,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能……跟着你就行。”
顾长青挑眉:“等等,你先解释解释,什么叫‘跟着’我?”
“就……就是……跟着你生活,伺候你,给你生孩子,只要……你给他口饭吃、给个安身之所就行。”孟若婡瞧着顾长青的脸色恢复了些,这才敢说完。
顾长青明白了,然后她沉默了。
或许对于山海国的男人来说,这种不求名分,只求跟女人在一起,是委屈求全。
可对于流芒国的女人来说,若和男人睡就要负责养这男人一辈子,这男人是要有多金贵?简直就是荒唐。更何况这女人是顾长青,她就从没缺过男人。
当然顾长青也不是不理解孟若婡的苦衷。她好歹也在女尊世界工作多年,多多少少知道,这边男人如果没有女人撑腰,活的会有多惨。
这也是她愿意时不时给孟若婡留些银钱的原因。这点钱于长青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是随手拿出的零钱而已
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顾长青愿意沾上这麻烦事。
见顾长青没有直接回复,孟若婡心下凉了。
他强打精神说:“瞧我,真是傻了。小妱不过蒲柳之姿,哪有跟着长青你的福分。长青,求你原谅我那些胡话。我刚才真是傻了……”
“今天太晚了,你累了,早点休息吧。别想这么多,我会再来看你的。”顾长青笑笑,起身欲走,照例留下一小袋钱给男人。
孟若婡收下钱,眼圈红红的:“长青你真好,不嫌我脏,还总是接济我。我该怎么报答你?如果……”
如果自己能为她生个女儿就好了,他想。
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小妱长青都看不上,还能看得上自己吗?
神国虽然不讲究女婚男嫁,可凡人男子,肯定比不上神男的。
别说是神女,就算是山海国的凡人,凭长青这样的才华样貌,都不愁男人为她生儿育女。
“你又钻牛角尖了。”顾长青哈哈一笑,“怎么报答我?你啊,多吃点,把身体养的再壮一些,让我玩的更快活些,就是真的帮我了。”
孟若婡点头应是。
孟若瑶站在武馆门口,手里捧着一小袋银钱,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明显丰腴不少的男人。
她小声问父亲:“该不会是孟素真那女人转性了?难道她肯给你钱了?”
对面来看望女儿的孟若婡听到这话眉头一皱:“怎么可能?!她那人,有两个大子,也都散到男人肚皮上了,哪舍得给我?”
“那这钱……是哪来的?”孟若瑶担心地问。
听到女儿对自己的关心,孟若婡一脸甜蜜:“若瑶,你还是小孩子,不用担心这些。只要记得在武馆好好吃饭、好好学武就好。等爹再想想方法,存存钱,说不定以后还能让你去读书。”
“可……”父亲的解释,让孟若瑶更担心了。
“别怕,没事的。最近孟素真不怎么关注我,我的钱也藏的住了。”孟若婡打断了女儿的话,“唉……武馆吃的肯定不如家里,爹给你带了些吃的!”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个包的严严实实的肉包,香味顿时吸引了孟若瑶的注意力。
“快吃吧。”孟若婡催促。
孟若瑶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仍抱有疑惑,但在食物面前,也顾不得再追问了,立即接过吃了起来。
她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胃口大,只几个回合,就把肉包消灭干净了。
“啊……我怎么一下子都吃完了……都没给爹和弟弟留。”孟若瑶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用留,这是爹专门给你带的。爹跟小妱在家有的吃,你不用担心。”看着女儿吃的这样急,孟若婡一脸心疼,“给你留的钱别不舍得花,多买些吃的,可别再饿着自己。”
“爹,你也是,多照顾自己,还有弟弟,别饿……”孟若瑶停顿了一下,父亲原本有些瘦削的脸颊已然丰润不少,看起来确实过的好多了,“别累着了,还有小心孟素真那女人……”
“好好好,我们若瑶真懂事,将来一定是个好妻主,家里的顶梁柱。”孟若婡欣慰地说道。
……
看望完女儿,孟若婡独自往家里走。
在走过回家必经的小巷时,发现路旁停了一辆奇怪的马车。
坐的起马车的,都是颇有家底的人家,鲜少会往这小巷钻。而且现在仍是有些烦闷的秋季,车厢帘子却没有用轻薄的纱帘,而是用的看起来有些重量的布帘。最奇怪的是,那负责驾车的车婆子,居然是蒙着眼睛站在路旁。
正当孟若婡为这种种不合理的样子奇怪时,车厢的帘子被掀了起来。
里面坐着的,竟然是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她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可等到你了,快上车。”
孟若婡被顾长青的美貌晃了下神,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拉进马车坐下了。
“长青……你怎么在这?”他后知后觉,“天!刚才我居然就这样直接上车了,不会被人看见了吧?!啊,还有外面的车婆子……”
“别怕,周围没人,我瞅着呢。至于那车婆,刚才不是把眼睛蒙上了吗?”顾长青笑容愈加明艳,乐呵呵地将孟若婡搂在怀里,“今儿个天好,我带你出来逛逛。”
孟若婡赶紧摇头:“不……不行的,今天那女人在家的。我本来就是借着做活的由头出来去武馆看望女儿的,如果在外面太久,绝对会被怀疑的!”
顾长青却毫不担心:“这有什么,等下你从我这多领些‘工钱’,这样你那妻主就不会怀疑了。”再说,孟素真哪敢怀疑,这不是惹典夫的老板不快吗?她心里补充。
听到有钱,又想到自己之前让女儿读书的打算,孟若婡不再推脱。更何况,能和情人幽会,于他本来就是很开心的事情。
“可……能去哪呢?”孟若婡担心地问,“咱俩这种关系……说起来见不得光,去哪儿都有可能被人看见的。”
“带你去郊外逛逛,现在枫叶都红了,那边的景致还不错。城外走远点,就没什么人了。至于来回路上,只要你在马车里上别下去,谁能知道?”顾长青说道。
“可有那车婆跟着……好奇怪……”孟若婡放低声音抱怨,似乎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就不能把车婆打发走,你亲自驾车带我出去吗?”
“这可不行!”顾长青直接拒绝,还上手开始脱孟若婡的衣服,“我还想这一路上跟你好好亲热呢~”
“你怎么……就想这事!”孟若婡身子反抗不了,只能嘴上反抗一下。他心里怨愤,原来所谓想自己、带自己出来玩,还是要跟自己做这种事情。
车厢内部,装饰的还挺精致,软靠坐垫一应俱全。可再舒适,这里依然是马车上,只要有人路过,掀起帘子,就能看到里面鬼混的女男。就算不掀起帘子,等情事渐浓,车身摇晃,从外面也能看出端倪。
然而凭孟若婡的力气在顾长青那根本不够看。见挣扎不过,又不敢大声,孟若婡只能用近乎无声的音量埋怨:“你……再想也不能在这儿啊,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在这儿怎么了?”顾长青问,怀里的孟若婡只得结结巴巴说出自己的担忧。
顾长青听完:“哎呦,谁没事掀人车帘子啊,再说,等车开起来了,有点晃动,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了。”
她拍了三下手,车帘子外传来一声‘遵命,大人’:是车婆子取下眼罩,上来开始驾车了。
随着马车向镇外渐渐驶去,车内的孟若婡很快已经被脱尽衣衫,被顾长青压在软靠上为所欲为。敏感的耳垂早就落入顾长青的唇舌攻击范围,淫荡的阴茎也在一轮抚弄下,湿哒哒地抬起头。
“不行~嗯啊~嗯哼~”孟若婡害羞地捂着嘴不让呻吟倾泻,“我忍不住,会出声的。”
顾长青却不以为意,动作不停:“那有什么,就叫出来呗。”
“那……那怎么行!”孟若婡激动地都忍不住出了声,“就算路人听不见……外面那车婆子……她肯定听得见。”
“是吗?老李,你能听见这车里骚货的叫声吗?”顾长青扬声问道。
“回大人,小的耳背,什么都听不见,而且老李我压根没看见有男人进车里。这一路车您安心放松就好。”车婆老李耳朵怎样不知道,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很熟练。
顾长青满意地笑着:“听见没有?这下你放心了吧。”
“你……你拿我当小孩儿骗啊!”孟若婡发着小小的脾气,“这不都被人听了,丢死人了!”
“听见怎样,听不见又怎样!”顾长青则狠狠掐了孟若婡那对愈加肥硕的乳头,激得男人惊叫一声,浑身颤抖。
“要的就是这刺激。”她弹了弹孟若婡已邦邦硬的阴茎,“再说,我看你也很喜欢这玩法。”
孟若婡摇头否认,却被顾长青熟练的技法折服,不自觉地放开了被压低地音量:“啊~嗯啊~才……才不喜欢呢……哈啊……哈啊~”
马车行驶过周饶县的主干道,车外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路过无数店家、行人。见到这辆略显豪华的马车,路人纷纷让路,也有人驻足观看,猜测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男人这般不知羞耻,敢在一帘之隔的车厢里白日宣淫。
“嗯…………啊!”孟若婡拼命忍耐,甚至将衣物咬在嘴里,但仍有零星的呻吟声从嘴角泄露。
还真如顾长青所说,这危险的情景,却带给他非比寻常的刺激,只觉得所有感官都敏感了数十倍。
封闭的马车车厢渐渐燥热无比,沉浸性事的他,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漓。
“看把我的小骚货热的,来,姐给你开窗帘,吹吹风。”顾长青坏笑,就要去掀车厢一侧窗户上的帘子。
孟若婡惊慌地叫道,拼命想拦:“不行!别!”
可惜,此时被情事折磨的他,声音嘶哑,手脚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长青掀起帘子,送进一阵子凉风。
完了,全完了……自己那被玩弄时的下贱样子,都被路过的人看见了……孟若婡在心里绝望地想。
燥热的天气下,孟若婡却突然觉得自己手脚冰凉,浑身发抖,无法控制身体,只能无力地瘫在坐垫上抽泣,任凭赤裸的双腿被打开,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头迎风挺立。
男人的灵魂仿佛一瞬间离开了身体,他神情恍惚,不敢看向帘子的方向,只是想象着那边路人会是怎样的眼神看他:是惊讶、愤怒,还是……鄙夷?
许久,孟若婡的唇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是顾长青在吻她。
“哎呦,被吓哭了?好可怜哦。”顾长青依旧笑的灿烂,身后那刚刚掀起过的帘子此时已经放下。
孟若婡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被吓哭了?好可怜哦。嘿嘿,放心,我哪舍得让你真的社死。”顾长青安慰着被吓哭的孟若婡,“刚才我是觉察到路上没人才掀帘子的,而且就掀了一下。”
得知最可怕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发生,孟若婡着实松了一口气。他委屈地埋怨:“讨厌!人……人家刚才都要吓死了,呜呜……”
“看你哭成这样,好像多大委屈似的,其实很爽吧?”顾长青坏笑地说,“要不是你射了这么多,我还真被你骗过去了。”
射……射了?
孟若婡低头一看,深埋在阴道内的阴茎滑出,汩汩白浊从女户中露头,滴落到他的腿间:“哎呀,我直接射在里面了……”
那不知羞耻的阴茎,即使射了也没有消停,依旧在跟顾长青点头问好。
孟若婡装作不经意地问:“长青,我是不是……还是戴着环比较好?这样可以确保射在外面。”
“锁精环也不能总用,你那脆弱的小黑鸡巴要经不住的。”顾长青挑眉,“放心,我不嫌弃你射的东西,你记得舔干净就行。”
孟若婡害羞地低头用嘴帮心上人清理射在体内的浊液。
“可……可是,如果……我……”孟若婡一边舔着,一边传出闷闷的声音,“……我怀了怎么办?”
“你居然是担心怀孕……”上方的顾长青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总是习惯性忽略,这个世界是男人负责生育的。
孟若婡莫名心虚了起来:“啊!我是说……我这种身份,如果怀了……对长青你来说,也是个麻烦吧……不能用环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去买避子汤喝……”
“这算什么麻烦?!你什么都不用喝。”顾长青不耐烦的打断,“继续舔,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且不说他俩这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很难自然产生后代,就顾长青每次做爱时,腰上必然佩戴的最新版避孕器,就足够解决这个问题了。所以她自然不当回事。
可这话落在孟若婡耳里就成了另一层意思:不算麻烦?这是什么意思?长青难道不反感自己怀她的孩子吗?
这几个多月来,靠长青时不时的接济,孟若婡和孩子们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他也愈发不甘心只停留在偷情的阶段。
孟若婡心若擂鼓:
如果自己怀了长青的孩子,她会跟妻主讨要自己吗?想来神女的命令,孟素真肯定不敢拒绝。
甚至……自己顺利生下女儿,会不会长青一高兴,就带自己去神国呢?
他越想越开心,不禁露出痴痴的笑容。
顾长青发现了腿间的孟若婡表情奇怪,她笑着调侃:“你这骚屌,笑什么呢?舔我的阴户开心成这样?该不会是回味刚才的暴露玩法吧?”
“才……才没有呢……”孟若婡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液体,身体却真的不禁回味起刚才冲上巅峰的滋味。
他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这样疯狂又刺激的玩法,刚才居然怀疑长青害自己,真是不应该,自己明明是靠长青,才一次次、不断感受当男人的种种乐趣。
瞧出孟若婡得了趣,顾长青便倚在靠垫上,然后撺掇他用男上位自己动:“等下出了镇子,人更少了。你可以自己决定何时掀帘子,想怎么刺激都可以了~”
“你坏死了~净出这腌臜点子。”孟若婡嘴上说的硬,身体却很诚实。他起身跪在顾长青腿间,将阴茎撸硬,抬着置入已经湿漉漉的女户中。
男人淫荡地挺身插入又拔出,鼓胀的胸脯随着喘息起伏,不一会就倾泻出新一轮的呻吟:“嗯哈……嗯哈……”
“哦呼~景色真棒,宝贝。你的奶子真的养大了不少。”顾长青欣赏着面前的男乳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摇摆,“提醒一下,我们已经出镇子了,外面的景色也不错哦……”
明白了长青的暗示,孟若婡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拉起车厢的帘子。
秋风习习,掀起一层层金色的麦浪。
路旁广阔的麦田里,只有远处几个小黑点在移动,大概是辛勤劳作的农妇。
当这些农妇抬头擦汗时,是否能看清这边驶过的是马车?是否能看到车内一样“辛勤耕耘”的荡夫呢?
想到这里,一股热流涌到孟若婡的下身,硬挺的肉棒实打实又大了一圈。
“嗯啊……这样做好羞人!好刺激!好紧,鸡巴受不了了……”孟若婡呻吟着,疯狂摆动着腰身。
……
车厢外,赶车的车婆子老李冲地面啐了一口。
听了一路骚屌子的叫床声,把她下面的逼水都叫了出来。
心里恨恨地想:这神国的大人就是会玩,从哪搞来这么淫荡的男人,在车上都肯让人搞。
可惜不让人看样子。
但不看她老李也能猜到,这小骚货模样一定不差。
老李这样断言。
/
马车一路行驶到一处郊外的枫树林中。一个小小的亭子矗立在林中,在火红的枫叶四面环绕下,仿佛是火海上的小岛。
“吁…”老李将马车停稳,冲车厢里请示,“大人,你说的观景亭到了。”
“你先拴好马车。”车厢里传来大人的命令,然后是一阵吵闹的声音,还有隐约男人的哭声。
老李心里觉得奇怪,但也不敢问,只听令将马栓到路旁的枫树上。
刚拴好马,车厢的门帘被掀开,那个神国大人从车上跳下,一脸兴奋:“别急,老李,这里还有一匹马需要你照料一下呢~”
说完,老李就看到了奇葩的一幕。
那位大人从车厢里拽出一个浑身赤裸、只剩一双鞋还穿在脚上的男人:
头戴一副奇怪的束缚装置,嘴巴被口塞撑大无法合拢;装置通过皮带固定,远远看上去,竟有点酷似马笼头。
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上也绑了绳索,只是那似乎不是用来限制行动,而是为了将男人的胸和鸡巴勒得更突出。
脖子上系了个项圈,项圈上拴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正握在神国大人的手里————刚才大人就是用抓着这根绳将男人从车里拽出。
“呜!呜!”那男人意识到老李的存在,拼命挣扎起来,向那神国的大人投去可怜求饶的眼神。
“唉?反应这么激烈?看来没用够……”那神国大人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瓶状容器,向男人的脸上喷洒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只喷了几次,那男人明显挣扎的轻了,露出像是喝醉的神态。
那神国大人这下终于满意了,回头跟老李说:“我这爱马在家里拘束久了,难得到了这郊外,他定然想好好跑跑。我在这亭子等你,你牵着他在这附近溜达几圈再回来。”
说着,竟然要将手里的绳子递给老李。
老李没见过这架势,被惊的一时不敢伸手接。
“没事的,只是匹小公马,你好好牵着他逛逛就可以。”大人见老李不动作,和颜悦色地催促。
艹他爹的,她老李又没老眼昏花,这是不是小公马她能不知道?
“是。大人!”老李接过绳子,谄媚地夸奖,“这可真是匹好马。”
“是吧~”大人看上去心情很好,又嘱咐老李道,“遛马的时候,只准抓着绳子,不能碰马儿。哦对,也别走太远,你必须能随时看到我。记住了吗?”。
“哎!是是!大人放心,交给小的。”听到有各种限制,老李反而放心了不少,她轻拽绳子,嘴里发出哨声,催促男人道:“走吧,小公马,别让大人不开心。”
那男人呜咽了一会儿,才似乎终于认命了,乖乖被牵着走了起来。
……
第一次牵着这种“马儿”的老李,也整个人紧张的很。直到绕着观景亭走了几圈,渐渐有些距离。她心里估量那神国大人听不见自己说话了,才放松下来。
这时,老李再也忍不住,开始仔细打量起身旁的马男。
她这才意识到这人长的比平常男的高大很多。只是那神国大人身材更是伟岸,这男人刚刚同其站在一起时倒显得娇小,所以老李没注意到这点。
又端详了一下男人的脸,因为头上戴着束缚的器具,看不全脸,瞧着眉眼还算周正,但是年纪不小了,估计得有三十上下。
“我也算活了一把年纪了,还第一次碰上你这种男人。”老李啧啧称奇,“在车上就敢跟女人搞,下车了还要光着身子甩着屌,装成马被人遛。真够不要脸的。”
被嘲笑的男人拼命摇头,但因为被堵住嘴巴,只能屈辱地发出‘呜呜’的声响。
“唉唉?别停下脚步啊,那大人可看着呢。”老李拽了下绳子,示意他继续走。
那男人呜呜悲鸣了几声,才又继续抬脚走了起来。
然而老李的嘴巴并没有放过他:
“你是哪儿的窑哥啊?接客多久了?这样带你出门玩一趟要多少钱?”
“瞧你这模样身段儿,也不算很贵,也不知道老婆子我进棺材前,能不能也这样享受一次。”
“嘿~我也算是沾了那大人的光吧,牵着你这小骚马玩,也挺有意思。等我回去,得跟我那些老姐妹们好好吹吹。”
“啧啧,可惜,只能看不能摸。”
那男人因为她的话,低下头,羞得全身泛红,浑身发抖。
伴着一句句糙话,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下体的鸡巴竟然渐渐翘了起来。勃起的男根随着他走动,上下甩动,打在肚子上,发出“吧嗒吧嗒”的淫荡声音。
“吼!这骚鸡巴硬了,真他爹的下贱啊!”老李指着马男的下体惊呼,“老婆子我可没摸你,别冲我发骚,万一被大人开罪我可冤枉死了。”
只过了一会儿,又继续埋汰他:“溜个弯都能硬,怪不得你明明年纪也不轻了,还能做上神国大人的生意。嗯……看来人长的壮实,鸡子也小不了。”被顾长青看作是小鸡巴的孟若婡,在山海国当地,其实已经算是大的了。
虽然“遛马”很有乐趣,可看着眼前的男人身子越来越亢奋,老李终究担心了起来:别等下直接射了,一身脏污回去,神国大人看到了再怪罪自己,还是赶紧带着人回去交差吧。
等到了神国大人的跟前,看到对方用眼神瞟向马男的腿间,车婆老李赶紧上前解释:“大人,小的我可一下都没碰他。是他自己走着走着,就骚成这样了。”
神国大人很是宽宏大量,没跟老李计较,只上前拍了拍那不安分的‘马屌’:“你这小公马,带你遛遛弯,不好好欣赏枫林的美景,脑子里净想些腌臜事情了吧。”
那马男此时已性奋到头脑发晕,哪听得进去话,不顾还有老李在场,竟然挺着腰用阴茎蹭着大人的手以换取些许安慰。
“哈哈,看来被我说中了。”大人看到这一幕,大笑,“老李,说说看,你碰到那发了情的公马,一般是怎那么管教的?”
“啊?管教?”老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对马的法子哪能用在人身上,总不能说找个母马来配种吧。又心想,难不成,大人这是想让我来当这母马……
这时,大人的提醒打断了老李的猜想:“是啊,不该好好抽一顿,让马儿长长教训吗?”
“哦对对对!合该好好抽一顿的。”老李惊出一身冷汗,幸亏自己没多嘴,差点说错。
只见大人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细细的鞭子,鞭子头是散开的,狠狠抽向马男的下体。
老李心里嘀咕:唉,小可怜,叫你卖骚,这下要挨打了吧。
“唔!!!”那马男果然痛到惊叫。
一道道红痕落在男人腿间,想躲又被抓回来,抬腿想挡又被拍掉,最后只得继续挨着鞭子。神奇的是,男人勃起的阴茎并没有软掉,反而更加有精神了。
抽了几下后,大人停了下来:“我累了,你来继续教训这马儿。”说着,大人将鞭子递给老李。
她在亭子的石凳上坐下,指着柱子对老李说:“把他拴在这儿抽。让他撅起屁股冲我,我要看他被抽屁股。”
老李听令男人拴好,摆好姿势,挥起细鞭。自挥下第一鞭,老李就意识到,这种散开的鞭头和她平常用的不一样之处。打下的力要轻很多,但落到人身上的受力范围却不小。
只打了几下,那男人的屁股就红肿成一片。
那马男嘴里被绑着口塞,说不出话来,但不影响他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屁股也随着被打,越翘越高,每次受完鞭,腰都扭个不停,看起来是爽到极点了。
男人甚至时不时故意分开两腿,让腿间的不知羞的蛋蛋露出,如果被鞭子扫到,就会痛的合上腿,可没过一会,又故技重施。
这画面实在香艳,搞得老李抽起人来也更带劲了。
可惜男人没坚持多久,就哆哆嗦嗦射在柱子上了。
停手,老李回头请示神国大人,那人吩咐道:“冲那马屌再打几下,力道轻一些。”
老李惊讶,这么狠?但她什么也没说,继续抽了起来。
可怜的阴茎刚射完,就被鞭子招呼。那马男发出一阵近乎哭泣的尖叫,身子抽搐,双腿夹紧,一股腥臊的水流淅淅沥沥下滴下,竟是尿了出来。
神国大人起身鼓掌,她冲着老李夸道:“做的真不错!不愧是专业的车婆。等下回去给你赏钱。”
回程的车厢里安静了许多。
老李一边驾车,一边回味着今天碰到的种种奇事。这神国的大人不仅是会玩,简直是会玩啊。这经历回去说给熟人,人家都不一定信她说的。
等回到了当初接男人上车的地方,那大人掀开帘子,又给了老李说好的工钱和赏钱。
不仅玩的花,人也大方,刚刚给老李的赏钱简直让她笑开花。
不仅大方,也很懂套路,明明是她命令自己把马男折腾成那样,事后却一副体贴的样子帮人清理穿衣。那小骚货本来羞愤欲死,居然没一会儿就被哄好了。
老李心下佩服:高,实在是高。
“谢谢大人,其实您等我驾车回矿场再给我也可以的。”老李乐呵呵的收下。
“不用,等下我自己驾车回去就行。”
“这……这怎么好意思,太不合规矩了。”老李惶恐。
“没事的,反正你也记不得来时矿场的路,没必要再去一趟了。”
老李赶紧解释:“记得记得,小的做车婆多年,这路都是走一遍就记得的。大人您放心,等下小的肯定能顺利送大人回去。”
那神国的大人笑的意味深长:“现在你记得,等下你就记不得了……”
话音刚落,老李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今日发生的种种,再回想,竟然怎么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被一位神国大人雇佣来当车婆的事情。
“我……大人……这……?我什么时候到了这里?”老李征愣,抬头一看天,“唉?日头怎么一下子过了晌午了?”
对面大人的面容竟然也看不真切:“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工钱已经给你了。”
老李摸摸怀里,竟然真的摸到了钱:“怎么这样多?比说好的工钱还多?”
“多出来的是给你的赏钱。因为你今天的工作做的很出色。”
“工作出色?小的……做了什么啊?”老李一脸懵逼。
“这你不必关心了,既然领了钱,快走吧。”
老李自然还没懂,不过她这把年纪了,自然知道有些事没必要较真,反正钱有了,只道谢告辞。
……
等车婆子走远了,顾长青才对着车厢里的人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见没有人回答,顾长青又回到车里。
她将车厢里的男人搂在怀里:“怎么,不是说好了,如果能让那车婆子不说出去,就不生气了吗?怎么这么不乖。”
顾长青隔着衣服揉捏男人的乳豆:“我直接消除了她的记忆,她就算想说都没东西说了。你还不放心吗?”
车里的孟若婡低着头,可怜巴巴地揪着自己的衣领。
“就算你靠神力能消除那车婆的记忆……可……我不还是被她欺负过……”孟若婡话音里还带着哭腔,“你不知道,她还说我是……是窑哥……呜呜……”
“噢,不哭不哭。我们若婡才不是窑哥呢,窑哥是给一堆人玩的,若婡只给我一个人玩。”顾长青笑着哄他。
“你不止自己玩我,你……还让她遛我、打我……我都被她看光了……唔哇……”得,这下男人真的哭了出来,“现在人家屁股和那里都好痛。”
“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偷懒,应该全程亲历亲为的。”顾长青将男人的泪水擦掉,“不过只有痛吗?应该还有爽吧。你当时屁股扭来扭曲,挺会享受啊。”说这话时她笑的贼坏。
“我!我才没有……你讨厌,总糟蹋我……”男人不依,脸扭到一边。
顾长青反驳:“这算什么糟蹋,这叫男女间的情趣。我们神国那边的男人,哪个没跟女人做过。而且如果不得女人欢心,想享受这个都捞不着呢。”
“真……真的?神国男人们也会被这样对待?”孟若婡眉头一皱,“我没什么见识……你不要哄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顾长青说的理直气壮,“要说区别,和神国的男人们玩情趣,根本不会把路人的记忆消除,不仅不会消除,还会记录下来,将来自己回味或者分享给别人。”
“记录?分享?”孟若婡困惑。
想到在山海国连录影的概念都不会有,顾长青从怀里掏出智脑,调出一部av,投屏在车厢内壁上:“我给你播放一段影像,你就明白了。也能证明我说的不是假话。”
孟若婡惊奇地看着那映在车厢内壁上地画面,模模糊糊能看出是一个年轻男人和三个女人。
画面里的男人光着身子,被迫打开身体,呈近乎大字,被绑在床上。腿间的性器,也毫无保留的呈现了出来。第一个女人在撸他的阴茎,第二个女人在玩弄他的乳首,而第三个女人正在拿一个巨大的棒状物体冲着男人后庭来回抽插……
“天啊,那是在做什么……”孟若婡惊叹。
“哦,这是玩屁股,也有很多男人喜欢的。”顾长青不在意地解释,“这种玩法需要提前清洁,怪麻烦的,我一般不做。你要是有兴趣,下次我把你接到我住的地方,那里有条件玩这个。”
“玩屁股?好脏,好奇怪……”孟若婡害羞不敢看那男优的腿间。
顾长青提前结束了放映,继续刚才的话题:“怎样,我没骗你吧。跟这些相比,我带你玩的是很简单的了。我们玩的开心不好吗,你就别这样放不开了。”
听了这话,孟若婡只好努力在心里说服自己:
自己不是想跟着长青去神国吗?那早晚要习惯神国男人的规矩的。
而且……长青怕自己适应不了,没记录成影像,还把车婆子的记忆消除了,已经很照顾自己了。
再说,自己本来身子也不干净,长的又不好看,不嫌弃自己已经很好了,如果不配合她玩,她会讨厌自己的。
自己不能太任性了,要趁着长青还对自己有兴趣,赶紧怀上女儿,抓住女人的心。
“我……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尽量配合长青你的。”孟若婡擦干眼泪。
“太好了,我就知道若婡最懂事。”顾长青热情地亲吻怀里的男人。
日上三竿,孟素真一身酒气,和友人从花街出来。
看孟素真走的歪歪扭扭,友人便决定把人送回家。
结果都快到家门口,孟素真突然停了脚步:“妹子啊,你觉得有这神术里……有诅咒吗?”
友人差点笑场:“呵,孟姐啊,你是真喝大了。快回去歇歇吧。”
“我没喝醉!我就……算了,走,来碗馄饨。”孟素真突然来劲了,拉着友人就往家门口的馄饨摊走去,“姐我啊有心事,必须跟你唠唠,都憋好些天了。”
摊主见客人上门热情招呼,孟素真出钱要了两碗馄饨,一屁股坐了下来。
见有免费馄饨吃,友人也不急着撤了,打算坐下来听听孟素真还要闲扯什么。
馄饨上了桌,但孟素真却不急着吃,一脸便秘的神色:“妹子啊,你有听说过,这神国人,能通过头发……使什么神术吗?比如诅咒什么的?”
加了点酱油和葱花,再来口滚烫的馄饨汤,友人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回去和众窑哥再大战两个回合都绰绰有余。
“头发?没听过……嗨!我哪懂这些。孟姐,你怎么问起这个?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这事说起来,也挺丢人的,唉……”孟素真絮絮叨叨,“姐姐我实在是没有可商量的人了。妹子,这事姐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孟素真的表情格外严肃,搞得对面的友人无语了:“姐,有啥事啊你就说吧?咱俩这交情,我肯定不会让第三人知道。”
友人心里嘀咕,真这么严重,干嘛在露天的馄饨摊讲,看来这姐们确实喝大了。
这边孟素真听到友人的保证,这才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听完,友人感叹:“就这事啊,我说姐你最近出手这么阔绰。原来不仅正夫被张大人看上了,连那长的不行的小侍也被典出去了。好福气!孟姐你真是好福气!”
“咳咳,反了反了,被张大人看上的是小侍,被典出去的是正夫。”孟素真更正,因为醉酒,还有点口齿不清。
“嘶……张大人的口味不一般啊,姐你的小侍那般样子,她也下得去口。”友人听着啧啧称奇。
孟素真咳得更厉害了:“咳咳咳……又反了又反了,好看的那个是小侍,跟个男婆子似的才是正夫。”
“啊?哦……明白了明白了。”友人笑的尴尬,“威远镖局名噪一时,想不到她家的公子就那样啊……哈哈,也是,镖局嘛,练武的人家,身子骨是会养的壮些。”
“这不成了双喜临门的好事吗?”灵感来了挡不住,友人又突然开心地安慰起孟素真,“张大人看上的不过是个小侍,玩儿就玩儿了;至于那威远镖局出身的正夫,反正长的一副无盐样貌,家里又败落了,正好典出去,将来休夫也有理由了。双喜临门!恭喜孟姐了!”
“行了行了,这么丢人的事,快别恭喜了。”孟素真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恭喜过,浑身不自在,连连摆手,“这怪就怪在被典的丑夫这里。”
“怎么回事?”
“典夫,却不把人带走,还放我家里。还不让我告诉那丑八怪……最关键的是!这跟我典夫的人,来头不小啊!”孟素真激动的说,“是个……神国人!”
“啊?!!”友人震惊,原来口味真正不一般的是这位,“是哪……哪个神国大人啊?为什么……典那男婆子?”
孟素真无奈地摇头:“我也不知道,人我没见过,有什么要求,都是张大人代为转答的。你说说,能使唤得了张大人,这来头还小吗?我也纳了闷了,怎么就看上那丑夫。”
“姐,你有所不知,这神国地位超然,而张大人虽然背景硬,可没有功名和官职。所以是个神国人,就……就能使唤的了她……”友人瞧了瞧周围,似乎害怕被张大人听见,“可就算典给神国人,也没什么吧,这钱是不是给的还多些?”
“是给的挺多。可前几天,张大人身边的丫鬟突然叫我过去,说神国大人要我送去几根头发,还不告诉我为什么!”孟素真急得抓耳挠腮,“我都辗转反侧好多天了,实在想不明白了。”
“这确实奇怪……”友人喃喃。
“是吧?你说,是不是那丑屌伺候神国的大人时说我的坏话了?所以拿我的头发要诅咒我……”孟素真吓得要命,“幸亏我当时急中生智……我才不要乖乖交出头发呢……”
“姐!姐你冷静!”友人赶紧安抚,“虽然不知道神国大人要做什么,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诅咒之类的事情。且不说堂堂神国大人,怎么可能对个嫁了人的汉子上心……好,就算上心,你想啊,真要为了个男人出气,直接动手就好了。咱们这种身份的,能有什么办法?何必这么麻烦?”
“对啊……有道理!有道理!”孟素真点头称是,“还是妹子你脑筋活泛。”
“过奖过奖,姐你是当局者迷而已。”友人得意地说,“姐,你再仔细回想一下,最近还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妹子我帮你分析分析。”说着,几口把最后的馄饨倒入口中。
“谢谢妹子!老板!这边再来一碗馄饨!别客气,姐请客!”孟素真心情顿时开阔起来,“你别说,最近这奇怪事是有不少。比如……”
孟素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事情,一股脑倒了出来。
友人姑且听着:“胖了不少……嗯嗯,走路不怎么顺畅……表情……骚了不少?这丑男表情还能骚啊?”
“男人都一样!”孟素真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漂亮的、难看的都一样,见钱眼开,都不把自己妻主当回事……”说的正义凛然,全然忘记两个男人的生意都有她参与张罗的份。
“是是是……”友人一边吃馄饨一遍答应着。
直到听到孟素真说到:“最近天儿不是挺热,那丑八怪干活汗能把前胸湿透,我瞅他的一对奶子都挺起来了,一看就是经常挨艹,被摸大了!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然后就是各种粗俗的骂人的话。
友人皱了皱眉,觉得事情不简单:“姐,你说这该不会是……怀上了吧?”
孟素真先是一愣,又觉得不信:“怀就怀了,当时典夫的价格就讲好了怀孕的价格了。堂堂神国大人,还差这点钱?”
“自然不是钱的事,恐怕……”友人猥琐一笑,“是怀疑这孩子是你的种。我听说这神国人,能通过人之发肤判断血缘。当然,这猜想是建立在那丑八怪真的怀了的基础上。”
“原来如此!妹子你这说法有戏!”孟素真开心大笑,“那我不怕了,那孩子肯定不是我的,这么多年下来我就没再碰过那丑八怪。哈哈,肯定是那神国大人的种。”
孟素真心里笑自己,当初真是想多了,还防了一手。如果为这事,就算用了自己的头发又何妨。
友人拱手:“那小妹提前恭喜孟姐,新财源滚滚来了。”
孟素真开心接受。
两个狐朋狗友又侃了一会儿,才互相道别。
友人走后,孟素真哼着小曲进了自家大门。
……
馄饨摊,她们之前坐的桌子不远,有位坐在那良久不动的男客人。他面前的馄饨都坨了,也没有继续吃。只脸色煞白,不知所措。
这人就是孟若婡。
衣衫之下是微微隆起的肚子和日渐丰硕的男乳。
前两天他刚刚因确认自己怀孕而欣喜若狂,约会时急不可耐地跟心上人提起了此事。
本以为顾长青会开心,但她脸上只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便再没有下文了。
好在,心上人终归没有提让自己打胎。
孟若婡在心里安慰自己对方只是太惊讶了,至少还是愿意认这个孩子的。
自从自己怀了孕,看见些吃食,想着是孩子需要吃,便不似以往那样节省。这不,早上有点馋馄饨了,就来门口的摊子这,想吃一碗解馋。
万万没想到,却听到孟素真在聊这可怕的事情。
孟若婡久久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相:
自己……是被妻主典给长青的?
长青还故意瞒着自己?
还说好怀孕,妻主能拿到更多的赏钱?
天啊……为……为什么要骗他?
为什么要这样玩弄他……
泪水一滴滴落在馄饨汤里,一并混浊。
……
孟若婡坐馄饨摊默默地哭了很久。
最后,留下一碗没吃完的馄饨,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