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X驯养 车震 暴露威胁 通电R夹 跳蛋(1 / 1)
“哥,除了我给你还的那三百万,你还欠了谁的钱?”
季沉烜已经给他穿得暖暖和和的,绑好了安全带,载着出门了,车子向沐吟说的热闹非凡的步行街方向驶去。
沐吟:“没了。”
沐吟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听他说什么。
季沉烜手握方向盘认真地注视着前方路况,这个时间路上竟然还有这么多车,不过多半都是出城的方向。
季沉烜:“你确定吗?一次性跟我说完,不然利滚利的,过几天就能翻一倍了。”
沐吟:“都说没了!你什么意思?让我欠你的?我欠谁的不是欠?你这里就不用还本付息吗!”
季沉烜没理他的怒吼,目视前方:“我这里算你破产止息,你让我操,我只算你还本金,利息就免了,操一次多算你点。”
沐吟:“我给你操不如去卖!”
红灯,季沉烜猛踩一脚刹车,沐吟被他这一脚刹车晃得整个身体都猛然前倾,季沉烜阴着脸看向副驾驶这边。
季沉烜:“你不愿意?”
沐吟无意识地向后靠,他极度害怕季沉烜的这种眼神,每次他这样,自己之后绝对没好果子吃,残酷的惩罚是一定会降临的,时间问题而已。
沐吟没有说话,视线在他的两个眼睛之间来回游走。
毋庸置疑,他怕这个男人怕得要命,但不能表露
季沉烜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的脸。
“你只能愿意。你没得选了,哥,等下我把车停在步行街人最多的地方,给你塞上跳蛋和假鸡巴再把你扒干净了赶下去,说不定还会有很多人给你拍照呢是不是?毕竟我们哥这么好看。”
“不行,不行!”
“你除了会说不行还会干什么?你等着,这几天我看你是太嚣张了。”
没想到季沉烜这狗日的竟然这么变态,要在人那么多的步行街操他,沐吟一听声带都开始打颤,立刻抓住他的手,苦苦哀求。
“不要……不要,季沉烜,回家吧,不想出去了……求你了……别这样季沉烜,我不说了,我,我收回刚才的话……”
季沉烜冷冷道:“别拽我,开车呢。”
沐吟语无伦次:“你掉头吧,前面那里能……前面……”
季沉烜:“闭嘴,哥,我现在心情不好,逼急了我现在就停车,附近有个俱乐部我知道呢,你不是想卖吗,我放你进去在舞台上卖怎么样?那些人专业的,什么走绳,机械奸,虫交,狗交,性奴比赛的,说不定还能台下的每个人手里都能有一个遥控着操你,手段花样可比我多,到时候你这小菊穴都能塞下两个拳头,你连屎都憋不住了……”
沐吟是真的怕把这条疯狗惹急了他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
“别!别别别……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别送我去,求你……”
季沉烜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过了一会儿,季沉烜又道:“哥啊,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贪生怕死,胆小如鼠,自私自利,你说是不是你?”
沐吟委屈极了,但现在这种危急时刻他也只能承认:“是……呜呜呜……”
季沉烜加了一句:“还爱哭。”
沐吟哽咽:“嗯……呜呜呜……”
季沉烜:“可是我啊……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呢。等一下操死你行不行?把你操到流肠?肛门脱出?”
沐吟:“不行。”
季沉烜笑笑:“那留你一口气?”
沐吟抽抽噎噎地说:“嗯……求你了,我不想死。”
季沉烜消气了,笑着说:“好。”
——
车子停到了人流最急的斑马线前不远处,前面那个斑马线正是大批被聚集着的人成群过马路去对面步行街游览的位置。
沐吟看着前面如潮水一样的人群,投去羡慕的目光。
季沉烜伸手从后排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些他会给沐吟随身携带的调教用具,有他最喜欢的电击尿道针,电击乳头夹,大号按摩棒,口塞,肛塞,锁精器,还有一截红绳子。
“想出去?”季沉烜看了眼显示屏上的时间,“现在还有43分钟,你是想在外面被玩还是就在车里?我给你个选择。”
沐吟无法选择,因为他的屁眼在几十分钟前才刚经受过一次蹂躏,里面还混着药膏,痛觉神经仿佛都能听到季沉烜的话一般,开始瑟瑟发抖。
沐吟哭着求他:“回家……回家吧,不想在外面,我后面还疼得厉害,不要在外面,刚才里面都流血了。”
季沉烜像是在哄几个月哇哇啼哭的小朋友一样哄他:“没流血,我那么心疼哥,怎么会让你流血?”
沐吟哭着摇头:“你根本不……你根本不疼,疼的又不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疼啊……呜呜呜……”
季沉烜从盒子里抽出一根尿道针,伸手去拉他的裤链:“好了,开始吧,别叽叽歪歪的,哥刚才不是还很硬气呢么?怎么过了还没有5分钟就成这样了?害怕了?”
沐吟点点头,伸手去拦他的手,不想让自己的鸡巴落到这个家伙的手中。
季沉烜:“松手。”
沐吟只是委屈地摇头,已经害怕到说不出话来,车里的空气是滚烫的,他好像快要窒息了。
季沉烜耐着性子:“松手,我再说一遍,我先给你把马眼口大一点再插,现在松手就给你弄点儿润滑,你要是还这样我就直接干插了,疼可别怪我。”
沐吟这才绝望地松开了手。
“季沉烜,你是不是……是不是玩腻了就会放了我?”
季沉烜手中动作,慢慢伸过头去含他的鸡巴:“嗯,不过我觉得我应该没有厌恶你的那一天,放松点儿,我要给你口交了。”
沐吟感觉到季沉烜温暖的口腔正在缓慢地包裹住他的鸡巴,灵活又有点粗糙的舌头来回游走在他的鸡巴根部,然后逐渐向上,用舌尖去逗弄他的马眼,模仿着插入的样子去扩张他的马眼。
“嗯嗯……呃……啊啊……哈……”
沐吟开始忍不住从嘴里溢出的小声呻吟。
季沉烜啵的一声离开他的鸡巴:“爽了?”
沐吟回过神来:“没……没……”
季沉烜的眼神充满嘲弄的意味:“别着急,我口活好,哥接着享受,后面还有更爽的。”
季沉烜继续低下头去吸他的鸡巴,由顶部到卵蛋,舌头来回在鸡巴茎上打转,唾液和从铃口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充斥着口腔,季沉烜卖力地吸他的鸡巴,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用粗糙的舌面去蹭他的柱身和马眼,再三慢四快地逐渐加速,直到沐吟的大腿开始抖动,声音变得细尖,脖颈后仰,不自觉地用手去摁他的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季沉烜突然一个深喉,沐吟的欲望随之达到顶峰。
“啊啊啊……要射!要射啊!”
季沉烜猛地捏开他鸡巴顶部的小洞,蘸着一点润滑,带着细密到恐怖的尿道针瞬间挤进狭窄的尿道,直捣膀胱。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让我射!!!我要射啊啊啊啊!!!”
射精的快感就这么被生生压制,沐吟浑身的立毛肌紧急收缩,汗毛倒竖,一根鸡巴可怜地在空气中颤抖着,叫嚣着却得不到释放。
季沉烜擦擦嘴角的浑浊液体,看着他痛苦的模样,脸颊泛起一丝潮红,兴奋了。
“哥,这就是射精控制,感觉怎么样?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要射精也得是我让你射你才能射。”
沐吟想用手去拔掉那根尿道针,却被眼尖手快的季沉烜剪住双手死死摁在座位枕上。
沐吟的哽咽带着细微的呻吟。
“让我射吧,让我射吧,季沉烜,我受不了了,刚才明明都快射出来了,怎么能这样……”
季沉烜嘲笑他:“哥鸡巴上洞大的我都看到里面的精液了,快出来了,像喷泉一样的,我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才给你硬生生摁下去的,射太多对肾不好。”
沐吟被他逼的声音断断续续:“去……去你妈的,你……你这张狗嘴,翻来翻去……都能说……”
季沉烜哼笑:“我还没装饰完呢,哥,你该不会以为不通电就完事儿了吧?”
沐吟一惊:“什么?!!”
他开始剧烈挣扎,连车身都开始摇晃,季沉烜差点制服不住他,最后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打得他眼前飞蚊直冒。
季沉烜喘着粗气:“怎么了!啊?贱皮子是吧?非要老子打你才能安静下来是不是?!哪一次给你扩张尿道不通电?你这点儿疼都忍受不了吗!”
他气得发抖,揪着他的头发把头往那个装满了调教用具的盒子里塞。
“你给我张大眼睛看清楚了!今天我不仅要给你用尿道棒,玩射精控制,还要给你电奶!塞跳蛋!插最大号的按摩棒!戴口塞下去逛步行街!你不是爱逛吗!你不是爱名牌吗?老子今天就带你把这条街上的奢侈品都买个遍!治治你这臭毛病!”
季沉烜捏开他的两颊往口球上面按,沐吟被迫张开嘴吃进了一个口球,发出了类似呕吐的声音。
季沉烜又趁机给他把口球戴好,双手用绑缚用的红绳绑在车座背后,方便自己操作。拿出正在剧烈跳动中的鱼形跳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到沐吟恐惧的摇晃后满意一笑,将手插入他的屁股下面,跳蛋被强行塞进了他尚留有药膏的后穴。
“屁眼酸?还是胀?被震麻了?”
沐吟眯起眼睛,只觉得屁股里那条东西像活鱼一样翻腾在自己柔软的肠道里,想要用力排出,括约肌却将那条恶心的东西夹得更紧。
“我看是爽吧,哥?”季沉烜询问他的感受。
沐吟绝望地摇摇头。
“忘了给你说,哥,我这一盒玩具都是特制的,我在手机上都能远程遥控,摁一下就能发电,包括跳蛋,尿道针,口塞,还有等一下要给你插进去的按摩棒和乳夹,斯哈……我一想到等下自己装作打电话的样子抛下你离开,在暗处偷偷电你,我鸡巴就硬得快要爆炸了!你说那些漂亮的小姐姐看到你这副模样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啊?是不是有些店员还认识你啊?听说你之前经常光顾这条步行街的奢侈品店?”
沐吟一个劲儿地摇着头,恳求他千万不要这么做,这无异于直接判处他人格死刑。
也许这样他就再也不会喜欢穿奢侈品衣服了。
“腿稍微抬一下。”
季沉烜拍了一下他的大腿。
沐吟哭泣着发出唔唔的声音,意思是他的脚还不能动,会疼。
季沉烜也明白,笑着掰开他那两条无力的双腿,嫩白的肌肤没有一丝像污点一样黑色的毛发,泛着微醺的红。
“给你的屁眼里开着跳蛋插鸡巴,是不是还是头一回?”
沐吟吹着口球,痛苦地点头。
狰狞的紫红色假鸡巴带着恐怖的突起,旋转着磨开他刚刚才惨遭侵犯的肛口,正在强奸他的屁眼。
“其实我不喜欢给哥用这种电动的假鸡巴,你发现了吗?我可不像有些变态喜欢玩ntr,我不喜欢哥被抹布,如果那样,我一定剁了那些肥猪的鸡巴,炒了喂给你吃。”
沐吟光是想象他炒鸡巴的样子就害怕,再想想那些肥猪的鸡巴竟然要被塞进他的嘴里,还要逼迫他吃进去,胃里一阵痉挛。只可惜胃里没东西,不然他一定要吐脏季沉烜的车。
“不过这根鸡巴也是我给哥订制的,你就想象现在是我在操你吧,你看,这么大,跟我的鸡巴尺寸差不多,有30厘米了吧。”
鸡巴整根没入后,季沉烜打开了手机上的按摩键,强度放到了中档。
“呜呜呜呜呜!!!!!”
沐吟在肛门的穴道里震动突然增加的一刹那,身体在座位上开始剧烈摇晃,像一条濒死的海鱼苦苦挣扎,吼间发出唔唔声。
“如果不赌哥的嘴,哥一定会求我,我讨厌哥求我,你一哭我就心软,然后就什么事也做不成了。这里还有乳夹没给你夹呢!我给哥把衣服撩起来,快快给哥弄好,不然你看前面那么多观众,一会被人发现了你这副样子了怎么办?我不嫌哥,不一定别人不嫌哥这么恶心人的样子啊!”
季沉烜给他把衣服撩起来,调长了安全带塞进去夹好,再取出两个漂亮的银色乳夹。
“其实有时候想想,给哥穿个环也不错,奶头上两个,鸡巴上一个,尿道里插一个,两个屁股蛋上各一个,都用卡地亚的玫瑰白金……”
话还没说完,沐吟已经开始大声哭泣,只不过嘴巴被堵实了,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些破碎的呻吟。
“唉……你看吧,我就怕你哭,你哭着,我就心疼,还怎么给你穿环呢?你怕不是要跟我玩命?”
语毕,季沉烜将一个乳夹一下子夹紧在沐吟右边的奶头上,引来沐吟一声激烈的尖叫。
“呜呜呜呜呜……疼……”
季沉烜趁热打铁,给他左边的奶头也顺便夹住。
“忍忍,我给哥呼呼就不疼了。呼呼~”
季沉烜含住他的奶头吮吸了一阵,觉得自己这次简直把哥装饰成了个艺术品,漂亮而又精致,这一刻他不想让哥被任何人发现,就想找个屋子日日夜夜和他做爱,直到死神来敲他们的门。
奶头被季沉烜吸的发亮,沐吟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季沉烜这才给他放下衣服,提好裤子,戴好口罩又围了围巾,先下车绕到副驾驶,拉开门给他解了安全带抱下来。
“哥还能自己走吗?”
沐吟被戴上口罩就是为了遮挡仍然塞在他嘴里的口球,他像只还在吃奶的小羊蜷缩在季沉烜的怀里,摇了摇头。
沐吟心道:全身上下都是道具,走你妈逼。
在外人看来,这两人分明就是手足情深,哥哥的脚暂时不能走路,弟弟竟然就这样抱着哥哥逛街。
“好,”季沉烜亲了亲他的额头,笑着哄他,“不走就不走,弟弟抱你。想先去哪家店逛?”
沐吟哭得眼眶湿红,抱起来就像是冬天正在发抖的小奶猫,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他不停地向车那边转头,意思是回家,不要出去。
季沉烜故意回头看向阿玛尼的店。
“哥想买鞋吗?那先去阿玛尼给哥买双新鞋吧。”
对了,他记得之前有一次,沐吟缺钱要退鞋,好像在这家店里撒过泼来着……
季沉烜笑着,抱着沐吟,看着缓缓打开的自动门。
暖风袭来。
不知道把他的小奶猫哥哥丢在这里,他会不会知道回家呢?
【调教日记】
2022年12月23日小雪
今天是我的生日,哥忘了,竟然来公司找我,说让我帮他还钱。
我当时愣了一下,还以为他要给我什么惊喜。但反过来一想,这等于我买了那些肥猪的债权,以后我就是哥的债权人了,哥不用再哭哭哀求那些肥猪,然后给他们吸鸡巴了。
他只用吸我一个人的鸡巴。
我强奸了哥。
我扇了他的屁股,这么做只是怕他晕过去,那样他就不能彻底地体会这次强奸给他带来的快感了。
我希望他能喜欢上自己被我强奸的感觉,希望他能记住我鸡巴的形状。
这样的话,即使我死了,他也能通过我的鸡巴找到我。我在地狱里无聊的时候就不孤独了。
我把他拖回家,锁在我的大床上,给他清洗了身子,吸干净了屁眼里的精液。
说实话,我不想给他把屁眼里的精液掏出来,我希望哥能怀孕。说不定他有个孩子了以后能安分点儿,不要再想着逃离我。
可我不想要那个孩子,我不想任何人跟我分享哥的爱。
虽然他好像也不爱我。笑死了,他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他只不过是爱我的钱罢了。我知道,我比谁都清楚。
不过我相信他能爱上我,因为我在驯养他,他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咪。
我给小猫咪哥哥买了一整套的调教用具,包括眼罩,口塞,猫咪链子,通电乳夹,穿环针,尿道棒,电动鸡巴,锁精环,和情趣内衣内裤,调教用的鞭子,三角木马,迷情润滑油。
我要慢慢来。
季沉烜抱着沐吟进商场的时候,沐吟还颤抖个不停。
“哥,别怕,我这里有黑卡,你想买什么买什么。”
店员看到少有人光顾的奢侈品店来了客人,都热情招待。
“您好,欢迎光临,想看点儿什么呢?我来帮您推荐一下。”
女店员的目光落在他怀里还在瑟瑟发抖的男人身上,有些好奇。这个男人看起来体型不小,应该成年了,还戴着口罩。
季沉烜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温和地笑着:“他是我哥哥,刚才在人多的地方摔了脚踝,我想着应该是那鞋不行,想给他买双新鞋。”
女店员立刻表示理解,礼貌地笑着讲:“原来是这样,现在过年人就是比往常多呢,过马路什么的可要小心……”
季沉烜温文尔雅:“可不是,今年冷的,我哥都感冒了。”
“唔!”
沐吟突然缩在季沉烜怀里抽搐了一下,后穴里的跳蛋好像被季沉烜摁开了,正在他的肠道里疯狂地震动,前面的龟头里又被塞上了尿道棒,没办法射精,口水一个劲儿地从口球的空洞里钻出来。
季沉烜:“我哥哥是哑巴,你不要介意。”
女店员担心他以为自己是在歧视他哥哥,立刻摇手道歉:“没有没有,先生您请跟我到鞋柜这边来看看吧,那里有沙发,可以坐着试试鞋的。”
季沉烜把沐吟抱过去坐下,又在离开他的时候打开了他尿道里的电击开关,设置为连续电击5秒钟,休息1分钟,再连续电击5秒钟,休息1分钟,如此循环。
沐吟的尿道被突如其来的猛烈电击刺激得发酸发痒,膀胱里的积尿被电得来回摇晃,冲击着内壁。他现在感觉到尿道空虚发胀,只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解解痒,奈何那根尿道棒却是一下子只电5秒,剩下的时间只能在被迫的干性高潮的余韵中痛苦度过。
“呜呜呜……嗯……唔……”
沐吟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季沉烜,眼中泪花晶莹,希望他能关掉电击。
季沉烜却跪下来替他脱了鞋,摸摸他颤抖的脚趾:“不行哟,哥,你那这双鞋质量太差了,要不是它你怎么会摔倒,我这次一定要给你好好买双鞋。”
去你妈的,季沉烜,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成瘸子?!
“先生,您看看这双款式怎么样呢?里面我们家做的是加绒面料,正适合冬天穿,这位先生的脚也是比较修长的脚型,正适合我们家这双新款呢。”
季沉烜:“看起来还行,有没有棕色的,黑色太正式了。”
不要……不要试鞋了,我屁眼快被按摩棒震裂了,我们回家好不好,不要被别人看到了……沐吟用眼神告诉他。
季沉烜假装看不懂,接过店员换来的另一双棕色的鞋,亲手给他换上,指尖不经意划过他龟头里的尿道针,引得沐吟一阵觳觫。
紧接着他又挑了几双款式不错的鞋,叮嘱店员挨个给沐吟换着试试,店员一看,那几双都是上万的皮鞋,连忙点头说好。
可是沐吟嘴里塞着口塞,一喘气就像吹口哨,况且他现在浑身上下还被扎满了淫具,鸡巴上通着电,奶头被夹得很疼,屁眼里还有个大肉棒,内裤都被自己的骚水浸湿了,哪里敢说一个字呢?
他只能依靠季沉烜,乞求他快点走。
季沉烜:“好了,哥,不要任性,我出去接个电话,公司年后要开一次监事会,监事会的主席可能来拜年的,我们关系不错,这电话可能打得比较长,我把卡留给你,你试好了鞋就结账就好。哥,你乖,等我。”
季沉烜把黑卡放到沐吟的手心里,戴着口罩的沐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平时像这种人物季沉烜从来不会放在眼里的,即便是工作上必要也只是偶尔应付,怎么会突然突然跟监事会的那帮老家伙这么熟悉?
望着季沉烜出门去接电话的背影,沐吟想……
管不了这么多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他忍着浑身的瘙痒和疼痛,随便挑了双鞋,用季沉烜的卡结了账,穿着这双新买的鞋,一路扶着装饰墙走到门边。
好像一起身屁眼里的水都要顺着腿流出来了,季沉烜好像在暗处打开了他全身的开关,就连乳夹都开始放电抖动,屁穴像被放在蒸汽上蒸过一样,软成了雪白的糯米糕,只要有东西插进去立刻就能出水。
尿道里串葫芦形的尿道棒每隔1分钟放一次电,电流刺激得他几乎要躬着背,扶着墙才能行走,屁股里的跳蛋还在不眠不休地卖力工作,无数次想要射精的欲望都被生生压制,疼痛,却也爽得双腿打颤。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放进了一个密闭的透明箱子里,被众多的视线窥伺强奸着,自己却在机械手臂的调教下不停地高潮射尿,就这样被所有人轮流强奸。
最后一丝理性牵动着他向货梯的方向跑去,走到了没人的地方赶快摘了口罩取出嘴里的口球,摁了半天却发现春节期间货梯停运。
沐吟大骂一声操他妈,扶着楼梯的扶手向下走。
这里是二楼,只要下到一楼就能找警察救自己。
脚踝的伤还没完全好,他只能忍着交织不休刺痛和酸爽,额头冷汗涔涔,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他总有一种预感,季沉烜快要发现了。
季沉烜挂掉电话回头望去,那个沙发上却早已空空如也,一问店员,她居然说那位先生两分钟之前刚出去。
季沉烜随即跑出自动门。
本以为在这种情况下的小猫咪没了主人以后会瑟瑟发抖,想要主人的怜爱,想要主人亲亲抱抱举回家,却没想到……
他的小猫咪哥哥呢?
季沉烜的视线滚烫,在目之所及疯狂扫视。
他的小猫咪哥哥呢!
正在拐弯处挣扎的沐吟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全身的道具突然被调高到了最大电量,尿道棒连续不断地放电,让他的鸡巴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屁眼里大号按摩棒和跳蛋都在安全电流的边缘疯狂试探,乳头上的乳夹被他拔掉扔了,但是他的两颗乳尖早已疼痛不已。
他知道自己的逃跑被发现了,这是季沉烜在提醒他。
快跑!
如果这次不能成功的话,等待他的将是几乎残酷的惩罚。他想到了那些俱乐部里全身都被当作泄欲的洞来使用的性奴。
所以他不能失败,只能成功。
“哈……哈……”
沐吟心跳如鼓,他在笑。
这种在刀尖上偷血来舔的滋味十分刺激,被活捉了那就是满盘皆输,此后都要与锁链为伴,但是他就快要看到希望了!
然而,在下一个拐弯处,他脚底打滑,狠狠摔到在了地上。
沐吟立刻准备爬起来继续前进,眼前却出现了那双他十分熟悉的黑色皮鞋。
再往上,是一张狰狞到几乎扭曲的脸。
“季……季……季沉烜……”
沐吟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我不是,我不是……啊!”
季沉烜一脚狠狠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那深处本来就有尿道棒和假鸡巴的双重夹击,此刻受打有一种内脏都在跟着挨打的感觉。
“呕呕呕……”
沐吟这次真的吐了,他开始胃痉挛,浑身抽搐,还不忘骂人。
“季沉烜!你狗操的!你真以为你能锁得住我吗!凭什么我要受你的摆布!”
愤怒中的季沉烜一把揪起他的头发:“跑?像你这么烂的人,除了我要你,还有谁会可怜你啊?你跑哪儿去啊?你能自食其力吗?”
沐吟:“老子四肢健全干什么不行!”
完了……
沐吟看着季沉烜沉默如湖底的眼睛,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这话可能会让季沉烜在这次强奸完自己后,彻底把他变成一个残废。
季沉烜冷冷地问:“哥不想要手和脚是吧?我给你锯了怎么样?”
沐吟慌了神,拽住他的裤腿向前爬,嘴唇打颤:“别!别……季沉烜,我……我刚跟你开玩笑的,我不跑,我只是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找回来……”
季沉烜:“你之前跟我保证过什么?”
沐吟:“我……我不会逃跑……”
季沉烜:“那你现在把我当傻子吗?”
沐吟恐惧地向后退,脚踝已经被季沉烜抓住向前扯。
“别……别,季沉烜,我骗你的,我和你开玩笑的啊……你,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啊啊啊!!!”
他拽住沐吟的腿,在他的剧烈挣扎和尖叫声中,咔嚓一声,掰断了沐吟的另一条腿。
沐吟再一次疼晕了。
季沉烜抱起陷入昏迷的沐吟,冷静了好久才发现自己忘了给他关身上的电流。
——
沐吟醒来的时候,下体疼得厉害,比他第一次被强奸开苞还要疼上数百倍。
低下头来看了看,原来他正被架在空中,双脚都够不到地面。
再一看,他的身下是一个木质的三脚架,三脚架在贴住自己会阴的地方被贴心地垫上了海绵垫,仔细感觉一下,屁股后面好像还有一根按摩棒。
“醒了吧,哥?”
沐吟循声望去,那边的凳子上坐着季沉烜,他手里拿了根黑色的鞭子,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这边。
“季沉烜!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屁眼被你弄流血了!”
“疼就对了,”季沉烜站起身,向他这边走来,“哥现在是在接受惩罚呢,让你舒服了怎么行?”
沐吟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被压在了会阴上,鸡巴和屁股被挤得变形,肚子里面剧痛难忍,低头发现小腹已经肿成了三个月孕妇的样子。
看着自己的肚子,沐吟恐惧地摇头:“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季沉烜!!!!我肏你祖宗!!!”
季沉烜在他身旁说:“哥,这是我红叶山庄的地下室,没人知道,你以后就跟我住在这里,再也别想着出去了。之后一段时间,我每天下班回来就会训练你做一条母猫,你就做我的猫就好了,我养你,给你吃好吃的,穿名牌……”
沐吟大叫:“你个驴日的季沉烜!我他妈住在地下室穿名牌给谁看!!!”
季沉烜:“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我看不行吗?”
沐吟:“肚子!!!肚子疼啊!!!”
季沉烜:“哥昏迷的这段时间,我给你的膀胱和肠道都灌上了我的精液,我一直看着哥的裸体撸鸡巴呢,哥,你想不到你骑在木马上的样子多迷人。”
沐吟大叫:“季沉烜!我的肚子快要裂了,你行行好,你把我鸡巴上的玩意儿拿走,我要尿了……求求你,鸡巴快炸了,要废了……”
季沉烜摸着他的肚子自言自语:“其实吧,哥,我不喜欢孩子,但我真希望你能怀孕,你长个逼,说不定有个孩子你就能乖点儿在家养胎了,我下班回家就陪你看看电视,给你做个饭什么的……”
沐吟大声提醒他:“老子是男的!季沉烜!你搞清楚,我是男人不能生孩子的……”
季沉烜:“我知道嘛,所以说,我只是想想,每次我把鸡巴水儿留在你那个迷人的小洞里边的时候,我脑海里的想法就是想让你怀孕,孩子什么的等到可以弄掉的时候我再给你肏掉不就行了,我可不希望别人和我一起肏你。”
沐吟愤怒着咬牙:“季沉烜,你……你这个变态,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季沉烜停止想象:“算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哥知道我刚才多生气吗?我气到现在操死你都不为过,知道吗?所以我现在要开始好好调教调教哥了,打你是为了改你总是爱说谎的毛病,我抽一下你的嫩屄,你就报数。”
沐吟:“你做梦!我做错什么了?你拘禁我本来就是犯罪!”
季沉烜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别他妈得寸进尺,再挑三拣四我今晚就把你留在这木马上,开着电在地下室电你一晚上!”
这种程度的威胁可以轻而易举地吓唬到沐吟,他真的害怕季沉烜把他一个人,关了灯,留在这么黑暗恐怖的刑具房里,被一群可怕的机器轮奸。
沐吟:“不要,我怕黑,我不要一个人在地下室……我报数我报……”
季沉烜奖励他:“乖,哥,我等下就操你,亲自用我的大鸡巴,哥应该很想念了吧。”
嗡嗡嗡……木马被启动了,那根底部被固定在木马上,顶部插入他屁眼穴道里的那根粗壮假鸡巴开始疯狂抽插,沐吟就那样疯狂地尖叫着在木马上摇晃。
“别……季沉烜,季沉……季沉烜,你他妈停……摇吐了……”
“吐吧,哥,你吐了我等下收拾就好了。我现在要开始抽你的鸡巴了,害怕不小心抽到哥漂亮的脸蛋儿,先把哥的脸蒙起来哦~”
沐吟害怕这种视觉被剥夺的感觉,立刻大叫:“不要!!!不要蒙眼睛!!!季沉烜不要蒙眼睛!!!!”
季沉烜还是用一个透气的头套给他把头套住了。沐吟在疯狂挣扎咆哮,坐在三角木马上来回荡漾,下体被挤压地疼痛,会阴好像快要裂开流血,视线也被剥夺,什么也看不见,这一切都加剧了他的恐惧。
季沉烜:“哦对呢,哥,我差点儿忘了这个,给你的奶头开个孔吧,万一你被我肏着肏着就喷奶了呢?”
季沉烜暂停了木马,揭开他的头套,沐吟只是坐在三角木马上干呕,并没有真的吐出来什么。
“季沉烜……季沉烜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沐吟开始抽噎,“我不想再这么难受了,我的肚子好痛啊,你把我鸡巴上的尿道针拔掉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他看见季沉烜从挂着各种各样刑具的墙上取下6个电击片,还有一截细小的,像马鬃毛一样的线。
“不要……不要,我不要流奶,我是个男的,我是个男人!!!”
沐吟恐惧地瑟缩着,不停地重复自己是男人,是不能喷奶的事实。
季沉烜运筹帷幄:“鬃毛上有药,可以流奶的,哥要相信我,我说哥的鸡巴能连续不断地射精,哥就能连续不断地射,我说哥的奶头能喷奶,哥就能一直喷奶。”
沐吟看见那个鬃毛的尖端有一些粉色的粘液,季沉烜这狗逼先是不停地用手揉搓他的奶头,捏他的奶尖儿,还上嘴上舌头来回舔弄他的奶。
“啊……啊……”沐吟小声呻吟着。
季沉烜吸了一会儿,面颊潮红:“怎么?有感觉了?”
沐吟赶紧承认:“对!有了,已经很爽了,所以你停下吧,不弄了好不好?我已经认错了,再也不跑了!”
季沉烜:“那不行,哥是骗子,我一直都知道,现在吸好了,要给哥的小奶头开孔了哦,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呢!”
季沉烜舔了嘴唇,在沐吟的尖叫声中轻轻把鬃毛旋转着插进他的奶孔里,鬃毛向下进入了大概5左右,沐吟的身体已经抖得像筛子,似乎下一秒就要闭气了一样。
“进入了!”季沉烜两眼放光,“现在是另一边哦!”见沐吟的眼睛闭住,季沉烜强迫他睁开眼睛,“看!我他妈辛辛苦苦给你惩罚,你就在这里睡觉吗!给老子把眼睛睁开!不然就把你卖去性奴俱乐部挨肏!”
沐吟崩溃地大哭着,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另一边的奶头被季沉烜凌虐。
他给自己的奶头旁边贴上电击片,一边三个,然后打开。
“啊啊啊啊啊电!电到奶子了!!!”
太疼了……想死……
想死。
季沉烜瞳孔骤缩,他发现沐吟的嘴里有血。
啪——
“嘴张开!!!”
季沉烜一把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又一下子把一个大号的鸡巴塞进喉咙深处,避免他再次自残。
季沉烜愤怒地大叫:“能耐了!啊!敢在我面前咬舌头了?你死也得是我要你死你才能死!我他妈还没肏够你你怎么能死!你怎么敢死!!!”
沐吟痛苦地流泪,他现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现在沐吟两个奶头上有鬃毛,屁眼和嘴里都是大号按摩棒,肠道和膀胱里都是季沉烜的精水,柔嫩的会阴部被三角木马挤压到变形,尿道里还有一根棒子避免他乱射精。
他现在还有一点尊严吗?他现在还像是穿着3万块的阿玛尼在讲台讲课的那个人民教师吗?
他还是个人吗?
他现在连喉咙都被鸡巴肏了。
木马再次启动,沐吟翻着白眼在木马上摇晃,鸡巴可怜地立起来,在微凉的空气里颤抖着。
季沉烜的鞭子在空气中发出尖锐的声响,风都快被他的长鞭抽碎了,这样滚烫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沐吟的鸡巴上,脊背上,屁股上,大腿上。
皮肤开始红肿,季沉烜的骂声回荡在空气中。
“妈的!抽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自残!”
啪!
“哥不是把我当玩具吗?!不是甩了我去找下一个有钱的男人就像随便换一双皮鞋吗!”
啪啪啪!!!
“不是欠了钱吗!!没钱还想显摆吗?”
啪啪啪啪啪!!!
“不是想住超大超豪华的房子吗!我的红叶山庄方圆五公里都没有一个人家,你就在这里被我肏吧!我把哥肏到流肠!肛门脱出!把哥肏成我的专属鸡巴套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
沐吟开始仰头骑马,口腔里溢出阵阵哀嚎。
“好呢!好的很!我肯定满足你的一切欲望!你那么多男人就没有一个像我这么爱你的吧?我就是命运给你的眷顾,你应该感谢我!”
季沉烜又狠狠抽了他两下鸡巴。
“呵……哥,你是不是之前玩弄其他男人的时候都想着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你现在可真像个浪荡的婊子,看看你骑马的样子……”
沐吟已经在昏迷的边缘,听了他的话,本能地点点头。
“可是我跟之前那些男人不一样啊,哥,我是真的爱你。”
沐吟点头。
“我对你的爱,不是烂大街的爱,你懂吗?”
沐吟继续点头。
“那好吧。”季沉烜知道沐吟这会儿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点头。
于是平复了一下心情,对沐吟说:“我现在给哥拔了尿道塞子,我要开始肏你了,给你打个种,哥记得要喷奶哦。”
关了调教木马,快速抽掉他尿道里的尿道棒,季沉烜把沐吟抱下来放在一边的床上,拉开裤链抖了抖自己早已坚硬无比的鸡巴,往他那又软又红嫩的屁眼里塞去。
这几天沐吟几乎是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挨肏挨电,膀胱和尿道似乎出了些问题,季沉烜这样大力度的抽插已经不能让他自己控制排泄了。
刚插进去的时候沐吟没有立刻尿出膀胱里的精液,过了大概3分钟,他开始大张着嘴,吐着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心脏剧烈收缩,双目失神,瞳孔失焦。
季沉烜先前给他灌进去的那些精液混合着自己刚才产出的精液一起,以极其猛烈的势头冲出鸡巴,飞射出尿道,喷溅在了床头上。
就连奶头里好像也有香喷喷的东西流出来,鬃毛都被他奶道里大力的射击给冲掉了。
好爽!!
是奶!!!
这里是极乐的天堂还是恐怖的地狱?
这一瞬间,沐吟也分不清了。
“慢……慢一点……”
沐吟昏迷了,他是被肏醒的。
季沉烜像个永动机,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耕耘着。
“一滴,一滴也射不出来了……”
沐吟被肏得浑身脱力,他现在唯一有知觉的地方就是肠道。
“别……别顶我g点了……求求你了,我前列腺快肿了……”
季沉烜肏得正起劲儿:“已经肿了,电肿了好像,不过没事儿,涂点儿药就能好,这个哥你别担心。”
季沉烜拍拍他的鸡巴说。
他们身下的床单已经粘稠不已,除了先前掺了甘油的精水,还有他新射上去的精液,现在沐吟的鸡巴上还滴滴答答地连着几根白色的丝。
“操……操……啊哈……哈……”沐吟的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
季沉烜:“你太美了,哥,你知道吗?你的奶现在正晃呢,我光是看着就他妈快射干了。”
沐吟:“射,射干你……狗日的……你太坏了……”
季沉烜笑笑,额前刘海已经被汗水打湿:“彼此彼此吧,哥,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射得比哥可多得多了,把你肚子射爆也不会没精液,你别担心这个了。”
沐吟崩溃地哭:“你……你,我……你……”
季沉烜稍作休息,趴下去在他耳畔,轻声问:“你什么你呢?哥想说什么?嗯?大声点儿?”
沐吟:“你还要……操多久?”
季沉烜:“不是说要把你肏到肛门脱出为止吗?”
沐吟心脏骤停。而后开始剧烈地跳动。
“你不是说……要让我活吗?我屁眼儿都没了……怎么,怎么活啊!”
季沉烜不以为然,吓唬他:“挂着屎尿带活呗。”
沐吟当真了,他脑海中闪过一些残酷血腥的场景。
“不要……不要……我不要挂屎尿带,我还要上讲台……还要穿阿玛尼……挂着,挂着屎尿带我怎么穿阿玛尼呀……”
他害怕地想要翻过身去亲季沉烜的下巴,季沉烜感受到他的动作,帮了他一把。
“哥主动亲我?第一次啊。”季沉烜欣慰地说,摸摸他被精液弄湿的头发。
“不要操坏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死……不要挂屎尿带……”沐吟哭哭啼啼地求他,鼻涕和眼泪疯狂地涌出。
没错,他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人不应该贪生怕死吗?至少他有承认的勇气,旁人又凭什么说他?
“那哥连续射精吧?再射3次我就放过哥?”
沐吟崩溃地解释,哭得一个劲儿地打着奶嗝:“真的……真的没有了,射不出来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可见地正在发抖的小鸡巴,这玩意儿瑟缩着,完全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样子了。
他的鸡巴不属于自己,他的鸡巴属于季沉烜。
沐吟抽抽噎噎:“你看,你看,没了,都没了……”
季沉烜:“你用力。”
沐吟屁眼和鸡巴都火辣辣地疼,根本用不上力,他假装很用力的样子骗季沉烜。
沐吟:“你看看,真的没了,用力也没有,都被你……被你插射干了。”
季沉烜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和他假惺惺地商量:“那我再电电哥的g点?肯定还有,这不肚子都鼓鼓的。”
沐吟赶紧说:“不行!”
季沉烜:“那怎么办?不如哥自己伸手抠抠你的屁眼吧?哥的指头也很长的,自己抠自己的g点肯定爽,我就在这边给哥录像,万一我什么时候出差不能肏哥,哥还能看着这段视频自慰是不是?”
“季沉烜……”沐吟用手去抹眼泪,“你放过我吧季沉烜,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呜我再也不跑了……”
“乖嘛,哥,你是我的小猫咪,我调教我的小猫咪呢,别哭哭了,你哭哭我心疼呢。”
“呜呜呜呜呜……你根本没的商量,你就是强奸我,你强奸我……”
季沉烜笑他可爱,他的哥就是可爱,小脸潮红潮红的,屁股像椰子果冻一样,又白又嫩,哭起来真的像只打奶嗝的小猫咪。
季沉烜:“那这样吧,给你尿道里插根中空的管子,通到嘴巴里,你自己吸好不好?”
沐吟一听吓了一跳:“不行,好脏,好脏的……屁股里脏……不能吸啊……”
季沉烜:“哥还嫌弃自己脏呢?我都不嫌你,之前带你回家洗澡的时候你屁眼里的精液都是我给你用嘴吸出来的,你知道吗?”
沐吟愣愣地看着他。
季沉烜:“好了哥,给你的尿道里弄点儿润滑,我给你插进去。”
沐吟恐惧地往床头缩:“那里是尿!插进去吸的是尿啊!!!”
季沉烜继续动作:“尿里也有精液的,有你的,还有我的。”
季沉烜捏住他肿大的龟头,露出中间那个小小的孔,直径粗大的软管顶部细尖,方便季沉烜插入他的尿道。
季沉烜边插边说:“哥的尿道真的紧啊,为什么用尿道针肏了那么多遍还是这么紧,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骚逼?”
沐吟呜呜地哭着:“呜呜呜呜……不是骚逼,不是骚逼……”
季沉烜弹了一下他的鸡巴,沐吟立刻疼得浑身打颤。
季沉烜:“是不是骚逼?”
沐吟害怕得厉害,只好说:“是……是骚逼,我是骚逼……”
季沉烜:“这还差不多。哥啊,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你知道吗?你的屁洞就是为我的鸡巴准备的,前面也是,后面也是,你今天快乐地射尿射精,以后你的所有就都是我的了,我给你尿道屁眼都锁起来,只有我让你射你才能射,不然你又撅着屁股勾引别的男人要钱花怎么办?”
沐吟:“没……不会的,没那个能力了……不会再花钱了呜呜呜……不要名牌了……不要阿玛尼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季沉烜心疼:“别,阿玛尼还是要穿的,钱也还是要花的,只不过你只能花我的钱,听到了吗?”
沐吟崩溃地点头,只见那根尿道管已经被插进了自己的口腔,好像要顺着食道下去了,他痛苦地干呕,季沉烜却还是在向下捅,像是要捅到胃里一样,不放过他。
沐吟被吊着一口气,望着脖子艰难地说:“插唔唔唔……到了……胃里……插到胃里了唔唔唔……”
季沉烜:“到胃里了吗?这才插进去不到10,哥不要骗人啊,我看着呢。”
沐吟用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来回抚摸季沉烜的胸前的肌肉,渴望得到他的怜悯。
“弟弟……弟弟……你疼疼哥哥,我太疼了……嗓子……快破了,我流血了都……鸡巴也疼,屁股里裂了……现在嗓子也不放过吗?”
季沉烜一顿。
沐吟终于叫了他一声弟弟。
不是狗日的季沉烜,而是弟弟。
沐吟似乎离他近在咫尺,只要更进一步……
季沉烜这才恢复了命令的语气:“惩罚还没结束,这次要彻底治一治你这毛病。从现在开始,总闸给你拉了,道具都用上,关你在地下室12小时,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我最怕黑了!不行!!!不行!季沉烜!求你……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沐吟失望地痛苦尖叫,屁眼里,前列腺被电得红肿,尿道在渗血,射精中枢在持续挨电,他还要连续不断地射精,全部喷进自己的食道里。
“不能这么对我啊……嗝……呜呜呜……”
不能心软。
季沉烜啪嗒一声拉了电闸,地下室陷入一片黑暗,仿佛一个漆黑的地狱牢房。
听着身后沐吟的呻吟,季沉烜慢慢上楼,走出地下室。
他发现自己硬了。
季沉烜摸摸自己刚才被沐吟的小手抚摸过的胸膛,那里面有一颗正在蓬勃跳动着的心脏。
“哥……等明天,明天你醒来的时候,我们就是亲人了。”
【调教日记】
2023年3月1日微风
城南的樱花就要开了。
今天我给哥改名了,跟我一个姓,叫季沉吟。
其实我想给他改名叫季沉淫的,因为我心底里觉得这个名字更符合他的人设——骗子,爱财,爱炫耀,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骚逼还淫荡,是个觍着脸高额透支消费的母0。
但派出所好像不给我改这个名字,说名字里不能有这种奇怪的字眼。
哪里奇怪了?我的哥哥他明明就是这样的人啊。
这几天他乖下来了,开始好好吃我做的饭菜,好好喝水,好好锻炼身体来恢复脚踝。我给他穿每季最新的大牌男装,哥很开心,他恢复了往常那样的笑容。
自从我给把哥关在地下室里一整晚,连续不断地用炮机插他的嫩逼,让他连续高潮喷精,射奶射尿,抽干了他所有的精液以后,他就变得乖了很多,我们晚上还一起躺在沙发上看了一部电影。
哥说期待红叶山庄的秋天。
他真的怕黑,第二天我下地下室看他的时候,他的眼泪都干了,整个人都快成个被水浸泡的干尸了,一滴精液也榨不出来。
真可怜。
我那一整晚都睡不着,我一直在想象着他被肏的时候那迷人的表情自慰,撸得我自己鸡巴都有点儿疼了。
哥像条缺水的鱼一样,闭着眼睛不正常地抽搐着,鸡巴还被迫挺立着,那根导尿管把他鸡巴里的精液全部都通到他的口腔里,他的嘴好像装不下了,很多失去水分的浓稠精液从嘴角流到枕头上,屁股里也有水,应该是肠液,透明的。
不知道他的精液他自己喝下去了多少,但这么多真的难为他了。
我趴下去给他舔干净了,像是老猫在用舌头给小猫洗澡。
“哥……哥?”
哥没有回我的话,他真的已经陷入重度昏迷了。
那一瞬间,我害怕极了。我真的怕他就这么离我而去。
我开始慌了神,捂着头尖叫,这种尖利的叫声让我自己都不可思议。我一个声音如此低沉的男人,竟然会这么尖叫,我是有多恐惧呢?
哥,你不能死。
“救我……救我……”
我听见哥这么说。
他呛了两口自己的精液,我连忙拔了他食道里的尿管,疯狂地去舔他的脸颊,想要叫醒他。
一定是我的呼唤把他从地狱拉回来的。
死神才不愿意看到我们两兄弟呢,他一定也嫌弃我们这样肮脏的人。
……
我知道我无药可救了。
我囚禁了他,但他何尝没有囚禁我呢?
我们是一类人,有时候我也能理解他。谁不喜欢住大房子,穿名牌,开豪车呢?我只不过是那个老东西的一个私生子罢了,我还不是干掉其他的狗崽子才从我爸庞大的家业里分了一杯羹?
我好像在哥的身上看到我自己从前的影子。
他从小没妈,我从小没爸。
现在他爸死了,我妈也死了。
哥爸爸死之前的医药费是我出的,他爸是胰腺癌,现在好多中年人得这种病啊。我去病房看他爸的时候,那位父亲瘦得像非洲饥民,手指上的皮都一搓就皱到一起了。
他握住我的手,说如果我是他儿子就好了,这么忙的一个人,还这么勤快地每周都抽时间来看他,他真的无以为报。
他说沐吟从小出生在离这里200公里远的一个省边缘小县城,家里一家三代都是种地的农民,穷怕了。沐吟这名字都是掏了25块钱算命给算的,说这孩子这张嘴将来能吟诗颂词,成名成家,再不济也能干个老师之类收入稳定的活儿。
可哥就用他这张嘴来骗人和吸我的鸡巴。
哥的爸爸说沐吟这孩子心眼多,都是跟他妈学的。他妈是邻村文书家的女儿,从小心高气傲,一心想着进城嫁个大老板,结果最后就嫁了自己这么个没本事的穷农民。结婚后第七年,那个女人跟着一个来下乡的干部跑了。
也许是从小没妈,也许是妈的经历给了哥一个引路的灯塔。哥学习不错,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跟我同窗了。
我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沐吟做弟弟,给他做干儿子,那位父亲同意了,哭着说好好好,眼泪从黄土高原一样千沟万壑的皮肤上滑下来,有我这样的儿子真是他死之前最大的慰藉了。
真像我妈。
那时候我来不及管她,每天都忙碌在对付那条老狗众多儿子的事务中。
我当时太怨恨她了,说她真是个势利眼的女人,居然为了金钱去给别人当小三?害得我整个读书生涯都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贱逼生的种。
我脾气不太好,别人说我的时候我会直接打回去,反正有妈给我处理后事,母凭子贵,她还等着我分了家产给她养老呢,可我偏不。
除了沐吟,他好像不嫌弃我是贱肉棒操贱逼才被生出来的私生子。每天中午约我去食堂吃饭,约我去爬华山,约我赶在5点之前去吃海底捞的大学生69折,世界杯的时候和我一起我为喜欢的球队加油,后来还让我喜欢上了踢足球……
那时候我真的体会到了,两个人在一起就不孤独了。
我恨妈妈。
可是后来我也慢慢理解了,妈妈真的不容易,能把那条老狗的种,也就是我,留在她的子宫里已经很艰难了。怎么说都是她生了我,她给了我生命,我应该感激她。
大四的时候妈妈走了,她死的时候我赌气没去看她,我也想让她在孤独中死去,因为我这二十多年来都是这么过的,我也想让她尝尝孤独的滋味。
现在我后悔了,我应该送妈妈一程的,她送我来这个世界,我却没能送她最后的路程。
谁不爱钱呢?
我现在真的跟妈妈越来越像了,我活成了她的样子——干掉那条狗的其他子女,然后上位。
所以我爱哥,他是个真实的人,真的很敢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阿玛尼皮鞋想要就买,纪梵希的项链想戴就戴,每天都好好看看地为自己活,他好像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不是像我这样虚伪的人。
我爱钱,但我还要为了面子和名声成天做些虚伪的慈善,白天笑着参加媒体的发布会,听着褒奖的溢美之词,其实不知道在哪个夜晚的梦里,梦见那些失去的白花花的银子而偷偷哭呢。
可哥跟我像啊,我们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哥缺的不过是钱而已,而我多的是钱。
我们是榫卯,天生的一对。
我知道他只不过是爱我的钱罢了,在他眼里,以前的我可能跟他原来的那些男人没有任何区别,我就是他的at。
我乐意做他的at,可我不甘心只做一个at。
我应该是他唯一的at,我要做他这辈子唯一的at。
我要把钱都给他花,我要把自己的种全部留给他,就像我给他的小逼里疯狂射精,填满他,把他射到失禁,射得满床都是尿,射到他的屁眼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就算把我自己都射空了。
他应该也明白的吧,我觉得哥是个聪明人,我懂得的道理他更明白。
毕竟他是老师,我曾因为他而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
他身体力行,喂给我尖刀,而我甘之如饴。
我太孤独了,他也是。
这个冬天很温暖,因为有哥。
我早已深陷在哥哥给我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了。
哥,我们做亲人吧。以后不要吵架了,一起生活好不好?
做彼此的壳吧。
——f
【调教日记】
红叶山庄的秋天到了。
我和哥现在是亲兄弟了。
哥的脚伤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他说脚踝骨那里疼得厉害,要我每天下班回来以后都扶着他锻炼。其实我的公司员工每晚都是6点下班,然而我5点刚过就开车走了。
因为我想哥,哥之前和我说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无聊,无聊就会害怕,害怕就会哭哭。我舍不得他哭哭。
哥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意识地往我的怀里钻,让我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脸颊,还要和我说明天早上走的时候一定要叫醒他,他害怕自己起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我说好,叫你。
他说如果叫不醒也可以把鸡巴插进他的屁眼里,戳两下应该就会醒,不要肏得太用力就行,前列腺会肿,小穴会外翻,他怕肛门脱出。
我笑了。看来哥是真的很怕挂着屎尿袋,我之前用来吓唬他的话很管用。
哥中午一个人吃我早起给他做好的便当,晚饭会等着我一起吃,我要早点回家去给哥做饭,把我的哥哥养得胖乎乎的。
我每个周末都会给他选一些有关家人和亲情的温馨电影,想让他一个人无聊的时候看,但我发现哥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从不看电影,那些电影每次都是我下班回家以后,躺在沙发上抱着他一起看的。
说回锻炼。我每次扶着他锻炼脚踝的时候他都喜欢往我怀里缩,才站起来走了没两步就哼哼着说疼,要我抱抱他。
我觉得哥应该是装得吧,他只是想要抱抱而已。呵,真是我的小猫咪。
这段时间哥一直都很听话,特别听话,我说让他一直想我他就绝对不会跟我提一个其他人的名字,哪怕是他的父母。
有一次我早起做完饭去卧室叫他的时候,半开玩笑的时候跟他说,真的很喜欢他骑在木马上,喷着奶子,连续高潮,快乐射尿时候的表情,他先是一愣,然后爬起来亲亲我的额头说会准备的。
结果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哪里都找不到他。
我愤怒了。我以为我的小猫咪又逃跑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里的血液都干涸了,它们奔流到我的四肢,叫嚣着要去找季沉吟,说要绑他回来,拴上沉重的锁链,挂在床头,把长度调到最短,锁上鸡巴和屁眼,让他自己连排泄都控制不了,一天到晚地被操。
我冲向二楼的卧室,会客厅,影厅,健身房,又返回到一楼的厨房,客厅……我连大衣柜和沙发下面都翻过了,没有哥。
没有哥。
我双目猩红,疯狂地砸着东西,听着那些昂贵的玻璃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不解气,因为我最昂贵的东西就是哥了。
然而我却把哥再一次弄丢了。
我抄起一瓶人头马摔在沙发背上,把它打成尖锐的凶器。那时候我想,如果这次让我找到哥,我一定杀了他,然后自杀,我们去地狱作伴。
恍惚间,我好想听见了哥的呻吟。那种甜甜的嗓音只有我的哥才能发得出来。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我还没有去过。
我转身就奔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随着那间布满了电击道具的调教刑房和我越来越近,哥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
哥竟然自己灌了肠,往尿道里插了尿道针,开着电电奶,骑在三角木马上摇摇晃晃,眼神迷离。
我看呆了……
我太感动了,当场抱着他赤裸的身体泪流满面。他真的有心了,真是我的好哥哥。
我迅速从他的尿道里拔了他的尿道针,哥尖叫着,吐着舌头,瞳孔骤缩,清白的尿液混合着长时间抽插积累的精液瞬间从他的鸡巴里射出去,喷溅在我的西装上。
他竟然给自己用了一根将近25的尿道针,可是我明明记得他的极限是17,看来我从前还是对他太心慈手软了。
他这次射尿竟然连续射了一分钟,射得我满身都是他的味道。
哥没力气了,但还是坐在木马上强颜欢笑地和我说。
“小烜,我,我射得很爽……射了一分钟呢……你开心吗?”
“开心,开心……”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时间够长了吗?你说……是你说喜欢看我射的……”
“是,是我说的,我说喜欢看哥射精射尿。”
“还有奶……还有奶子呢,你拔了……你拔了奶孔里的毛,奶子就喷出来啦!”
“好,好,我这就拔,我这就拔。”
我用嘴叼着他奶子里的鬃毛,猛地抽掉,然后再迅速接住他的奶头,开始大力吮吸,感受着醇香的奶味儿喷溅进我的食道,胃里,扩散进我的四肢百骸。
我好像和哥融为一体了,好喜欢这种感觉。
生或者死,再也不会分开了。
哥摁着我的头,仰起脖子大声尖叫,他咿咿呀呀的呻吟流进我的耳朵,成为这个世上最动听的旋律。
“另一边……另一边奶子也要吸!”
我赶紧捧起他另一只奶头吮吸,哥的奶子真的小,很可爱,白白软软的,很像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椰子冻。
我吸得他又高潮了,一根小鸡巴可怜地在空气里抖动着,就连肠道里也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滑得三角木马都快卡不住他的屁股了。我一把扶住他,然后再慢慢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在床上仔细检查他的会阴有没有流血。
还好,只是蹭破了皮,再晚一点找到他就要流血了。
“你真骚啊,哥。”
我俯下身去舔着他的屁眼和会阴处的嫩肉。
“嗯……是骚逼,小烜最爱骚逼……”
“我不是爱骚逼,我是爱哥。”
“嗯嗯……好好,小烜最爱哥。”
哥闭着眼睛,小手在我的脖子和脸上乱摸。
“是爱你。”我耐心地教他。
“是爱我,”他重复道,“是爱我……小烜最爱我……”
“嗯,对了,”我亲亲他的眼睛表扬他,“我最爱哥。”
“那哥做的好吗?哥连续射……连续潮喷了……也快乐射尿了,鸡巴都干了,奶子也疼了……哥做的好吗?”他问我。
“好,我看着哥的鸡巴抖着,就硬了,怎么办?”我又反过来问他。
我看见哥松开我的脖子,用手去掰自己的屁股,露出那一朵粉粉嫩嫩的小花,里面的肠道像鱼鳃一样翕张,我似乎还看清楚了上一次给他灌进去的精液。
“插进来……插进来爽……”哥在邀请我。
我硬了,鸡巴早就硬得跟铁柱一样,又红又烫,上面的青筋都暴得跟老树根一样,我再也忍不住了,就想直接插烂他。
“操,叫你勾引我,哥,我忍不住了!”
我滚烫的鸡巴一杆进洞,直接插到了他肠道的最深处,疯狂地研磨他的前列腺和g点,凹凸不平的肠道包裹吮吸着我的鸡巴,卖力地蠕动,差点儿把我给夹射。
“啊啊啊啊啊啊!!!”哥开始尖叫,在我身下摇晃,“不要忍,不要忍!插死我!干烂我的屁眼!让我被你干烂!要死!要射!!!”
可是哥射不出来了,他只是抖着鸡巴翻着白眼干性高潮,然后在高潮的余韵中接着挨肏。
我的囊袋一下一下拍击着他的屁股,啪啪作响,鸡巴在他的穴道里来回碾压,寻找着哥那个并不存在的宫口。
我想顶开他的宫口,把我的精液全部喷进去,让他怀孕,然后再让他大着肚子挨肏,让孩子都泡在我的精液里洗澡。
我射了,捏着他的腰射了,射在他温暖的肠道里。
哥的口水流了一枕头,翻着白眼,晕晕乎乎地说:“烫……烫……好烫……”
“爽吗?哥?”
“爽……爽……”
“你就要怀孕了,开心吗?”
"开心……高兴,嗝……爽!"哥只是打着奶嗝,在不停地重复我的话。
后来我没忍住,又在他的后穴里射了3次,差点儿把尿都喷进去。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长吁一口气,看到哥已经没动作了,整个人像一只把肚皮露出来上主人抚摸的小猫咪,连呻吟声都消失了。
我拍拍他的脸,他已经陷入了昏迷。
【沐吟的日记】
从前,我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
第一位是光鲜亮丽的人民教师,能站在讲台上从容地演算,推导出极其复杂的物理公式,享受着社会给我的赞誉,享受着教师节同学们的祝福。
第二位是虚荣心极强的小人,他的内心深处肮脏至极,喜欢各种各样的世界名牌,喜欢结交上层社会的达官贵人,喜欢攀比和排挤跟他同样的人,喜欢把每一个真心爱他的人当作跳板来使用,用完即弃。
后来,第一位教师消失了,因为我欠的钱实在太多了,透支消费让我借了太多高利贷,如果不还我就要被他们残忍地虐待。
后来,第二位小人也遇到了他的对手,从前欺骗过的一个商人找了回来,买走了债权,他用尽各种手段想把我绑在他的身边,当他的小猫咪。
刚开始我极力反抗,换来的只是更加残酷的虐待,他摧毁了我的自尊心,残忍地让我连续不断地高潮喷精,甚至锁住我的阴茎,让我在快感汹涌来袭的前一秒疯狂徘徊。
可我不甘心我的人生就这样被毁掉。我假装顺从,想伺机逃跑。
我乖乖地听话,吃他做的饭菜,陪他看他想要看的电影,每天洗干净屁股等他回家操我,等他用他那像刑具一样的大鸡巴狠狠捅进我的小屁眼,抠着我肠道里面的秽物。
我换了一种人格。
那人格就像一层皮,我戴得太久,它就粘在我的脸上,撕不下来了。
我想出去,去寻找我那消失已久的生活,可当我穿的很单薄,光脚坐在别墅的小花园里,望着漫山红叶的时候,我发现我好像早就忘了生活。
什么才是正常的生活?这样每天住着大房子,穿着名牌,有人给做饭的生活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我到底在追求什么呢?
我光着脚走进玫瑰花早已烂进土壤的花园,感受着仍然坚硬的刺划过的皮肤,看着鲜红的血液流过我的身体,再同样流淌进土壤里。
唯有疼痛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活着,让我感觉到自己不是一具行走的尸体。
秋色渐入漫山绯红,我闭上眼,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盈。
小风,你知道为师为何为你取字御风吗?为你有朝一日,能冯虚御风,羽化登仙。
师尊,我想你了。你回来吧。
——
“快点儿啊!逼疼了?”
“磨爽了吧?哈哈哈哈师尊不是往日里教弟子们,万事都要有恒心,有毅力的吗?这小嫩逼才被磨了几个时辰呐,田才耕了四分之一啊!”
“哈哈哈哈!海棠仙尊,没想到您也有今日!啧啧啧,大伙儿看看仙尊这嫩逼,水都能接满满一杯子了!”
“哎哎哎,要我说啊,还是大师兄这招妙,竟然能让师尊踩着滚轮,利用滚轮动力带动卡外小逼里的赤裸转动,再通过收集仙尊小逼的骚水精华作为引子,牵动耕地机甲旋转耕地,这真是为百姓解决了一大难题啊!”
“真是好事一件!想必海棠仙尊也是乐意奉献的,是不是啊,仙尊?”
一个穿着青衣的弟子哂笑道。
此刻,一个肤白貌美的男人下半身不着一物,上半身却好好地穿着白色衣袍,正坐在一辆类似木马的东西上,旋转蹬着脚下的踏板,他虽然累得满头大汗,那条被强行改造出来的细小肉缝也早就被磨得软烂红肿,波光粼粼,可田地也只不过被耕了不到四分之一。
他并不是自愿骑在这机甲上挨操,而是有人施了法力,叫他两条大白腿即使酸得发软,还是要被迫不停地蹬着机甲操自己被身体改造出来的嫩逼。
“啊……啊啊……啊……哈……”海棠仙尊仰着脖子,带着花香味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在地上。
先前说话的一位弟子一把捏住海棠仙尊那早已挺立的玉茎揉搓把玩,来回抠着顶部的龟头,把指甲的尖端往那个小洞里塞。
“大伙看看呀,我们仙尊骚不骚?是不是我一捏他的鸡巴就流水啊?”
“骚!骚!骚!”
这片农田周围的百姓都赶过来看热闹,听说终南仙山上的海棠仙尊平日里待人刻薄,对弟子不是鞭打就是训斥,还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子,动不动就关别家仙尊弟子的小黑屋,真是手伸太长谁的闲事都想管,与许多人都结下了梁子。
这不,一日海棠仙尊练功走火入魔,被其亲传弟子季野捡回一条命以后功力尽失,最终沦为了仙山上众弟子的公用性奴隶。
“我给你们掰开看看。”
这位弟子伸手掰开正被卡在齿轮上研磨的那条肉缝,里面淡粉色的嫩肉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软烂,红润,水流不止,在场的人无不惊叹出声,有人甚至想上前来摸一摸。
“我们仙尊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有逼呢,这逼比女人的还骚,随便摸一摸就能流一缸水,别说这么一直被带着毛的刷子刷着磨了,你们看看这大白腿上,骚水都能流成河了!”
“这逼怎么来的!”有人大声问。
“调教出来的,”弟子哼哼一笑,为众人讲解起来,“先前我们这朵小海棠还骂骂咧咧地不服,性子烈着呢,最后呀,还是让我们大师兄给制服了!师兄给这骚逼的鼠蹊涂了西域上好的开逼露,分了这么个女子的逼出来。”
他又拍了拍海棠仙尊的小腹:“这里边儿还有子宫呢,可不敢多操,多操了怀孕呢!”
“哟!还是整套的?孩子都能生啦?”有人调笑道。
“那是,双套的呢!屁眼和逼都连着子宫,这孩子若是从逼里出来那就是女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从屁眼里出来那就是男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一半卡逼一半卡屁眼,那孩子可就活不了了!”
有同情心的妇人捂嘴,只觉得他们太过残忍,但也有人反问:“那怎么能叫男人生孩子的方法呢?那叫海棠仙尊生孩子的方法啊!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对!!!”
“哈哈哈哈对!!!哈哈哈哈……”
沐晚棠失望地闭着眼,众人嘲弄的声音如鸡鸣犬吠,此起彼伏。
如今他已然颜面扫地,受尽屈辱,就连身体也被残忍地改造,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渎,再也不是当年白衣翩跹,受万人敬仰的那个海棠仙尊。
“师尊,累了?”
正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入耳。
沐晚棠闻声睁开双目,只见黑袍猎猎,卷起一阵疾风,旋即落在了他的身旁。
“孽,孽畜……孽畜!”
沐晚棠双目湿红,能开出花的漂亮眼尾晕上一抹海棠红色,滚烫的泪水在见到季御风的瞬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他的下半身白衣被撕扯成碎烂的布帛,有的还被卷进湿润的毛刷中,一起跟着刷他的逼。
季野笑了笑,上前去捋起他鬓角的碎头发:“弟子可不是孽畜,弟子现在是统一了整个北方的镇北王,师尊现在从了我,我还能封你个镇北王妃,如何?”
沐晚棠双腿还被迫蹬着机甲,偏着头瞪他:“你做梦,你个孽畜,为师教你法术,是为了让你驱魔降妖,护佑一方百姓,匡扶正义的,你怎可领兵发战,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季野自如地摸了摸他的白屁股:“老皇帝现在已经被我赶到岭南躲起来了,我现在正是有情有义才留他一条狗命,若真是弟子大逆不道,他岂能苟活至今?”
沐晚棠恨道:“季御风!你怙恶不悛,事到如今你还在信口雌黄!”
季野突然一把捏住沐晚棠的脖子,引得他被迫仰面向上,几欲窒息。
“咳咳咳咳……咳咳……”
季野:“别叫我什么狗屁风,老子最烦这种文绉绉的名字!叫我镇北王!”
“季……季野,你杀了我,你若是恨为师,干脆杀了我……何必,何必苦苦相逼?”
季野双眼一亮,松了手,又恢复了好整以暇的表情。
在场众人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大声喘气。
他背过身去,扫视着这片田地:“杀你多无趣?师尊从前都教弟子要一心为民,弟子这不正发挥你这点儿余热,给百姓做实事儿呢么?”
季野说罢一手插进沐晚棠的肉缝里,一手插进他的屁洞里,前后夹击,来回翻搅,引得沐晚棠呻吟连连,哀喘不止。
“你们说说,喜不喜欢看我师尊挨肏?”
众人忙道:“喜欢!喜欢!”
“仙尊的逼滋味销魂,他先前被卡在墙里卖三文钱操一次的时候,我去试过,那滋味,操过之后鸡巴都是香的!”
“这么便宜?真的三文钱?这可是海棠仙尊哎!”
“三文钱一次,只要不射精都算一次的!”
“可以内射吗?”
“当然随便了这位仁兄!我见过多的时候,仙尊的前逼和后逼里都是肉棒,里面的精液都溢出来流了一地呢!”
“啊?在何处?!”那人双目放光。
“时间地点不定,这你要看王爷府门口的告示栏,那都是王爷定的。王府的前门墙上专门挖了个洞,王爷心情好了让这骚货屁股超外,头留在王府里给人口交,光屁股就留在外头挨肏,肏了自觉往他身子旁边的铁盆子里扔钱就行了。”
“啧啧啧……”
季野扯住沐晚棠的长发,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姣好面容,微笑道:“师尊啊,你说说你怎么能长成这副样子呢?你这么美,生来就是到青楼里卖屁股的,何必费劲儿吧啦地学什么成仙之道?早点儿弄出个逼来卖不好吗?你看,弟子一月之前给您调教出逼现在是不是派上大用了?您不应该感谢弟子吗?”
沐晚棠红着双眼,白到几乎透明的脖颈上青筋凸起,一字一顿,咬牙恨道:“季,野……我若早知你是如此顽劣,当初……”
季野没让他说完,抢在他之前打断,眼神如饿虎扑食一般盯着他:“当初怎么样?当初我上山的时候就应该一刀宰了我?”
众人不敢多说,沐晚棠也只是仰头忿忿盯着季野扭曲的脸,空气中只余下机甲疯狂转动的咔咔声响。
“可是您现在宰的了我吗?你看看你自己,男人还有个逼,前面这根东西颤颤巍巍地流着水儿,屁眼和逼都给刷疼了吧?”
流血了,是流血了……但沐晚棠不说。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季野知道,像他这样的顽劣之徒,沐晚棠这个人从来就没有看上过,还非要顾得自己万世师表的名声,收了他这个蛮夷之地来的蛮子做亲传弟子。
季野突然开始自暴自弃地大笑,众人都不明白他们的王突然这样是为何,但大家都明白,这位王爷是个讳莫如深的人,阴险狡诈,可怕至极,视人命如草芥,只能顺着王爷的心思说话,若是不小心触了他的逆鳞,那说不定连死都不能留个全尸。
“沐晚棠!我知道你瞧不起我!”
季野突然转过来大声吼道,墨袍在风中翻滚。
“我知道你从来就瞧不起我!你笑我来自蛮夷之地,不给我教你最得意的成仙之道,我来终南山是做什么的?我是来求仙问道的!你呢?你什么都不教给我还收我为你唯一的弟子?我如今堕入魔道你以为你撇的清吗!你居心何在?”
“小风……”沐晚棠只是哭泣着摇头,“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
季野目眦尽裂:“那是什么?你说啊!你打我的时候也会心生怜悯吗?啊?我这般残忍的模样都是谁教出来的!”
季野关了机甲,沐晚棠瞬间脱力地挂在他身上,可也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季野抱着他,看着他那副泪水汗水纵横的脸,整个人还在不正常地抽搐,大腿内侧皮肤已经被磨破皮,会阴也流血了。
季野看在眼里,身下硬得发疼发胀,但他才不会操沐晚棠这个玩意儿呢,这是沐晚棠应得的,一切都是报应。
沐晚棠这人啊,他死要面子,不会低头求人,所以只能活活受罪,宁可屁眼被玩烂,逼都被操化,奶子都被玩出来了,奶和精液飞溅一地,也愿放下他那个一世清名的帽子。
虚伪,实在是虚伪至极。
“疼吗?”季野问了一句。
沐晚棠痛得浑身痉挛,有一种内脏都被抽出来翻搅了一遍的感觉,鲜血混合着精液顺着臀缝一滴一滴地淌在地上,季野抱着他的时候胳膊都在跟他他颤抖。
他的心忽然一抽疼,但他知道不能就这么放过他的师尊。他知道这样一定很疼,可平日里自己受过的苦又有谁知道?
“疼你就说一句,我可以放过你。”
沐晚棠偏过头,一声不吭。
“说你的逼疼了,求我放过你,我现在立刻就带你回芙蓉苑,吃好的穿好的,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从此跟着我过好日子……”
“季野!”沐晚棠打断他的话,“战乱频发,百姓生活疾苦,你缘何能活得锦衣玉食?你如何当他们的王!”
“我才不要当他们的王!世人疾苦与我何干!”季野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他们怕什么你不知道吗?他们只不过是怕比自己更强大的人而已,谁是王又有何干系?”
沐晚棠不再多言。
“好……好得很,看来你还是不够疼,沐晚棠,我走了,我坐高台上观赏,你就等着被这些人轮流操死吧,我要看到你下面被操到外翻,再把你拉回我的寝宫,我亲自操死你。”
他装作嫌弃地样子把人扔给掌事大太监,太监老刘赶紧接住。
“王爷,这是……”
“铁海棠转盘,把那个搬上来,给他嘴里插上东西免得他咬舌自尽,让下面那些人排队猜拳,赢了的凑够5个人就上来转转盘,逼朝着的那个人可以操,规矩听懂了吗?”
“哎哎,听懂了王爷。”太监老刘抱着浑身抽搐的沐晚棠答话。
“等等。”
季野正准备离去,却又忽然转身回来,摸了摸老刘怀里的沐晚棠,他的唇角干裂破皮,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充盈美感。
老刘忙道:“王爷?”
季野吩咐:“给他的嘴涂点儿羊脂膏再插假肉棒,前面鸡巴给他用针赌起来吧,他今天射太多次了……还有,记住,任何人都不准碰他的嘴,听见了吗?”
老刘点头:“哎,老奴一定安排好,请王爷放心。”
季野嗯了一声,转身去了高台上的王座。
疼……
好疼……全身都要被撕裂了一样的疼,下半生好像要着火了一样的滚烫。
沐晚棠绝望地闭上眼,肠道里还残留着坚硬的毛刷疯狂刷着肠道内壁的触感,两腿之间那个硬生生被改造出来的肉缝还在瑟瑟发抖,双腿脱力失去知觉,如今还要被轮奸。
他听见四周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还有铁海棠缓缓启动的声音。
盛开海棠花正有五片花瓣,花瓣上有红色绳子用来固定手脚,太监老刘和几个小太监把沐晚棠放上去,光裸的两条腿的皮肤在触及海棠花瓣的同时弹起,沐晚棠开始剧烈挣扎,试图逃离即将到来的酷刑。
“季野!季野!你让我死吧!你当真如此恨我吗!”
“不要……不要!!!我不要!!!”
“季野!!!季野!!!!”
“阿野!!!!”
刹那,季野一顿。
几个小太监和老刘合力将他死死摁在铁海棠上,四个小太监分别现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处,趁机绑起了红绳。
滚烫的泪水滑落,沐晚棠扭头看向高台处睥睨一切的季野,他的表情恣意,放纵,自己这般恳求并没有触及他丝毫怜悯的情愫。
沐晚棠不再挣扎,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声哭泣:“你当真这么恨我吗……呜呜呜呜……不要,不要让他们来……我不要……”
老刘好心劝他:“仙尊,您就不要再跟王爷作对了,您这又是何必呢?从了王爷,您就是王妃了,再过些时日,等到王爷除了岭南的那邦反贼,您就是皇后了!老奴看得明白,王爷是真心疼您,便不会再让您受此等皮肉之苦……”
“呜呜呜呜……”沐晚棠伤心大哭,此刻已然心如槁木死灰,听不进去任何劝告。
老刘叹息一声:“仙尊,您忍一忍,王爷吩咐了,要将这软玉势塞进您的喉咙里,免得您咬舌自尽……哎!干什么!快掰开仙尊的嘴!”
老刘的话提醒了沐晚棠,他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一瞬间口腔里鲜血直流。
老刘吓了一跳,赶紧用身子挡住沐晚棠,掰开他的嘴,一下子把玉势插到了他的咽喉里,有人拿来尿道针,给沐晚棠挫着龟头,将小洞挫大以后给他一插到底。
“唔!”
带着凹凸不平花纹的冰冷尿道棒刺激着尿道壁,今早被灌进去的水大量堆积在膀胱里,尿道尖端伸进去的时候通着电,晃荡的尿液把膀胱里电得发痒发麻。
“唔唔唔唔!!!”沐晚棠仰起脖子抽搐着双腿,被侵犯的感觉让他直翻白眼,嘴角溢出粘稠的口涎。
“仙尊,”老刘无奈道,“看来您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他又转身对早已跃跃欲试黑压压的人群大叫道,“你们,都排好队,猜拳,赢了的一次上来五个人,转了转盘以后,仙尊的屄对着的那个人可以狠狠肏他,但以一次射精为限,射完以后,他的两腿之间有个按钮,弹起来里面会喷水,拿着把你们射进去仙尊屄里的精液崇干净了,方便下一个人使用!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众人齐呼:“刘公公快点开席吧!等不及了!”
“就是!等不及了!”
沐晚棠不能说话,此刻只能从喉咙间溢出一两声哀吟,眼泪烫着他冰凉的肌肤,快要把他烫化了。
“唔唔唔唔……”
沐晚棠看向高台上的季野,他的眼神在说:阿野,求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好,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再逼你的臣民们行这种龌龊之事了……
季野也用眼神回应他:哪里是本王逼他们?那是你的逼在逼他们插进去啊……
沐晚棠闭上眼,彻底死心。等待着酷刑降临。
待到顺序确定好,五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分别站在海棠花的五片花瓣边上,那里分别是沐晚棠的头,双手和双脚的位置。
站在他头部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实青年,世代靠务农为生,从未接触过王公贵族,他在看到仙尊面容的第一秒几乎窒息。
海棠仙尊肤若凝脂,指若白玉,眉如柳叶,眸似星辰,他竟是从未见过像沐晚棠这般如风似玉的一位公子。
“仙尊?”他轻声叫了沐晚棠一声。
然而沐晚棠却双目失神,嘴里还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无心再听外界之声,也根本无法作出任何应答。
“若是等会儿转到我,我一定会温柔地操您的逼的,我轻轻插进去动两下,蒙过那王爷的眼神就出来,我射得很快的……”
“哎哎哎!”一个小太监指着他,“嘟嘟囔囔什么呢!赶紧拨转盘!”
转盘启动,转速虽然不高,但沐晚棠还是恶心得想吐,奈何他连这个权利也被剥夺了。
海棠花瓣缓缓停住,他的双腿之间正好停在了先前对他说那番话的青年这边,不偏不倚。
“你!就是你了!”老刘说。
黑皮肤的青年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好运,其他人都对他投来厌恶的目光。
他赶紧脱下裤子,当着众人的面随意撸了两把,那根二十几寸长的大鸡巴硬得跟铁柱一样,他用手摸了摸海棠仙尊两腿之间的那朵流着水的小粉花,狠狠揉搓,在研磨了两下那个花朵上的粉色豆豆,引得沐晚棠奋力摇头颤抖,他再用鸡巴前渗出来的黏液磨了两下逼,那粉逼马上贴上他的鸡巴,邀请一样将它包裹住。
青年面红耳赤:“仙尊,仙尊对不起了,我也没想到我会硬成这样,您实在太美了,刚才的话您就当我没说吧。”
沐晚棠恐惧地摇头,泪水蛰得脸颊皮肤生疼,但铁海棠死死固定住他的身体,令他半分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
“我进去了!仙尊!”
青年青紫色的大鸡巴像一柄肉刃,顷刻间狠狠贯穿了沐晚棠的身体,阴道被撕裂流血,点红了海棠。
沐晚棠像一条被雷电劈中的鱼,在砧板上翻着白眼不正常地抽搐。
疼……好疼……
被这么美味的逼吸着鸡巴,谁还记得曾经一派正气的保证呢?青年舒服极了,奋力抽插,整根插入再快速抽搐,带出丝丝粘稠的液体个血丝。
“啊哈……太爽了……太爽了仙尊,你呢逼简直……爽得我都快成仙了,怎么能这么爽啊……哈……插死你,插死你!!!”
“插到你射干!!!”
“啊啊啊啊啊!要射了!我要射!!!!射给你!全部射给你的骚逼!!”
沐晚棠疼到痉挛,几次昏厥过去又被周围的人用巴掌抽醒,继续承受着酷刑的折磨。
第二次挨肏的时候,沐晚棠也被迫射精了,他可怜的小鸡巴被人握在手里揉搓,放在嘴里吮吸,舔弄,奶子,屁眼,身上没有一处逃得过蹂躏。
有人拔了插在他尿道里的银针,沐晚棠颤抖着猛然射精,他射得很远,精液缺十分稀薄,像是天然喷泉一样。
所有人都在笑,唯有他在哭。
“仙尊啊,我给您再摸摸逼?揉一揉就不疼了。”
“用手插进去吧?听说那个很好玩的。”
“不行,那样会流肠的,死人可就不好办了。”
“那给他抠抠马眼?”
“那你可以试试,说不定他的马眼可以塞进去你的小拇指尖。”
有人猥琐地笑着靠近:“仙尊?我给您抠抠尿道如何?”
他感到有会法术的人在用灵流电他的逼和屁眼,娇嫩的肠道被电得发麻发胀,又疼又爽,鸡巴被迫高潮不断,可却有人重新把银针插回了他的尿道,控制着不让他爽快地射出来。
这种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你!电他电他啊!哈哈哈哈!”
“哎?仙尊昏过去啦?我要狠狠插醒他!”
“你揉揉他奶子呗,说不定还能喷奶呢!”
“你把他两片儿逼分开,用银针挑逗肉蒂,再蘸着媚药来回滑,逼就能潮吹喷水呢!你试试?”
“操!真的!”
沐晚棠再一次被迫攀上了高潮的巅峰,阴道喷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被别人吸进了嘴里。
他的逼实在太脏了。
有人又开始用指尖挑逗他的嫩逼,沐晚棠一下一下地摇头抽搐,等到所有人都操过他一遍,沐晚棠已经如死鱼一般,不再动弹。
恍惚中他听到季野低沉的声音响起,原来他已经被从冰冷的机甲上卸下来,正被抱在季野温暖的怀抱里。
他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再被轮奸了。
也许是突然放松,他感到腿间一暖,尿道不收控制地收缩后又痉挛着露出了液体,鸡巴再次高高立起来,喷出了一股稀薄的液体。
是尿,他尿了。
海棠仙尊在弟子怀里失禁了。
“季野……”
熟悉的香味沁入身体,沐晚棠睁开眼,朦朦胧胧间看见季野的脸。
这里是芙蓉苑,他曾经和季野一起住过的地方,那时候他们起码还是看似和睦的师徒。
“季野……季野!”沐晚棠突然惊慌地大叫道。
“干什么?给你护理你的洞呢,流血了不用治的吗?”
原来沐晚棠正大张着双腿,两腿之间最隐私的部位就这么对着季野的脸,他正拿着把小汤勺在他的会阴和屁眼里挖着精液。
那小汤勺跟普通的铁勺不一样,顶部非常细窄,尾部还是个弯曲的圆头,方便逗弄。季野就在他身下用这小玩意儿,与其说是帮他清理,不如说是在奸淫他的花穴。
“你……”沐晚棠偏过头,脸颊通红,“你放手。”
“得了吧,刚才这个洞噗呲噗呲地流水,还哭哭唧唧地求我杀了你呢……”
“你放手,不用你管,我就会死。”
季野听了这话就想笑:“还不用我管你就会死?你知道你如果那样死的话死相有多难看吗?你会两个洞里都是精液,被精液泡得下体溃烂,被操得双目上翻,鸡巴都能再插进去个鸡巴了……”
“别说!别说了!”他的描述让沐晚棠想起刚才被拳交的经历,他突然开始捂着头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说了!!!”
“怎么?害怕了?这么虚伪啊,死了还在乎留个全尸,体体面面的吗?”
谁不想呢?活着的时候被人凌虐轮奸还不够,死了连个超生的全尸都没有吗?
季野又拍了两下他的屁股:“你这里面被电肿了,我想在涂点儿药进去给你消消肿,就不疼了,不然你连自己排尿都控制不了,还要什么尊严啊?”
沐晚棠被打清醒了,哭得身体一抽一抽的。
季野嘲讽他:“师尊啊,你说你是个小人吧,你平时还做些善事,你说你是个君子吧,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你说你是什么?”
沐晚棠痛到屁穴和小穴都开始痉挛,尖叫过后的嗓音嘶哑,捂着脸不停地抽搐着。
“你不说?你不说我替你说行不行?”
沐晚棠没有回答,只是哭。
“你是贱人。你说是不是师尊?”
沐晚棠刚开始被季野软禁的时候反抗很厉害,虽然被他废了法力,但武功还在,打了太监就想逃出去联络反对镇北王的军队,可随着一次一次被季野抓回来残酷折磨,挑断脚筋,打肿屁眼,摁住狂肏,最后就连会阴处都割出来了条本不存在的肉缝,再到最后把他置于冰冷的牢房内,灌了肠,塞上肛塞和尿道针放置了整整一夜,最后还被拉去田间地头用逼磨齿轮春耕,被轮奸……
这一切都在侵蚀着沐晚棠的身体,让他仿佛活在人间,却早已置身地狱,生不如死。
这一刻,沐晚棠忽然清醒过来,他明白了一件事。
季野本没有期待他的回应,已经低下头来继续帮他清理身体,却感到自己的衣袖被轻轻扯住了,他猛然抬头,看到了沐晚棠满是泪水的脸。
季野一怔。
“阿野……阿野……”
沐晚棠如此叫他。
“我求你件事,好不好?”
季野眉心微蹙,不可思议:“师尊……求我?”
沐晚棠用沙哑的嗓音,带着令人怜爱的哭腔,重复道:“是……我求你……你能不能,以后……以后,以后不要让其他人操我……你一个人操……我给你一个人操……好不好,好不好?”
季野:“……你……”
沐晚棠还在求他:“你不要让其他人碰我了,我只给你一个人操……求求你……我求你……”
高高在上的海棠仙尊有一日竟会这般哭哭啼啼地在他身下求他,一瞬间,季野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
季野停下手中动作,笑得狰狞:“你再说一遍。”
“我说……”沐晚棠打了个奶嗝,“我说,你一个人肏……我只给你一个人肏,好,好不好……”
季野大喜,五官都跟着扭曲起来。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师尊!你会求我!你会求我!!!”
季野激动得手舞足蹈,竟然一瞬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说说你,师尊,你早点求我做我的禁脔也不用再受这些苦了,今天要不是我喊停,你的屁眼就要裂开了,你会被他们玩死的,屁股开着大洞死,师尊肯定不愿意的吧?”
沐晚棠哭着说:“不愿意……”
季野:“你看吧,是人都怕死,都怕死无全尸,你装什么圣贤!我告诉你,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圣贤!”
沐晚棠:“没有……没有圣贤……”
季野一把提起他的领子:“对了,你就是个贱人,师尊,你要承认这一点。”
沐晚棠的睫毛与他近在咫尺,那双好看的眸子像是月光被浸泡在了冷泉里。
“承认……我承认……”沐晚棠合上眼,自暴自弃,“只要你不要再把我扔给其他人,不要那样做,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师尊肯为我生个孩子吗?”季野盯着他的眼睛问。
沐晚棠一顿。他着实没想到季野会想要孩子。
不……他说过,讨厌他在云落的那个弟弟,他从小就讨厌小孩,所以他应该只是想看自己痛苦的样子吧……
“你当真喜欢孩子吗?”
“不喜欢。我只是想看你雌伏在我身下的样子。”
果然……
沐晚棠:“那我现在不算吗?”
季野:“生了孩子才算我的男人。”
沐晚棠用力抬起虚弱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呼唤道:“阿野,我害怕……”
季野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什么,但他不愿说破。也许沐晚棠是怕疼,也许他是怕自己恨他,所以也会把他生的孩子剁成肉酱喂了野狗作吃食……
其实季野也害怕,害怕沐晚棠心里的想法是第二种。
自己在他眼里当真是残忍至这种地步了吗?
或许是吧……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抱着沐晚棠,与他在床第间纠缠起来了。
大婚时候红色的绸缎缠绕在沐晚棠白皙的双腿间,季野亲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忽然用嘴巴狠狠吸住他的鸡巴,激得沐晚棠猛地仰起脖子呻吟。
“被那么多人操过了,还这么敏感?”
沐晚棠大张着嘴,像是快要昏死过去了一般,季野狠狠抽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他疼得颤抖,又醒过来。
“别装,我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昏过去,说,我吸你的鸡巴你高兴吗?”
泪水模糊了双眼,沐晚棠先是摇头,在看清了季野的脸后又赶快点头。
“吸你的鸡巴你还不高兴?”
沐晚棠:“高兴……”
季野:“就是嘛,你修的又不是无情道,矫情什么呢……看着,我接下来要给你吸逼了。”
沐晚棠一惊,赶快拽住他的头发:“别!”
季野抬头:“怎么了?”
沐晚棠:“脏……脏……”
季野:“因为很多人的鸡巴都插进去了?”
沐晚棠哭着点头。
季野:“没事儿,我不嫌脏,我的舌头进去了就都干净了,不是吗?”
沐晚棠揉着通红的的眼睛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啊……”
季野用舌尖舔了两下他的阴蒂,吮吸了两口里面的黏液:“因为你不听话,你总是要惹我生气,我才想着要削削你的锐气的,你那个样子看着我烦。”
“呜呜呜呜……”
季野:“你现在师尊的样子完全没了,每天都不穿裤子,露着个逼,随时准备挨肏,非要我这样罚你你才乖是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
季野摸摸他的头发:“从前只有我一个人操你的时候你还成天骂骂咧咧的,现在好了,这片地方的人算是都把你操过一遍了,大家都认识你是谁了,再也不用戴你那个虚假的面具了吧?”
“嗯,嗯……呜呜呜呜呜呜……”
“你啊,就是皮太厚了,把这层虚伪的皮挂在脸上太久,就撕不下来了,人活得真实一点不好吗?想要就光明正大地去抢啊,跟那些老东西门叽叽歪歪地讲什么道理啊,你看我,杀了王侯将相,那我不就是王了吗?”
“呜呜呜呜……”
季野的手指在他水淋淋的逼里来回研磨,引得沐晚棠浑身发痒,仰着头阵阵觳觫。
“师尊,你说你当年是不是嫉妒我才收我为徒的?好让我这灵根慧骨没了用处?不过话说回来,也多亏了你那通灵塔里阴气重,我魔道才修得炉火纯青。”
季野指尖燃起一撮幽绿色的鬼火,慢慢靠近沐晚棠的鸡巴和会阴处。
“烫……烫……不要,不要……”沐晚棠一惊,看他竟然想用鬼火烧焦自己的屁眼,惊恐地向后退去。
“不要烫……不要烫!!!”
“放心,我不烧你的逼,就是烤一烤,就没那么多水了,不然一会儿我滑得插都插不进去。”
炽烈的火苗在两腿之间来回晃荡,屁眼、小穴和鸡巴的温度都渐渐升高,好像整个下体都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季野见他要转身,一把摁住他的肩膀让他保持现在的姿势。
季野大声吓道:“别躲!都说了我这火烧不了你的逼!躲什么躲?!”
沐晚棠:“因为太烫了!你用火烤一下自己的……自己的……”沐晚棠说了一半突然顿住,他怎么都说不出鸡巴两个字来。
季野:“自己的什么?”
沐晚棠转过头去:“没什么。”
季野去掰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说啊,不然我教你,你说,鸡,巴。”
沐晚棠:“……”
季野不厌其烦地教他:“鸡,巴。鸡,巴,说。”
沐晚棠局促:“…………鸡……”
季野笑道:“唉,没办法,谁让我是乡野之地来的莽夫,从小就这么没教养惯了,拜了您这品行端正的师父也改不过来骨子里的腌臜了,你说不出来没关系,你不就是想让我也把鸡巴烤一烤,烤热了再操你的逼吗?”
季野说着撸了两下自己的鸡巴,用指尖的火苗去点。
“今天外面确实冷,让师尊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下半身确实把逼冷着了,待我戳进去给师尊暖一暖。”
沐晚棠怔怔地看着绿色的鬼火在他的鸡巴上燃烧,硕大的龟头上液体被点燃,竟然还散发出隐隐的香气来。
那根东西简直不能被叫作人类的鸡巴,它太大了,像根铁杵,又硬又大,沐晚棠看清楚了上面的青筋,简直就像枯树虬劲的树根,错综复杂。
季野摸了摸自己硬得发疼得鸡巴,把它靠近沐晚棠:“师尊,你也摸一摸。”
沐晚棠从未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形如婴儿小臂,光头部就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上面的纹路十分清晰,与其说是鸡巴,不如说是刑具,他简直不敢想象这根铁柱从前是怎样戳进他的嘴巴和下体的小洞的,简直跟拳交一样恐怖。
“愣着干什么?我让你摸一摸啊。”
于是沐晚棠伸出手,白嫩的指尖抚上柱身,就像是兔子的耳朵在轻轻蹭。
“操,痒死了……”
季野一把握住沐晚棠的手,沐晚棠惊恐地握住他的鸡巴,向着自己的屁眼猛攻去。
“啊啊啊啊啊啊阿!!!”
季野笑着问他:“爽?”
沐晚棠抽搐着大叫:“疼!!!”
季野又顶了两下:“不疼,爽。”
沐晚棠:“又不是你挨操!!!你当然不疼!!!”
季野愣了一下:“师尊,你想操我吗?”
沐晚棠愤恨地盯着他,两只眼睛红得快要滴血。
季野见他不回话,便慢慢律动起来。温暖的肠道包裹着他粗大的鸡巴,他的鸡巴也在暖着沐晚棠的肠道。
“师尊,你说我们像不像两只相互取暖的兔子?”
沐晚棠眯着眼睛,从眼角挤出两滴眼泪:“烫,烫……拔出去,拔出去……”
“不烫,这叫暖。”
季野狠狠地插了几下,插得床榻都开始吱吱呀呀地摇晃,沐晚棠的腿挂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抖动,屁眼里噗呲噗呲地冒水,眼睛向上翻去。
季野料他又快要射精了,师尊自从被轮了以后就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夹不住尿,射精也越来越快。他从床边摸来一根顶部带着圆环的银针预备着,捏起他的鸡巴来回揉搓,不时抠抠马眼,搔刮铃口,等到师尊快要高潮的时候就猛地戳进去,用尖端刺激他的尿道和膀胱。
沐晚棠仰着头在床上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尖。
季野问他:“爽不爽,师尊?弟子插得您爽吗?”
沐晚棠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爽!!爽!!!”
季野又问他:“什么感觉?”
沐晚棠说:“没有,没有其他啊啊啊啊……没有感觉,就是哈……就是爽!!!”
季野快速抽插,每次都挑他动静最大的地方狠狠插:“屁眼爽?”
沐晚棠笑着说:“对!对!屁眼爽!!!屁眼爽!!!”
季野:“那鸡巴呢?”
沐晚棠:“鸡巴也爽,鸡巴也爽啊啊啊啊啊啊……”
他忽然挺起腰肢,屁股离开床面,猛然向上顶胯,季野眼疾手快,立刻抽出自己的鸡巴,捏住他的龟头,猛地将那根带着圆环的尿道针插了进去。
强烈的射精忽然被阻断,沐晚棠只感到有一种排尿到一半忽然被打断的感觉,又酸又胀,尿道里头痒得发麻。
“不要啊啊啊啊!!!拔出来拔出来!!!我要射要射!!!!”
季野试探着往里头插,不时用尖端去戳刺他尿道里的敏感点,凹凸不平的针体摩擦着他娇嫩的尿道壁,刮着他的尿道。
“师尊,插到底了吗?”季野问。
“不能再往下了……不能再往下了,要戳穿了!!!”
等到尿道针完全插到膀胱里,季野来回旋转着尿道针的顶部,搅弄着里面存积的尿液,沐晚棠只觉得膀胱里的水在冲击着自己的敏感神经,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了一样。
“师尊,这就是尿道被侵犯的感觉,记住了吗?”
沐晚棠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仰着头,翻着白眼,整个身体抽搐着点头。
“我像这样搅一搅,你的尿液就在膀胱里摇晃,我一会儿再给你通上灵流,你会更爽的。”
“不要……”沐晚棠惊恐地摇头,“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师尊。”
季野亲亲他的阳物,用牙齿咬住那个圆环上下戳弄他的尿道,引得沐晚棠哀喘连连。
“给你通电了。”
在电流顺着尿道针进入身体一刹那,沐晚棠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吐着舌头,四肢百骸的神经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尿水在膀胱里被电得飞溅四起,冲击着膀胱内壁,叫嚣着上涌,想要奔涌入尿道,喷出马眼。
季野看得面颊酡红:“师尊,你忍不住了吗?”
沐晚棠已经彻底失聪了,根本听不见他细若蚊吟的话,他翻着白眼双腿不停地抽搐,整个人如痴傻了一样,身下透明的黏液弄湿了一片床单,与之前被电击的时候都不一样,这一次太过激烈,五脏六腑都有一种跟着受电的感觉。
季野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拉住外面的圆环,猛地从他的尿道里一鼓作气抽搐尿道棒。
凹凸不平的金属瞬间刮过湿滑的内壁,快感像是汹涌的潮水奔流而上,沐晚棠仰起脖子崩溃地高声尖叫着,双腿停止抽搐,从鸡巴里喷射出了透明的液体。
“啊……射,射了……射了……射了!!!!”
“爽吗?师尊?”
“爽!!!爽!!!”
“爽都是我给你的,对不对?”
"对!!对!!!"
“师尊,做我的王妃,每天都让你像今天这般爽,好不好?”
沐晚棠先是点头,后又断断续续地摇头,然后又开始点头。
季野知道他已经昏迷了,拍了拍他的脸,试图叫醒他。
无济于事,沐晚棠的身体只是在不受控制地随着电流的余波抽搐抖动,看来他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了。
季野笑了笑,俯下身子,亲了亲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轻声道。
“辛苦了,师尊。”
【季野的书信】
2021年10月5日阴转小雨
我等了师尊一千四百二十一年。
这一千多年来我都在赎罪,他就睡在壳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我尝试过无数种方法,亲他,抚摸他,跪在他身边求他,有时候我发疯了,就威胁他,操他,扇他的耳光,说再不醒来就要给他拳交,可是他还是不醒,就那样睡着,看不出是死是活,到底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可能当年鬼王在阴间跟我说过的话是真的吧,师尊对我太失望了。
我成仙了。
我现在确实登仙了,只不过没羽化,是个活神仙,千岁万岁都不死。
一千年来我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从刚开始小打小闹做点儿生意,到如今我一个人有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只用了几百年而已。
永徽年间,晋昌坊那里给个去西天取经的和尚修了座塔,我就在那附近买了几块地,修了几间房子,想着闲来无事带着师尊过去住,借着那高僧的灵光,我们一起赎罪。
洪武年间,我在广济街那边买了几间商铺,后来朝廷说是要在鼓楼对面再修个钟楼,拆了我的商铺。我和当时的左布政使关系不错,他说可以多赔我些银子。我没要,我的钱本来就多得没地方放,况且我也花不完。他说那就给我换个地方,换到东边一点,我说行。
后来又过了些时日,到了万历年间,那个钟楼又要整体向东迁移,我的商铺只好再换地方,这次我可不能忍了,我薅了那个巡抚一大笔,师尊说过不能总让人当软柿子捏。
再后来,大雁塔附近竟然修了不夜城商业街,钟楼附近也全都是商业街,我在永宁门那边的商铺变成了大型奢侈品商场……我就什么都不干光收租子都够几辈子花了,我也没想到我的钱会像虱子一样,越印越多,泛滥了都。
我设立了个公益慈善基金会财团法人,把98%的资产都捐献了,政府非要发个城市好青年的奖给我,推都推不掉,我勉强露脸接受了,捧着奖杯强颜欢笑着上了热搜。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
又过了几百年了?今年已经是2021年了,真快啊。
说起来我前段时间见到个跟师尊长得特别像的人。
自从那天被轮奸以后,季野就允许他好好躺在床上养伤,已经七天没有操过他了。
沐晚棠记得季野上一次把他操到昏迷,最后是什么情况他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季野像是个不知疲惫的机甲,在他身上勤勤恳恳地耕耘,操昏他,再操醒他,自己就这样脑袋昏昏沉沉,好像可以一睡就是好几个月。
他打算下床走走,可是柔软无力的双脚刚一挨地,整个身体就失去了平衡,重重摔在了地上。
沐晚棠的脚筋是被生生挑断后又接好的,所以现在还不能走路,如果季野不抱他的话,他只能自己爬着去厕所。
门外守夜的小太监听见里面的响动,赶忙进来询问情况:“仙尊,这是要做什么?”
沐晚棠抬头,随后又赶忙低下去看着地板:“季野人呢?”
“大王去处理朝政了,据说三日后要起兵攻打岭南。”
沐晚棠一惊:“什么?”
季野答应过他只要他给季野生个孩子,他就不会去攻打岭南,可如今他一个男人连子宫都被改造出来了,季野为什么还是不放过自己?
“仙尊,”小太监赶忙把沐晚棠扶起来,拿出三颗大小不一致的粉色药丸,“大王说您醒了就让奴才给您把这个塞进小穴和后穴里,调养一下身子。您别担心,前几日您昏迷的时候,都是大王亲自给您填的穴道,今日大王出去的早,命小的来。”
听见这话,沐晚棠的耳朵一下子像煮熟了的鸭子:“谁让你碰我的,出去。”
“仙尊,这药不塞不行啊,您今夜还要承欢呢,大王说要带您去刑房玩些新花样,您可要把这穴养嫩了才行,奴先帮您调教一下身子,好待大王下朝了操您。”
语毕,这太监一抬手,招呼了门口三四个小太监进屋里来,他们两个人架起沐晚棠的胳膊,两个人抱住沐晚棠的腿就把他往一个屁股坐着的地方有个大窟窿的躺椅上面抬,沐晚棠尖叫着挣扎反抗,奈何他现在双腿残疾,武功尽失,完完全全就是个废人,连个太监都不如,只能仰面朝上被固定在检查用的躺椅上。
方才说话的那个太监把他用红绳缠绕好以后,笑着拿出刚才那三个药丸给他看。
“仙尊,这两个大的药丸是填进您的花穴和后穴的,这颗小的是塞进您的尿道的尺寸,我现在先给您揉揉逼,等湿润了以后在插管进去排除秽物,清洗几次后才能填药。”
“放开我!放开!你们这群禽兽!”
说完,沐晚棠的亵衣被强行撕下来,他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嫩白鱼肉一样,被迫分开双腿,任人宰割。
“你们敢!你们这群不忠不孝大逆不道的东西,从前你们都是陛下的人,缘何现在甘愿做季野的座下鹰犬……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
沐晚棠说道一般,两个太监的手已经开始在他的乳头上打圈揉搓,还有两个在揉捏着他的阴茎和阴蒂,已经被调教的过分敏感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屁眼、尿道和嫩逼淅淅沥沥地流出些粘稠的液体,拉出淫靡的丝线。
“仙尊,奴才这样揉您的逼爽吗?”
“放手!!!你们这群奴才,都给我放手!!!”
“呵呵,仙尊您一会儿要是想射了可一定要提前告诉咱家,咱家好给您尿道里插管排尿。”
太监干了不少活,略微粗糙的指尖在他柔嫩的龟头上来回揉搓,硬物是不是摩擦过他的马眼,又在囊袋上轻轻打转两下后,再猛然向上撸。这太监手法极好,沐晚棠被刺激得屁股高高翘起,只觉得有无数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抚摸,指头奸淫着自己的屁眼和逼,就连嘴角都溢出唾液。
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太监中指很长,把手指插进他的阴道里,用指尖去挑逗他的敏感点,尖利的指尖搔刮过内壁,引他阵阵痉挛抽搐。
乳头,奶孔,鸡巴,尿道,花穴内壁,阴蒂,屁眼,身上所有的洞都被一起刺激着,身体像是被雷电劈中了一样。
“拿出去……哈……拿出去……”沐晚棠艰难地发生,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性。
“差不多了,你们,把木盆和导尿管拿来,帮仙尊排尿。”
一听到这群太监要给他插导尿管,那些被轮奸拳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鸡巴揉搓的痛苦记忆再次被唤醒,沐晚棠瞬间清醒过来,疯狂地挣扎着绳索,两个太监却死死将他固定住,沐晚棠惊恐地大叫:“不要!!!不要!!放手,你们给我放手啊啊啊!!!不要碰我啊!”
他才不要连排泄都无法自己控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尿,他不要……
不要……
尿道管的一端被削尖,另一端则是平头,一共有三十公分长。一个太监细细研磨着他的阴蒂,待清白的液体润滑了两片肥厚的肉后,再将那尖利的一端旋转着慢慢插进他的女性尿道里。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极度的羞愧,尊严尽失,曾经他是高高在上的仙尊,如今他却连排尿都要依靠他人,这是沐晚棠不能接受的事实。
掌事的太监继续指挥道:“阴茎的尿道也要插上尿管吸,保不准他现在的尿是从哪个道里面流出来的。”
“是。”
沐晚棠崩溃地仰面大哭,以一种屈辱地姿势被调教着身体,他现在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属于自己,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属于季野。
只要和他在一起。
尖锐的尿道管又一次挤进了他的身体,粉嫩玉茎里被大力揉搓着挤出一些润滑液,然后蘸着那些润滑液,尿道管再次长驱直入,直捣膀胱积尿。
一阵尖锐的痛感激得沐晚棠开始翻白眼,浑身不正常地抽搐:“啊啊啊啊啊啊阿……”
“到底了吗,仙尊?”掌事太监惊喜道,“快!你们几个快点给仙尊吸尿!”
语毕,两个太监一人捉起一支管子放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开始吮吸,太监口活极好,时不时转动他膀胱里和阴道里的尿道管尖端,让它们去刺激着软嫩不堪的脆弱内壁,沐晚棠用力挽留着膀胱内的尿液,可强烈的酸痒尿液让他几乎爽得几乎失去理性,太监口腔里阵阵吮吸让他终于把持不住身体,释放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阿!!!!射了!!!”他痛苦地大叫道。
精液伴随着尿液,竟然从两个尿道同时喷溅而出,射进了吸尿太监的口腔,吸尿的两个太监赶忙咽下,继续卖力吮吸。
半分钟后,沐晚棠终于被放空了,鸡巴也跟着软了下来。掌事太监给其他人一个眼神,他们则几乎同时快速抽出沐晚棠尿道里的吸管,沐晚棠再次尖叫着高潮射精了。
随后太监又给他灌肠,逼迫他排泄,反反复复三四次,又跪下来用舌头检查他的逼和屁眼是否干净,再把两颗几乎跟鸡蛋一样大的药丸分别填进他的逼和屁眼里,一个里面填了四颗药丸。
沐晚棠大张着嘴,胸膛上下起伏,额头冷汗直冒,虚弱地问:“完了吧……滚出去……”
“还没呢,仙尊,”太监笑道,“还有您鸡巴的尿道里呢,这一串逍遥媚药丸都是要塞进去的,等下我们再把您捆绑放置在床上,您的尿道里就会像是有万千蚂蚁爬过,苏爽无比,等到大王回来之时,恐怕还要再换几床被子。”
“什么!!放开!!!不要!!”
沐晚棠的尿道里被填入了五十六颗细小的药丸,就连膀胱里都被塞得满满的,而后太监们将他捆绑成极其屈辱的姿势,手臂向上掠过头顶,无法触碰到下体,却不捆住他的双腿,如此盖上被子放在床上,让他在被子里瘙痒难耐,不停地蠕动。
只见太监们拉了他屋子的窗帘,世界随即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不要……给我解开……解开……”
“不会给你解开的,”太监捂嘴笑着说,“我们这就出去,给你关了门,您就好好在里面享受吧。”
尿道和膀胱里的媚药丸开始起效,就像千万只蚂蚁和蛊虫在侵蚀着尿道,内心的痛苦与身体诚实的爽快交织着,快要湮灭他的灵魂。
“哈……哈……救我……让我死……救我……”
他的手被绑在床头,想要触碰阴茎来解解痒,却只能扭曲着双腿,来回在床上蠕动着。
“救我……太痛苦了……”
如果这里都不是地狱的话,哪里才是呢?
啪的一声,门被合上了。
——
季野下朝见到沐晚棠的时候,他的双目空洞失神,口水弄湿了枕头,双腿来回夹着扭动,大推间花穴泥泞不堪,屁眼软烂,鸡巴高高翘起,已经一副荡夫寂寞难耐的样子。
季野心道这些太监也太有手段了,如何把沐晚棠调教成这副模样的?
“师尊?爽了?醒醒。”季野笑着拍拍他的脸。
沐晚棠像是濒死的鱼,在床上抽搐了两下,睁开眼睛。
第一眼,他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只能辨认个大致的轮廓,竟然以为自己已经置身阴曹地府。
沐晚棠低声哭泣:“你怎么来了……你回去,你滚回去……”
季野给他解着手上的绳索:“我怎么不能来了?这是我……”
“你滚回人间去!!”
季野:“……”
沐晚棠小声啜泣,胸膛上下起伏,眼眶湿红,想用手去触碰他的脸:“你这个……逆徒……谁要你来地狱陪我,你要一直活,一直活……”
季野这才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看来沐晚棠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他这话恨得像是诅咒一样,季野托着他的背起来,抱在怀里:“好,一直活,我这不是好好活着呢吗?你也活着呢,你还想让我死?我才不会轻易就死呢。”
触碰到季野肌肤的一刹那,沐晚棠开始崩溃地大哭:“谁要你来啊,呜呜呜呜……你滚回去……”
“行了,”季野心疼地拍拍他的背,“哭什么,惯的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
沐晚棠还是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个不停,季野怎么都不能把他跟从前那个雷厉风行的海棠仙尊联系到一起,这么柔情似水的一个人,从前是如何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呢?他如何忍心把自己唯一的弟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得遍体鳞伤?
“今天一天休息得还可以吧,一会儿带你去书房玩玩。”
沐晚棠慢慢停止了哭泣,在他的肩头安静下来,像一只会说话的小猫咪。
“怎么了,不想去?”季野问他,“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不想去就不去了,屁股掰开让我操你,操完睡觉。”
“不……不要……”沐晚棠小声说。
“不要什么?不要去书房?”季野故意不懂装懂。
“去书房,不要……不要操。”沐晚棠哭得面红耳赤,还趴在他肩膀上打了两个奶嗝。
季野低声笑了笑,说“好”,转身抽过墨袍包裹住沐晚棠的身体,他就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季野的怀里,季野用兜帽遮住他的脸,他更使劲地往里面缩,害怕被门外侍奉的太监们看到似的。
季野问:“他们今天欺负你了?”
沐晚棠没有回答,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他们如何对我,难道不是你默许的吗?我现在废人一个,吃喝拉撒都要靠着你活,现在你连厕所都不让我自己去了,我活着有什么尊严?
季野没再逼问他,抱着他像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是季野让人改造了终南山原先在南梦溪的藏书阁,藏书阁三个字原先是书真长老题的,后来被季野换成了自己御笔的两块歪歪扭扭的大丑字——书房。
可现在,本应是推窗望去风景如画的藏书阁,已然变成了一座布满调教道具的刑房。
“师尊,到了,我放你下来。”
沐晚棠一路上有些犯困,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听见季野在他耳畔轻声呼唤,他用手摘掉兜帽,视线凝固。
“你……你不是说带我去书房吗?这是什么地方?!”沐晚棠看着书柜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物件,还有窗边那个三角形状的木块,不可思议地责问。
“这就是书房啊。”季野笑着,低下头在他耳畔轻声道,“这是我为师尊准备的书房。”
眼看着季野要掰开他的双腿,把他强行往那个三角木马上架,沐晚棠赶忙抱住他的脖子,死活都不松开。
“不要!!我不要坐这个!”
那个木马靠近他会阴的地方被掏空了,如果完全坐下两个小穴刚好可以嵌入那块空缺,沐晚棠看见那个空缺里似乎有一杆极粗的毛笔,浑身汗毛倒竖。
“师尊,这机甲木马是我专门为了方便师尊写字设计的,你看,只要你坐下去,里面的毛笔就会从木马里面弹出来,插进你的穴里,然后我在这木马底下放上宣纸,再启动木马左右晃动,这样您扭着屁股就能画出大好河山了,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刺激?”
“阿野!”沐晚棠气急,“你如何能……你如何能如此低俗!这可是……”
“因为我就是个低俗的人啊,师尊,我真实。”季野丝毫不掩饰。“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用你的穴,夹住这毛笔,给我画出一幅黄河奔流来。”
季野说罢强行掰开沐晚棠的腿,让他跨坐在木马上,沐晚棠刚一坐下就有一种极强的不适感,整个下体快要撕裂了一样,可惜他的双脚挨不到地,所以全身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了两腿之间。
紧接着,季野启动了木马,正对着他穴口的那处,一杆两只粗细的毛笔缓缓向上,沐晚棠努力收紧肛口,可那毛笔却已经碾开屁眼周围的褶皱,强行钻入肠道内部。
“好疼……好疼……放我下来……”
季野笑道:“这笔杆可是双头的哦,你屁股里的那一端也有毛刷呢。”
话音刚落,沐晚棠只感到肠道内一阵酥麻,原来笔杆已经挤进他屁穴里的那一端弹出一个笔头,上面的毛绽开成莲花的形状,紧接着就开始在肠道内壁疯狂旋转冲刷。
“啊……小风,小风……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了……哈……”
沐晚棠已经开始呻吟连连,他的身体是有一种被强奸时候被迫得到的爽感,但是心里是十分拒绝这种不平等的性爱的。
“小风……这里,这里是藏书阁,你怎么能这样……”
笔刷突然摁到他的前列腺敏感点,沐晚棠像是触电一样突然仰起脖颈,大张着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季野心中暗笑,他知道,就是这里了。
他在正对着毛笔的下面放下一张宣纸,来回抽动,沐晚棠屁眼里的毛笔就卖力地旋转并且小幅度抽插着,季野专门挑他敏感的地方,一会儿抠弄,一会儿旋转笔尖,弄得沐晚棠只得抱住木马头部,双腿用力加紧木马的身子来减轻阴部的疼痛感。
“师尊,你低头看看,这千里江山就快要在你的屁股下面完成了,今日让太监给你填穴用的药里有姜黄,一会儿等我把你操射,你再喷到这幅画卷上,奔流的黄河瀑布就完成了,怎么样,美吧。”
沐晚棠这几日几乎不得休息地连续挨操,此刻已经双目失神:“不要……”
季野一把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对准屁眼,以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一下子插到了自己的鸡巴上。
他的鸡巴又变大了,沐晚棠屁眼一紧,被插得眼球都凸出去一截,差点儿一口吐出来:“噗……肠子……裂了……”
“裂不了,好着呢,你没那么娇气……”
季野找着了让自己最舒服的姿势,然后用力向上,也不顾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每次都整根插入整根拔出,速度又快力道又狠,沐晚棠就这么在他狰狞的大鸡巴上上下颠簸,剧烈咳嗽,干呕不止,有一种内脏都在跟着受打的感觉。
“要……吐……肚子……肚子,裂了……好疼,破了……”
沐晚棠已经被插得开始翻白眼,说话断断续续,全身的重量都靠季野的两只有力的手臂和一根硕大如铁棒的鸡巴维持着。
肠道破裂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身体像是被撕碎了一下,他的屁眼里渗出丝丝鲜红的血液,被干红了眼的季野又一把粗暴地插了回去,要是季野现在拔出鸡巴的话,他淫靡软烂的肠子也一定会跟着流出来的。
“吐,了……裂……了……”
沐晚棠被干得脖子发软,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头颅,头就这样随着他的律动在空中左摇右晃,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现在,体内肠道内壁的媚药又开始发挥作用,肠道破裂和肛口撕裂的的疼痛又被缓解不少,他竟然感觉到了爽。
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仿佛变成了一个套子,套在季野的鸡巴上给他爽。
“爽吗师尊?弟子干得您爽吗?”
沐晚棠此刻也只能像个畜牲一样,遵从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回答他。
“爽……爽……”
“呵,我就知道,你鸡巴都高高翘起来了,射吧!”
季野咬紧牙关,猛地一个顶胯,沐晚棠早已麻木的尿道一阵酥麻,精液开始汇聚,季野抓住这个时机,迅速走到画卷前,把着沐晚棠的双腿让他的鸡巴瞄准图上河流的上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沐晚棠一声尖叫,猛烈如黄河水一样黄色的精液喷射在了画卷上,为黄河泼溅上它最后倾泻而下的壮阔一笔。
【季野的书信】
师尊,我近日闲来无事,常喜欢去芙蓉苑的莲花池里看鱼。
你知道吗?我虽然出生在南方水乡,但我从小就怕水,是因为有一次弟弟喊我去河边帮他捞一件小玩意儿,是什么想不起来了,但趴下去的一瞬间,我的屁股挨了一脚,扑通一声,整个人就跌进了河里。
我不会游泳,可我还是帮弟弟捡了那小玩意儿。弟弟明知道我不会游泳,还是拉着我给他捡。
我大喊着救命,却看到河岸上的人越来越多,那些都是弟弟的狐朋狗友,他们在岸上狰狞地笑着,看着我无助地在水里扑腾,却没有一个人肯放下哪怕是一根棍子来救我。
我在沉没,河水涌进了我的耳朵和眼睛,我看不到的时候最害怕,因为不知道下一秒会是什么东西猛然吞噬了我。
我恨极了,在河里哭泣。
我曾把弟弟当作最亲的人,珍惜他,爱护他,与他一同玩耍……可那一天,我看见弟弟站在河岸上笑,原来他并不爱我,他只是觉得我爱他的样子很可笑。
那个夜晚我举起了刀,可我最终还是没能下手。
我冲出河边尖叫,云落没有一个人是爱我的。
后来,未及加冠,我离开了我的故乡,一人前往遥远的北方。
听说师尊所在的终南山凤鸾翔集,人杰地灵,我为有朝一日能得道飞升。通过重重考验,终于能见到你,跪在你的白衣之下,叫你一声师父。
那时候我开心极了,你说我是你此生唯一的徒弟,你会好好爱护我,授我成仙之道。
我信了你。
可你只是像对待平常读书人那样对待我,只教我些琴棋书画和手脚功夫,半点不让我碰你的那些法器。
我不明白,我明明是通过了层层选拔才来到你的身边,你为何什么都不教给我呢?
那日我用攒下的钱下山换了件民间的法器带回来玩,你发现后把我吊在众生台上用鞭子抽。
我的皮肉在你的金鞭下绽开,我疼极了,可我不怕疼,我怕台下的师兄师弟们,他们冷漠又嘲弄的神态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我抬头看向你,你眸色冰冷,手起鞭落,没有半分怜惜,还责怪我不听话,净修些邪魔外道。
我敬爱你,可你如何待我?师尊当真狠心,这里的每一位师兄师弟都敢欺负我,每一个长老都瞧不起我。
后来,我于死灵堂魔道大成,杀人为阴兵,揽冤魂左右,这世上终于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与我为敌。
我囚禁了师尊,做我的禁脔。
你洁身自好,爱惜名誉,我偏要强迫你日夜承欢。
你想跑,我就挑断你的脚筋,让你再也跑不出芙蓉苑半步,吃喝拉撒都要依附于我,连你射精排尿都要在我的掌控之下。
“哦?师尊,你射了呀?”
稀薄的精液还在滴滴答答地从沐晚棠的尿道口流出来,他垂着头闭着眼,胸膛小幅度地上下起伏着。
季野抱着沐晚棠蹲下来,靠近那副画,嘲讽道:“看,师尊,这是你给我画的千里江山图,多好看。”
沐晚棠已经十分疲惫,只是安静地躺在他怀里,根本无力睁开双眼。
“睁开眼睛,我让你看。”季野以为他是故意和自己作对,阴着脸强势地命令,“我让你睁开眼睛看,你听不见是吧?”
于是他一把捏住沐晚棠的下巴,把他的脸往自己刚才射出来的精液上贴,沐晚棠刚开始竭力反抗,季野就加大力道摁他的脖子,沐晚棠下体被严重撕裂,穴道破裂肠子开花,难受极了,无力的反抗却换来更加残忍的对待,脸被捏到变形,下巴也快被他的手指捏碎了一样剧痛。
“呃呃……放开……疼……”
季野的鸡巴还杵在他的肠子里,试图堵住自己刚才注入的浓稠精液,又捣了两下,恶狠狠地说:“疼?师尊刚才还说爽,怎么突然就疼了?我看还是不够疼。”
啵的一声,季野还粘着浓稠精液和媚药的鸡巴被拔出了他的后穴,他长时间挨肏的后穴夹不紧,精液顺着臀缝和大腿流下来。
“你……你做什么!!”沐晚棠一惊,发觉季野竟然又抱着自己往那个尖锐的三角木马上放,“不要,不要!放我下来!!!刚才都坐过了,为什么还要坐!!!”
“老实在这待一会儿,同一个玩具我怎么会给你用两遍?”
沐晚棠的身子经受过长时间的淫虐已经十分无力,刚一坐下去整个身体就脱力地倒在了木马上,肛口被重新拉住,胸口肋骨撞在尖锐的木马上,传来剧痛。
“啊……呃……”
“别叫了,叫得那么淫荡是嫌我的鸡巴还不够大?一会儿把我叫硬了操死你。”
他看到季野从书柜里拿出一端粗糙的麻绳,向着窗子旁边的一个木秋千走去,他在绳子每隔二十公分的地方打一个绳结,然后再把两头穿过秋千绑在房梁上,这样木秋千与麻绳就成了个十字形。
季野坏笑着向木马这边走来,沐晚棠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次性虐,但还是本能地想要远离,一挣扎竟然差点儿从木马上摔了下来,幸好被季野一把接住了。
“不要……”沐晚棠似乎已经看出来了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又要如何使用,惊恐地摇头,像一只站不起来的小羊羔,吼间哽咽,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不要,不要不要!小风……求你……求你不要……”
季野突然就想起了自己那时候在竹林里帮小师弟救下的,一只刚断奶的小猫咪,他和师弟捏着小猫咪脖子让它肚皮朝上,那小猫咪眯着眼睛,四只爪子不停地扑腾,像极了现在师尊的样子。
季野问他:“师尊这么淫荡,应该想来这东西是怎么用的了吧?”
沐晚棠只是恐惧,可是他双脚已断,也没有武功,现在根本不是季野的对手,再加上他的身体在刑房里被那些太监们强行改造出一个逼,填了穴玩放置,被当众在户外轮奸,回来还要日夜不停地挨肏,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疯狂徘徊,肠道本来就开花渗血了,现在如果再被这样磨,一定……
“这玩意儿本来是让你站在上面,用拴在房梁上的绳子穿过你的两片而逼蒂和屁眼,然后我就施法让这秋千不停地来回快速摇晃,你的逼和屁眼就会爽得流水,到时候这绳子上就滴滴答答地,全部都是你的淫液,况且你抬头看看,前面还是南梦溪的大好风光,说不定等一会儿还会有这附近的村民过来,他们就会扛着锄头停下来,指点着师尊的淫荡的身体,说哎呀,这不就是那个海棠仙尊嘛,当年那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虐待他的亲传弟子,现在终于遭报应了吧?还真是天道好轮回呀!”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小风,我求你了,我真的好疼,我的后面破了……裂开了,流了好多血……”沐晚棠在他怀里抽搐着,撒娇一样,死活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真像一只小奶猫,白白的肚皮都露在外面了。
季野仿佛没有听见他的恳求,自顾自地说:“可惜啊,现在你的脚踝不能动,就只能坐在上面荡秋千了,想想好像缺了点儿什么,没有你站着荡那么淫靡了,早知道就不挑你的脚筋了,不过那样你是不是还会想方设法地逃跑呢?现在还有地方敢收留你吗?”
说起来他第一次被镶嵌在王府的墙壁了当壁尻,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屁股和脸,这相当于季野在羞辱他的同时也向所有人宣示了自己的主权。第一次逃跑时躲在一个好心的老农家,他最后被季野抓回来的时候苦苦哀求,求季野可以杀了他,但千万不要杀那个可怜的老鳏夫,但季野还是残忍地杀害了那老农,把头都剁下来挂在城门口示众,从此再也没有一个人敢收留他。
他彻底沦为了他的禁脔。
回忆起那段惨无人道的过去,沐晚棠痛苦地闭上眼摇头来回应他。
“不要……”
“师尊,其实你不怕死,你只是不想死无全尸吧?”
沐晚棠愤恨地呜咽,后牙咬紧:“为师曾教你……就算是要杀恶灵,也要一招毙命,你如何下得去手……如何对我……”沐晚棠喉间哽咽,心中酸楚,说着说着竟然再说不下去,“我是你的师尊啊……你究竟,究竟有多恨我……呜呜呜……”
“如何对你?师尊啊,你可真是有脸问。弟子现在对您做的,不正是您当年对弟子做过的事吗?”季野拍着胸口说,“我当年是那么地敬畏你,爱护你,可你呢?你从来就瞧不起我!你不仅从来都不传我法术,还不让我自己钻研,那我他妈的千里迢迢从云落来到长安是为了什么啊!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骂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也是你的弟子!亲的!”
季野忽然把沐晚棠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贴近他的耳畔,恶狠狠地质问:“你看我有心吗,沐晚棠?你当年在我这里戳了一剑,那个时候你的心也会痛吗?哪一年我仍是你的徒弟,我站在你的面前,我可曾躲过你的剑?我拿你当师尊,你把我当什么?你说你这辈子无妻无子,就待我如亲儿,可有你这么对亲儿的吗?”
见沐晚棠不回答,季野大声吼他:“你说啊!说啊!你有心吗沐晚棠!你那个时候就应该直接戳死我,在百鬼窟的时候我并没有逃啊,我根本没有躲开你的剑,你当年没杀的了我,现在是该我报复回来了。”
沐晚棠闭上眼,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他的脸颊鬓角。
“我错了……不是我没有教好你,是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们一开始就错了……”
“错了……都错了……都错了……”
季野只是红着眼,胸口里一颗滚烫的心快要跳出来一样,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什么又叫一开始就错了。
他的声音沙哑,抽噎着,季野看不出他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但奇怪的是,他希望沐晚棠是第一种,他宁可沐晚棠从来没有爱过他。
“师父错了……是师父没有保护好你……是师父错了……”
季野心烦意乱,现在并不想听沐晚棠哼哼唧唧地跟自己道歉,沐晚棠这副模样根本不是心甘情愿的,明明就是一副他季野用暴力逼着师尊雌伏身下的。季野虽然听到沐晚棠说自己错了,可是心里却很奇怪地并不舒服。
“我现在要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一把掐住沐晚棠的脖子用力向上提,“你说你错了那你他妈的早干什么去了!老子现在早就堕入魔道了!你以为我不想修你那仙道吗?这都是谁逼我的!你根本不爱我……你根本不爱我……”
沐晚棠呼吸不畅被憋得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球本能地向外凸出。
“沐晚棠,你根本不爱我……”
季野说着说着,竟然哽咽起来,手中一滑,放下了沐晚棠。听着他伏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声,季野心里竟然不是解气的爽快,反倒有一股酸涩慢慢涌上心头。
“上去吧,别说我逼你,这都是因果轮回,这都是报应……”
沐晚棠抿着嘴,痛苦地摇头。不为即将到来的残忍性虐,而为他对自己的误解。
可现在解释又有什么用呢?跟他说那晚走火入魔的是他,是自己用灵核碎裂在心脏为代价,将魔种压下去才救了他吗?
没必要,一切都太晚了。终归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小风。沐晚棠自责地想,若是早些对他讲清楚他的身世,或许他们师徒二人也不必反目成仇。
正思索间,季野忽然一把揪起沐晚棠的衣领,像是提起一只小猫一样轻轻松松地把沐晚棠放在了木秋千上,随后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
像是一个信徒虔诚地跪在他信仰的神明之前,季野跪在沐晚棠的双腿中间,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分开他的两片红肿不堪的阴蒂,让那粗糙的绳结从阴蒂中间的小花穿过,来到后穴,将绳子死死嵌入他的身体。
“师尊,我要推你了,你用手抓好两边,小心不要掉下来。”
说完,季野猛地推了一把沐晚棠的后背。
“唔!”沐晚棠仰头惊叫,数万倒刺划过下身,仿佛一柄利刃在割着他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双目上翻,随即又努力忍住了从喉间溢出来的喘息。
秋千有规律地来回在空中晃动摇摆,绳子上面粗糙的绳结就这样一颗一颗迅速刮过沐晚棠柔嫩的阴蒂,和已经血流不止的屁股。他双脚不能走路,所以季野就想了这么个办法来让他自己在绳子上运动,整个接触绳结的皮肤被磨得通红透明,像是有无数刀片划过,下身仿佛在受凌迟之刑。
沐晚棠皱起眉头,脸上五官都被阴部传来的剧烈刀刮感撕扯着,一会儿仰头,一会儿低头想要缓解这种痛苦,低声呻吟:“啊……呃……嗯……嗯嗯……疼……好疼……”
“哼哼什么啊!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一世明光,万世师表吗?你不是能舍己为人吗?这点儿疼都受不了!”
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季野一把打在了他的屁股上:“这下你每荡一次就报数,再荡十五下就可以进行下一项了,开始吧。”
沐晚棠先前不愿意,季野就拿来长鞭抽破空气,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背上,鲜红的血液浸湿他早已破碎不堪的白衣衫,抽破里面的皮肉,季野的鞭子就像是一下下抽在他的心口,剜去上面的肉,传来钻心的疼。
“报数!”季野咆哮着。
沐晚棠的身体随着秋千来回荡漾,下半身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在一颗颗干涩的绳结上留下血液,手指被迫捏紧秋千的绳子,指尖被蹭破皮,血肉陷进麻绳,本该白皙的后背也已经被鞭子抽得鲜血飞溅,湿了一袭白衣。
季野的鞭子一下下落在他的身上,沐晚棠虽然背对着他,听到他的声音,却仿佛看到了他狰狞到变形的脸,他的双眼早已被仇恨烧得猩红,就像他走火入魔的那日。
“你哑巴了吗!我他妈让你叫!叫大声点!不叫我现在就打死你!”
“一……”沐晚棠终于开口,季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这样多好,我的好师尊,你天生就该这副贱模样,你的心里比我阴暗多少,我最清楚,别的人都不明白,独独我懂你,我知道你平时都在收集些什么妖魔鬼怪放在通天塔,我也知道你心里的抱负。”
“二……”沐晚棠有气无力地听着他的指责,手指骨都捏得发白。
“这天下皇帝太多啦,光是北方,原来就有一堆皇帝,南方就更别说了,打得乱哄哄的……这天下本就是大争之势!该有一个人站出来,结束它!上天选了我!”
“三……”沐晚棠咬破嘴唇,口腔里鲜血直流,染红了嘴唇,他低着头,已经不再反驳。
“师尊啊,近日乡里百姓都传你是那祸国妖民的妲己,我觉得不对,妲己才没你这么淫荡,你比妲己狠千倍万倍!”
“四……”
“我听闻他们说你曾修习鬼道,险些于一个夜晚走火入魔,是书真长老救了你,说后来你看上了我,想借我之力一统这天下乱世,却没想到我是个比你还疯魔的人。”
“五……”
“我觉得那家伙说的没错,可我还是宰了他。只有我可以骂你,他们都是什么贱民,竟然敢骂我的人?我不许别人在背后对你议论纷纷。”
沐晚棠暗自笑了,季野正在气头上,并没有看到。
“六……”
“我命人把那家伙剥皮实草了,就挂在城门楼子上,这样来来往往的百姓都能看见,我要让他们知道,当着我的面,操你都可以,就是不能在背地里说你。”
季野扬起鞭子又一下抽在他的背上,沐晚棠噗的一口吐出鲜血,剩下的淌出嘴角。季野看见了,皱了下眉头。
“七……”
“等一下。”季野一把揪住秋千的绳子,让秋千停下来,“看你在秋千上摇头晃脑的,只有疼怎么行?”
沐晚棠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身体早就疼痛到麻木,死气沉沉地,一句话都不再说,看着季野走到书柜上,拿出一个中空的琉璃管子,里面是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这管子设计精巧得很,能把它肚子里的东西注入进去,然后再吸出来。这里面是生姜水,我要给你射到尿道里去,然后再吸出来,不停地灌,不停地吸……”季野狞笑着把他从秋千上解下来,抱到一旁的床榻上。
沐晚棠躺在他的怀里,闭上眼,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他温暖的身体。
这是他的爱徒,是他一生都珍爱的人。
即便他怎样对他,这都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那些谣言是他散播出去的,先说给侍奉的小太监听,小太监嘴不牢,尤其是新入王府的,说着说着坊间就都知道了,到最后他想传出去的一句话都被添油加醋的成了他都不认识的模样。
让世人怨自己吧,要恨就很自己,不要怪他的小风。他们说小风是个十恶不赦,死有余辜的坏人,不如让他们怪自己这个师尊没有教好他,是个祸国妖民的贱人,妖精。
对了,阿野的手掌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粗糙的?手心的老茧一层又一层,有些地方还裂开了细小的口子,沐晚棠感受着他掌心的纹路,却心惊,那纹路竟然没有一条不在说——“师尊,我恨你”。
季野揉搓着沐晚棠疲软的玉茎,手指在龟头处来回揉搓,又轻轻用指尖点着他龟头上的小洞,想让他的这根东西快点儿立起来。可是沐晚棠就是怎么都硬不起来,像是废了一样,季野骂他,又取来媚药使劲儿往里灌,往外涂,沐晚棠这才被迫硬了起来。
“好了,这样就可以插进去了。”
季野兴奋地说,沐晚棠的疼痛又被他唤醒,双眼起雾,看不清他那张脸。
季野目露精光:“师尊,我要把姜汁灌进去了,等下你的鸡巴就是又辣又爽,哭着求着让我操你呢!”
沐晚棠看到自己的那根废肉的小孔上部被插进一根短小的管子,然后季野推动了琉璃管底部的机器,那些火辣滚烫的姜汁缓缓流进他的尿道,进入他的膀胱,与今早小太监给他灌进去的媚药一起在膀胱里翻滚折磨,掀起一阵阵热浪,酥酥麻麻,却又蛰得人生疼。
“嗯……”沐晚棠不想动,可身体去为了逃避这酷刑,不自觉地动起来。
季野又猛地利用琉璃吸管,抽出他膀胱中的尿液和姜汁,液体被猛烈冲出尿道的时候差点儿带走他尿道和膀胱内壁的皮,沐晚棠仰起脖子剧烈抽搐,小腿抽筋。他疼,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大叫了,只是默默忍受着。
季野见状又顺手把姜汁和尿液再次注入他的马眼,沐晚棠屁股被迫下压屁股在他的大腿上,被这来回反复的刺激弄得在高潮的边缘来回徘徊,虽然有意压制,但最终还是感觉到自己抽搐着屁股高潮了。
“哟,琉璃管子里有白色的精液了,你看看师尊,这是不是你射出来的玩意儿?里面被填满的感觉很爽吧?”
季野把抽出来的浑浊液体拿到他的眼前给他看,沐晚棠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胸膛上下起伏,不愿睁眼。
季野生气,一下子把那些浑浊的液体滋在他的脸上,粘液弄在他脸上,又让那艳丽的外表平添三分淫靡,有一些进入沐晚棠的口腔里,弄得他开始剧烈咳嗽,一咳嗽本来已经止住血的后穴又被崩裂了,血流不止。
“啧,怎么流这么多血?”季野露出嫌弃的目光,把他放到床上,抬起两条腿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挖了一指软膏伸进去给他止血。
过不多久就不流血了,可沐晚棠哀喘连连听得他下身那根玩意儿硬得像铁一样,他一手捏住沐晚棠两只白皙的脚踝,念在他后穴流血,只好让他夹紧双腿,模仿穴道性交,来回抽插。
他一个顶胯:“平时给你吃的饭都到哪里去了?啊?怎么瘦成这样,大腿上一点儿肉都没有。等下回去就宰了那群侍奉的狗太监,妈的……”
“哈……呜呜呜……”沐晚棠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不愿直视他。
“看着我!”季野一把拍开他的手,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脸,沐晚棠的眼尾泛上一抹海棠红,显然是哭了。
“哭什么哭!都不让别人再轮你了,怎么还这副德行。”
“呼……”季野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他双腿间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数百来下后,一股浓精喷溅在沐晚棠的脸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精液喷溅在眼睛里,沐晚棠也没有用手把它们抹开。
季野愣了一下,看到满脸是精液的沐晚棠开始崩溃地大笑。
那日从书房回来之后,沐晚棠一睡就是整整五天。
季野第一晚回来见他双目紧闭在床榻上睡着,叫了他两声没动作,想着昨天确实做得有点过了,给他盖好被子就睡了。
可第二晚回来的时候,沐晚棠还是那个样子,一动都没动过,他这才慌了神,拽来门口侍奉的小太监问话,那太监说沐晚棠从昨天早上起就是这样了,他们几个轮番进来叫过都没动静,可又怕小命不保,才不敢禀报。
季野一怒之下宰了那个没用的太监,顺手试了试沐晚棠的气息,还好,活着。于是又赶快找了个大夫进来给沐晚棠看看。
老大夫进来看见沐晚棠的身体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红痕,大腿内部被磨破,阴茎外部和尿道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那老大夫又轻轻拨开沐晚棠的肛口看了眼,吓了一大跳,顿时脸色骤变,询问季野可否伸进去检查,得了同意以后才轻轻伸进去一指小心触碰,里面跟外面一样都是干涩的划痕。
季野问他怎么回事,老大夫颤颤巍巍地回答,似是有所顾忌,但在季野的威逼利诱下还是从实招来。
“这……回禀王爷,仙尊浑身鞭伤,背部皮肉绽裂,肛口撕裂严重,肠道内部也破损了很多,若是做得再烈些,恐怕就要流肠了,还好仙尊之前修道习武,不然很有可能熬不过去……”
季野阴着脸问:“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老大夫知道自己可能一句话说不好就要被拖出去斩了,于是每一句都小心翼翼。
“呃……快则明日可醒,慢则需要七天左右,这几日最好不要触碰伤口处,不要行房事,我开些药,命人给仙尊外敷内服即可。呃……”老大夫的身子伏得更低了,“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季野回眸:“再废话小心我拔你舌头!快说!”
老大夫惜命,但又不敢不说:“其实,仙尊已然有孕在身……”
话还没说完,季野身后一团黑气,像是猛兽一样一把过去逮住他的领子向上提,语气凶恶:“你说什么?他那玩意儿都是我叫人改造的,怎么会怀孕?胡说八道我宰了你喂狗!”
老大夫额角冷汗涔涔:“王爷,王爷小的不敢胡言乱语,兴许是您技术高超,才让仙尊怀孕的,已经有孕三个月了!”
“三个月……”季野稍作回忆,这才松了口气,三个月前他还没叫人轮奸沐晚棠,也就是说这个孩子是他的。
他松手,老大夫赶忙趴在地上说:“王爷,男子受孕本就不易,这孩子会吸收仙尊的身体营养,所以会导致仙尊身体易疲乏,极其虚弱,需要静养,不宜走动啊。”
“吸收营养?那直接弄掉这孩子呢?”季野问。他宁可不要孩子,他也要沐晚棠好好的。
老大夫吓一跳,神情紧张:“万万不可,男子受孕不可堕胎,否则轻则终身瘫痪残疾,重则直接毙命。”
季野若有所思,老大夫看王爷没再吩咐,正欲退下,却被他叫住。
“等等。”
“王爷。”
季野不知是有了预感还是其他缘由,望着床榻上双目紧闭的沐晚棠,目光渐渐失焦:“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七天还没醒怎么办?”
“呃这……那只能……”老大夫吱吱唔唔地说不出来。
季野没让他说完,背身挥手赶人:“好了,下去。”
——
季野在沐晚棠身边守了整整五天五夜,寸步不离,就连吃饭都要坐在他身边,昏迷中的沐晚棠无法吞咽,他就一口一口用嘴喂给他,又生怕他呛住了气,每喂一口都要小心翼翼地拍拍他,看看他呼吸还顺不顺。
季野不再让下人们触碰沐晚棠的身体,凡事关于沐晚棠的事,他必定亲力亲为。每晚给他脱了衣服擦身子,把老大夫开的那外敷药给沐晚棠的伤口处涂抹。
那一晚他轻轻抬起沐晚棠的双腿,露出他那饱经摧残已经软烂不堪的后穴,准备给他擦药时,沐晚棠突然皱起眉头,难受地哼了一声。
季野连忙俯下身去摸他的额头,他的唇色发白,嘴角干裂,季野舔了舔他的唇角,在他耳畔轻声呼唤:“师尊?师尊?你醒了吗?醒了你就起来。”
沐晚棠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再动作,季野叫了他好几声。
“你醒了就起来,还装什么装?就那么想看我像从前一样伺候你吗?”
季野看他这样,心里难受,低沉的嗓音竟然也开始沙哑,威胁他:“再不,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扔下床去,关在狗笼子里,就放在我的床旁边,我睡床,你就在狗笼子里……听到了吗……你听到了,你听到了就应我一声啊……”他哽咽道,“师尊……”
季野从刚开始的哽咽,到伏在沐晚棠身上抽噎,再到嚎啕大哭,只不过用了短短一刻钟。
其实现在想想,沐晚棠这个人虽然对他狠,却从来没有真的想要过他的命,不然在百鬼窟的时候,沐晚棠完全可以一剑杀了自己,然后提着首级去邀功,而不是犹犹豫豫,最后回去还被朝廷的那群老东西们关在山上。
“师尊……你记不记得,我刚从来长安的那一年,正月十五下了一场大雪,我是从来没有见过雪的,真的很好看,于是我非要拽着你下山,你无奈,只好从了我,不过你说上元节山下人多,一定要拉紧你的手,千万不要走丢了……”
“你把我拉到你的屋子里,说要给我戴上一个老虎帽子才行,过年的时候,在长安的每个孩子都要戴这个的,我说我都十五了,哪有我这么高的人戴这个玩意儿,你说不行,不戴就不能下山去,我当时下山心切,只好从了你……”
“你带我飞了好久才到了浐河边,山下果然很热闹,人特别多,河两岸有很多卖花灯的,那些花灯做的那么好看,有粉色的莲花,大红色的牡丹,金色的梅花,还有圆圆的月亮和球兔子……是我在云落从没有见过的,我走着走着就放开了你的手,跑去了河边问那个老翁多少钱一个,等买好了花灯,再一回头,师尊已经不见了。”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去找你,而是害怕你找到我以后会打我,说我为什么不跟好你,为什么不拉紧你的手?你明明跟我说过很多遍的……所以我就跑了,我藏起来了,我竟然害怕你找到我,因为我怕你会怪我,会骂我,会动手打我……”
季野伏在沐晚棠的胸口,听着他那微弱的心跳声,说着说着眼眶又开始湿润,仿佛已经置身于那时的场景。
“我没敢跑太远,我抱着我的小球兔子灯,蹲在一家商铺的后门,在想到底该怎么办,我咬着手指,好像听到不远处有你的声音,我探出头去看,你的白衣太醒目了……你那时的神情看起来特别着急,抓住一个路人就问有没有看到像我这么大的孩子,他们有的摇头说没看见,有的好像在给你指路……我看见你向我这边来了,惊恐地缩回去,抱着我的小兔子,一动不动,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
季野说着说着,嘴角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我听见你熟悉的脚步声,再一抬头,你就那样看着我,身后是你的长剑不渡,你头戴玉冠,眼中映出河岸的花灯,脸上洒着月光,白衣飘飘,宛若九天谪仙……你的脸把我的心都撞乱了,我愣愣地站起来,一时间脑中空白,竟然什么都忘了。”
“你很生气,斥责我,问我去了哪里,都说不要离开你的视野了……我就抖着手啊,把我手里的小兔子花灯举起来,举到你的面前,说我是攒了钱,给师父买花灯去了,听说师父属兔子,就买来了这个送给你……”
“其实我并不知道师尊的生辰是上元节,当时是害怕你打我,所以才把那个花灯送给你的,骗你说是送给师尊的生辰礼物,我记得你当时差点儿就哭了,我分明就看到你眼睛里面湿湿的,你说你不属兔子,你属蛇,蛇吃兔子,我挠着头,说我属狗,小师尊十七岁,然后就把两只手像爪子一样放到头顶,捏住老虎耳朵,来回蹦蹦跳跳地转移你的注意,让你不要生气,千万不要吃了我送给你的小兔子哟,然后你就笑了,我真机灵,逃过你一顿打骂……”
季野闭着眼睛,越说越困,回过神来才想起要给沐晚棠上药,于是又从他身上起来,抹了一把眼角湿润的泪水。
“说这些做什么……我给你涂药,你别哼哼了,我听一你的声音就硬,把我叫硬了怎么办。”
他食指沾了一点儿药膏,分开沐晚棠的双腿,看到他前后穴那些细细密密的伤口,就像是被磨损了太久的琉璃盏,那么好看的外表上却多出了那么多丑陋的划痕,看得季野胸口一痛。
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小心翼翼地开拓前进,那里面因为被调教久了,轻轻一刮就泥泞不堪,季野本想说他两句骚,但涂完药以后抽出手指来,惊觉原来他的手指上都是鲜红的血液。
他怔怔看着沐晚棠难受蹙眉的表情:“你若是早点从了我,不要这样处处与我作对,我又怎会这样对你……”
看沐晚棠现在这样难受,莫不是还以为自己要强奸他不成?
“你个狡猾的老狐狸,快点起来,不然我真的要操你了,操进你都是伤的小穴里,把你操到哗哗地流水,我……我才不管你疼不疼呢……”
沐晚棠仿佛听见了他的声音,柳叶一样的眉心皱到一起,微微下垂的眼尾下隆起,睫毛抖动了一下,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季野说着说着,看到沐晚棠竟然睁开了双眼,一时又紧张又高兴,说不出话来。
“师尊!师尊……”恍惚了一下才发觉他现在早就高出沐晚棠一头了,才恢复了平常那高高在上的表情,可是哽塞的声音却出卖了他,“沐,沐晚棠,你怎么才醒……是,是不是想看本王这样……你这个……”
沐晚棠恍恍惚惚的视线终于聚焦,朦胧看清了眼前之人。
“我怎么还活着……”
季野听他这样说,生气道:“你不活着要我怎么办!”
沐晚棠看清了他眼角的泪痕:“哭什么。”
季野扭头在脸上胡乱抹着:“谁哭了……”
沐晚棠轻声问:“那你眼角是什么?”
季野用力向上看:“眼睛太干了,弄点儿水……湿润一下。”隔了一会儿又又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敢死……我还没玩够你,就算你想死,我也能把你从阴曹地府救回来。”
沐晚棠唇色发白:“若是我去意已决,你又如何留得住我……”
季野没说话,或许沐晚棠说得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沐晚棠救了自己。
沐晚棠又问:“何日出兵,前往岭南?”
自己在他身边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他五天五夜,结果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些,季野拳头在身后捏得嘎嘎作响。
季野平复了一下心情,回他:“既然你醒了,就三日后,大军出征。”
沐晚棠撑着身子坐起来,季野忙去扶他:“小心,躺着就行,坐起来干什么。”
沐晚棠撇开他的手,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打了岭南,下一步呢?登基称帝?”
季野避开他的视线。
“不够。”
“你要坐到哪里才算够?你要杀多少人才算够?”沐晚棠用力支撑起身子质问道,“将军不够王爷不够皇帝也不够!阿野,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季野气他不是询问自己如何陪着他五天五夜,而是刚一醒来就关心那个远在岭南的狗皇帝,胸口烦闷,怒喝:“现在我已经是镇北王了!这乱世纷争马上就要结束了,你让我现在不去打岭南?一步之遥!这天下眼看就要大一统,争!才是乱世唯一的出路!”
沐晚棠痛心疾首:“那他们接受了你的招安你为何还要出其不意地出兵,出尔反尔?这又是何必?”
季野避开他的眼睛,扭头看向地面:“我不信那老狐狸,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呃……”沐晚棠忿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是不甘,似是心痛,忽然喘了口粗气,胸口上下起伏,似是气极,腹部绞痛难忍,低下头去捂住肚子,面色苍白。
“怎么了!”季野见状立刻上前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想起那老大夫说过男子受孕若是小产,会伤及性命,慌慌张张地自言自语,“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来人!叫大夫来!”
沐晚棠虚弱地抬手阻止他:“不用……可能是这里还有伤没好,别叫他们进来……”
“你懂什么!”季野心里悬着石头,沐晚棠一日不恢复他这石头就一日不落地。
门口侍奉的老太监赶忙进来跪着听吩咐。
季野:“把上次的那个大夫找来,说王妃腹部绞痛,让他再来好好看看。”
沐晚棠捂着肚子咬牙,额头冷汗如豆:“谁要做你的王妃……”
季野揽着他的肩膀,动作亲昵,语气态度依旧不减半分:“闭嘴。”
老大夫替他把了脉,季野叫着那个老者出去说话了,只留沐晚棠一人在榻上休息。
过不多久,季野回来了,沐晚棠看见他拿着一袋水包一样的东西。
季野:“大夫说你尿道伤得厉害,需要用药。”
沐晚棠:“不用。”
季野坐到他身边:“由不得你,现在就要用,不然你会更疼。”
沐晚棠扭头不看他:“我习惯了。”
季野却自顾自地撩开盖住他双腿的被子:“用不用从来都不是你说了算,现在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沐晚棠拗不过他,下半身本来就什么都没有穿,现在把被子揭开整个下体就这样光溜溜地暴露在季野面前。
从前季野强上他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羞耻感,但今天季野这样温柔,倒让沐晚棠觉得羞耻至极。
季野揉搓着他的阳具,是不是抠弄一下顶部的小洞,想扩张一下那个洞,让里面的自行渗出些液体润滑来,弄得他喉结滚动,想要仰头呻吟。
“你出去,我自己来。”
季野还是揉搓着他疲软的玉茎:“这是要插尿道灌药进去,完了还要给你摁住尿泡憋尿,我不给你弄,你自己怎么来?”
沐晚棠没再说话拒绝,季野给他揉硬了,又命人拿来干净的尿管,捏开龟头顶部的小孔,小心翼翼地把尿管插进去。
沐晚棠仰头闷哼一声:“呃…………”
季野问他:“疼?”
沐晚棠咬着牙摇摇头,汗水已经打湿了薄衫。
季野看出了他是疼,便更加小心地旋转着进入,又拿来羊脂膏,给后面的尿管和他的柱身上多涂了些。
沐晚棠问:“你这样对我又是何必?”
季野揽过他的肩头,强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都说了你现在就是我的一件物什,我想怎样对你都不为过。忍着,现在我要给你把药灌进去了,可能会蛰到伤口,有点疼。”
药液进入尿道的一瞬间,沐晚棠的四肢百骸都在战栗着,那东西流经尿道的时候就好像要将尿道冻住了一样,快要在里面结成一个冰柱子。
可是过不多久就变得热辣滚烫,好像快要灼伤他的尿道,崩裂里面本来就有的伤口,膀胱里面又蛰又痒,还灌得那么胀,沐晚棠面色通红,难受地靠在他的怀里,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手抓着被子,指骨泛白。
“别抓被子了,难受的话抓着我的手。”
季野抽出尿道管,怕药液漏出来赶紧用指尖堵住尿口,让他自己也用力憋着尿,开始用手掌去揉他因为长时间营养不良凹陷下去的小腹。
“抓着我的手。”季野又说了一遍。
沐晚棠刚开始说不要,季野没有强求他,就继续用一只手给他揉着肚子,因为灌得太多,尿泡里面药液翻滚流淌的声音都听得格外清楚。
“呃……呵……啊……”
门外侍奉的小太监听见里面的动静问老太监:“师父,您说这王爷究竟对海棠仙尊是怎样的?竟然又让人轮他,又折磨虐待他,甚至连身体都改造成女人了,那般折辱,现在又对他这么照顾有加,一连五日不理军务,究竟是爱是恨?”
老太监沉思良久:“爱恨本就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不过依师父看来,王爷还是爱他多一些。”
小太监不懂,还想再问时,老太监已经拉着他往出走去,不许他再议论镇北王的事了。
沐晚棠最后还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季野感觉到那些温度传到了他的掌心里,反手把沐晚棠抓得更紧。
过了大约一刻钟,季野看时间差不多了,问他:“现在可以排出来了,你看看你自己还能不能尿出来,如果可以的话就不用尿管了。”
沐晚棠羞赧:“你出去。”
季野:“我没见过你什么啊,你现在还有哪里是我没有操过的吗?你身上什么洞我没插过,别不识好歹,让我骂你。”
沐晚棠没办法,只好说:“那我自己来。”
季野把刚才用来装药的那个空袋子拿过来,套住他的阴茎,让他尿。
沐晚棠用力,皱紧眉头,刚开始尿不出来,在季野灼烫的视线下,他的脸快要烧起来了一样,尿泡里紧张,根本无法把尿液逼出来。
季野:“怎么了?尿不出来?”
沐晚棠生怕他又给自己插尿管,赶忙说:“可以,可以,不要用那个,我自己来……”
“那我帮帮你。”季野看他难受,又开始给他揉肚子。
“啊…………不要,你松手,不要压……”
“快尿,这药不能放太久,我给你揉着,你有感觉就尿,哪来那么多可笑的自尊心。”
“会喷出来的……”
“喷就喷,我不嫌脏。”
“嗯哈……啊啊啊啊——”
须臾,不知道在哪一刻,沐晚棠突然仰起脖颈,喉头攒动,尖叫一声,尿液顺着尿道奔出尿孔,淅淅沥沥地流进了袋子里。
昨日夜里下了场大雪,今日申时刚过又纷纷扬扬地飘起来,细碎如飞花。
季野回来的时候,沐晚棠已经睡下了。
“今天睡这么早?这才什么时辰,太阳都没落山……”
下人们替季野脱去大氅,回禀道:“回王爷,仙尊说今日实在太累,晌午见您没回来,喝了最后一次药就睡下了。”
季野:“晚上的药还没喝吧?”
老太监弓着腰:“回王爷,晚上的还没。”
季野:“让人把外用和内服的都端过来,我来喂他。”
老太监:“是,王爷。”
季野端着药走到他跟前的榻上坐下,一连叫了沐晚棠好几声他都没答应,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沐晚棠!”
最后一声,沐晚棠的双眼忽然睁开,可他的瞳孔浑浊,短时间内好像也听不到外界传来的声音。
季野这才忽地意识到不对劲,沐晚棠今日竟然久违地梳了发髻,戴上了他许久都不曾戴过的玉冠,季野猛地一把拉开他身上的薄被,沐晚棠一袭白衣,两袖清风,又恢复了往日的那般仙风道骨。
“谁允许你穿成这样的?”
他这样哪里都去不了,除非已然决心赴死。
沐晚棠听到了季野的呼唤,轻轻叫了声:“阿野……”
这是——
季野仿佛明白了什么,看着他的眼睛,就连瞳孔都在发抖:“师尊……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对吧……我知道,你骗我的,你命很硬的……我那么对你你都死不了,我现在想好好跟你生活了你为什么会死……没道理的……”
片刻后,沐晚棠的瞳孔开始聚焦,他看到季野用力忍着倾泻而下的眼泪,颤抖着双手想要把他捧进怀里,却又生怕自己一碰就碎。
沐晚棠起身,想靠近他的怀里,季野一把抱住他。
“小风……你看着我,师父有些话想对你说。”
“不会死的,不会死的……只要你不死,我就不出兵岭南了,我放那狗皇帝一条命……”季野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恐惧,忽然觉得还不够,“不不不,只要你不死,我就散了所有的军队,我毁了鬼兵符,我再也不杀人了,我什么都不要……”
“小风!”
沐晚棠叫他一声,红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来,轻轻打了他一巴掌,季野的魂魄这才被拉回来。
“师父……”
季野分明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人之将死,犹如枯竹繁花,羽落似雪。
“师父借了命回来,就是想最后再看你一眼……”沐晚棠莞尔一笑,扬起指尖在他额头上一点。
季野怔怔,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的身体里散去。
“你别笑,一点都不好看……”
“沐晚棠,你知道你有我的孩子吗?”季野问他。
“知道了,我现在知道了,那是你的孩子……”沐晚棠依偎在他怀里,闭上眼,连声音都轻飘飘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死!”季野不明白,大声质问他,“我就快改好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为什么还要去死!”
“我本就阳寿无多,从前心生私念,想着或许在世上多苟且一日,就能在你身边多停留一日,可现在我明白了,或许只有我死,才能换你迷途知返,改邪归正。”
“那是什么意思?”季野怀抱着他的师尊,心中苦涩,“什么叫你本就时日无多,啊?你告诉我,什么叫你本就时日无多!”
季野看到沐晚棠的神情渐渐失控,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似乎就要在下一个瞬间嚎啕大哭起来。
可是他没有哭。因为他是他的师尊。
门外风声阵阵,裹挟着一两片雪花飞落在窗棂。
“小风啊,其实那日在天灯岭,我……我看见了,”沐晚棠咽了一口卡在喉咙里的泪水,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师父看见了,你为我点燃的那三千盏孔明灯……”
“在云落?”季野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那日书真长老说你有事去了无定河,并没有来云落……不可能,不可能的……”
那日是云落的花灯节,街市上熙熙攘攘,人声喧嚣,热闹非凡,夜空中有明灯三千盏,点亮了整个采星山的夜空,他想起师尊喜欢花灯,所以也为远在长安的沐晚棠放了一盏。可那个时候书真长老说沐晚棠不会来,他望着那盏灯失神了好久。
“那时候……”季野摇着头,“不不不……那时候你明明不在的……你根本没有看到……”
“傻孩子……师父……”沐晚棠用颤抖的双手捧住季野泪水纵横的脸,“师父知道你的心意……”
“你懂什么!”季野突然大吼。
如果从一开始沐晚棠就是爱他的,那他这么多年来都在恨的人到底是谁?他在恨的人到底是谁!!!
他突然想起书真长老从前对他说过的一件事情。
他一把捏住沐晚棠颤抖的右手,大声质问他:“书真长老那日说我心中有魔种,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说我生来就是个魔童,还说你是知道这件事才选了我做你的弟子,是真的吗?你说话啊!!到底是不是真的!!!”
沐晚棠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安抚着他的情绪。
“是,也不是。你不是魔童,师父见过你年少纯真的模样,你不是魔童,你生来不坏……你在南峰闲池阁外救了一只断奶的小猫,那日我就在你身后的竹林里,师父看到了……”
季野不愿承认他原先善良的模样,疯狂地摇头:“不……我是要杀它的,我从不喜欢小动物……我要扒了它的皮,烹了它,煮了它,掏了他的脏腑,然后再把它搅成碎沫吃……”
季野越说越离谱,沐晚棠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为什么要否认你是个好人呢?世上本来就没有纯粹的好人与坏人……”
“我当了一辈子坏人!世人都说我十恶不赦,你现在跟我说我是个好人!我不要!!!好人有什么好!做事畏手畏脚瞻前顾后,我现在疯魔了,我想杀谁就杀谁!我痛快!我自在!”
“不要这样啊……”沐晚棠双手颤抖,可还是想去抚摸他的额头,像对待他小时候那样。
沐晚棠忽然开始剧烈地咳嗽,然后胸中一痛,咯出一口鲜血来。
“师尊,师尊,不要……”季野右手运功,往他身体里注入自己的真气,可沐晚棠的身体就像是穿不透的铜墙铁壁。
“没用的,三魂七魄早就分开了……小风啊,我记得你刚来长安的时候晚上睡不着的,我给你哼一首小曲,你就睡得特别香……那首曲儿怎么唱的来着?汉王……汉王府莲……”
他刚才的真气仿佛能灼烧沐晚棠的躯体,那里熔化开一个口子,依稀温热的鲜血从里面慢慢流出来。
季野眼神茫然,怔怔接着他吟唱道:
“汉王府莲香,游人思断肠。
飞马阳关外,驰骋惊沙场。
帐中灯火明,将军提剑扬。
泣吟青云曲,泼墨作雪殇。
塞外胡人舞,不如汉妪孀。
问君忧所思,何日归故乡……”
沐晚棠惊他竟然记得如此清楚,咳嗽了两声,欣慰地笑道:“这首小曲……原先也是我师尊哄我入睡时唱的,叫《汉王赋》,讲的是一位平民出身的将军,因为在帮先帝打江山时立下汗马功劳,所以赏黄金万两,封汉王。可先帝早逝,新帝即位,生性多疑,讳莫如深,将这位忠臣良将发配边关,命将军于此建汉王府,永不召回,惊奇的是,塞外汉王府中竟然有金莲花盛开,拜访者纷纷夸赞,汉王却不以为意,竟觉得中原的乡里老妪都比胡美人好看……”
那个新皇帝当真是愚蠢至极,季野想。
“闭嘴吧你,都成这样了,还讲什么故事……”
季野抱着他,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嘴上还是一样不服软。
“因为你喜欢听故事,你从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你觉得我这样讲故事很无聊,过不多时就睡酣了……”
季野看着他的眼睛,那双好看的桃花眸子沁上泪花,仿佛细碎的星辰落入江海。
沐晚棠感到脸上一烫,一滴温热的泪花落在他的脸颊上。
原来是他的阿野哭了。
“不要哭,不要哭啊,阿野……”沐晚棠用手胡乱抹着他脸上的泪水。
季野不知道沐晚棠在临死之前突然讲这个故事给他是什么意思,也许什么意思都没有,也许是提醒他,汉王征战一生,最终还是孤独死在了阳关外,京城里的老百姓却还前赴后继地想要争夺那功名利禄,去当那声名显赫的平民将军,殊不知此后的汉王只想回到从前,做一个京城里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沐晚棠温柔地笑,眼泪无声地落,声音也开始变得嘶哑。
“对不起了,阿野,没能给你留个孩子……”
见他这副模样,季野心如刀绞:“不要!我就要你活!我要孩子干什么?我不要,我只要你活!我只要你!”
“那你又要我干什么?我都被你弄成这副样子了……”沐晚棠自嘲地笑。
季野一时语塞。
“小风,你……你可知为师,为何为你取字御风?”
“不知道。”季野哭着说。
“为你……为你有朝一日能冯虚御风,羽化登仙。”
风声呼啸而过,他的话像一句诅咒。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死了我还登什么仙!有个屁用!!”
季野看到沐晚棠的嘴角沾染了鲜血,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地从眼角滚落。
“小风,你不是恨我吗?”沐晚棠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他略微粗糙的脸颊。
“恨……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沐晚棠!!!”季野一把攥紧他的手,又哭又笑,丑态毕露,“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曝尸荒野,给畜牲奸尸!我就屠城!我放火烧了他们,我要全天下给你陪葬!!!”
“不要……”沐晚棠看他这样,心里更难受了,眉心紧蹙。
季野目露精光,死死捏着他的下巴,突然开始仰天大笑:“看吧!看吧沐晚棠,你还是舍不得你的天下苍生!所以你不敢去死,哈哈哈哈哈哈……沐晚棠,你就是个懦夫,你别自欺欺人了哈哈哈哈哈……我们是一类人,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不要……”沐晚棠又吐了一口黑血,看着他扭曲的脸,心里难受极了,“不要笑了,也不要哭了,阿野啊……我快死了,你当真那么恨我么?连这最后的片刻安宁也不愿给我,阿野,你抱着我……给我唱首汉王赋吧……”
“不愿!!!!你休想就这么轻易地死!!!”季野大吼道,“我不仅要你被千人骑万人操,还要……还要……”
还要怎样?季野茫然着。
“是师父没有护你周全……是我错了,师父错了……”
“师父错了……”
沐晚棠躺在他怀里,看着他如此疯魔的样子,瞳孔渐渐失焦,口中自始至终都在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
“师父错了……”
“沐晚棠!”
季野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捏开他的嘴,想把自己的真气渡给他。但好像已经没用了,他去意已决,满身是血,身后就像是有根线,无常拽着他一路往阴间走。
“我没让你死你胆敢独自去死?!你要是去死,我就立刻发兵岭南,我还要杀光这长安城的所有人!不!我要杀光天下人!我要他们陪葬!!!给你陪葬!!!你听见了吗!”
雪很白,血很烫。
一切都很安静,空气中只余下季野悲痛的大哭声。沐晚棠那双好看的眼睛望向遥远的地方,仿佛正在做着一个甜蜜的梦。
他的眼中是万家灯火。
良久,季野低头吻了他的人间。
沐晚棠让人放出去了自己祸国妖民的流言,他这个人最爱惜羽毛,为何要那样做呢?
可恐怖的不是那些坊间的假话,而是那些假话连他都信了。
可笑的不是沐晚棠骗过了所有人,而是沐晚棠骗过了他的眼睛。
“沐晚棠,你真是个可怜人。”这时候,季野抱着浑身脱力,早已动弹不得的沐晚棠说。
他仰面向上,双目仍然睁着,似是人间还有他留恋的东西,不愿离去。
青山白头,风雪推门。
大雪纷飞,等他大彻大悟时,沐晚棠的身体已经在他的怀里凉透了,比周围的风雪还要冷上许多。
季野真的希望他只是累了,所以睡着了。
他抱着沐晚棠冷透了的身体,像是在轻声哄他入睡一样,在风中轻声哼唱着:“……泣,泣吟青云曲……何日归故乡……何日归故乡……”
“何日归故乡……”
风雪漫天,季野抱着他的爱人,恍若大梦初醒。
——
沐晚棠死后,季御风不再南下征战,众人皆知季御风此人阴晴不定,也就对他的又爱又恨见怪不怪了。
后来有一日,有个大师来到镇北王府骗钱,说“仙师表字晚棠,只需将其尸身放入晚春海棠炼化成的壳中,便可保其尸身千年不腐”。
于是季御风就每日望着那朵海棠花里的人,疯魔了整整一个年头,次年中元鬼节,这魔头终于死在了他空无一人的鬼王府里,终年二十六岁。
那一天阴风怒号,血光狂舞。
季御风梦到了阴间鬼王,那只老鬼站在诡异红花盛开的王座高台上,问他为何前来阴曹地府。
季野问:“我师尊呢?我来寻我的师尊。”
鬼王问:“你师尊是谁?”
季野答:“长安终南山玉真长老,沐吟,字晚棠,是我的师尊啊!”
鬼王问:“你师尊生前如何待你?”
季野脱口而道:“师尊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待我如亲儿,教我以武功骑射,授我与琴棋诗书,带我游历山河,领略大好风光……”
鬼王问:“那你如何待你的师尊?”
季野一顿,一时语塞。
“我……我不恨他的!但是我……我……”
鬼王故作疑惑:“我是问,你如何待你的师尊?”
季野突然开始崩溃地大叫,嘶声力竭,叫声尖利,撕扯着空气,他跪在阴曹地府,仿佛要呕出灵魂,连他自己都不可置信。
倏而,一片粉色的五瓣海棠花从空中飘来,季野抬头,赶忙伸出双手,那朵海棠花旋转飘零,最终落在了他的掌心,而后又随风而去。
“是师尊!”季野抬头大喜,大叫,“是师尊!是师尊来寻我了!”
鬼王回头,目送着季御风痴痴追着那朵并不存在的海棠花,向着繁忙的人世间而去。沐晚棠曾有恩于鬼王,现在鬼王把命还给他最爱的人。
鬼王只评一句: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
季野追逐着那朵海棠花跑去,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挣扎着爬起来又哭又笑,紧追着那多海棠,生怕跟丢了。
“师尊!你慢一点呀!你等等我好不好……我快要追不上你啦……你等等我……”
“你等等我呀,师尊……”
季野追着海棠花,像极了他小时候追着师尊要他上元节陪自己下山看花灯时的样子。
季野跑得气喘吁吁:“师尊你慢一点……今年的海棠花一定很好看的,求求你了……师尊,等到……”
“等到海棠花开的时候,师尊再陪阿野一起看吧。”
——
狂风骤雨,一道惊雷霹雳。
季野猛然从冰冷的王座上睁开眼,片刻后,看清了清冷的人世间,苦涩一笑。
师尊从深渊而来,师祖救师尊回人间,师尊投桃报李;
我堕入深渊,师尊救我回人间,我要了他的命。
我顿悟,原来师尊给的爱,是我这辈子都还不完的。
此后季御风的尸体又离奇地从他那早已空无一人的鬼王府消失了。
坊间传说季御风二十岁已有雄才奇略,魔道大成,仅用十日攻破京城长安,随后征战四方,掠大小城池无数,几乎统一了整个北方,是为一代枭雄。其师尊乃是赫赫有名的终南仙山玉真长老,人称“一世明光,万世师表”,却日日受折辱于其亲传弟子,最终不堪凌辱而死,终年四十有二。
玉真长老死后次年,无妻无子的镇北王怀抱垂丝海棠,薨于长安镇北王府,终年二十有六。
世人皆道此师徒二人反目相杀,却又情深一世,到死都是一对疯魔。
谁都没有再见过季御风与沐晚棠,甚至没有再见过一个与他们有三分相像的人,季御风与沐晚棠的那些事儿,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渐渐埋没于历史长河,终究成了一个传说。
又过了些日子,天下一统于杨氏新帝,乱世纷争至此,终于结束。
【季野的书信】
庚子年冬月初七冬至大雪
师尊,今日我去镜台寺拜访师祖了。
您从前从未与我说过师祖是做什么的,您当真是瞒得深,到最后也没有告诉我一点点线索。
前几日我去寻书真长老了,书真长老本不愿见我,我就在冰天雪地了跪了整整一晚上。
您曾经教过我程门立雪的故事,当年我是绝对不信的,可那日试了试,确实有用。书真长老第二日给了我师祖的住址,说让我去镜台寺找人,于是我辞别书真长老,独自前往衡阳。
镜台寺在衡阳的一座山上,山不高,可我一路从长安赶路过去,又连着爬了这座山,忽然感到自己真的很渺小,不知为何,爬着爬着便心生感慨万千。忆起太史公曾言:诗经有之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乡往之。又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千金之子,尚且坐不垂堂,凡人五感相通,帝王与布衣又有何区别?只不过多了些无趣与寂寞罢了。若是我能早些明白,也许就能像师尊所期待的那样,做一个普普通通,却又能锄奸扶弱的正人君子,而不是沉迷于权力算计,庙堂高台,帝王事业了吧。
现在想来,您到临死之时还想着别人,想着天下苍生,这种广阔的胸襟,天下又能有几人如师尊这般?
也许您赐弟子千岁万岁生魂不灭,也是想让弟子游历世间,不要总是算计于眼下蝇头小利,不要活得又累又孤独,以达到一种就算这世上无人作陪,也能慎终如始,始终如一的境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多懂些做人的道理吧。
快到镜台寺的山门时,我如释重负,抬头看到一位身披袈裟的大师正站在山门前。
我连忙作揖,问他是不是玄悟法师,他摇了摇头,说玄悟法师已于三天前圆寂,他是玄悟法师的师弟,玄净法师。
玄净法师给了我一样东西,那是师祖圆寂前交给玄净法师的一副卷轴,里面记的是一个故事。
天嘉二年正月十五日,一个魔童于阴灵山降世。
魔童降生时便心脏处便有一颗红黑色的灵核,恶灵缠绕,生来有着极强的怨念。传说只要拜一位灵核极其纯澈的人为师,就能化去心中怨念,否则待此子成人便会生灵涂炭。
玄悟法师闻讯赶来阴灵山,苦心劝说,带走了这个婴儿,养在衡阳镜台寺,因此子第一次开口叫师父是在一个海棠花落的晚春,便取名为吟,法号为字,作晚棠。
恶灵缠绕的灵核待怨念完全消退一般需要三十年,故而此子非过而立之年不得习武,否则极易走火入魔。
此子怨念完全化去,已然三十有二,因其根骨绝佳,习武极快,不过一年法力已经略胜玄悟法师。得知自己生来便带着原罪的他,愧疚不已,愿下山游历,匡扶正义,随后寄信来衡阳,说已经留在了长安。
再后来,他寄信回来,说同门长老选弟子入门时验得一位少年灵核怨气极重,他便前往核查,惊觉那少年竟与自己当年的情况完全一致,长老们皆说要杀了那少年以绝后患,他念及师祖昔日恩情,不忍杀那少年,便收那少年为徒,留在身边悉心照料。
那个少年就是我。
那个魔童就是我的师尊。